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认识我吗?我长着两只又大又圆的眼睛,锐利的爪子,坚硬带钩的嘴,圆圆的脸和一双宽大的翅膀,与众不同的是我的头部上侧左右各长着一丛毛,很像猫耳朵。你们猜猜我是谁?
对了!我就是鼠类的克星、田园的卫士--猫头鹰。
人家都在电视、画报上见过我们,对我们并不陌生。我们住在郊外或田野的树上,白天休息,晚上出来觅食。我们的眼睛在白天没有多少用处,是个睁眼瞎,但一到晚上,我们的双眼能洞察一切,在黑暗的林间或田野中准确地发现诡秘的鼠类行踪,无论多么狡猾的老鼠也休想在我们的爪下逃生。
我们的翅膀也很特别,翅膀的骨头中间是空的,而且非常大,这样我们能够轻盈地飞起,无声无息地接近捕猎目标,以至于它们往往还没有发觉,就做了阶下囚。
我们猫头鹰是候鸟,冬天,我们到气候温暖、食物充足的'南方去过冬,等到春天来了,我们再回到北方繁殖后代,壮大我们的队伍。
我们的种类有十多种,我们的踪迹遍及世界各地。我们这个庞大的家族,抑制着鼠类带给人类与自然的灾害。不信,你瞧!我们每只猫头鹰一个晚上能吃十五只老鼠,这样一年就能吃五千多只老鼠,这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数字呀!当人类的食粮受到保护,减少了财产被鼠咬的破坏,危及人类生命的鼠疫得以控制,人们不会忘记这里也有猫头鹰的一份功劳吧!
当然功不必自论,我们只希望成为人类的朋友。可遗憾的是,有的人把我们视为灾星,什么夜猫子进宅,祸事到来,这是个别人的偏见,我们不计较;可气的是,有些人大肆砍伐树木,使我们无家可归;更不能容忍的是,有的人用各种器具对我们肆意捕***,照这样继续下去,我们这些鼠类克星就会面临灭绝的危险。我们保护着人类,而威胁我们生命的却恰恰来自于人类。
人类——我们的朋友!你们想到没有,当我们在地球上消失之时,就是鼠害成灾之日。到那时,庄稼被破坏,财物被咬食,鼠疫横行威胁人类生命,再想起我们岂不晚矣!大自然不止一次地向人类发出警告,谁破坏生态平衡,谁就会受到无情的惩罚!
我们真诚希望人类不要再向我们举起屠刀,猫头鹰和人类永远是最亲密的朋友,让我们共同努力消灭鼠害,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春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人间,迎着旭日的朝晖,我来到了景色秀丽宜人的北坛公园。
走进公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巍峨的史公塔。它又名"八大塔"。史公塔共有7层,每一层都有8个塔角。每个塔角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当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时,总能听到铃铛那清脆悦耳的响声。塔窗上有一个白蓝相间的青瓷佛像。塔顶竟然长着一棵令人称奇的树。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向东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便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抽出绿芽的小树,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略带羞涩。树枝随风飘荡,好似一位正在梳妆打扮的闺中小姐。
穿过小树林,向北走,就来到了人工湖,湖水微波荡漾。湖底几条小鱼在自由地"玩耍"。湖面上,几条卡通人物小船在行驶着,人们坐在船上聊天、观光,好不逍遥自在。看哪,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架在两岸,连接南北,多壮观呀!
公园的西侧是我们儿童的天堂——儿童乐园。这里的娱乐项目很丰富:骑马场啦,碰碰车啦,蹦蹦床啦……这里人很多,欢声笑语不时传了过来。游乐场的老板,周围的小商贩们忙也忙不过来,尽管如此,他们脸上仍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离开北坛公园,我浮想联翩……我很想变成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它;也很想变成一只小鸟,用动听的歌喉赞美它。很想很想……
今日上午,在上海图书馆音乐欣赏室观看了于20xx年拍摄的越剧《李慧娘》演出实况的录像片,该剧是由浙江绍兴小百花越剧团排演的,演员们都很年轻,表演认真,唱腔和舞美都挺精致,并富有地方剧种的特色。
该剧故事情节源自上个世纪50年代末戏剧出版社副总编辑孟超改编的昆剧《李慧娘》,背景是南宋时期的杭州,当时因受元朝军队的进逼,朝廷退却南迁至杭州,偏安江南。民间百姓收复失地呼声颇高,而一些权臣却醉生梦死,满足于眼下的苟且。身为臣相的贾似道便是其中的一位,他假抗元、真投降,蒙骗皇上的信任,这一切被一位名叫裴舜卿,富有正义感的年轻书生识破,他屡次上奏朝廷,揭露贾似道真实嘴脸,因此成为贾似道的心头之患,欲除之为快。
年轻貌美的李慧娘三年前父母双亡,因尽孝道为父母送葬而欠下债务,无奈被贾似道收纳为妾。面对贾似道的淫威,她虽苦不堪言,但只能是委曲求全。一日,崔贾似道携众人游西湖,遇上了年轻书生裴舜卿。裴舜卿又当面正义凛然地痛斥了贾似道卑劣行径,他的这一举动得到了李慧娘的关注。由于裴舜卿说出了李慧娘心中的感触,她情不自禁地对他发出了“美哉!少年郎”的赞许……这一切被心狠手辣的贾似道看在眼里。于是他设下“一箭双雕”之计,先是以“当面详谈”为由,将裴舜卿诳进府内,囚禁在红梅阁内,伺机***害,又以“将其许配给裴生”的说法试探李慧娘。而当善良的李慧娘表露出满心欢喜的真实心境后,贾似道竟拔剑刺***了她。
在赴黄泉的路上,李慧娘一路悲切,直呼“冤枉”。仅仅因为说了“美哉!少年郎!”这句话而惨遭***戮,失去性命,她实在心有不甘,而且书生裴舜卿被囚禁的命运也一直是她所惦记的。阴曹地府的明镜判官知道了李慧娘的'遭遇后,深表同情,也被她打算搭救裴舜卿的果敢所感动,于是赐予她阴阳宝扇一把,准许她的魂灵返回人间,在天亮之前实现救人的愿望。在贾府红梅阁内,还原为人形的李慧娘魂灵以自己的真诚赢得了裴舜卿的信任,终于在贾似道派人来刺***裴舜卿之前,将其从红梅阁救出,并在一路上与追兵搏斗,保护裴舜卿不受伤害……李慧娘的义举再次感动了明镜判官,就在天亮之际李慧娘的返阳时间已到的那一刻,他再次赐予李慧娘阴阳宝扇,助她击退追兵,并火烧贾府擒拿了作恶多端的贾似道及其帮凶。让人感动的情节出现在最后:当书生裴舜卿知情后为了表示感谢和爱慕之情,愿意与李慧娘共赴黄泉路时,她却拒绝了。她勉励裴生要将“黎民之苦铭心里”,“好男儿志在四方”,自己则毅然独赴黄泉,突出表现了李慧娘无私的心灵和高洁的情操。
新编越剧《李慧娘》剧照
看罢此剧,心生感慨。想想在久远的那些年代(李慧娘的形象最早出现于宋代话本),人们当时在现实生活中追求真善美,追求幸福生活实在太难了,只得把美好愿望的实现寄托于苍天或是地府那样臆想出来的,现实不存在的所谓的神明力量上,才会演绎出受到冤屈的李慧娘魂灵借助明镜判官的法力实现救人、复仇这样凄美的故事。因此观后觉得,我们没有理由不珍惜现今得来不易,安宁幸福的生活。现如今,经过改编的《李慧娘》剧目作为传统文化的作品得以传承,除了观赏、娱乐之外,笔者认为主要还是要体味故事表现出来李慧娘这一人物的那种善良、无私的品性,倡导人与人相互间多一些无私的关爱与帮助。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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