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内容紧扣题目,似乎为了节省读者从文字中总结的精力,他将作品分为两大部分:
焦虑起因——渴求身份,势力倾向,过度期望,精英崇拜,制约因素;
解决部分——哲学,艺术,政治,基督教,波西米亚。
在第一部分“焦虑起因”中,他提出人类在对于自我价值的判断上存在不确定性,我们对自己的认知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别人的看法。从历史与现在的对比中,他提出在过去等级制度森严的社会里,个体无法改变自己的身份,这种制度虽极端不公,但底层却也因此不会将自己与他人的成就进行比较,也不会感到自己缺乏社会身份“也没有如今底层人们那种强烈的一无所有和一无是处的焦虑”。
他引用一个公式:
自尊=实际的成就/对自己的期待
西方社会风气在于鼓励人们追求更多。民主的社会以及大众传媒的发展助长了人们对于自我期望过高的事实。“我们所期待的远超我们祖先的想象,但我们付出的代价则是永远都挥之不去的焦虑——我们永远都不能安于现状,永远都有尚未企及的.梦想。”
古代的故事里,穷人被认为是社会财富的创造者,富人不值得尊敬,世间的地位不代表任何道德意义。但是随着社会物质的发展,富人成为经济学里的英雄,他们的***和贪求恰恰促进了社会的利益。再往后,则人们开始认为社会等级反应了社会成员的自身素质。
“贫穷本身就是一种痛苦,而在精英崇拜的社会里,贫穷更是一种羞辱。”
第二部分“解决部分”中,作者将目光对准了五个方向。
哲学让人观照自我,而非过度关注他人的看法。哲学家们在独立的研究中提出“我们应该遵循自己内心的良知,而不是遵循来自外部的赞扬或谴责。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我们在一个随机形成的人群中看起来是什么形象,而在于我们自己知道是什么形象。”
艺术则往往对等级制度提出质疑,用道德标准来衡量人物而非地位。悲剧引导人们探索失败的根源,也因此使得人们更容易理解和原谅他人。而漫画等幽默艺术则“努力揭示一些对身份的焦虑,进而对此进行控制”。
对于政治的探究重在明晰对意识形态的理解,“通过对意识形态进行分析,使它丧失理所应当的合理性,进而使它丧失其影响力——从而在面对意识形态时,我们不再迷惑不解和沮丧不堪”。
基督教一方面指引人们重视道德,另一方面也让人认识自身渺小,痛苦往往与抱负宏大密不可分,而一旦认识自身微不足道,那么心情便可获得宁静。
波西米亚则是另外一种以惹恼资产阶级为特点的追求精神第一的生活方式。
作者说:
“生活就是用一种焦虑代替另一种焦虑,用一种***代替另一种***的过程——这样说,并非要我们永远都不要去努力克服焦虑,或不要努力去满足某种***,而是要求我们在努力追求的过程中要明白一个道理:我们的任何一个目标向我们提供的一劳永逸的保证,按照目标本身的意思,是不可能实现的。”
最后,作者非常善良、温和地劝诫大众,即便身份的焦虑确会存在,这一点取决于我们对于身份的固有需求,但与此同时我们也应认识到生活有多种选择,不必认为世界上只有唯一的方式才能证明成功。
布鲁姆为了形象地描述诗歌的影响和焦虑的内在联系,他借用了弗洛伊德心理分析学的“家庭罗曼史”模式。强者诗人之“自我”的形成是一个无意识的,不可逆转的.过程。在这一过程里面,前驱诗人的形象无时无刻不存在于后来诗人的自我之中。而这两者的关系就好像弗洛伊德“家庭罗曼史”之父子相争关系。而这样的结果就是后来诗人心理上形成了对影响焦虑的情结。因为诗歌的技巧和模式早已在千百年前就被前人挖掘殆尽,后来诗人想要崭露头角,就得在原来的基础上创新。然后,一般情况下,我们所看到的一些创新的诗歌看似是新的,而事实上却是一些后来的诗人把前人次要的,不明显的特点在“自我”的身上强化,从而造成了一定的错觉,似乎我们看到的就是某些诗人创新的诗歌。布鲁姆在这本书当中也认为这样的一些诗歌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创造,而是在前人基础上的模仿而已,也因此而论述前人诗歌对后来诗歌的影响,而这样的影响势必会造成一定的焦虑。
在《影响的焦虑》这本书当中,布鲁姆出于对“影响”的焦虑,他有意识地使用很多象征性的深奥的意象,下了功夫从东西方文化故纸堆当中去寻找并使用一些晦涩的术语。并且,他在书中还提到这样一种说法,他说:“我提出的影响的焦虑一说,并非想要进行一场弗洛伊德式的父子相争,尽管本书中一两处酣畅了一些。”其实,从这本书的言语当中,我们读者也可以从中看得出,布鲁姆主张对弗洛伊德做莎士比亚式解读,因为从弗洛伊德“家庭罗曼史”父子相争当中,就可以看得出,并且在书当中,作者自己也阐释道“我主张对弗洛伊德莎士比亚式解读,而不是对莎士比亚或者是其他人弗洛伊德式解读。这便是布鲁姆的对诗歌的”误读“诗论。并且,在书中,作者还将这样的”误读“诗论称为是“实用的辩证诗学”。
在这本书当中,有这样的一段话让人记忆深刻,但是也感觉很生涩难懂。布鲁姆有这样的一个结论,他认为每一首诗歌都是对一首亲本诗的误释。一首诗不是对焦虑的克服而是那焦虑本身。诗人的误释或诗尤甚至是批评家的误释或者批评,仅仅是程度上的差别并不是类别之差。
此外,在这本书当中,作者还联系一些实际的文学诗歌对其进行了自己独具一番风格的理解。总而言之,对于诗歌的一些观点在这本书当中很是特别。布鲁姆将自己独特的见解和一些专业的术语融合在一起,深层次地阐释了自己的观点。读完这本书,恕我浅薄,很多地方的确还需要反反复复斟酌。或许是理论性太强,又加上自己对于诗歌的了解欠缺,所以,读这本书真的很费劲啊。
在外面闯荡久了,与社会接触多了,我渐渐发觉自己最缺乏的就是经验和知识。经验要靠不断的实战积累,急也急不来。但是对于我一个初中还没有毕业的人来说,学习起来就太难了。我尝试着去看一些营销学方面的书,读一些成功商人的传记和创业史,还在外面报了补习班。
1999年是我事业的开始。我平时喜欢摄影,所以在外面寻找商机的时候刻意去接触照相机市场。为了保险起见,刚开始时,我只是摆了个柜台卖相机。后来偶然在一次展销会上,我的营销额超出了平时的三四倍。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商机,于是不断深入,只要一有展销就跑去凑热闹。多次的现场考察,为我后来进入展销行业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天远自豪地笑着说:“在商业展销这一行,我算个名人,圈子里都知道,你随便一打听就能打听到我。”
去年,我开了一家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创业中心,专门为自己的展销会培养和输送人才。至此,我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经营系统,能够独立完成从人才培养到公司运作的全过程。
天远谈起自己的生意经时滔滔不绝,说实在的,我对他的生意并不感兴趣,当我问起他的家庭生活时,他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原本亮光烁烁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
我和雨惠两人都太要强了,雨惠似乎总在跟我争着比着赚钱,她总说一个女人如果经济不独立,人格就不独立。她不想当个闲人,总想有自己的事业,这一点我很理解也很支持。但她又不懂得做生意,每次都不听我的劝告一意孤行,她养过蛇、果子狸等五花八门的东西,现在又在鼓捣着种蘑菇。每次都失败了。赔钱倒是其次,但每次失败后她自己心情很糟,然后又将这种恶劣的心情带到家庭中来,于是,便争吵不断。
以前日子艰难时夫妻俩好恩爱,现在日子好过了,我有了自己的事业,夫妻间反倒生出这许多矛盾。我真是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替他分析,是不是两人的经营观念有分歧,天远做的生意,带有营销性,是那种无本生意,利润大风险也大;而雨惠热心于养殖业,无异是倾向于脚踏实地做生意。天远一个劲地点头:“对对对!她就是这个意思,她觉得我整个人都是漂着的,没根没底,太不稳定,而她做的事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
我觉得我们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甚至到了无法交流的地步。现在,她居然向我提出离婚。
我问:“那你答应离婚吗?”
“当然不愿意!”天远的回答带着斩钉截铁的味道。
我对雨惠的爱从没有变过,我相信她也一样仍然深爱着我。我们的感情没有问题,是价值观念的不同。
我真的不想就这样结束我们的婚姻,毕竟我们两个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我无法想象,失去雨惠,我将会怎么样。我想那种情境,一定像又回到了我13岁那年。
这妻子对什么都不满意,没有一件事能如她的意,她不是嫌这个起得晚,就是说那个上床太早,说黑不是,说白也不行,要么又找出别的什么事来。奴仆都憋着一肚子火,丈夫也忍无可忍。
“先生什么事都不管,先生花钱如流水,先生又要出去,先生总在家休息。”她整日里叨叨唠唠没个完,以至丈夫对家里这个丧门星实在没辙了,索性把她打发到乡下娘家那里去了。她在乡下安了家,和饲养火鸡的女仆菲莉、养猪的小娃天天待在一起。过了一段时间,丈夫想,妻子的脾气可能有所好转了,就去乡下把她接回城来。“哎,你在那里干些什么?你整日里是如何过的?对乡下淳朴的民风习惯不习惯?”
“凑合吧,”妻子答道,“只是看到那里的人比家里的`人更懒,我心里就犯堵,他们一点儿也不关心自家的牲畜,我没少给他们提意见。不过,所有这些不把事情放在心上的人,我都得罪完了。”
“唉呀,太太,”丈夫生气地说,“你假如这样好惹是生非,连那些傍晚才回家和你见面的人都认为你讨厌,那么你整日对他们大发脾气的奴仆又如何生活得下去呢?而我这个整日与你相伴的丈夫又该如何是好?你还是回乡下去吧,除非在我有生之年有想接你回来的意愿,要不就甭想我们在一起!当然,为了惩罚我的罪过,说不定在我死后到了阴间,又遇上两个像你这样的女人时刻不离我的左右,那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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