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乘坐在开往梦幻陆世界的'大巴车上,同学们一路上有说有笑,现得不亦乐乎。突然,不知是谁大叫道:“到了!到了!”我们探出头一看,哇!好玩的可真多,有过山车、情侣飞车、摩天轮等。我们走进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摩天轮”巨大的“轮胎”在不停地转着,好像一个正在翻滚的圆球。这儿排除的人可真多呀,排了好久才轮到我们呢。我们上了摩天轮,往下一看,哇,真高呀,我害怕得双脚发抖,感觉头重脚轻,几乎要掉了下去。玩完摩天轮后,我们来到了游戏项目“碰碰车”的地方。“碰碰车”可真好玩,还是自动挡的呢。我们玩的第三项是“鬼屋探险”。
刚一走进“鬼屋”,我就仿佛走进了一个黑暗的洞,里面的灯忽闪忽闪的,根本看不清方向,我只好摸索着往前走,刚走没几步,我就看见了一个人骷髅,上面披着白纱,狰狞的样子觉得很恐怖!在骷髅的旁边还有一个大大的“人头”,那“人头”一会飘进去一会儿又飘出来……使人看过后了晚上睡觉都会做噩梦。我们玩的第四项是“飞越极限”,“飞越极限”其实跟荡秋千一样,但是,“飞越极限”会更加刺激,我坐上了“秋千椅”,“秋千椅”飞快地旋转起来,使我头昏眼花。第四项游戏结束后,秋游也就到此为此了,但我依然还不舍得离开。
四年级:蔡毅萌
蜗牛的壳薄薄的,上面有一圈圈的波纹,那就是蜗牛的小房子。无论走到哪里,蜗牛都要背着它的房子,一年四季也不嫌背负的辛苦。它的眼睛小小的,如果不细看,很难发现。在眼睛的上方有一对细细而光滑的触角,这对触角是用来探路的,蜗牛出行总是谨慎小心,先看看周围有没有危险,如果没有,它就缓缓爬出来。
我取来一片菜叶,开始观察它怎样吃食物。蜗牛好像很胆小,久久不肯出来,当我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我把蜗牛拿起来,却意外地发现菜叶上有一个很深的缺口。小蜗牛吃东西十分挑剔,有时我把发黄、腐烂的菜叶给它吃,即使饿了,它也不会吃一口。
我用纸板做了一个盒子,把蜗牛放进去,让它自由自在地爬来爬去。蜗牛爬过的地方有一条白色的痕迹,痕迹上有一些粘液,我一摸:咦,好粘啊!就像透明的胶水。有空的时候,我就趴在盒子边,静静地看着我的蜗牛,有时忍不住用手轻轻的去碰蜗牛的眼睛,它就把眼睛缩回去了,过了一会,又伸了出来,啊!这太不可思议了,蜗牛的眼睛竟然可以伸缩。我于是去问爸爸,爸爸说:“这是蜗牛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而且它的触角还能辨别道路和声音。”
在潮湿的土地上,蜗牛只要看见有洞,它们就在那里产卵。过不了多久,小蜗牛就在温暖湿润的土壤里孵出来了,又开始了新的生命。
听妈妈说,蜗牛是野生的,它们有自己的生活规律,不能家养。虽然不舍得,我还是听从了妈妈的安排,把小蜗牛放进了菜园的草丛里。
时间是最好的打磨器,却永远也磨灭不掉儿时陈封的记忆。打开脑门匣子,一幕幕仿佛发生在昨天的故事如捅动的蜂巢飞涌而出。我看到的不是蜂那细细的脚和抖动的翅膀,而是沾满毒液的舌尖,凝留在发髻之间的忏悔与懊恼。
“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坠。”岁月不容遮拦地逃走。苦尽甘来,苦去了,甘来了,苦的脚迹依旧深深的,抹不掉。
我滑过苦的脚迹,穿越三十多年的时光,悲壮的故事历历在目。儿时去人家包火、借米、借盐……乃家常便饭。
记得有一次去借米,借主是邻居家的第八位女儿,名叫“八八”,比我大四岁。由于小时候一场高烧未及时医治,落下了小儿麻痹症——左半部的手脚有点痂,走起路来很是让人担心。因为腿脚的残疾,使她的`性格有些霸道与怪癖;但她绝对是我儿时要好的玩伴。这一点毋庸置疑。尽管我俩隔三差五地闹别扭,可谁也离不了谁。原因很简单:她不能出门,而我又幼稚的小。6岁的我举着一个脸盆朝她家的饭桌上一搁道:”上你家借米来了。”她口齿模糊不清地回答:“借—借米,我家的米也不多了。”我朝她摆摆手,用商量的眼神凝望着她,意思是看她家能不能匀一点给我家。她马上明白了我的矫情,便大声呼喊她母亲:“嗯妈,小……鬼……要……要……借米!”从内屋里传也一个忙碌的声音:“你借她呀。”我听着很豪迈,内心暗藏着一份惊喜,可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感受到一个债主的不公与裁判的无赖。
她颤威威地走到一只盛有半筐米的箩筐面前,艰难地俯下身子,单手向量斗里装米,然后将手掌扁成菜刀状,在量斗上削了又削,此时的量斗已经失去了自主权,成为毫无意义的评证人。最后,她还用手在量斗里掏了两个坑,量米的仪式才算告一段落。从量米的仪式,我触抚到了债主的卑微与矮小,一股被羞辱的风肆虐而扑。为了重振量斗的士气,我端着不足量的米,压住心中的怒火,平静地说:“以后照这个量还,行卜?”她低头无语。也许是我那句湿漉漉的话泡着了刚才在她内心深处滋生出来的“小”,我察觉有一丝红色的闪电从她脸颊划过。
我把借来的米连走带歇地端回了家,然后将刚才所受的委屈向母亲发泄。责怪母亲事先没有准备好米,非得等到米吃完了,再向别人家去借,弄得自己跟乞丐似的。母亲据理力争地说:“人家缓了咱家燃眉之急,理应存感恩戴德之心,多还点有何尝不可?”我恼羞成怒地说:“要是整个社会都像她那样不遵守规章制度,还不乱作一团?”我认为是母亲的糯弱。
与母亲争吵完,我气呼呼甩门正要出去,却撞见“八八”手拿一个大篾斗,步履蹒跚朝我家走来。我用嘲讽的语气说:“你是不是要把刚借咱家的米要回去呀?“不,不,我……我母亲……刚……刚才……骂了我一顿,她说……说能帮……帮人,且帮人。我是来……还米……米的。”她慌乱地解释着。自以为长了志气的我,却被迎面泡灭“小”的她撞翻在地。米在她的篾斗里颠簸得厉害,差点儿飞了出去。
我努力地将两位母亲的话牵扯到一起,就像牵着家与家,家与社会,社会与社会之间的纽带一样。这次的借米,不是“八八”的霸道,也不是母亲的糯弱,而是我与“八八”的一次成长故事。
高三:薏米莲花
我的表弟站在一面镜子前哈哈得笑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问道。弟弟遮掩着笑。我着急了说:“你再不说,我就走了,不理你了啊”说着我就慢慢地走开了。
“姐姐,姐姐,好,我说。”弟弟指着镜子说。我走近一看,也没什么奇怪的,就问“弟弟你到底在笑什么啊?”
“姐姐,姐姐,你看这镜子中的`人怎么都那么胖啊!胖得像一头猪。”弟弟说着。我哈哈大笑起来,“镜子中的人是猪,那你就是猪。”
弟弟不解地问道:“为什么镜子中的是猪,我就是猪?”弟弟很疑惑。
“因为镜子中的人是你啊!”
“为什么镜子里的那个人是我,我并没有那么肥啊!”弟弟摸不到头脑。
“因为这是哈哈镜!”
“哈哈镜”,“哈哈镜”弟弟一下喃喃自语着。
“哈哈镜,哈哈镜是什么东西呀!”
“这这……这我也不清楚啊!”
今天,我想到以往的这些旧事,我就会哈哈大笑,感觉以前的弟弟的表现非常的稚嫩。现在的弟弟表现和以往截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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