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快把你的语文作业收起来,赶快,免得老师发现!”数学课上,同桌老毛病又犯了——偷偷写作业,作为班长的我,只好出声提醒他。
本人的同桌可是堂堂副班长,但他却有一些坏毛病让人难以忍受。第一天做同桌时,他的所有缺点就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来了:玩小动作、偷写作业、看课外书……就拿他最让人忍无可忍的毛病——英语课讲话来说吧。
本来嘛,上课讲话得偷偷摸摸的,但是英语课堂说说唱唱,热闹非凡,趁此机会混水摸鱼的同学就多了。由于他坐在最后面,又适逢英语课,因此他讲话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没有丁点害怕之心。你看,老师在前面领着大家站起来做动作记单词了,他和前桌立即开启了天然的防御屏障。“喂喂,淘气包,单词我早会了。咱们来玩斗笔吧!”他豪言一出,前面的男生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来,同他玩起了斗笔。“哈哈,我赢定了!”说话声和斗笔的“嘭嘭”声陆续传进我的耳朵,严重干扰到我听课的效果了。我气得要死,怒瞪着他们,纠结着要不要告诉老师。好几次我都鼓起勇气要开口了,他们却冲我挤眉弄眼地小声道:“扣分,扣分!”若是告诉老师了,我们组一定会被扣分的。不告嘛,他们又会更加放肆。唉……最后,我的小组荣誉感胜出了,我决定不告密了。他们冲我笑得更欢了!我气愤地侧过身子,偏过头去。哼,眼不见为净!
老天呀,我什么时候可以换个同桌呢?他不但影响了我的学习,而且会给我们组扣分。怎么办呢?我好难呀!
新的学期开始了,我有了新的书本,有了新的目标,当然也有了新同桌。
知道新学期要重新排座位有可能要换新同桌,我特别担心和以前的同桌小叶子分开。果然,开学第三天,我们就迎来残酷的排座位。
我和叶芊彤当了一年的的同桌,已经有了深深的感情,不想分开,心里有些忐忑。排座位的时候,我们俩紧握双手,走到教室门外。按身高来算,我确实要比叶芊彤高一点,所以宋老师把我和她隔离了两个人,我心里想:可能还有希望。可叶芊彤却跟我想法不一样,她对我说:“咱俩可能坐不到一起了。”我适当的配合她说可能吧,心想:说不定我们还能分到一起呢!想归想,结果如何,我们也只能拭目以待。
很快就到了我们,我和她握紧手臂,走进教室,看到其他地方都被分到合适的位置,有的人很开心跟新同桌坐在一起,有的不停的抱怨自己的新同桌,我的心砰砰直跳。当叶芊彤被分到潘兆熙旁边时,她向我送来了一个绝望的眼神,她说的是对的,我们确实坐不到一起了,我有点失望,有些遗憾。
最后我被分到王浩宇和柴子恒中间。回想起三年级时上语文课时老师不是点我的名字,就是点她的名字。我心想:我和叶芊彤分开,其实是为我们好。
我和新同桌相处的还好,但是我还是时不时想我的老同桌叶芊彤,想起和她在一起的难忘的同桌时光,她是我永远的朋友。
“你这道题怎么做的?怎么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要是我……”哎!妈妈又在河东狮吼了。每到这时,我都想与妈妈换一换,让她来体会我的不易,让我享受一把当妈妈的“轻松”。没想到,这梦居然成真了。
今天早晨醒来,我惊奇的发现我的头发变短了变成了妈妈的样子。而妈妈的头发长长了,成了我——一个标准的小学生的模样!我们都惊讶的大叫起来,我们俩互换了!
我本想准备继续睡,无奈闹钟响了,啊!“妈妈”该做早饭了。我只好打着哈欠,牙都没来得及刷,洗了个手就去准备早餐了。打开冰箱门,看到冰箱里的食物,我顿时傻眼了,完全不知道要从哪里下手。突然想起,以前看过妈妈煮水饺,感觉很简单,就做水饺吧!于是,我一边回忆妈妈煮饺子的情形,一把往锅子里放水放饺子。眼睛呢,一动不动地盯住锅子里的饺子。等啊等!终于水开了。我马上小心翼翼地盛了出来。一咬,啊!还是生的!馅都是冷的。我只好又放回去煮……妈妈起床后,尝了一口我煮的饺子,直接吐掉了,我见妈妈直接把饺子吐掉了,不禁火冒三丈,心想:我这么早起来辛辛苦苦的烧早饭,你吃了一口就吐掉,一点都不珍惜我的'劳动成果。太过分了!我拉长了脸正想发作,突然想起,就在昨天晚上我还在嫌妈妈煮菜难吃。直到妈妈好声好气地哄了我半天,我才勉勉强强的吃了一点。这不是蹬鼻子上脸吗?
吃完早餐后,妈妈代替我去上学,我呢,则代替妈妈去上班。好不容易才挨到了下班,回到家一看,妈妈头也不抬一下,正趴在“作业堆”里写作业。我只好又去了厨房,匆匆忙忙煎了五个荷包蛋当晚餐。想想待会还得洗衣服,收拾房间,辅导作业,我的头都大了。妈妈也是匆匆吃了几口,就又钻回书房去了。
我们忙到差不多九点,这天终于熬过过去了。我对妈妈说:“妈妈,您每天要做家务。饭后又要辅导我作业,真是不容易呀!。您不知道今天在您单位,我可是提心吊胆的,生怕领导来找我,头都不敢抬。我真知道您的不容易了,我以后再也不惹您生气了。”妈妈笑了,不好意思地说:“桐桐,妈妈也知道原来上学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我在上课时,一动都不能动,更不能说话,生怕让老师批评。最可怕的是体育课上还有50×8跑,跳绳,跳马,这一个个项目下来,也挺累的。回来还有这么多作业。你也辛苦呀!以后我们要多交流,多换位思考,多相互理解!”
刚说完,我和妈妈又变回来了,这真是太好了!
上语文课了,同桌又在和前面的小李说话,像一只活泼的小鸟在我旁边叽叽喳喳,飞来飞去。
我堵住耳朵,可她还是看不出我的不悦。我堵着耳朵,心想:“这只该死的鸟,真是太讨厌了!对了,我可以告诉老师呀。不行,不行,万一老师让这只该死的鸟站办公室,又告诉她是谁告的她,那我可死惨了——她和她那群讨厌的鸟会一起来说我、打我,那我后面的日子可是苦上加苦。”
“对了,我可以不告诉老师她的坏毛病,只对老师说我想换同桌,那不就行了。”想完,我又继续听讲。
几分钟过去了,那群讨厌的小鸟不但继续叽叽喳喳,而且更大声了,她们讲话的声音让我听不清语文老师在讲台上讲些什么了。我忍了又忍,最后还是举起了手。举手时,我的手在发抖,一举一放,最终还是没有告诉老师。
“快拿课堂本,我们要做笔记了。”语文老师在讲台上大声说道。我拿出本子,又看了看同桌,叹了一口气想:“还好,同桌终于没有讲话了。”
老师把笔记写在了黑板上,大家正唰唰地写,可我这个可恶的同桌的手又放在了我桌上。我把她的手挤了过去,她却露着齿,和我“战斗”。好心人——小玥说:“小李,你可不能这样对人,那是不好的。”小李听了,脸红了,只好不和我作战了。
我真想换同桌。
繁华喧闹的大都市和走一个多小时山路才到的民族村落,分别在这两个地方长大的孩子会有什么不同?
有这么一个节目,叫“变形计”,即让不同身份或不同环境的两个人互换,生活七天,去体验不同的生活。
一个父母闹离婚,没人管的孤僻的都市男孩和一个诚实、淳朴、帮家里做农务的民族村落里的男孩就这么互换了。
前者家境富裕,父亲有好几套房子,他(初中生)放假时,在家里不是一个人无所事事就是不停地上网。后者(初中生)或在乡野间疯跑,或那个小石头就与小伙伴玩“弹珠”,大笑起来颇有几分“豪气”的影子。
前者去村落生活,刚到地儿,独来独往的他就被全村人迎接,以及后者亲人的热情相待,他显得不知所措和困窘,所以沉默了。刚开始,他如鱼得水,东跑跑,西玩玩,还说睡得挺舒服,全当“农村七日游”。过不久就开始抱怨了,但是,面对帮他治疗睡时被蚊子叮的皮肤的(后者的)奶奶,面对因为村里大事都跑出去的亲人(习俗),却在中午时分跑回来,只为煮一碗面给他吃,他又沉默了―――-在开始去外省村落的'机场上,他面对妈妈依然叛逆不倔。
后者就如同我们想的那般―――被都市的繁华所震撼,被(前者的)同学热情相待,被班上的老师作为教育题材―――走多远去上学、要做多少家事、村里有什么之类的。只是令我们吃惊的是他那接受新事物,较为从容的态度。只是因为临行前家人的叮嘱吗?
换了,前者除此之外,还向记者透露与妈妈长期冷战的原因―――是一封被妈妈以冷哼对待的诉说心事的信(刚和妈妈吵完架,他想和解)。
换了,前者在常年在外忙生意的爸爸,与之冷战的妈妈之间,在这样的处境下,被束缚的心,感受到了(后者)家庭的温暖吗―――即使是贫穷;感受到(自己)家里的温暖吗―――妈妈平时的关心;感受到自己封闭的心因为新生活而被开了一扇窗吗?我们不言而喻。
换了,后者从贫瘠落后的村落里出来,感受到了世界之大吗;感受到了梦想的动力吗;感受到了被贫穷所束缚却将要飞翔的心吗,谁知道呢?
因为故事还在继续?
我总想和闫宇恬不做同桌,因为他老是为难我或是给老师告我的状。我想了很多办法,可是,想的办法都不成功。你们看,闫宇恬小喇叭又开始告状了,她上语文课的时候对老说:“报告老师,她上课的时候不认真听讲。”可是,我总觉得我没有上课不认真听讲。在练字的时候,他又告老师:“他不认真练字。”这是她今天上语文课告的第二次状了。在数学课上,闫宇恬又举起手来对老师说:“报告老师,他上课不认真听讲,还老做小动作。”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告状了。
她有的时候还会为难我,当下课的时候她会不让我出去玩,不然他就会把我文具盒里的尺子折断,这时候,我只好乖乖的坐回了座位。
没办法,我只好向妈妈求助。我对妈妈说:“妈妈,我不想和闫宇恬坐同桌,您可以让老师给我换个同桌吗?”妈妈说:“你明天跟老师沟通一下这个事情吧。”第二天来到学校,我对老师说:“我想换同桌。”老师听完考虑了一会儿说:“你再给我告状一次,我就给你换同桌。”于是,我说:“好的。” 同时,老师也批评了闫宇恬。
从那之后,我和闫宇恬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不在告我的状了,也不在为难我了。这样,我和他慢慢的'和好了,我也不想再换同桌了。现在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了,我们也经常在一起讨论问题或者一起玩。
我们有的时候还互换自己的东西,还互相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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