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疯狂的角落,又有谁知道,这里有一群默默呜咽的人。他们不喜欢吵闹,不喜欢大声说出心中压抑的情绪,不喜欢和别人诉说那曾经错过的甜蜜,不喜欢让别人倾听自己低沉沙哑的旋律,他们选择独自一人坐在远离喧闹的角落,混合着酒精和泪水吞咽着那压抑与悲伤。
这个世界在跳动,在呐喊,可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他们选择了麻醉、遗忘曾经错过的`一切,忘记生活所给的压抑,忘记令人厌恶的面孔:“你等着,我会找回你的,我不会让你在我指尖划过,不会再痛苦的忍耐。”
繁华城市的每个角落,炫丽灯光下疯狂的人们。
黑夜的角落,谁在哭泣,谁能拯救这群可笑、可悲、可怜的人啊。
城市的'“背后”
城市,一些人向往的地方。一些人想要努力脱离的地方。对于城市,我持一种冷漠的态度。从小到大,我一直居住在这里,城市对于我,并不陌生。更多的时候,我会害怕。寂静的夜晚,每当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我都会感觉到一种微微的凉,即使是在夏季。城市的生活,总是那么的匆忙,它那急促有紧张的节律,使我在其中喘不过气来,我像一个小丑,天天游走在这个巨大的“马戏团”,只有。无奈。
城市,隔离
一个城市的我们,那么陌生。身居两个不同的城市,又会如何?
去年冬天,姐姐去了另一个城市,这是姐姐第一次离开这里,她的突然离开,使我不适应了。我望着姐姐离开的背影,落下眼泪。姐姐再次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找不到以前的影子,看到的是陌生的人,姐姐说,那里的生活还不错,或者可能比这里好。
我想到,城市可以隔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三年,五年,那距离将是个未知数。
城市,思念蔓延
生活在这个城市,我就不得不适应这里的生活。我感觉,我们处于不同的城市之中,然而那份思念终无法抵达彼岸。我在这里静思念,却不知道,你在那里暗牵挂,于是思念就继续在原点,蔓延。蔓延。像没有尽头。
城市,与无奈中习惯
其实有时我很想大声喊;“我不要这样的生活。”但是我最终无法开口。于不经意中,一种叫做习惯的东西慢慢注如我的大脑,在后来,我便被其无情的俘虏了。无从反抗,就像现在:
我习惯了一个人骑着单车穿越无止境的马路,却从不留意过往的路人。
习惯了黑夜里插上耳机,一个人独自想念。
习惯了这个城市孤独的生活,却不在无奈。
寒露刚过,中秋节已近在咫尺。
浓厚的秋意浓浓、喜气的气场一瞬间铺满了全部气体。我摇下车窗玻璃,秋風拂来,冷飕飕的,拂起了我心中的迫不及待。此时,我恨不能插优势的羽翼飞舞,奔向城市的一个角落里,奔向她身旁,奔向那颗孤独的心。她是爸爸的姥姥,是个土生土长的裹小脚、老式的童养媳。老婆婆一手把子孙们带大,老来晚景却甚为苍凉。好在也有爸爸牵挂着她,时常去探望,好像变成了她的精神寄托。初遇她那时候我还小,是在爸爸为她开设的大寿上。亲朋好友们从四方赶到祝寿,宴上愿得沟通交流热情,不外是股票市场跌涨、哪家小孩刻苦、房地产变化这些,听得我恍恍惚惚。妈妈拉了拉我,沿着妈妈的视野我觉得向了哪个“主人公”,她身穿红棉袄,静静的坐着上台,双眼迷惘地看见正前方,对周边的一切好像想入菲菲,就好像是个被敬奉着的佛龛。见到这一场景,我的心里不免有些儿薄薄苍凉。“馨怡,我们去陪伴她。”随妈妈来到她眼前,简易干了详细介绍,一谈及爸爸的姓名,她那一双暗如死灰的眸忽地闪烁。全部宴席,大家都陪着她闲聊,她一直牢牢地地握着我手,好疼好疼,却又觉得好溫暖好溫暖。记忆深处她总是不断和我讲,要聪明,要一家和谐,好像她对自身被家人抛下一点也不在乎,一味地拜佛庇佑大家。之后因课业日紧,慢慢地我基本上忘了她。多年后,我已经是高中学生。此次中秋节,妈妈建议去看看她,藏在心灵深处的追忆再次不断涌现,我一口同意,心里开心却也愧疚。车慢慢驶进了住宅小区最深处,周边格外清静,释放着高冷的气场。我伴随着父母迈向一栋矮楼。院子里,老大家零散地坐下来,都抬了头看,好像惊讶这儿来啦客。赶到三楼,爸爸拉开了一间房间。里边静静地,五张宿舍床空落落的,角落,一位饱经沧桑的老年人缩在桌椅里。“姥姥,大家看来你呢。”她睁大浑浊的眼,紧握着爸爸的手,又打又哭。我心猛然翻江搅海,双眼猛然红了。“老婆婆……”我操纵着心态,颤抖着问好,等候着她下一刻像过去一样抓着我手。殊不知她却不知不觉中,仅仅潜心地望着爸爸。然后拉着父母往宿舍床内挪了挪,慢下了声讲话,好像我是一个路人。外边的秋風免不了使我打个发抖,情绪也逐渐静下心来。她不记得我了!她忘掉我了!抬起头,望着枯叶飞旋而下,孤零零地落地式。心里一瞬间泛起了一种被抛弃的挫败感,“馨怡!馨怡!”多么的熟悉的声音!回身,我的手臂已被牢牢地攥住,依然是哪个了解的力度,了解的溫暖。老婆婆的眼圈此时红通通,摇着我的手臂。“老老实实,你长大以后,出峻工姑娘了!我认不出来你呢,认不出来你呢……”我回握紧她的手,万语千言堵在咽喉口,不知道是憋屈還是愧疚,眼泪泪如雨下。
一瞬间,我好像搞清楚一种觉得,那类当爱被遗弃在角落里的觉得,那类迷失与无奈!夕阳余晖,车辆好像被镶上了一层金。“爸爸,比不上大家留下陪夫人过完中秋节,晚些再回去吧。”来到车之前的那一刻,我忽然缓解,父母相视而笑。那一晚,在城市的某一角落里,一轮小孩满月。
在北京市里,有好多卖艺赚钱的人,像拉二胡、画画、吹笛子的……他们经常不被人们所注意,而有一位少年,却感动了一片人。
那是一个阴雨天,我正在街上散步,突然,一行用毛笔写在红纸上的字引起了我的注意:“请让我为您写一幅对联,您给多少钱都行。”出于好奇,我就走近去看,只见一位少年正在用他那黑漆漆的脚,夹着一支笔,在一张红纸上写字。他那空空的袖管一晃一晃的,破旧不堪的衣服更让人心酸。在少年的身旁,坐着他的老母亲,满脸深浅不一的皱纹格外显眼,她好像失明了,两只眼睛闭着。可在这一对母子脸上,我找到了和其他卖艺人不一样的神情。其他卖艺人是卑微乞求,而这对母子却是满脸庄严……
当我想得入神之时,一段对话打断了我的思绪。“不行!我不能收这么多的钱。”见少年微笑着说。“没关系,你这儿不是写这‘给多少钱都行’吗?”一位大叔说。“我想用自己的双‘手’挣钱,而不是向别人‘讨’钱!”少年严肃的说。在场的人的眼睛都湿润了,我也流下了热泪。就在这时,一缕阳光照在这位少年的身上,显得格外的灿烂。
在这个城市里,还有好多讨饭的、卖艺的,他们的心灵都缺少“阳光”,而像这少年一样的卖艺者却没几个。我希望温暖的阳光能照到城市的每个角落,让温暖的眼光照进每个人的心里。
每个晚上都是如此。人们出现在城市的一些地方,在华丽的灯光下。这是一个放纵的天堂。人们喜欢在这里释放他们心中的混乱。
令人眼花缭乱的灯光在他们疯狂扭动的身体上看起来有点愚蠢和悲伤,但谁能理解他们在释放后有什么样的悲伤。也许是一杯酒和一滴眼泪,或者微笑着忘记:没有什么。我没有被击倒。我会把它还给我。我失去的东西会把它拿回来的。远离疯狂的角落,谁知道这里有一群默默无闻的人。他们不喜欢吵架,也不喜欢大声说压抑的情绪。他们不喜欢告诉别人他们错过的甜蜜。他们不喜欢让别人听他们低沉的沙哑旋律。他们选择独自坐在嘈杂的角落里,用酒精和眼泪吞咽抑郁和悲伤。世界在跳跃和呼喊,但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他们选择了,忘记了他们错过的一切,忘记了他们生活的沮丧,忘记了令人讨厌的脸:当你等待我找到你的时候,我不会让你在我的指尖上。不再有痛苦的耐心。在繁忙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疯狂的人在耀眼的灯光下。在夜晚的角落里,谁在哭,谁能拯救这些荒凉可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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