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次偶然的事件当作常有的现象、看成是一种必然规律的做法是缺乏根据和十分轻率的。一个人如果那样去看问题,就会做出像这个宋国人一样的蠢事来。
喜鹊的巢筑在高高的树顶上,到了秋天,一刮起大风,窝巢便随树枝摇摇晃晃,简直像要把整个窝巢翻下来一样。每到这时,喜鹊和它的孩子们蜷缩在窝巢中,惊恐万状,害怕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有一种喜鹊就很聪明,在夏天还未到来的时候,它就想到了秋天,它预料到秋季肯定会经常刮大风,这可真是有远见的喜鹊。为了保障住所未来的安全,它果断地决定立即搬家。于是,它不辞辛苦地寻找安全的处所,终于选中了一处粗大低矮的树桠,这地方低矮踏实,上面有浓密的枝叶遮挡,大风也不可能撼动这个粗大稳固的矮树桠。然后,喜鹊又不厌其烦、不顾劳累地将原来的窝巢从高高的树顶上搬下来,它将那些搭窝的枝条、草叶,一根根、一片片搬到低矮粗大的树桠上,筑起了新居。新筑的窝巢真的是舒适安全,大风再也不会侵犯到这低矮处的\'树桠上了。
夏天到了,大树浓密的树阴下真凉快,过往行人都不免要到树阴下歇凉。人们在树阴下一抬头就看到了喜鹊的窝巢,再一伸手,就可以轻易地掏到窝巢中的小鹊或鹊蛋。人们觉得挺有趣的。于是,窝巢里的小鹊或鹊蛋经常被人掏走。小孩子们看到大人这样做,他们也来掏小鹊和鹊蛋。尽管小孩子们个子矮够不着鹊窝,可是他们想办法找来竹竿,用竹竿挑巢里的小鹊和鹊蛋,还互相争抢着。
可怜的喜鹊这下更遭殃了,秋季还远远没到,它的住所就被破坏得不像样子了。它虽然考虑到了防备未来的灾患,却没想到眼前的危险,结果还是没能避过灾难。
炮声在天地之间颤抖,划破大海无边的寂静;刀剑声惊破神鬼的休眠,刺穿高山沉沉的睡意。山海关上战斗又起,冲锋的号角,惊魂的怒吼……我的思绪回想到千年以前,汉人与清兵战乱又起。这一切早已令我企盼已久,我极想亲临山海关,看看这曾历百余役而不陷的`堡垒。今日,我终于有幸来到山海关一睹龙颜。
矗立于高峰之上的山海关,楼高百余丈,巍巍城门挺立于城墙之下,万面军旗屹立于砖岩之上,随狂风漫卷,乘清风飘舞。无不令人心惊胆寒,排排巨炮,吐露出阴暗的炮筒,张着那血盆大口,仿佛要吞食掉站立于它面前的任何东西。遥望眼前之骇人场景,不由得手脚发麻。可想而知,当清兵骑乘着铁甲战马卷起阵阵沙石,由远及近时,无情的炮火立刻喷发出火红的炸弹,转而山石漫天飞舞,清兵战甲被炸得四处纷飞。再加上高高城楼清兵丝毫不得逼近一步。
登上庄严的楼层,俯瞰楼下万物,密集的树林遮住了惨白沙石,数只小鸟颤抖着划过树林,仿佛被这楼檐所惊吓。回首环视由矮树所拼在怕八卦阵,每卦都蕴有绝妙至顶之处,每步都含有***敌之机。山海关内每一怅篷内都布有寒光四射的刀剑盾牌,它们一一曾在战斗中抗敌,与清兵顽强搏斗。饲马房内柴料堆积如山,匹匹由石头雕铸而成的战马,再现当年战马在战场上飞奔的傲雪英姿,卷起黄沙漫漫。军库里长缨密布,弓箭成群,每一发炮弹都怒气冲天,只见强敌入侵,它就要一炸数十人。山海关内如此布置,真不知当年清兵会有何胆量,来向刀剑挑衅,来与战马相比,来和巨炮对峙。
我不由得长叹一口气,如此坚固的要塞,不屈的堡垒,怎会被清兵所攻破呢?我想,山海关此时定在悲叹,定在燠悔,当年我为何没有紧闭住城门,没有铸成高楼。其实,并不是因为山海关的失误,而是朝廷的fu败。整个朝延没有胆量与清兵战斗,就算汉人百姓有意,可朝廷却无胆。此时,山海关在怒吼,“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清兵。”山海关在哭泣:“我壮志未酬身先死,全是后盾已无力!”
山海关虽已陷破,但英魂却永存于世间。而它也向我们证实了一个残酷的道理:孤军奋战,就算有三头六臂,只要后盾已破,失败也终将降临于你之上。
强敌愈强,而我更强;毅力如屈,我以痛心;毅力毅力,随我征战万年。
读罢《山海经》,我不由想到《庄子逍遥游》中的几个字,《山海经》者,“志怪者也”。《山海经》究竟是怎样的一本书呢?古今之说法,不一而足。
书名“山海经”,但它绝不是一部经典,这个“经”应该是“经历”的意思,所谓“山海经”者,实为所“经历之山海”也。因此古之目录学家将其列为地理类,自然是无可厚非的。这一说法,虽不科学,却也有依据。看《山海经》时,我便发现《西山经》《北山经》中的山川远远多于《南山经》《东山经》中的,这便是我国地势西高冬低的最好体现。但是《山海经》所述之事物,实为怪哉,非常人所能辨也。所历愈久,人们便开始产生疑问,不把它当成一部地理著作了,而发现它与小说颇为相似。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提到《山海经》,说它“盖古之巫书”。这一论断十分精辟,为后世所称道。我观之,亦深感恰到。在《山经》之末,都有祀神的记述,其用途十分明了。现在的学者认为《山海经》是保存中国神话材料最多的一部古书。鲁迅在《汉文学史纲要》中说“巫以记神事”,神事者,神话之别称也。与之相对的就是“史”,史以记人事。因此,我认为《山海经》就是一部记录上古神事的“史”书。
《山海经》分为《山经》和《海经》两部分,毕沅在他的《山海经新校正》中注释过。《山海经》的立名,是刘向,刘秀(歆)父子校书(汉成帝河平二年,公元216年)才开始有的。而它大约成书于春秋末年到汉代初期这个漫长时期中,作者非一人。《山海经》应是刘向父子的命名,可是司马迁《史记大宛传》中却提到了《山海经》,故毕沅称之“其名久也”。这里存在一个小小的误解。司马迁《史记》的原文是这样的:“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也。”可是在东汉王充《论衡谈天篇》中引的这段话,却少了一个“海”字,紧接着又说:“史公之言,《山经》,《禹纪》,虚妄之言,凡事难知。”所以《史记》中《山海经》的“海”字很有可能是后世之人篡加的。再者史公所言“所有怪物”,应是《山经》所记的奇禽异兽,怪蛇怪鱼,还有稀奇古怪的花草树木等。而《海经》则主要记述的是异域的国度和民族,并非什么“怪物”。
中国古代神话杂乱无章,不成体系,不像古希腊神话那般条理清楚。《山海经》便体现了这一特点。看《山海经》时,总觉得神话故事只是点缀,一笔带过,仅仅是记述的附带品。古时的先民更关心的似乎是奇珍异物的功用和祭祀山神的方法。中国古代神话的功力性明显要强于西方神话,这实在是与中国远古先民所居住的环境相关的。黄河流域的文明发源得实为不易,与其他的文明古国根本无法同日而语。古巴比伦有肥沃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古埃及尼罗河的汛情可以为人们带来肥沃的土壤,而古印度的恒河两岸也都是沃野千里。而黄河流域的土地贫瘠自是不说,连年的洪水也威胁着先民。中国的先民总是在与恶劣的自然环境作者艰苦卓绝的斗争,自然在叙述神事时更多地体现的是抗争和功用的意识。
我们总惊叹古希腊,古罗马的绘画,建筑,戏剧,史诗是如何如何的有艺术性,自愧不如的东方民族却总为着极其功利性的目的在进行着所谓的艺术活动。我们也有出色的建筑——都江堰,可是我们从来不觉得它很美,只在乎它有多管用。艺术固然伟大,这却不是我们的先民奢求的。古希腊艺术兴盛的时候——公元前四五百年,中国正处在四分五裂的春秋战国时代,人民的性命朝不保夕,又怎么会有闲情逸致去搞“无用”的艺术呢?而百家齐鸣只不过是各国君主霸业的派生物罢了。因此,我们常在教课本上见到这样的话:“这是中华民族勤劳智慧的结晶。”正因为灾害连年,战乱频繁,所以《山海经》中的神话才不可能形成完整的体系。
只看一遍《山海经》,与没看无异。这是一本内容庞杂,包罗万象的奇书,从中可以读出那个时代的精神。有机会的话,我想为它做个详细的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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