从前,有个人养了一大群家鸡,家鸡个个都长得油光水滑,雄纠纠气昂昂的。
有一次,这个人从外面领回一只猕猴,他把这只猕猴和他的家鸡放在一起生活。
和家鸡们比起来,这只猕猴实在是相形见绌。它的外表实在不好看,它没有雄鸡那鲜红高傲的冠子,没有母鸡那金黄尖利的爪子,它身上的毛灰不溜秋的,完全不是家鸡那种五彩斑斓的油亮羽毛。从外表看,家鸡的确比猕猴漂亮多了。再看生活习惯,家鸡们都是啄食,它们的脖子一动一动的,低头啄一会又抬起头来走几步,样子十分优雅。而猕猴呢?一副浑然无知的样子,吃东西、饮水都要用两只前脚去捧起来,整个脸都凑到食物上去了,常常吃得满嘴满脸都是,真难看。
可是,这猕猴的品质却很好。每当有外敌出现,它总是第一个挺身而出,不顾危险,表现得十分勇敢,就连平时看起来雄纠纠气昂昂走路傲气十足的高大的雄鸡也比不上它。这还不说,猕猴的日常工作也十分出色,它忠于职守,勤勉细心,司晨报晓也在众鸡之前。因此猕猴外表虽不及家鸡,但它依然深得主人喜爱,主人总是亲切地称它为“天鸡”。
多少年后,这只猕猴死去了。它的后代小猕猴依然和家鸡们生活在一起。可是,小猕猴却完全不像它的父辈,它违背了父辈的言传身教。小猕猴从小就不去学习父辈的好品质、继承老猕猴的优点长处,而是整日羡慕家鸡的鲜艳的羽毛,模仿家鸡优雅高傲的动作。日复一日,小猕猴总不愿离开家鸡一步。终于,小猕猴既不会像老猕猴那样辛勤地司晨报晓,更没有了临危不惧、面对敌人挺身而出的勇敢。它现在只有满肚子的虚荣,每天只会戴上鸡冠一样的高帽子,挺胸昂首走路,或将脖子一伸一缩地吃吃喝喝而已。
主人对小猕猴失去了信心,小猕猴也失去了“天鸡”的光荣称呼,只是一只不讨主人喜爱的猕猴了。
宋国有个农夫,每天在田地里劳动。一年四季,早上天一亮就起床,扛着锄头往田野走;傍晚太阳快落山了,又扛着锄头回家。他实在是很辛苦。
有一天,这个农夫正在地里干活,突然一只野兔从草丛中窜出来。野兔见到有人而受了惊吓。它拼命地奔跑,不料一下子撞到农夫地头的一截树桩子上,折断脖子死了。农夫放下手中的农活,走过去捡起死兔子。他非常庆幸自己的好运气。
晚上回到家,农夫把死兔交给妻子。妻子做了香喷喷的野兔肉,两口子有说有笑美美地吃了一顿。
第二天,农夫照旧到地里干活,可是他再不像以往那么专心了。他干一会儿就朝草丛里瞄一瞄、听一听,希望再有一只兔子窜出来撞在树桩上。就这样,他心不在焉地干了一天活,该锄的地也没锄完。直到天黑也没见到有兔子出来,他很不甘心地回家了。
第三天,农夫来到地边,已完全无心锄地。他把农具放在一边,自己则坐在树桩旁边的田埂上,专门等待野兔子窜出来。可是又白白地等了一天。
后来,农夫每天就这样守在树桩边,希望再捡到兔子,然而他始终没有再得到。而农夫地里的野草却越长越高,把他的庄稼都淹没了。农夫因此成了宋国人议论的笑柄。
传说有一种小鸟,叫寒号鸟。这种鸟与众鸟不同,它长着四只脚,两只光秃秃的肉翅膀,不会像一般的鸟那样飞行。
夏天的时候,寒号鸟全身长满了绚丽的羽毛,样子十分美丽。寒号鸟骄傲得不得了,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漂亮的鸟了,连凤凰也不能同自己相比。于是它整天摇晃着羽毛,到处走来走去,还洋洋得意地唱着:“凤凰不如我!凤凰不如我!”
夏天过去了,秋天到来,鸟们都各自忙开了,它们有的开始结伴飞到南边,准备在那里度过温暖的冬天;有的留下来,就整天辛勤忙碌,积聚食物啦,修理窝巢啦,做好过冬的准备工作。只有寒号鸟,既没有飞到南方去的本领,又不愿辛勤劳动,仍然是整日东游西荡的,还在一个劲地到处炫耀自己身上漂亮的羽毛。
冬天终于来了,天气寒冷极了,鸟们都归到自己温暖的窝巢里。这时的寒号鸟,身上漂亮的羽毛都脱落光了。夜间,它躲在石缝里,冻得浑身直哆嗦,它不停地叫着:“好冷啊,好冷啊,等到天亮了就造个窝啊!”等到天亮后,太阳出来了,温暖的阳光一照,寒号鸟又忘记了夜晚的寒冷,于是它又不停地唱着:“得过且过!得过且过!太阳下面暖和!太阳下面暖和!”
寒号鸟就这样一天天地混着,过一天是一天,一直没能给自己造个窝。最后,它没能混过寒冷的冬天,终于冻死在岩石缝里了。
《目送》是一本跨三代共读的人生之书。
多少一幕幕人间真情被龙应台那传神的笔触,完美地记录在这一行行文字中。从与孩子的离别,到与人生中各种凡尘小事中最真切的离别,再到与父亲最后一次悲壮的离别,字里行间时一次次深情的目送,在这一次次目送离别之间,充满着世界最亲近的亲情。一个个短小的故事,一次次诠释着最动人的别离,一次次最深切的目送中,三代人的亲情一览无余。为人母的作者目送她儿子走进学校,走向独立成人的生活,深切地表达了一个母亲最真挚的心境。作者也谈论家中趣闻,与朋友,与亲人,有喜有悲,传情自然。作者又用尽笔墨,写父亲,写母亲,为那至亲之人的老去,做最后一次深情的目送。多少感人的瞬间,如照相一般记下这永恒的亲情,也有感叹生活,体会人生世界的闲谈随笔,每一篇文章都是一段作者甚至世界上所有人和亲人的人生写照,有时欣赏,有时催人泪下。
合上书,我的心中百感交集,是为世界人生事件中的冷酷无情伤感,还是为人间至亲之情感到内心的温暖?人情又是什么?是告别中一次次对亲人的目送,还是困难时心里亲人无形的安慰呢?人生中的亲情像一味神奇的中药,虽苦,然而最能治愈心灵的创伤。
其实,在每个人的生活成长经历中,都少不了亲人对自己一次次深情的目送。我的母亲和文中的作者一样,曾一次次目送自己年幼的孩子走向成熟,走向明天,自己却在一次次目送中老去,与孩子远去。每个母亲都在与自己的孩子贱贱的别离。十五年前,我是母亲怀中安睡的那个孩子;十年前,我是母亲眼中那个背着小书包跨进小学校门的孩子;如今,我提着行李箱走入寄宿制学校。回首校门,突然从一群家长之间一下子认出了母亲,她凝视着我,让我情不自禁地向她招手。从她的目送中,我发现了所有母亲目送孩子时的那一份深切的亲情,这至亲的眼神中是担忧,是不舍,是对我丝丝的牵挂。回想母亲对我的一次次目送,我领悟了这就是被多少人赞颂的亲情,是与山同高、与海同宽、亘古不变的永恒的真情。
一次次目送中,是母亲的亲情;天下的孩子,有多少母亲在目送你们远走高飞。愿你我能像龙应台一样珍惜母亲的目送,让这份亲情像陈年的酒一般继续发酵,时间越长,它就越香,越醇。我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母子女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他们的缘分,就是在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我的背景渐行渐远。
读罢《山海经》,我不由想到《庄子逍遥游》中的几个字,《山海经》者,“志怪者也”。《山海经》究竟是怎样的一本书呢?古今之说法,不一而足。
书名“山海经”,但它绝不是一部经典,这个“经”应该是“经历”的意思,所谓“山海经”者,实为所“经历之山海”也。因此古之目录学家将其列为地理类,自然是无可厚非的。这一说法,虽不科学,却也有依据。看《山海经》时,我便发现《西山经》《北山经》中的山川远远多于《南山经》《东山经》中的,这便是我国地势西高冬低的最好体现。但是《山海经》所述之事物,实为怪哉,非常人所能辨也。所历愈久,人们便开始产生疑问,不把它当成一部地理著作了,而发现它与小说颇为相似。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提到《山海经》,说它“盖古之巫书”。这一论断十分精辟,为后世所称道。我观之,亦深感恰到。在《山经》之末,都有祀神的记述,其用途十分明了。现在的学者认为《山海经》是保存中国神话材料最多的一部古书。鲁迅在《汉文学史纲要》中说“巫以记神事”,神事者,神话之别称也。与之相对的就是“史”,史以记人事。因此,我认为《山海经》就是一部记录上古神事的“史”书。
《山海经》分为《山经》和《海经》两部分,毕沅在他的《山海经新校正》中注释过。《山海经》的立名,是刘向,刘秀(歆)父子校书(汉成帝河平二年,公元216年)才开始有的。而它大约成书于春秋末年到汉代初期这个漫长时期中,作者非一人。《山海经》应是刘向父子的命名,可是司马迁《史记大宛传》中却提到了《山海经》,故毕沅称之“其名久也”。这里存在一个小小的误解。司马迁《史记》的原文是这样的:“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也。”可是在东汉王充《论衡谈天篇》中引的这段话,却少了一个“海”字,紧接着又说:“史公之言,《山经》,《禹纪》,虚妄之言,凡事难知。”所以《史记》中《山海经》的“海”字很有可能是后世之人篡加的。再者史公所言“所有怪物”,应是《山经》所记的奇禽异兽,怪蛇怪鱼,还有稀奇古怪的花草树木等。而《海经》则主要记述的是异域的国度和民族,并非什么“怪物”。
中国古代神话杂乱无章,不成体系,不像古希腊神话那般条理清楚。《山海经》便体现了这一特点。看《山海经》时,总觉得神话故事只是点缀,一笔带过,仅仅是记述的附带品。古时的先民更关心的似乎是奇珍异物的功用和祭祀山神的方法。中国古代神话的功力性明显要强于西方神话,这实在是与中国远古先民所居住的环境相关的。黄河流域的文明发源得实为不易,与其他的文明古国根本无法同日而语。古巴比伦有肥沃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古埃及尼罗河的汛情可以为人们带来肥沃的土壤,而古印度的恒河两岸也都是沃野千里。而黄河流域的土地贫瘠自是不说,连年的洪水也威胁着先民。中国的先民总是在与恶劣的自然环境作者艰苦卓绝的斗争,自然在叙述神事时更多地体现的是抗争和功用的意识。
我们总惊叹古希腊,古罗马的绘画,建筑,戏剧,史诗是如何如何的有艺术性,自愧不如的东方民族却总为着极其功利性的目的在进行着所谓的艺术活动。我们也有出色的建筑——都江堰,可是我们从来不觉得它很美,只在乎它有多管用。艺术固然伟大,这却不是我们的先民奢求的。古希腊艺术兴盛的时候——公元前四五百年,中国正处在四分五裂的春秋战国时代,人民的性命朝不保夕,又怎么会有闲情逸致去搞“无用”的艺术呢?而百家齐鸣只不过是各国君主霸业的派生物罢了。因此,我们常在教课本上见到这样的话:“这是中华民族勤劳智慧的结晶。”正因为灾害连年,战乱频繁,所以《山海经》中的神话才不可能形成完整的体系。
只看一遍《山海经》,与没看无异。这是一本内容庞杂,包罗万象的奇书,从中可以读出那个时代的精神。有机会的话,我想为它做个详细的札记。
有时,任何形式的爱都会感动人心。——题记
偶然,发现书架上静静地躺着一本淡绿色封面的书---《目送》,我在我的记忆中搜索着,想要寻找一点关于这本书的记忆。可是很不幸,我似乎并没有读过这本书。静静地坐下,拿起它,发现腰封上有这么一段话“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这是全书的主旨所在。
读完,发现这本书讲的是父爱与母爱。可是这世间的爱又岂止父母对我们的爱呢?我的思绪又被拉回了那个雨天,大雨倾盆,浇弯了树枝,浇折了小草,浇落了蝴蝶,浇湿了人群。因为雨势过大,所以我不得已,才急忙跑到一幢大楼底下,这才阻止了调皮的小雨滴再跑到我的衣服上来嬉戏玩耍。
不知是什么原因,楼下的通道内停放着多辆有大有小,有新有旧,有轻有重的自行车,可能是自行车也想进来躲躲雨吧!可是通道本来就狭窄,加上这些自行车以及来来往往的人群,把通道堵得水泄不通。人们进出都要侧着身,慢慢的挪出来,以免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这些“庞然大物”。忽然,一个瘦削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他向四周张望了一会儿,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景象。他向通道左侧看去,发现那里还有一小片空地,便用右手托起一辆自行车的车头,左手握住三脚架,把它搬到左侧。然后把所有的自行车都搬到哪儿,一辆靠着一辆,排得整整齐齐。我看着这位气喘吁吁的老人,心想:他是看车的吗?
不,不可能!那他是为了……我正想着,就听见老人“哎呦”了一声,我望过去,就看见老人一手扶着腰,眉头紧皱,脸色惨白,我连忙跑过去,扶着老爷爷,关切地问他:“老爷爷,你咋么了,没事吧?”爷爷头上布满了汗珠,虚弱地说:“年纪大了,不中用了,想当年一手就能提一辆呢!”我说:“爷爷,要不我扶您过去坐坐吧,我来搬这些“大块头”。
老爷爷也点头了。我正要搬时,才发现那些自行车凭我一个人根本就搬不动。也许是老爷爷的感染,大家你一辆,我一辆地搬自行车,通道也渐渐宽敞通畅了。
搬完,大家都默默离开了,我目送着大家的背影,眼眶也渐渐湿润了,心里感到一阵阵的暖意。也许,这就是爱带来的感动吧!
北京的清晨,阳光明媚,秋高气爽。我和爸爸、妈妈就乘车来到颐和园。
从北门进来,不一会儿就看到了长廊。听爸爸说这条长廊有723米,有上千幅画,每一幅画都不相同。上面画着人物和风景,每一幅画都有一个小故事。红色的柱子,绿色的栏杆,伴着我们一直向前走去。
穿过长廊就来到了排云门,从排云门向上看高大雄伟的佛香阁映入眼帘,它那金黄的琉璃瓦闪闪发光。下面一排排的宫殿就是排云殿。
转过身就可以看到昆明湖,还能远远地望见十七孔桥。湖水真静啊!静得像一面镜子,湖水真绿啊!绿得像一块无暇翡翠。湖水真清啊!清的看得见鱼儿在水中嬉水。在湖边还有许多荷花,有的已经绽开笑脸,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有的还是含苞待放,羞羞答答地躲在荷叶后面。
我们来到十七孔桥,它拥有十七个桥洞而得名。在汉白玉的栏杆上雕刻着许多小狮子雕工精美、形态各异,点缀着十七孔桥。
在桥旁边有一只铜牛,望着昆明湖,原来这里有一个传说:在颐和园昆明湖东岸有一个被喻为牛郎化身的镇水铜牛,在西岸有一处被喻为织女化身的耕织图,它们隔着昆明湖遥遥相望,这两个景观的来历也缘于牛郎织女的故事。
我们走出颐和园,我流连忘返,还真想在颐和园多待一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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