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明日》,这是一部泰国电影,导演是纳瓦彭·坦荣瓜塔纳利(Nawapol Thamrongrattanarit),一个非常年轻的导演,这部电影的由来是因为他看了一个社会新闻,以此为灵感鼓捣出他的第五部长片作品,影片是一个由六个短小故事拼贴而成的一部长片,片中的故事均以真实新闻改编而成。
整部影片讲的是关于生死这种沉重命题,虽然导演用轻描淡写的方式在讲述,没有刻意煽情,却让人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
我们每次提起死亡,联系起的往往是别人,并没有多少人愿意去想象自己的`死亡。每天的日常生活看来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但死亡往往就会来得猝不及防,日常生活中的琐碎赋予了生命以价值。在曼谷,朋友庆祝毕业、兄弟姐妹再次相聚、恩爱夫妻面对分离、女演员等待召集……这是对命运和生命无常的一种既愉快又忧郁,同时充满哲学性的反思。死亡每天都在发生,它无处不在,我们却经常视若无睹。
这是我在今年收获的最大惊喜。
雏鹰经过无数次被扔下悬崖的险境才拥有了展翅飞翔的雄姿;海蚌历经无数海浪的打击才蕴育了珍珠的璀璨;松柏因为无数次风雨的吹打才展现葱绿的枝叶……好的境况固然令人羡慕,但更因为这些逆境才展现了独特,才筑就了品格。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澳大利亚的桉树,本是栋梁之材,何以到了美国竟成了造成工厂***的祸害?因为美国的水土太好了,桉树生活得太安逸了。失去澳大利亚那些天敌的制约,它过度生长,终究也导致了它废材的命运。
桉树的命运引人深思,但这何尝又不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人类的发展史上,何尝又不是渗透着这一哲理?
商朝的纣王,提起他,人们就会想到他的暴力、骄奢、淫逸。其实,在称王前,他天资聪颖,有能力担当君主。可是他忘了称王的艰辛,称王后那一呼百应,那安逸享受的生活让他迷失了自我,让他失去了民心,一切将他的才华掩盖,代之以民怨暴政。可悲!生活的安逸竟让他落得最终如此的败相与落魄。
纣王是死于安乐的典范,而历史上生于忧患的气概令人钦佩。这当中,也许司马迁是最好的例证了。
他的生活虽谈不上富贵安逸,但也曾安稳可乐。可是命运都是爱捉弄人的。他的仗义竟成了他苦难的开端。遭受了宫刑的他,没有被打败,却更有了专心于《史记》的动力,他排除了一切干扰,将耻辱藏于心而著就了《史记》的光辉。
生于忧患,司马迁做到了,史铁生也做到了。他在地坛的思考,足以证明在遭受人生的苦难,命运的逆境之后,他有了更强的意志,更深邃的思想——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它是一个必会降临的节日。所以他坦然面对了一切。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人们往往憧憬那安逸享受的生活,而许多人也同澳大利亚的桉树般在那生活中有了在美国式桉树的悲剧。苦难是人生的营养,历经暴风雨,我们才会有珍珠的璀璨,雄鹰的英姿,苍柏的挺拔,才能坦然面对一切,才有望成为国之栋梁。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心牢记之,才有人生之绚丽。
现实往往是:先选择活着的人,经常是只能选择活着而无法选择活着的方式,而不少先选择了活着的方式的人,其中一部分,赢得了自己的存在价值,另一部分人,则连可持续活下去的可能性都快没了。
每个人,肯定是要先保证活着的状态,然后才有可能去考虑其它问题,但有时候,人经常要在死里逃生之后才能重新选择活着的方式。
每个人,肯定都想选择自己最喜欢的活着的方式。
另外,社会上存在一种铁律,善于解决问题的人,往往会面临更多的问题,而能者多劳的人,肯定也是越来越劳,只是在多劳的背后,却很少伴随多劳的相应回报。
因此活着的方式就开始变得讲究起来。
少劳多得甚至不劳而获的活着,已经变成了不少人的迫切追求,甚至连笔者本人也在梦想着这种好事能降临到自己身上。
越脏越苦越累的工作,所能得到的回报也就越低。当一大堆谁都不愿意去解决的难题摆在眼前时,那些敢于挑战并能胜任的人,不见得能拿多少回报,只要看看这类工作的工薪表就一目了然。
因此活着的方式的确很重要,重要到只要出现一个选择错误,就会跌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能干是一回事儿,能力是另一回事儿,能干和能力这两个概念并不等同,能干意指解决问题的能力,而能力则泛指获取的本事。
能***人,有力量付出,有能力的人,则有本事获取。因此能***人大多很贫穷,有能力的人则大多富裕。
换句话说,能***人善于解决别人制造的难题,有能力的人则善于为别人制造难题。
贫富分化的\'社会惨象都是那些有能力的人制造出来的,而能***人,则会在如此激烈的贫富分化中保证完成上司交给的任何任务。
活着的确需要讲究方式,能***人大多以为可以多劳多多得,但实际上往往都是多劳少得,有能力的人,则大多少劳多得,甚至严重地不劳而获。
正因为这世上有很多不劳也能获的人,所以就相应地要多出很多多劳少得甚至多劳不得的人。
不劳而获是因为社会体制有问题,不论是资本主义,还是特色主义,抑或大资本家控制下的伪民主主义,其实内在本质都一样,让一部分人不劳而获,让大多数人多劳少得,甚至不得。
贡献说,基本上都是不劳而获阶层所发明的诈世的玩意,他们害怕等价交换,因为他们无法用等价交换的方式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别人的贡献,掠夺也就无从谈起。
很多人,就是在这样的社会现实下变成了能干而贫穷的人,对于利益集团而言,能***人,正如能***牛马,是不配做人的。
而不能***人,却有的是敛财的能力,他们可以选择最舒适的生活方式,也可以选择最奢侈糜烂的生活内容,甚至,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还经常要搞出各种社会丑闻方才罢休。
安于贫穷的人,只会越来越贫穷,而乐于做事的人,更容易被事务给累垮!
想必大家都有听说过“温水煮青蛙”这个故事,当舒适的环境麻痹了青蛙的警惕,在危险来临时,再逃离险境已来不及了。这告诉我们需时刻保持忧患的意识。
时刻保持一颗忧患的心,不让自己身陷危机而不知。古时,齐国君主想收服楚国,齐国的谋士管子就让齐桓公花大价钱去购买楚国的鹿,楚王听闻了,喜出望外,丝毫没有警惕之心,结果,齐国花了几年,不费一兵一卒就把楚国收服了。为什么呢,是因为楚王在面对这个天上掉下的馅饼时,没有忧患意识,当他反应过来时,已为时已晚。所以,保持一颗忧患的心。
时刻有着忧患的意识,可使自己在这种意识中不断进步。在学校,需要有忧患意识,才能不断激励自己,获得下一次考试的进步。就例如孙杨,这位家喻户晓的游泳冠军,如果没有忧患意识,而是沾沾自喜,不努力训练,他就不会再一次次超越自我;中国,如果在清朝时期,君主有着忧患意识,就不会一再衰落,而落得被挨打的下场。
时刻保持忧患的意识,不让自己在安逸的环境逐渐消亡。曾有一个故事是这样的:曾有一些渔民出海打鱼,但是当他们回到陆地,鱼就已经死,卖不了好价钱,唯有一个老渔夫,打回来的鱼都是活蹦乱跳的,这让众人都不免疑惑:“为什么我们的鱼回到陆地后就死了,而你的鱼却都还活着?”老渔夫笑了笑,打开了装鱼的箱子,发现了这里面除了老渔夫打的沙丁鱼,还有几只鲇鱼。老渔夫说:“鲇鱼是沙丁鱼的天敌,沙丁鱼时时刻刻都在躲避天敌,自然会比较有活力。”正是因为有天敌的存在,沙丁鱼一直保持着警惕,没有在舒适安逸的空间死去。
就像现在实行的企业兼并和企业***制度,这样的制度,有利于强化企业的风险意识,在这种忧患的意识下,不断提升自己。而如果没了忧患的意识,只享受着安逸,就像那被温水麻痹的青蛙,就像那被馅饼砸的忘乎所以的楚王,就像一百多年前被挨打的中国。
所以,保持一颗忧患的心,不要到了最后才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那时,再后悔,已晚矣。
强弓劲弩,信臣精卒,据亿丈之城,临不测之渊。却不想在万千文人的惨叫声中,宫女嫔妃的歌舞声中,王公大臣的奉承声中,天下百姓的怨恨声中土崩瓦解。秦国,一个不可一世灭了六国,一个自诩关中之固,金城千里,子孙帝王万世之业的泱泱大国,在安享了十四年的所谓的太平后,成为了历史。
当秦始皇兵强马壮的军队遍布六国时,他笑了,他认为自己是天下最最强大的,没有人能够打败他。此时的他,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可偏偏那些该死的文人,处处说他的不是,他愤怒了,于是,焚书坑儒,焚毁了多少人的梦想,坑害了多少人的幸福,再也没有人敢评论他了,但人们心里都窝着火。
偌大的宫殿中,秦始皇一人独坐正中,四面美女翩翩起舞,歌声经久不息,他喝着酒,看着一个个浓妆艳抹,彩裙飘动的舞女,一脸的陶醉;宫殿外,士兵们仍在往土坑中推下一个又一个反对暴政的文人;火光仍在继续,烧红了半边天,一捆捆耗费了文人们一辈子心血的竹简顿时化为灰烬……秦始皇依旧沉醉在歌声舞姿中。
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有这个必要吗?人都死了,宫殿建得再好也是徒劳,可怜的阿房宫最后还是被项羽付之一炬,惜哉,悲哉,整个秦始皇陵,工程浩大,数不清的兵马俑,可称为世界第八大奇迹,可这又能怎么样?秦始皇死后,还不是成为一堆白骨,还能在地下享受吗?
秦朝几百年的基业,在其最鼎盛时却在人民的反抗中不堪一击。秦始皇,这个秦朝最伟大的,甚至对中国的日后都作出巨大贡献的统治者为何让自己拼了一辈子换来的基业付之东流,这使我想到了孟子的那句千古名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是的,多年的沙场征战,使秦始皇成为第一个有能力统治全中国的君主。在战争中,他顽强不屈,有勇有谋,带领秦军战胜一个又一个对手,那时的秦国是坚不可摧的。而统一了中国以后呢?焚书坑儒,就为了一时的美名;征丁无数,就为了生前死后的虚荣;沉溺于声色,更加快了秦朝的堕落。人们心中窝着的火终于爆发了,陈胜、吴广敲响了秦朝灭亡的丧钟;项羽、刘邦粉碎了秦朝子孙帝王万世之业的美梦。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愿所有统治者都记住这句话。
有这样一个有趣而另人深思的实验,把一只青蛙冷不防扔进滚烫的油锅里,青蛙能出人意料地一跃而出,逃离险境。然后又把同一只青蛙放在逐渐加热的水锅里,这次它感到舒服惬意,以致意识到危险来临时却欲跃乏力,最终葬身锅底。由这个实验我们可以看出,青蛙对眼前的危险反映敏感,对还没有到来的危险反映迟钝。由此我想到了人,其实人在这方面也是如此,正如孟子所说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人生旅途中,逆境催人警醒,激人奋进,而安逸优越的环境却消磨人的意志,使人耽于安乐,尽享舒适,常常一事无成。有的人甚至在安逸之时沉溺酒色,自我毁灭。这与青蛙临难时的奋起一跃和温水中的卧以待毙是何其相似。
“生于忧患”是千古不变的,春秋时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是它最好的注册。那时,勾践屈服求和,卑身事吴,卧薪尝胆,又经“十年生聚,十年数训”,终于转弱为强,起兵灭掉吴国,成为一代霸主,勾践为何能得以复国?这是亡国之辱的忧患使他发愤、催他奋起的结果。这说明,当困难重重、欲退无路时,人们常常能显出非凡的毅力,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潜能,拼死***出重围,开拓出一条生路。
但是,有了生路,有了安逸,人们却往往不能很好地把握,而“死于安乐”。这方面的例子莫过于闯王了。1644年春,闯王攻入北京,以为天下以定,大功告成。那些农民出身的新官僚把起义时打天下的叱咤风云的气魄丧失殆尽,只图在北京城中享受安乐,“日日过年”,李自成想早日称帝、牛金星想当太平宰相,诸将想营造府第。当清兵入关,明朝武装卷土重来时,起义军却一败不可收拾。
这令我想起欧阳修说的“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这句话。险情环生时人们能睁大眼睛去拼搏,因此化险为夷;安逸享乐中却意志消退,锐气全无,结果一败涂地。
翻开历史的长卷,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一个个无比强大的朝代掀起尘土冲我咆哮着,却又带着哀怨慢慢远去。
遥想始皇当年,君临天下,意气风发,自比三皇五帝,以为万世千秋都在掌握;修长城,建丽陵,阿房宫雄伟至及。可惜,秦朝二世即覆,阿房火数日不熄。
这不就是安乐的好处吗?
孟子说:“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如此看来,自古英雄不都是多磨砺的吗?周文王坐牢成《周易》,孔子仕途失意作《春秋》,屈原流放时创《离***》,左丘失明后着《国语》,韩非子囚秦写《说难》,司马迁遭宫刑完《史记》。纵观千古,有几个伟人又不是“苦命人”?
于是,孟子又说:“故天将降大任于是(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而欧阳修所言“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莫不是这个道理?
人常常犯错误,然后才能改正;(犯错误时在内心受到困扰,思虑阻塞以后才能奋起;憔悴枯槁之色表现到脸色上,吟咏叹息之气发于声音,然后才被人了解。在国内如果没有坚守法度的大臣和足以辅佐君主的贤士,在国外如果没有与之匹敌的邻国和来自外国的祸患,(像这样的国家经常会灭亡。
纵观千古,哪一个朝代又不是这样?难道守住一方江山很难吗?不,不难。只是那一颗颗励精图治的心,在长年累月的纸醉金迷中,失去了当年锐利的光芒。
相信生在海边的人知道:珍珠是蚌等一些软体动物体内发生病变或外界沙粒和微生物等进入贝壳而形成的。而对大多数人来讲,珍珠只是一种奢侈一点的装饰品而已,可他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条件——那是血与肉的代价啊!
所以,孟子又说:“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还记得有这样一则寓言:一个波斯商人坐船出海,之前没尝过坐船的苦,哭闹得让人心烦,大家百般安慰也无济于事。一位哲学家把他推入了大海,几经沉浮才拉他上船。从此,波斯商就非常安顿,有说有笑。原因何在?哲学家说,历经灭顶之灾的忧患,才知安乐的价值。
生活不就是这样吗?没去过地狱的人,永远都不认识天堂!如今,为什么会有如此之多的富二代?把父辈辛勤闯下的一片天地,挥霍干净。也许,他们的父辈给他们了许多财富,但独独就忘了一件宝贝——磨砺。自古英雄多磨砺,不是吗?磨砺不也是成功必须的一块基石吗?我们才不是要做温室之绽放,而是想在蓝天中搏击!
只听得孟子喃喃自语道:“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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