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伦琴吗?记得是什么让他成为第一位诺贝尔学奖获得者吗?就是史上最伟大的发明之一——X光,让人们永远记住了他。
其实,在伦琴之前也有很多科学家探索过X光,可惜的是,他们都没能像伦琴一样抓住了心灵的微光。在关键时刻,选择了只停留于表面的研究,最终将即将到手的成功让给了别人。
心灵的微光更多的时候像流星一样一闪而过,很少有人看到了这微光背后的价值,更多的时候是视而不见将其摒弃。
很多优秀的作家在写成一本书之前,会记下很多笔记。他们会在身边准备笔和纸,随时记下闪过脑海的的辞藻、灵感与情节,或许有的语句到最后都没有出现在书中,但是,不得不承认,随时准备抓住心灵的微光的做法为他们的成功埋下了伏笔。
心灵的微光可以是一个想法,一句言语或者是一种行为,请不要认为,你拥有了他们,便不表达出来。那些所谓的天才,就是多了一份心思,不仅善于抓住心灵的微光,而且懂得将它们公告于世人。请不要在别人笼罩在光环下的时候,嫉妒地说自己早就想到过,没有人会理你这种行为的。
心灵的微光是微弱渺小的,永远不要说天才的智商比自己高,他们擅长将生活与理论结合,抓住闪过心灵的微光,便形成他们独特的思维。没有什么好羡慕的,也不要说不知道如何寻找心灵的微光,或许下一秒就会闪现,让你离成功更近。
其实抓住心灵的微光是一种智慧,更是一种态度,正因为他的不起眼,更是能衬托出能够抓住他们的人的才识。任何时刻,都请不要舍弃他们,不要等成功走得远了,再去说后悔。若是有幸抓住了,请一定要珍惜,好好回味他们,发挥他们应该拥有的价值。
心灵的微光,渺小却又强大,微弱却又闪耀。难以握紧却有近在身边。好好珍惜他们抓住他们。
走在大通的老街上,我有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这是一个同我家乡一样的有着悠久历史的老街,它的石板路和我家乡小镇的青石板不一样,是麻石铺就的,褐色的麻石如同一块块写就这个老镇的历史记录。那些有了许多年头的老屋似乎再也承受不住历史的重任,有的已经坍塌,有的也行将坍塌,但是给人的感觉并没有多少凄凉,反而让人对它们产生了一份敬重。
其实,于大通我仅是一个路客,就像它当年繁华时经过这里无数过客中的一位。我是带着一份好奇和尊敬来的———在黄复彩先生的文字里,我许多次触摸过这个名字。黄复彩先生是我省著名作家,也是我敬重的老师。大通是黄复彩先生的故乡,先生对它有着一往情深的爱恋。那些故人、那些乡俗、那些老街的景物、那些残留下来的印记、那些已经逝去了的故事和岁月等等,都在先生的文字里寻找得到。我循着先生的文字,在这个初夏的清晨,慢慢悠悠地在这条老街上寻找,在这个陌生的街道,我不用担心有人搅乱我的思绪和行程。下街头的理发店据说已有60多年的历史,面貌和格局以及里面的陈设一看便知有了许多的年头,七岁时从对江的和悦洲刚搬来此落户的黄复彩第一次在这里理发,当年给他理发的老人依然健在已经80多岁了,且还在从事这行手艺。理发店的门敞开着,一位50多岁的健壮男人肩上搭着一条毛巾立在门口冲着我微笑。我伸出大拇指做了个夸赞的动作,他会意地点头。
街道很洁净,来往的人都有着小镇人特有的悠闲,这种悠闲我是打小就熟悉的,门前的妇女在摘着毛豆或细心地剖鱼,这是一个江边小镇,听说鱼和虾米挺鲜美,来此的人都想尝一尝这里的鱼虾,难怪当年的洪云龙饭庄开得红火热烈。
而洪云龙饭庄后来便成了黄复彩先生和几户邻里的家了,它坐落在上街头,如今那个饭庄的老屋也已经被新建的楼房取代了,找不到一点当年热闹红火的影子。在它的对面有几位老人闲坐在门前,听说了我的来意后,一位姓曹的老人指着新楼房告诉我:“早换了人家了,不过,黄复彩常回来看老街,前年还带着他92岁的老母亲回来过一次呢,人走得再远,也离不开自己的根哪。”我想,那一次的返乡无论是先生还是他的高龄母亲一定都很感慨也很快慰吧。
我很想寻找到当年的茶馆,要上一碟茶干和两根炸得焦黄爽脆的老油条,再就着一壶老茶慢慢地品一品老街的滋味。然后,再买一包清字巷夏奶奶家的“洋糖发糕”带回去,倘若时间许可,我跳上“小划子”到对江的和悦洲去看一看,那里有一条“二道街”也挺热闹,在街道上还可以听到弹棉花的声音,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听到那节奏明快,韵味十足且蕴含着浓浓暖意的声音了。
面对着缓缓涌动的江水,我想象着当年的那个文学青年坐在江堤上起伏的心情,在他的眼睛里,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是美丽的景致,正是这些景致滋养着他的文学心田,让他产生着莫名冲动,于是,他背负着对家乡的厚爱走出了这方故土,到更广阔的天地去寻找他的思考和关切。当他收获满满功成名就,在掌声和敬重的眼光中重新走回这条老街时,尽管当年的老街已经物是人非繁华早已不再,但是,他心底的老街依然没有改变:老天主堂的钟亭依然屹立着,屋后的池塘还能寻到他和小伙伴们扳虾的身影,火钟敲打的声音仍然在梦里让他惊悸,拥挤的老屋弥漫着的煤烟还是那么温馨并浸淫到每一个毛孔里,父亲开心又不无讥讽的“洪云龙饭庄又开业了”的吆喝声犹在耳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乡,在心里,每个人的故乡都是最美的景。我知道我现在行走在不属于我的故乡,我的感觉仅是对一名挚爱故乡老人文字的延伸解读,我无法真正走入他对大通的那份深厚情怀,但是,当我踏入我的故乡小镇的时候,我的情感肯定同先生的一样。
走进树林,就与清风撞了个满怀,风中含着树叶和牡丹花的气息。早晨好清爽!
不坐车,不带家人,也不带什么厚礼,就带着满怀的好心情,走一条小路,单个去访问我的朋友。
那棵古树,是我要拜访的第一个老朋友。啊,古树,你如一位一身仙气的老仙人,在这片树林上站了几千年了吧?你把多少小鸟在这休息、安定,巨大树根插进土里,你挺直了腰,站直遥望着那天空的小鸟、白云、彩霞。时光飞逝、电光火石、雷厉风行,唯有你天长地久。
走进这片枫树林,树叶高呼我的名字,空气也我互相打招呼。每棵枫树都是我的好友,它们迎面送来无限的亲切感,每棵枫树都看着我。我靠在一棵枫树上,慢慢地,好像自己也是一颗枫树。我脚下生出的树根,深深地扎进春土和岩层;头发长成树冠,手臂变成树干,血液成了树的汁液,在树桩里旋转、流淌。
这树林的一切,哪个不是我的好友?我亲切地与他们打招呼:你好,红色的叶子!你红色的身体,是要我与你一起喜庆吗?你好,淘气的喜鹊!你唧唧喳喳的歌唱,是要我与你唱和吗?你好,挺拔的松树!你“岁寒三友”的称号,是要我与你比拼吗?你好,鲜丽的花朵!你美丽的身姿,是要我与你共舞吗?
捡起一根断了树枝,拿在手中,我闻到了树木的天然的香味;拾起一棵小草,我闻到了春天的清香;抓一把落叶,轻轻捏碎,我听见了生命起源。
回家了。森林里传出了几声鸟叫,树上跳过几只松鼠。我轻轻地摆手,于森林里的朋友告别,带回了满怀的好心情和好记忆,还带回一路月色。
时光迸裂出的层面,像是你的笑容泛着暧昧的痕迹,却又不失永恒的褶皱。流年终已成殇,夏日早已枯凉。你终究还是带着传奇与过往,逃离了我们的曾经。只是,只是要我如何相信,你所赐予我的完美截面!也许,也许我不该去强求,强求你予我一曲怅惘的弦音,一屡晕染的温暖。
反反复复,来来去去的年华露出的惟有从未拓印过的章节。纵然不舍,也无法描绘出那一条纵横沟壑的满载忧伤的河川。或许,你我早已明白。彼此不过是在成就一种无名的名分。只是,此时的我无法抓住你转身离开的痕迹。只有远远的叫喊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要去我看不到你的地方,不要对我以外的人温柔,不要……”
苍凉的大地,惟有我载着满目的疮痍措手不及的张大着眼睛疯狂的寻找你曾经留下的点滴。你予我的一切总是在不经意的提醒着我你的离去,也许,你没有明白,你离开的同时也带走了我所有的时间。我象是被你带进一条很深很深的走廊,更像是一条永无止境的隧道。漆黑的四壁,无法感觉和触摸到任何的温度,留在梦寐的景象是你的声音描绘出的精致的轮廓。
我担忧你会不会将我遗忘?因为不论原本多么熟悉,在时间的洪流里也会慢慢的变的疏远。那么,我该怎样在这魔方般的世界里找到你的痕迹?是否,要真的等到手心的天荒地老?
自此,一个人的天空,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清晰。偶尔的灰边的天际,那是痛苦与悲伤的交集。但我依旧相信,相信或许在下一个转角,或许墙壁的对面。再次邂逅……
于是,我沉溺在迷宫般的幻想里乞求高塔里的释迦牟尼。让他用我的灵魂和心跳。为你穿上红色的水晶靴,束起那条粉红的蕾丝缎带。纵使记忆的温暖是存在你我之间难以逾越的沟壑,也是欣慰……
我很小很小的时候,遇见的老奶奶应该还是康健的,但我记不得了。现在我长大了,老奶奶就只剩下弓着的和轮椅长在一起的背影了。
老家平房,到夏天就通通地盖进了门口柳树的阴凉里。我跑出去瞎玩,身后绑个大蒲扇充当铠甲。老奶奶大概是终日卧在一团被褥之中,我不去注意,也记不得太清了。通常是我在大喊大叫,奶奶追出来哄我小点声,不要吵醒了午睡的老奶奶。我听了颇为扫兴,就不喜欢那个死气沉沉的老人了。于是我隔着模糊的玻璃和黑压压的纱窗,向着老奶奶哼一声。看不清老奶奶的身影,只能看见那架轮椅跟着树影的晃动一闪一闪,有那么几次晃到我的眼睛,不知不觉间流出陌生的泪来。
这以后就只是正月里才见了。老奶奶和老爷爷大概是最老的一辈了,双双像树一样扎根在不干净的床上。大年初一男丁们磕头,小女孩子就只管收红包。我被妈妈催着上前去,接过老奶奶的红包。接红包时我压着头盯着老奶奶的手,是一堆松弛的皮搭在细瘦的骨架上,看得人难受。我不知道该摆出怎样表情,只闷闷地接了红包,飞快道谢再飞快地窜回父母的身边。那架晃疼过我眼睛的丑轮椅还是守候在老奶奶床边,好像在盯着我,然而并不是在责备我的逃避,只是默默地悲伤。
不久之后老爷爷去了。
每年我还是回去几次,还是常见轮椅和老奶奶。每次走的时候我笑着和老奶奶说再见,再回头看见的是她的转身回家的背影。我惊异于她的瘦小,因为我印象里她从未这样弱,这样孤独!她把整个身子倚在那个丑丑的轮椅上,她的子孙们走着和她相背的方向,她的轮椅陪着她,走向她的许多遇见。
我觉得,当年老奶奶还是想要听到我在夏天的平房里吵闹的声音吧!
相信大家都有落泪的时候。当然,我也不例外,有悲伤的泪水,有幸福的泪水,也有后悔的泪水其中最让我难忘的是一滴动人的泪。现在,我来告诉你这件事。
我记得是去年的一天。那天放学的时候,外面下着大雨,不时夹杂着几声打雷。我吓得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心想:这太可怕了。我没带伞。怎么才能回去?我想着就走出了学校,只听欢欢啧啧,好像是我妈的声音,但我想,不,不可能是我妈的,因为我妈今天病了,她怎么会有力气来接我,我就一直往前走。欢欢,你怎么不说不,我妈气喘吁吁地说。哦,你怎么了,妈妈?你没病吗?我惊喜又担心地说。别说话了,穿上雨衣。一路上,风夹杂着大雨,我的雨衣不时被风吹着。我坐在妈妈身后,看着她的背影,眼眶湿湿的
过了一会儿,回到家,我看到我妈浑身湿透了,好像是落汤鸡一样,但是我的裤子湿了。我妈见了,不顾一切的赶过来,关切的问,冷吗,孩子?我点了点头。她马上给我换了裤子,给我倒了一杯热水。但她仍然穿着湿衣服。我着急的说:妈妈,去换衣服吧!你什么时候准备好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母亲和蔼地回答。这时,我的眼泪像流水一样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你怎么了,儿子?你冷吗?母亲焦急地问。不,没什么。去换衣服吧!我再说一遍。没事,我不管。母亲感慨地说。后来没多久,我妈感冒加重了。看着她苍白的脸颊,我的眼睛又湿润了。
这是我感动的眼泪。我妈那么爱我,那么关心我。我一定要好好学习,长大后报答她!让我在未来的某一天为她遮风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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