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新民晚报》,正想了解一下昨日的甲A战况,不料体育版摇身一变,成了“养生堂龟鳖丸”;想看中东局势,又见国际新闻变成了压缩饼干,由一版压缩为半版,另半版却傲然“挺立”着一罐“贝克”啤酒。在广告最“猖獗”的时候,它占了报纸版面的'四分之一!有时整整几个版面都是,诸如“农夫山泉,味道有点甜”、“要想胃口好,贝贝开胃宝”、“半月清腋臭特效粉”……花钱买这份报纸,真有些不合算!
假期里听听广播、看看电视节目,播音员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连载故事,正听得入神,却突然冒出一句“西冷冰箱,尽善尽美。”随后,又有一大批广告蜂拥而上,顿觉扫兴,一气之下关掉收音机。有时想看看电视,一部剧情紧张、跌宕起伏的电视连续剧,被30多个广告拆地七零八落。
其实,做广告是可以的,但不能太过分。毕竟新闻媒体是靠新闻来吸引读者的,不该做广告的版面还是不能做的。
漫步于繁华的街市,残阳攀上了无延的天际,把世界渲染得不可一世。抬头望,却只觉得内心一片迷茫。十字路口,四条分岔路,我应该选择哪一条。
生活就像一盘美味佳肴,色泽鲜艳,味道鲜美。可是当酸甜苦辣咸在你嘴中混合搅拌,你的味蕾还会觉得这盘“佳肴”美味吗?初一的晚上,我们在家里边吃饺子边看春晚。家里的玻璃窗上都铁着示意红红火火的倒福窗花墙上挂着中国结。大街上灯红酒绿,热闹非凡,到处挂着红灯笼,家家户户都贴了新。
突如其来的的悲伤冲破了我这时所有的理智,在附近找到了小亭子,不得不泪流满面。行人来来往往,并未注意到不远处的亭中有个渺小的身影。少有路过的孩童拉着大人的手指向我,也被匆匆拉走。看吧,如今社会的冷漠。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束车灯照在我脸上,稍纵即逝。我抬起头,泪眼模糊。在一片朦胧之中,我想看清这个世界。
代替残阳血红的是深蓝色,随后又转为无尽的黑。这个世界本应该和天空一个颜色,却因为街灯的点缀而变得与众不同。
百年老树古怪的身影挂上了星星点点的小灯泡,发出了让人心静的白光。有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那树上的精灵也随风舞动。沿街的草丛中装上了绿色的霓虹灯,乍一看使人心惊。若能继续欣赏,便会有一股神奇的力量使它们变得神秘。其实他们本身就是纯粹的绿色,只不过因为丛林与他们相呼应转而变得美好。
清一色的房屋早早就装上了灯管,如今才发出绚丽的光彩。渐变的颜色像摩登的别野,周围笼罩着迷人的光环。灯红酒绿,繁管急弦。在任何一个上流的社会都通用的词语。可曾想过,普普通通的红绿灯发挥了多大的作用。它们永远在人们的上方,抬眼就能看见。在种种亮丽灯光的衬托中,它们显得卑微,渺小。可是他与所有点缀的灯不同,它们为人们指明了方向,在黑暗中清晰不已。
我无法描绘他们在夜色中是如何的光明伟大,但这时却让我的心豁然开朗。
形形色色的灯赋予着自己特有的光芒,照进了我被蒙蔽的心中。那些乌云掩盖的.尘垢被一洗而尽。
“漫步最大的好处不是能见到许多美好的风景,而是走着走着,在一个际遇下,忽然重新认识了自己”。这一次,我终于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生活从不会因为我们的放弃而简单一丝一毫。我们不能因为一次挫败就忘记了原来想要到达的,生活不一定是一直美好的,但一些事能让我们变得坚强。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而我们却被一个水杯约束了生命。
身后的灯光依然闪烁着,而我早已因为它们而豁然开朗。
在一个鸟语花香的村庄里,住着一头牛和一头猪,他们俩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有一天,猪来到牛跟前,向牛抱怨道:“我一点儿也不受人们的欢迎,可是人们却经常夸奖你。你给予人类牛奶和牛肉,而我给予人类火腿和香肠。可大家却不喜欢我,这是为什么呢?”牛听了,想了想,和蔼可亲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们一起去问问森林里的朋友们吧!”猪听了,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于是,他们带着困惑向森林走去……
猪一来到长满奇花异草的大森林里,就听到了清脆又动人的歌声。哦,是黄莺小姐,“我是一只小鸟,美丽的小鸟——”“嘿,打扰一下!”老猪用那公鸭嗓打断了黄莺的歌唱,“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我老猪呢?”“那还用说!”黄莺轻蔑地瞄了老猪,“你们猪的'声音难听极了,一叫起来山河变色,花树枯萎,惊天动地,吵得大家不得安宁。哪像我,声音甜美,如银铃一般,听了会使你心旷神怡……”黄莺正自我陶醉时,老猪气急败坏地大喊:“我不服气!这声音是我祖先一代代传下来的,关我屁事!牛的声音也没比我好多少,他为什么这么受欢迎?!”猪已拉着牛怒气冲冲地走了。
猪和牛询问了一只又一只的动物,有的说猪呆头呆脑,有的说猪长得丑陋……各种答案莫衷一是。这时,他们想:都说人类是最聪明的,不如去问问人。于是猪和牛就向城市进发了。
猪和牛来到繁华大城市的一个图书馆里,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正在专心致志地看书,他们便走上前去彬彬有礼地问:“聪明的人类啊,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猪,而喜欢牛呢?”那人听了,沉思了片刻,笑盈盈地说:“猪是死后才把自己的身躯奉献给人们的,而牛一生都是在为人们服务,它为农民耕田,任劳任怨,默默无闻,所以才会这么受人欢迎。”猪听后才恍然大悟,心悦诚服地点点头,为自己的无知而感到羞愧。
从此以后,猪听到人们赞叹牛,都会觉得理所当然,觉得自愧不如。
君不见她日复一日地工作,梨花殆尽,香韵犹存;
君不见她深夜爬起,为女儿熬一盅汤,虫声寂寥,月光如水;
君不见她在隆冬腊月,亲手织一条围巾,只是为讨女儿的欢心。
什么都不用再去过多描述,不必再多说了,是母亲的爱让我走出了困惑,原来你一直很美,因为爱而美丽着……
我却为何那么傻,埋怨你没有文化,埋怨你熬的汤不好喝,太咸、太甜、太淡,埋怨你织的围巾太过粗糙,难道你都没有感觉到?不,因为这样的埋怨相对于你的爱太渺校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是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蹙音不响,泪的春帏不扬,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你是等在迷雾中的航船,等待我的靠岸——带我走出困惑。
不知是我的思想过早的成熟,还是突发奇想心血来潮,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什么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这个问题困惑了我许久。有一天,我翻开发黄的相册,记忆犹如洪水一般灌入我的大脑,望着相片上那个笑的比阳光还灿烂的我,幸福地抱着遥控赛车,脸上有一种满足感。
那一年我才七岁,什么也不懂,总觉得能吃到想吃的东西,拿到梦寐以求的玩具,这就是幸福。那天,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橱窗里那漂亮的遥控赛车,望着妈妈,眼中充满了渴望。于是,妈妈就买下了它。我幸福地笑了。八岁时,我喜欢上天空。它时而蓝而澄澈,时而灰的浑浊,从此,抬头仰望无际地天空和观察自由飞翔的白鸽是我每天的“必修课”,我经常望着它出神。那时的我觉得幸福就是仰望无边无际的天空。九岁时,我渐渐感受到学习的压力。每天放学回家,我都会把书包一甩,躺在椅子上,放松自己。我每次都觉得十分钟的短暂休息,就能感受到幸福。十岁时,我喜欢爸爸妈妈陪我度过假日,让我假日不孤单。那时候,爸爸妈妈在我心里就是支撑我的桥梁,我不能想象爸爸妈妈不在的日子。可他们每天都在忙碌。我开始喜欢上这难得的时间,我喜欢在父母的陪伴下快乐地度过每一天,这才是最幸福的!
现在,我十四岁了。我渐渐发觉,人间最真实的东西其实是友谊和关爱。每当我有困难的时候,友谊和关爱就像一双温暖的恩手,把我从忧郁和疑惑中解救出来。它们也许在我的生活中很渺小,但我却觉得幸福就是拥有友谊和关爱。
啊,我终于走出了迷茫,走出了困惑!
那天,我们的班主任张老师留了一项作业,让我们把所有的读书记录卡都交上去。天啊!我可没有天天写啊!我一共就写了八张,可我不敢说,说了大家也不会相信——学习成绩最好,从来不会完不成作业的崔贺尧也有没完成作业的时候?
我,怎么办?
放学回到家,我立刻开始狂补记录卡。我真的好沮丧,我还从来没有赶写过作业呢。补啊,补啊,也不知道补了好长时间,我终于把总数量补到了二十多张。我心想:“把这二十多张都交上去凑个数好了。”
第二天下午,张老师开始收读书记录卡了。她的“命令”下达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一个人交。眼看着张老师已经开始发火了,我赶紧去拿自己的读书记录卡。什么?书包里没有?天啊,一定是早上忘了装进来!转念一想,没带就没带,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陆陆续续地,有人开始交记录卡了。很明显,大家的数量都不合格,几乎每个人都缺了不少。张老师的火气越来越大了,我几乎看见一股又一股的白烟翻滚着从她的耳朵和鼻孔、嘴巴向外冒。我很想主动告诉张老师我没有带,可现在这种情况,谁会相信我的话?我已经迈出的脚不禁又缩了回去……
放学的时间到了,可张老师却丝毫没有让我们走的意思。她开始对我们进行严厉的思想教育。我越听越伤心:难道我们看书的成果只有那张纸能体现吗?我平时那么喜欢读书,也从书本中吸收了不少知识,难道这些收获都没有一张纸重要吗?那样例行公事式的记录卡又有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一定要把读书这么好的事变成一种机械化的任务呢?我真的很困惑呀……
有一件小事,困扰了我很长时间,直到现在也无法做出判断。
有一天,我去上辅导班,等了很久才等来10路车。车上早已没有座位,大家都站着,扶着把手或椅背。车行到下一站,上来了一位面色红润的老人。他踱过来扶住椅背,面对一位坐着的青年。这时,青年赶紧起身给老人让座。本来这是件很简单的事儿,年轻人让座,老人坐下不就完了嘛!可是,这位老人偏偏不坐。他摆摆手说:“不用,不用,我身体很好,站着就行。”年轻人坚持让座,老人坚决不坐,来来往往推让了好久。最后,他只好坐了回去,老人仍站在旁边。车行到下一站,上来了很多人。他们看着手扶椅背的老人和坐在老人面前的青年,脸上露出或愤怒或鄙视的神情。这青年也不傻啊,自然有所察觉,他显得如坐针毡,很不自在。这时,一位妇女大着嗓门说:“有些人真没素质,连座都不给老人让,哼!”其他几位刚上来的乘客也加入了责难的行列,纷纷指责青年人缺乏修养,丢失了尊老的传统美德。青年满面通红,也不申辩,赶紧起身低着头走向了后门。车一直向前行驶,老人依旧固执地站着,那个座位也就一直空着。尽管大家可能都很疲惫,但没有一个人去坐。
老人也许真的不喜欢坐,但他站在那里,却让青年无辜受到别人的指斥,而他的身体,无形中也成了疲累的人们与那个座位间的一堵墙。面对这种情景,我困惑了,真不知道究竟该责怪这位老人呢,还是该谴责那些不了解实情而“仗义执言”的人,或者应该重新评判我们的传统道德?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类似的状况,又该如何去做,是顶着别人的指责和鄙视继续坐着,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眼巴巴地看着那个舒适的空座位?
其实,仔细想想,被误会的青年没有错,老人没有错,“仗义执言”的乘客没有错,我们的传统道德也没有错。到底哪儿不对劲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就一直困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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