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下课了,同学们兴高采烈地奔向操场。 操场上真热闹,你看,这几位男生在比掷沙包,哇,这位同学投得真远哪!那几位女生在跳绳,她们跳的`花样真多,也很好看。有些同学在打乒乓球,看他们的架子,真像个乒乓小将。
跑道上的接力赛最有趣,男生和女生各站一排整齐的队伍,站在第一位的男生和女生各拿一根小棒。随着“裁判员”的一声哨响,双方队员各自奔向对面又返回来,哇!那位男生跑得好快,他像老鹰在空中飞翔一样,把小棒传给了第二名同学。第二名男生的速度也不赖,他像狼捕捉猎物的速度一样,顺利的完成了他的接力任务。第三名同学的速度就更不赖,他像豹子的速度一样飞奔……当然女生也不赖啰!男生的接力刚完,女生的接力也结束了,可是,女生还是被男生战胜了,男同学笑得乐成一团,他们在操场上飞奔,在操场上欢呼。女生们垂头丧气地坐在田径场上。忽然,一名男生在女生面前做了个鬼脸,逗得女生哈哈大笑……
课间活动真热闹,我爱课间十分钟!
冬
北国的雪,落了。北国的冰,结了。北国的树,枯了。那年,爷爷知道自己的儿子报名参军到哈尔滨服兵役那是件让爷爷整天担忧的事情,但爷爷了解你的倔强的脾气,连夜缝制棉夹,秋裤和厚袜子。就担心你不够暖,还特意将家里仅剩的存款拿出来买最好的料子。那天爷爷强忍着泪水将你送进火车站,那晚,爷爷彻夜未眠。到了哈尔滨部队,每天凌晨就把你从沉梦中拉起,刺耳的哨子声督促了你要严格训练,遵守规矩,保家卫国。长期的军姿和踏步让你的军靴慢慢的磨裂了,踏着雪,透过雪,刺心般的痛,在雪白的操场上留下了42尺的血色脚印。那年,是哈尔滨最寒冷的冬天,北国的雪,看似温柔又非温柔。北国的冰,看似脆弱又非脆弱,北国的树,看似坚硬又非坚硬。
春
北国的春,雪未融。北国的河,冰未融。北国的树,叶未开。那年,你开始想念家里,但是你想着作为一名保家卫国的军人,肩负着上战场的使命,无情地炮灰狠狠地散落在你的右眼,让你疼痛无比。在哈尔滨的`边境,简陋的医疗条件,军医们只能随便给你包扎。就因为这样,给你的右眼留下了后遗症—右眼视力逐年下降。北国的春,没有南方那样的温暖。北国的春,没有南方那样滋润。北国的春,没有南方那样美丽。
秋
南方的秋,干燥的。南方的秋,凉爽的。南方的秋,感动的。那年,你匆匆地赶下火车,看见火车站门口,那位已两鬓发白,驼背的,声音也没有那年送你进火车站那么洪亮的人。你走到爷爷身边拍拍他的肩说:爸,儿子回来了。这句话爷爷已经等候两年了。爷爷抬起头,眯着眼,望着你,摸着你的面。颤抖地说:真的是儿子,我的儿子回来了。回来就好。那时你并没有告诉他你眼睛的事情,但其实爷爷已经察觉了。爷爷不管秋风狂吼,也要寻医问药。最后,用了一道偏方治了一下就算了。南方的秋,没有北国的冬那样残酷,南方的秋,没有北国的春那样无情,南方的秋,没有北国秋那样的冷酷。
听完你那些年,你做过的那些事。拿起茶色正浓的茶杯,轻尝一口以便苦涩,而你却淡定自如,一口又一口品尝,说:茶,涩了,才好喝。
人和人的相遇,真的是一种缘份。由陌生到熟悉,由相识到相知。
还记得在那样的一个夏天,怀着踏入新校园的那种兴奋和离家不舍的矛盾心情在同一所学校相遇,在人山人海的学校谁都没有特别耀眼被关注吧,毕竟来自五湖四海,谁都不是谁的谁。
住宿的安排是由生管处取牌分配的,这样我们走到了一起。刚开始时的陌生,我们话并不多,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同个年级的不同班级也只是在作息时相处。
后来,随着接触的增加和了解,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姐妹,还记得当作息口哨响起后还躲在被窝聊着那些八卦小事的我们吗?还记得在每个周末早到学校会等着我一起去打水的那个情景吗?还记得放学一起回家时的那个身影吗?还记得……?美好时光总是很短暂,由于某些原因我们没在一起了,校园的角落留下我们太多可以回忆的痕迹。
离开后,留下的`电话号码是惟一的联系方式。然而,号码换了,关于你的消息也没了。
多年后,再次谈论的那些人与那些事,家庭成了谈论话题,她们找到了一个幸福归宿,更多的是祝福吧!
好友请求闪烁着,没有更多的想法,认证通过了。看着访客记录便进入了你的空间,出于好奇便在留言板留言了,“即使不认识,我也不跑堂,祝开心”得到回复的是“我们是老朋友,还记得我吗”奇迹,我们以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场景又相遇了,确认是你真的好激动,呵呵…这是多久离别后的相逢。
关于记忆里的那些事,还有多少能让我们在闲暇之时再次翻阅,关于记忆里的那些事,我们又记得了多少……
傍晚,拿着一大摞书的我不小心摔倒。书,七零八落的散在地面上。忍着膝盖的疼痛和即将决堤的泪水,我尴尬的蹲在地上捡书……这时,走来一个老爷爷,俯身帮我捡离得较远的书。当给他道谢时,老爷爷挥挥手“不用谢,孩子小心些!”
温暖,是困难时陌生人的援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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