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古代有一个非常喜爱骏马的国君,为了得到一匹胯下良骑,曾许以一千金的代价买一匹千里马。普天之下,可以拉车套犁、载人驮物的骡、马、驴、牛多的是,而千里马则十分罕见。派去买马的人走镇串乡,像大海里捞针一样,三年的时间过去了,连个千里马的影子也没有见到。
一个宦宫看到国君因得不到朝思暮想的千里马而怏怏不乐,便自告奋勇地对国君说:“您把买马的任务交给我吧!只须您耐心等待一段时间,届时定会如愿以偿。”国君见他态度诚恳、语气坚定、仿佛有取胜的秘诀,因此答应了他的请求。这个宦官东奔西走,用了3个月时间,总算打听到千里马的踪迹。可是当宦官见到那匹马时,马却死了。
虽然这是一件令人非常遗憾的事,但是宦官并不灰心。马虽然死了,但它却能证明千里马是存在的;既然世上的确有千里马,就用不着担心找不到第二匹、第三匹,甚至更多的千里马。想到这里,宦官更增添了找千里马的信心。他当即用500金买下了那匹死马的头,兴冲冲地带着马头回去面见国君。宦官见了国君,开口就说:“我已经为您找到了千里马!”国君听了大喜。他迫不及待地问道:“马在哪里?快牵来给我看!”宦官从容地打开包裹,把马头献到国君面前。看上去虽说是一匹气度非凡的骏马的头,然而毕竟是死马!那马惨淡无神的面容和散发的腥臭使国君禁不住一阵恶心。猛然间,国君的脸色阴沉下来。他愤怒地说道:“我要的是能载我驰骋沙场、云游四方、日行千里的活马,而你却花500金的大价钱买一个死马的头。你拿死马的头献给我,到底居心何在?!”宦官不慌不忙地说:“请国君不要生气,听我细说分明。世上的千里马数量稀少,不是在养马场和马市上轻易见得到的。我花了3个月时间,好不容易才遇见一匹这样的马,用500金买下死马的头,仅仅是为了抓住一次难得的机会。这马头可以向大家证明千里马并不是子虚乌有,只要我们有决心去找,就一定能找到;用500金买一匹死马的头,等于向天下发出一个信号。这可以向人们昭示国君买千里马的诚意和决心。如果这一消息传扬开去,即使有千里马藏匿于深山密林、海角天涯,养马人听到了君王是真心买马,必定会主动牵马纷至沓来。”
果然不出宦官所料,此后不到一年的时间,接连有好几个人领着千里马来见国君。
这则寓言通过价值500金的马头使国君众望所归,招至卖马人纷至沓来的故事,说明为了做成一件大事,首先必须要有诚意和耐心。而一个人谋事的决心,不仅仅是反映在口头上,更重要的是应该用实际行动来体现。
某人在屋檐下躲雨,看见观音正撑伞走过。这人说:“观音菩萨,普度一下众生吧,带我一段如何?”
观音说:“我在雨里,你在檐下,而檐下无雨,你不需要我度。”这人立刻跳出檐下,站在雨中:“现在我也在雨中了,该度我了吧?”观音说:“你在雨中,我也在雨中,我不被淋,因为有伞;你被雨淋,因为无伞。所以不是我度自己,而是伞度我。你要想度,不必找我,请自找伞去!”说完便走了。
第二天,这人遇到了难事,便去寺庙里求观音。走进庙里,才发现观音的像前也有一个人在拜,那个人长得和观音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这人问:“你是观音吗?”
那人答道:“我正是观音。”
这人又问:“那你为何还拜自己?”
观音笑道:“我也遇到了难事,但我知道,求人不如求己。”
也许,理想正搁浅在现实的彼岸;也许,人生路中梦想夭折;也许,成功之舟还在流浪飘荡。人生往往是这样,充满了艰难和苦涩。于是我们累了,倦了,失意了,彷徨了,我们寻觅着,救命稻草在哪里?
是父母亲吗?不是。父母两尺长的胳膊哪里挽得住我们万里长的人生路?我们总要走出父母的羽翼庇护。是老师吗?不是。老师带着我们通往人生智慧之门,可是开启那扇门的,终归是我们自己。是朋友吗?不是。朋友可以相互扶持走一段路,但是踩在崎岖的人生路坎坷的终归是我们自己的脚。是陌生人吗?更不是。陌生人伸出援助之手可能会帮你一时,可是人生旅途中,我们可能邂逅带那么多好心的陌生人吗?
苦难中,我们惟有自救。只有奋勇向上,才是强者的风范;只有自强不息,才是勇士的姿态。我们没有救命稻草,能救我们自己的,只有自己。
霍金在读大学的.时候,身患绝症,如此美好的前途眼看着将要成为泡沫,谁来救他?他自己!常人难于想象的坚韧和努力,才把他摆渡到宇宙,和黑洞打交道,成为闻名世界的科学家。
勾践从一国之君沦为夫差的阶下囚,忍受着吴人的羞辱和嘲弄,谁来救他?他自己!勾践卧薪尝胆,十年隐忍,振兴国家,才一雪前耻。
比尔·盖茨曾经说过,他不会留一个子给自己的孩子,可能正是因为他知道父母的财富并不能给孩子的人生铺就金光大道,孩子人生中总要遇到很多的困难和险阻,而困难中,能救他们的,只有自己。
跌倒了,我们自己爬起来,并像皮球一样跳得更高;失意了,我们自己安慰自己,并勉励自己奋勇向前;苦难中,我们自救。惟有这样,承载着理想的人生之舟,才会远离现实堤岸乘风破浪,驶向彼岸的成功之花!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他,二十六岁,一个进取的苏州人,于宋真宗大中祥符年间考中进士,成为一名官员,五十一岁时,被任命守卫西北边疆,防御西夏军侵扰,为期四年。他,一个崇尚完美的政治家,锐意革新,砥砺自律。
在戍边四年中的一个秋天的傍晚,他彳亍在边塞办事处(今陕西延安的旷地上,亲临这荒远空阔的大西北,这呼呼凛冽的西北风,这秃山枯草的肃***景象,毕竟与家乡的流觞曲水不同。
他,塑像一般,凝望天穹中自由舒展尽意盘舞的雁群。如止水的心绪被啾啾欢鸣声撩拨着。终于,雁阵坚定不移地南飞了,要到避寒胜地——衡阳的雁回塔那里过冬。他朝雁友消逝的方向迈了几步,眼睛里充满着光亮的渴望。
他认为城头上传来的号角声里夹带着挣扎的悲凉,仿佛四周的营房、城墙、野兽、山群、幽灵……天籁、地籁、人籁都随之而响起来。
他遥望像屏障一样的山峰连绵起伏,稳固的长城跌宕延伸,炊烟清淡上浮,鹅黄的`红日悬挂在云纱乌带间,禁不住地吟唱道:一片孤城万仞山,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最后一抹霞光也收敛了,城门也关闭了,这一天又结束了。
夜幕降临,他踱回寝室,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又喝了几盅,慢慢地心口暖和起来,心里想得也多了。他浓眉紧皱:还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家才最温馨最舒适,妻子儿女盼望着自己平平安安,也希望我能建立军功,再创辉煌……他猛一捶桌面,目视窗外:耻辱哇,耻辱! 没能像汉代大将窦宪那样领兵追击北单于于三千里之外,并在那里的燕然山上的一个巨石上刻文记功,荣耀而返。我,我有何德何能上报皇恩下安黎民近慰亲友?那么回家后又怎么办呢?……老大不小的年纪了:五十多了……炯然的眼睛里的攻无不克的光芒冷峻地逼射前方。
静夜深沉,羌笛悠悠,似断又续,那位长笛手一定也在思念亲人。清明的月辉倾泄在如浴的大地上,冻霜越发冰冷了。
他扶着窗框,一切静谧得像生铁一般。寂寥的时空凝固了。
一缕白发飘拂在苍老的面颊前,轻轻地又垂下。
两行晶莹的泪痕泛着寒光……
齐威王的相国邹忌长得相貌堂堂,身高8尺,体格魁梧,十分漂亮。与邹忌同住一城的徐公也长得一表人才,是齐国有名的美男子。
一天早晨,邹忌起床后,穿好衣服、戴好帽子,信步走到镜子面前仔细端详全身的装束和自己的模样。他觉得自己长得的确与众不同、高人一等,于是随口问妻子说:“你看,我跟城北的徐公比起来,谁更漂亮?”
他的妻子走上前去,一边帮他整理衣襟,一边回答说:“您长得多漂亮啊,那徐先生怎么能跟您比呢?”
邹忌心里不大相信,因为住在城北的徐公是大家公认的美男子,自己恐怕还比不上他,所以他又问他的妾,说:“我和城北徐公相比,谁漂亮些呢?”
他的`妾连忙说:“大人您比徐先生漂亮多了,他哪能和大人相比呢?”
第二天,有位客人来访,邹忌陪他坐着聊天,想起昨天的事,就顺便又问客人说:“您看我和城北徐公相比,谁漂亮?”客人毫不犹豫地说:“徐先生比不上您,您比他漂亮多了。”
邹忌如此作了三次调查,大家一致都认为他比徐公漂亮。可是邹忌是个有头脑的人,并没有就此沾沾自喜,认为自己真的比徐公漂亮。
恰巧过了一天,城北徐公到邹忌家登门拜访。邹忌第一眼就被徐公那气宇轩昂、光彩照人的形象怔住了。两人交谈的时候,邹忌不住地打量着徐公。他自觉自己长得不如徐公。为了证实这一结论,他偷偷从镜子里面看看自己,再调过头来瞧瞧徐公,结果更觉得自己长得比徐公差。
晚上,邹忌躺在床上,反复地思考着这件事。既然自己长得不如徐公,为什么妻、妾和那个客人却都说自己比徐公漂亮呢?想到最后,他总算找到了问题的结论。邹忌自言自语地说:“原来这些人都是在恭维我啊!妻子说我美,是因为偏爱我;妾说我美,是因为害怕我;客人说我美,是因为有求于我。看起来,我是受了身边人的恭维赞扬而认不清真正的自我了。”
这则寓言告诉我们,人在一片赞扬声里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特别是居于领导地位的人,更要有自知之明,才能不至于迷失方向。
荒芜的边界要塞之地,有着与别地不一样的秋景,只见天空中一排排大雁向衡阳飞去,时而群舞,时而合唱。在寂寥清寂的大沙漠上,它们带来了珍贵的生机,可现在它们毫无留恋的直飞向衡阳,声音越来越缥缈,身影已经看不大清了。大漠呈现出荒凉的寂静,很久,很久。“呼”一阵阵大风飞沙走石,漫天尘沙让人的眼睛生疼。远处忽闻一声突兀急促的号角声,“呜——呜呜”尖利的声音直听得人心慌,紧随着,马长长的嘶鸣和“踏踏踏”的一串又一串有力的马蹄声此起彼伏的响起,你是能从这“乐曲”里感觉到金戈铁马的肃***的。连绵的山像蛇一般蜿蜒地延伸到远方,重重叠叠的山的西边,已被落日打翻调味盘似的染成橘黄,落日渐渐沉下,在最后的光芒快要消散时,落日竟跳了出来,瑰丽的霞光洒红了大地,随后,便真的落下了。山脚下的炊烟笔直的冲上天空,是士兵将要进餐了。大漠里一座孤零零的城独立未央,它那被风沙侵蚀的有些残损的城墙和锈迹斑斑紧闭的城门可以看出它的沧桑与孤独。
在星稀月明的夜晚,将士们喝着浑浊的自酿的酒,可借酒消愁愁更愁,这思乡的心绪在寂静的月夜越发强烈。“唉,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一位年轻的将士轻声说到。可他们清楚的知道他们还没有立下功劳,保卫祖国才是最重要的,没有国哪有家,不把边塞入侵的匈奴铲除便不能回家。悠悠的羌笛不知被哪位将士吹起,士兵们都安静下来,闭着眼睛细细聆听吹笛人的心声,银霜给大地穿上轻纱。将士们谁都睡不着,都轻声和着羌管的旋律,他们竟都已早生华发,是忧国忧乡的心使他们白发啊。唱着唱着,将士们脸上都有了依稀的泪痕,声音也有些哽咽,明月啊,何时照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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