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素材,立意精美。作者精心选取生活中细小的充满母爱的素材来突出母亲的形象,没有妈妈的只言片语,却把妈妈的默默付出与关爱表现得淋漓尽致。
构思新颖,结构精巧。作者巧妙地以时间为序,选取成长中的三个片断,每个片断都是先叙述,后抒情,把一个孩子对妈妈的感激之情表达得非常真切。全文洋溢着浓浓的温情,让人读后倍感温馨。
那么多个四季过去了,这个女孩,哦,不!应当叫女生。这个女生经理了许多酸甜苦辣,最终换来的是幸福,多么不容易,虽然已经尝到幸福的滋味,可是艰辛还在逼近你,可是没关系,下一个春天是期望的寄托,我把我的期望交给明年的春天妈妈,让她给我开个好头,这个女生——我,期盼着您给我带来更大的惊喜。
在四季中的怀中成长,不是很幸福吗!
小时候我依偎在母亲的怀抱了,听着母亲的故事;长大了我坐在母亲的身边,讲着学校的故事;小时候我坐在父亲的肩头,听着昆曲的桃花扇;长大了我跟在父亲的身后,陪着一起去爬山。
——题记
我曾幻想我有一对感天动地的父母,我曾幻想我有一对硕果累累的父母。我曾埋怨自己家事为何如此普通,我曾自卑父母的学历不高,我曾怨恨父母的“蛮不讲理”……我常常在想他们是我亲爹亲妈吗?
但一件幼年的事彻底改变了我对父母的看法。
记得那时我10岁的时候,正值那日是我10岁生日。我一回到家,迎接我的不是蛋糕,不是美味的佳肴,迎接我的是空空的屋子,母亲像往日一般微笑着,柔声对我说:“乖女儿,回来了啊。”我内心顿时有着说不出的失落感。失落什么?失落父母的差记性;失落什么?失落他们的漠不关心;失落什么?失落……母亲后来说了啥,我也没能听清,一股脑的失落早已让我毫无心思听下去了。回到房间重重的关上房门,书包随手扔在了床上。拿起一本书胡乱的反正,可是心根本静不下来看,脑子里一团糟,今天是我生日?!我无心在看书,把书随手扔在地上。躺在床上,把脸嵌在枕头上肆无忌惮的哭。哭累了,抹抹眼泪,偷偷溜到卫生间里洗一把脸。听见父母在偷偷在说些什么,好奇心使我竖起耳朵。
母亲:“今天是女儿的生日,生日蛋糕你买了吗?”父亲:“买了,还没做好。”……一片安静,父母不在说话。
我愣住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来到客厅,不同与回家时候的摸样。紫红色的桌布,桌上摆满了精美可口的食物,旁边摆着一个8寸蛋糕。桌上摆着一张贺卡:“happy birthday”翻面一行小字“祝敏感的女儿生日快乐!^_^爱你的母亲+父亲”我的眼泪不知为何流了下来,涩涩的但带着莫名的甜味。
那一次生日在我的任性中度过,饭后像小时候那样一手牵着母亲一手牵着父亲去公园散步。生日照上那个红着眼圈的女孩如今已经不再任性、敏感了。
亲情是什么?亲情是口渴时的一杯水,是炎热时的一阵风,是受挫时的一句问候,是寒冷时的一条围巾。
太多太多的亲情,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无法用笔墨来形容,可是他们充斥着我的记忆。那些温暖的、柔软的感觉时刻将我包围。
天真冷,要下雪的节奏。爸爸送我去上学。我慌慌张张地跑下楼,来到爸爸的电动车旁。“你的围巾呢?”爸爸问。我摸了摸脖子,脖子上光光的,顿时感觉寒气顺着我的脖子往身体里钻,“呀!没戴!”我有些懊恼。我看了看手表,又抬头看了看楼上,在心里估摸了一下时间,对爸爸说:“不戴了,没有时间了,走吧!”
坐上爸爸的电动车后座,等着爸爸骑车。爸爸解下自己的围巾,把围巾挂在我的脖子上,给我围上两圈。我瞬间感觉到脖子上传来软软的,暖暖的感觉,还有一股好闻的味道,那是爸爸的味道。我缩了缩脖子,说:“好暖和。”爸爸看我一眼,慈爱地笑了。我反手抓住后背椅准备出发,可是椅背太冰了,我不由得搓了搓手。“手也冷?”还没等我回答,爸爸脱下自己的手套给我戴上。
路上,风很大,行人都弓着身子低着头走路。我坐在爸爸身后,也感觉我的脸被吹得有些刺痛,于是向前倾,把头靠在爸爸背上。爸爸不经意地往后移了一下,似乎是让我靠着更舒服些。这时我意识到,迎着风的爸爸更冷。“爸爸,你冷吗?要不我把围巾手套给你?”我问。爸爸回答:“你不冷我就不冷。”
到了学校,我跳下车,看见爸爸的头发被风吹得翘起来了,看起来有些凌乱,脸红红的,耳朵也红红的,眼睛里仿佛含着一层水气。爸爸把手搓了搓,又放在嘴前哈了一口气,红红的像胡萝卜一样的手指看起来有些僵硬。爸爸看了看手表,说:“围巾戴着吧,快进去。”
看着爸爸的背影在车水马龙的街头越来越远,我感觉我的眼睛有些酸涩,一眨眼,泪就流了下来……
时间从指间不经意地弹落,往昔的格子爬满了蜘蛛的足印。它正在里面结网,把每一个格子都尘封起来,只是有的地方密密麻麻模糊难辨,有的地方稀稀疏疏明朗清晰。这种感觉是用灰土裹着的黄金,如果不去品它,便永远不知道它的真正价值,那就是成长的故事。
成长是一曲刚健的歌谣。走进田间地头,听拔节声声,走进森林旷野,听万籁和鸣。噪动与喧腾,追逐与奋争,这就是成长的旋律。在成长的行列里,弹奏的是辉煌的音响。
成长是—道色彩的流程。飘去了鲜艳的连衣裙,飞走了粉红的蝴蝶结。一身校服,一围凝重的色彩。不见了童话书上多彩的封面,看到的是教科书一脸的严肃。堆积的课本一如大山的深沉。—切浮躁归于沉静,昔日绚丽的色彩只去装点青春的梦境。
成长是缓缓流淌的溪流。悄然地,我们就长大了。学会了坚强,学会了坦然。同时,也学会了修饰与包装。似水流年,流走了少年的纯净与质朴,正如苇岸在《白桦树》中所述:在白桦树的生长历程中,为了利用生长,总是果断地舍弃那些侧枝和旧枝。可以说成长是—个兑变的过程,由简单到复杂,由幼稚至成熟。每蜕去一层躯壳,痛苦在所难免。作家刘墉说,成长是—种美丽的痛。
成长也是艰难的跋涉。穿越《伤心地铁》后,是—条曲折的山路,身后蜿蜒,脚步依稀前面,长满荆棘,堆满鲜花。勇敢地追寻,路就会在脚下延伸,成长即路。
成长的故事很多很多,有欢乐也有悲哀;成长的岁月很长很长,需要我们一点一滴去感悟。岁月不会回头,抓住今天的每一秒,把希望系于明天的彩云,成长就是希望编织的彩带,串连回忆和向往。
那天的雨,断断续续。从城市的东头一直跟着我到西头。公交车的窗,框出一个画面。画面一张接着一张的切换,雨是唯一的不变,时断时续。蒙蒙的冬雨里的凉意消散了我的困意,它成了一个调皮的小孩子,拉着我的视线去瞧窗里世界。
仿佛哭累了的雨,抽泣着洒下几滴残余的粉泪。点缀着窗口里的画面:一辆电车上,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坐在母亲的身后,双手正紧紧地握着雨杆,伞正正地盖过母亲的头,雨没有打湿母亲的头发。车子往前开,风迎面而来。那两只小手只是微微的抖。顺着伞岩往下瞧,才发现那位母亲穿着的奇怪。她的雨衣是反着套在胸前的,后背露出了粉色的外套。她的胸前鼓着一个包袱,到底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能让它淋一点雨而宁愿自己和孩子淋雨呢?我的疑惑在心里打转。此时,不知从哪一处吹来的风将原本盖得严实的包袱掀开了一个角。只见她立马就放慢了车速,把车子停在路边。我的视线再往后望,心底不由涌出一阵感动的暖意。原来母亲的胸前裹着的是一个熟睡的婴儿!也许孩子的重量和路上的颠簸已经把雨衣往下拖了,那位母亲再也不能将雨衣完全盖着孩子的头。再看时我的眼湿润了。只见她左手轻轻托起孩子,右手将雨衣扯到脖颈盖过孩子的头。也许是害怕雨衣再掉下去漏风,她又把深绿色雨衣的一角咬在了嘴里。孩子的头已然淹没在她温热的胸口里,继续着温暖怀抱里甜甜的梦。任凭冷风凄雨在只有一层雨衣的外界肆虐。
望着儿子为母亲打伞,母亲为孩子遮风挡雨的这一幕。蓄积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滚了下来。我只得迅速地埋头胡乱擦拭了几下。
回想着母亲雨中的身影,小时候的我心眼如针眼。容不下父母的一两句骂。那天晚上,天空的闷沉让夜来得更早了。可我和伙伴们正玩在兴头上,黄阿姨拧着儿子阿亮的耳朵才把他拉回了家。消失在黑暗里的阿亮还远远地对着我们喊:“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的!”母亲也拖了口信来叫我回家,可还有很多伙伴一起混着呢。我应了一声又继续玩,回家的心思早忘了一干二净。
到了晚上八九点,天下起了毛毛雨。我们才各自散了跑回家,没到家门口。我已经看到了打在门前墙上的巨大身影,那个身影的呼吸一缩一放。这口气她似乎已经积淀了几个岁月。“你这浑小子,你看都几点了?明天还上学不上学?还要不要吃饭了?”母亲的怒气一下迸发出来,如一枚枚针,针尖刺得我生疼。心头一堵,吃饱了一肚子的委曲和闷气掉头没入了冰凉的雨中。雨越来越密,我一边想着母亲响在耳边的责骂,一边淋着往村口走去。苦泪混着雨水流到嘴角,添增了透心的凉意。我挪移着沉重的步子,越来越远时,内心又生了一种期盼,期盼听到母亲的脚步,又有一种强忍的倔强,要永远离开这个家。内心挣扎着度过时间,雨也随着快意地肆虐。
没走几百米,便感觉背后亮起了手电筒的光。可我却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心中的希望凉了一半。放慢脚步时,才发现是黄阿姨。她正背着阿亮往村口的外婆家去。“蒙,快回家去!淋雨会生病的!”她也许有急事,说完了这句话他们亮着的身影往前去了,留下一个黑暗的世界。我的身子因为又饿又冷开始颤巍巍地抖着,心中的希望已经熄灭。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紧接着,迎面亮起了一片光。刺眼的光亮里,那身影有一种熟悉。没等我再多想,便已被裹进了她温暖的怀抱里。我的泪簌簌地往下落,含着所有的悲苦和委屈。“孩子,你哪里去了?我跑去外婆家没见你!跑去阿亮家也没见你!跑到村口也没见你!急死我了!幸亏碰着了黄阿姨。”母亲急切地说完了话,“都是妈妈的错,妈妈再也不骂你了,妈妈以后再也不骂你了。咱们回家,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荷包蛋。”我的喉咙哽咽着,无声地淌着泪。说着母亲转身左手揽过我的屁股,将雨中的我驼到了背上。
腻在母亲温暖的背上,泪眼看着光在黑暗里铺开了宽敞的道路——是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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