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李小坏和张小坏,两个坏大王在一起,日子注定不会平静度过。你总说:“五岁的我第一次看到不到十天的你,又怎么能相信这个奇怪的.小秃瓢儿就是传说中的‘妹妹’?”每每说到这,你总会抬起你美丽的眼眸,看着我。大概,你的感觉和我一样,对这段记忆,既有些许熟悉,又感到十分陌生。
还记得,我们一同坐在草坪上,虽然天空中没有许多繁星,但依然美妙,我们背靠着背,看着被路灯拉长的影子,说着让人长鸡皮疙瘩的冷笑话。嗅着黑夜里泥土的清香,大喊:“我要发芽,我要长大!”那段时光,何时才能够重现。
不久前,你对我说:“高考与我无缘,我已经被保送到了马来西亚。那里,会有樱花吗?”听到这个消息,原谅我无法与你一同欢呼雀跃。是啊,你对樱情有独钟。去日本时,你曾为樱花写诗,“谈笑春日赏仙樱,粉白片片耀眼明”。我却说:“酸,真酸,李小坏同学什么时候也学会多愁善感了?我还是看没心没肺的你习惯些。”你撇撇嘴,说我把你的思绪打乱了,非要我赔你。无奈我只好为你写下后两句“只恐烂漫光阴短,清风掠过已飘零”。如今回想,6月,樱花逝去,你也走了。我欣赏为了梦想执着追求的你,希望你一路顺风。
你走后,就只有几分记忆萦绕心头,也才发现,“思念”这个词太抽象,提起笔想写出那种感觉却发现我的文字太过青涩,那是像风一样的味道,只能感觉却说不出来。
你登机的那一天,我没有去,只是给你发了一条短信:摇曳樱花春料峭,花落幽境醉人倒。不知春光省几时,谁料人事也苍茫。你没有回复,我静静揣摩你的心理。闭上眼睛,就出现了你那俊俏又略带稚气的脸,眉目间还流露出神采飞扬。难怪,如樱花一样,你,图满了浪漫,勾勒了想念。
李小坏,过得还好吗?马来西亚很热吗?注意防暑降温哦。心头的几分回忆,是我最美丽的珍藏,我们说好了,朝着自己的梦勇敢向前——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三年半之后,不见不散。
当天色逐渐转黑,车站几乎无人时,我的那辆公交车才开着车灯姗姗来迟。此时,已经是六点半了。从学校到我家的\'公交车只有一路,二十分钟一班。以前都是妈妈来接我,前几天她天天开会,让我自己回家。所以,今天我想都没想就出来等车了。错过了六点那一班,我只好再等二十分钟。
正值下班高峰期,车子在车流中也是堵了又堵,大家都十分烦躁。一个孩子的哭声增加了人们的不安,他只有两三岁光景,像我的弟弟一般大。他肯定是饿了!车厢越来越拥挤,空气闷得令人窒息。此时,弟弟一定是吃饱饭在妈妈怀里撒娇了。弟弟很可爱,自从他出生后,妈妈的魂都被他牵走了。以前,我是妈妈心中的唯一,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要不是因为弟弟,妈妈多晚都会来接我的。想到这里,我心里空落落的。
好不容易下了车,在夜色中步入小区,我摁响了楼宇的电话。居然是第一时间得到响应!我上了楼,钥匙刚插进门锁还没转动,门就开了。妈妈扑上来,一把将我抱住:“哦。天啊!你到底去哪儿了?我们都差点报警了!”“啊?”我一时懵了,半天才挤出一个字。
“你放学为什么不打电话!我们还以为你去哪儿了!你要是再晚一点回来我们就去报警了!我们让老师再全校广播,你没听见吗?”妈妈情绪很是激动。“广播?”我忽然想起来,刚才在车站还有同学对我说老师找我,我不当一回事……这时爸爸说话了:“你不知道啊,***妈刚才去你学校那儿转了好几圈,来回几趟都没有结果,真是急死人了!”
我不知自己的一次迟归,在爸爸妈妈那里,却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望着父母心疼和责备的眼神,我心里满是愧疚。弟弟过来拉我的衣袖,我抱起他,亲了亲。
贴着弟弟的脸蛋,再看父母逐渐绽放的笑脸,几分甜蜜悄然涌上心头:原来,在他们心中,我竟是如此重要,不可取代!
不就是不小心打了他一下嘛,你们凭什么骂我打我,我就问你们为什么!每次你们骂我,你们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每次偷偷在写日记,每次都在发泄自己的伤心,我有什么资格哭呢?到头来不过只是一场戏罢了……
我流了多少泪你们知道吗?每次委屈不都是因为他吗,我真的好恨你们!每次不有青红皂白的把我给骂了,把我给打了,身体上我感觉不到疼痛,我倒是觉得我的心被鞭子一次又一次的抽痛了,我真的好想哭,但我知道,我不可以哭,因为,我有什么资格哭呢?这一切不过只是我一个人在演独角戏罢了,没有人考虑过我的感受,我真的真的好想哭……
我已经很累了,但是我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也许下一次,我会哭,我会不顾一切的`哭,每次的心伤有多痛,我就想问你,你知道吗?每次的发泄,我厌烦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哭……
你肯定也会哭吧,那就请你放声的大哭吧……
窗外是浅青色的黎明,残余的夜色不忍褪去,草木在夏风的熏染下,浓密茂盛。我从繁重的功课中抬起头,望向窗外,却看见了如此令我心动的景色,也让我想起了那个夏天萦绕心头的几分甜蜜。
“咳,咳,咳”,反复的咳嗽声再一次打断了我的思路,我停下笔,扔掉了不知道验算了多少数学式的演算纸,又重新去看这道困扰了我好几小时的数学题。这时,妈妈听见了我的咳嗽声,从客厅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感冒药,对我说:“女儿,该吃感冒药了。”我抬起头,接过妈妈手里的药,匆匆吞了下去。妈妈看着我手中一刻不停的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女儿,不会做就放下吧,明天问老师也可以。”我嘴上答应着,手里的笔却没有停。妈妈叹了口气,却没再多说什么,摇着头走开了。
半个小时后,这道恼人的数学题终于被我解开了。正当我想向妈妈炫耀一下时,却看见妈妈正站在厨房里,从锅里端出一碗银耳雪梨羹。妈妈把它放在桌子上,用勺子向碗里添蜂蜜。这时,我忍不住把目光转移到妈妈身上,惊讶地发现妈妈不复往昔美丽,脸上添了许多皱纹,鬓角也染上了白霜。看到了妈妈老去的面庞,我的眼泪禁不住涌了上来。这时,妈妈把银耳雪梨羹递给了我。我接过妈妈手里的碗,赶紧低下头,大口地吃梨,一边吃还一边称赞妈妈做的好吃,尽管我并不喜欢蜂蜜。在梨子冒出的氤氲热气中,我的眼泪还是扑簌簌地掉了下来。但我知道,这眼泪是幸福的`,是那份母爱的甜蜜涌上心头时带给我的喜悦之泪。我并不清楚妈妈有没有看到我的眼泪,但是妈妈带给我的甜蜜,远比解开数学题时的喜悦还要甜上千倍万倍。不管妈妈是否已经不再年轻,但她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美丽的人。
那一刻,妈妈带给我的甜蜜流淌过我的心田,那是比世界上最甜的蜜糖还甜的东西啊。我知道,哪怕时间怎样飞逝,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份甜蜜。
我有一个朋友,我叫她“逸”,上六年级了,和我一样。她的成绩在班级里是上游的,平时在家里似乎一点压力都没有,回来就玩,饭后开始写作业,之后又看看书,写写日记,日子过得十分滋润,但成绩又不会掉下来。
今天,我去找逸玩,她家里还有一个同学。这个人我也认识,她在他们班里是处于中游的学生,常来找逸,有时候我们还会凑在一起写作业什么的。
逸的父母在菜市场租地工作,卖蛋,有时候也买福利彩票,收入还行,足够一家人的日常开销,房子就是逸爷爷的了,五人一起住在一个房子里。
逸的那个朋友来的时候,她母亲一般都不在家,所以印象也不是太深。中午她父母回来休息,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就一起玩。下午,她父母又去工作了,逸那个朋友只和她父亲打了招呼而没和她母亲打,她母亲似乎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傍晚了,逸的那个朋友回家了,而我由于家离的近,干脆就逗留在她家里玩,这时候,她母亲打来电话了。我和逸很熟了,接电话时她并没有避开我,开了免提,而我就在一旁不说话。
“喂?”逸母亲的声音传来。接下来,又是些琐事,无非就是要整理整理房间,打扫一下卫生或是不要老玩电脑手机什么的。逸也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又一声,接下来,聊到了成绩。“这次期末考你觉得有信心吗?”“呃……这个嘛,我觉得可能不会太好。”逸的回答很谦虚,我知道她的能力的,每次回来说没考好其实就是不想太张扬而已。“对自己有点信心行不行?”“可我又不是副班长那样的人,我没办法次次都考好啊。”这不说还不要紧,一说她母亲马上就生气了。他们班副班长的父母和逸的父母都在市场工作,他们副班长的父母和她父母经常聊天,可对方的\'父母老拿孩子的成绩压逸的父母,以至于他们总是念叨逸。“你就那么没用啊!别人厉害你就比不过他啊,怎么那么笨啊!”我的天啊,这下子逸的脾气就要爆发了啊。我的预言很准,逸也生气了:“成绩成绩,老拿这玩意压着我干嘛,有意思吗?说比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自傲,说没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没用,你要我怎么样?”这下子来那个人的怒火都燃了起来,又是一场大战。“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还敢跟我顶嘴,你很厉害是不是?都是那群狐朋狗友害的吧。”狐朋狗友?你了解她们吗?凭什么说她们?
我和逸都很生气,自己的朋友被自己母亲在背后骂,任谁都不会开心吧。
我们都很清楚,所谓狐朋狗友就是刚才逸的那个朋友,她的成绩不太好,这个逸的母亲曾问过我们。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还有成绩的事,不是自己没信心,是信心都被你挫没了,怎么都不合你心,怎么做都会挨骂,你自己不爽就拿别人撒气。呵……”这是逸的原话,说的也是啊,凭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呢。你厉害,那你现在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谁给了你如此傲慢的权利?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啊!别人怎样是别人的事,自己做不好也要去说别人。
你!不!配!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