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位乘客为老、弱、病、残、孕乘客让个座,谢谢。”每当公交车上这个广播想起,很多年轻人就如同假文盲一样,看到了老人就在一旁听歌;看到了残疾人就在一旁睡觉;看到了抱着孩子的女人就在一旁看手机。没有一个真正站起来让个座的,就算让个座,那也只是个别的小学生。
看来真正懂得礼貌的是小学生,那些年轻人们都自己忙着自己的。难道真正懂礼貌的只有小学生吗?回答不是的。就在今天,我坐公交车准备到图书馆去看书。在车上,我紧紧攥着一本准备要还给图书馆的书,不舍得还,心里依依不舍。就在这个时候,车上上来了许多的老人,车上本来是之后四五个人,我坐在最后面的座位上,看着下面的人群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的。不久后座位就被填满了,可还有几个老人在扶手旁,好像很累的样子。
每个人都如坐针毡,都不愿意站起来给老人们让座,我正准备站起来给老人让座。此时,一位年轻的`大哥哥站了起来,对一位老人说:“老奶奶,您坐吧!”那位老奶奶再三推辞,可是在年轻大哥哥的坚持下,坐下了那个位置。
有了大哥哥做的榜样,我和其他的人都感到特别羞愧,陆续给老人们让了座。我们似乎都感觉到了车厢里的温暖,都露出了自己最美丽的笑容。
我想对那位大哥哥竖起我的大拇指,我想为他点赞。因为他可以勇敢站出来为我们做出一个榜样,这真的很需要勇气。如果说那位哥哥没有站出来为我们做榜样,也许我站起来了,也没有人会坐到我的那个位置吧!其实,为别人点赞并不难,就是要找到自己真心钦佩别人的地方,那个值得让人钦佩的地方是自己终生所要学习的。让我们举起有着神秘的大拇指,为别人点赞吧!
我最熟悉的人我最熟悉的人——老妈。
老妈今年三十多岁,有一头被剪短的头发,眉毛清秀,眼睛大大(戴着眼镜才大),很有学问的样子。但是,妈妈的以前身体苗条,现在略微有些胖,她老在我们面前嘀咕:“我变胖了!”“我要减肥!”老妈脾气暴躁。有一次,我去楼下空地玩,发现了一根骨头,心想:“哇!‘史前骨化石’啊!”就把骨头拿回了家,然后高高兴兴的回来了,我对她说:“老妈!看啊!‘史前骨化石’!”她就不分青红皂白,使劲地照我的后背打了N下,说:“你怎么捡回来个骨头,万一有传染病怎么办快扔掉!”我当然不想扔了,捡了多好的一个东西啊,为什么要扔掉所以我就和她僵着,只要我不扔,她就使劲打我。算了,扔了吧,这老妈,怎么这么死心眼,还用香来驱邪,不用专门的香,用蚊香干嘛是驱蚊还是驱邪啊真是迷信的人。反正,就仨字儿——疼、痛、惨!她虽然有
时脾气不咋地,但有时也很温柔。有一次,我出去玩了回来,汗像豆子般的流下来,妈妈拿了一条凉毛巾,走到我面前说:“来,臭儿子,妈给你擦擦。”接着,她又叫我坐下来等等,给我烧什么鸡,我想:“肯定是一个超级小的鸡翅。”结果相反,不是超级小的鸡翅,而是一只整鸡,端过来并对我说:“这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奥尔良鸡,尝尝看,好不好吃”有点咸,不过还挺好吃。老妈还很臭美。有一次,她买了件“薄涛”的新衣,一回家就对着镜子打扮了起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她自己嘟囔了一句话被我听到了:“我怎么穿都觉得好看!”她把我叫过来,问我漂不漂亮我一看,心想,这哪是我了老妈啊,
分明是个“臭美的家伙”,便逗她说:“你真爱臭美。”妈妈又说:“漂亮女人就得这样啊!”我的天哪!她是个称职的设计师。她对工作总是认真负责,经常加班到12点多钟。她们设计的建筑分布在全国好多个省、市。她获得了不少荣誉证书,数数数的好的就已经知道她的证书能铺满一个沙发,有全国的、省级的,市级的,一等奖,
二等奖,还有?(我的妈呀,太多了!)>这就是我最熟悉的人——老妈,一个既暴躁又温柔,既爱臭美又称职的老妈。
人,总要长大,不可能一辈子都靠别人的照顾,而且在生活中体会不到自立的乐趣,这样的人生也并不美好。
“哇!她办的板报报好漂亮啊!”一群女生从教室后门进来时惊呼!“看来,她的语文和美术天赋都不错。”我的语文老师一边用赞许的目光给予我鼓励,一边在别班老师的面前炫耀着,可他们却都不知道我办这个板报花费了我多少心思。
窗外,银杏树的叶片又开始飘落了,又是一个金秋。操场上,一位年轻的班主任看着坐在地上的孩子们,耐心地问:“你们谁想协助老师办板报?”那群孩子没有人回答老师的问题,老师又问:“有人想帮老师办板报吗?”下面依然鸦雀无声,只有一个女孩犹豫地举起了稚嫩的双手。
没错,那个小女孩就是我,老师领我走进办公室,笑着说:“那我们就一起来办黑板报吧!”“嗯!”那时的我还有一些害羞,一时没说出话来,只觉得自己受宠若惊,心想:“天那!我竟然可以帮老师做事情了!”因为我小学四年级以前的成绩实在太过普通,老师应该是不太会注意到我的,但今天老师却让我帮她做事了!
老师接了个电话,然后对我说:“老师有一点急事要去处理,你先做着,文字等老师回来后再写就行了!”还没开始,老师就要先走了,我内心的无助感瞬间到来,但是又转念一想:“我这下可以充分发挥我的才华了,我一定不能辜负老师对我的期望!”
我忽然看见了窗外的落叶,对了,我怎么没想到呢?我终于有了思路。我一个人在教室里画着,没有人来打扰,也没有别的杂念,只专注于怎样才能帮老师把板报画好,怎么画才是最好看的……
但是,我一个好动的小孩怎么会就只甘于画一个插图呢?于是我借了别的老师的电话打给了老师,老师在电话的另一头对我的速度感到有些吃惊,并告诉我,板报需要的文章和诗句都在她办公桌上。我听到老师言语中微带吃惊与赞许的时候,心中不禁有一些骄傲,于是二话不说去老师办公桌上拿来文章,开始用粉笔摘抄在黑板上。
一开始,我还觉得很有趣,可是过了一会儿也就失去了好奇与兴奋。我渐渐得觉得我的手很酸痛了,只好咬着牙坚持写着……
终于完成了!我拍了拍我身上的粉笔灰,心中有一种满足感。老师在我上第一节课时笑着对我说:“你现在学会独立了呢!你的父母告诉我,你在家太依赖他们。”
“独立,独立是什么?”虽然当时年纪还小,并不懂“独立”的含义,但却在心中默念:独立,真美好啊,让我收获了坚持与喜悦!
是你,带我穿越迷雾遥望远方;是你,带我跨越沟壑走向前方;是你,带我翻过山冈奔向未来。没错,你是我的眼——爸爸。
清楚的记得,是你引领我走过人生路上的一道道坎。那一次尤为清晰,在我的心头烙下印记。一次暑假,我因病不得不动手术,其实动手术不可怕,可怕的是手术后一次次的换药。换药的过程是短暂而漫长的。短短几分钟,到了空调房里,似乎会放缓脚步,我不得不承受刀割般的痛苦。渐渐的,病痛磨去了我的忍耐,磨去了我对生活的追求,我一度以为我无法再坚持。在家休养时,你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手捧一盆植物问我:“你见过吗”我不屑一顾地说:“一盆玉树而已,有什么希奇的!”你却露出了神秘的笑。这一笑使我不由地瞥了瞥那盆植物。呵!原来是一盆种在沙子中的玉树。
是啊,这就是特别之处,它一直被扔在角落里。我打量了一下,这盆玉树和平常的大不一样,常见的玉树体态肥硕,有一种结实的感觉,无比圆润,颇似唐代的贵妃,而眼见这盆呢,“瘦骨嶙峋”似乎成了它的真实写照,它显得如此瘦弱,仿佛挤出了自己的全部汁液,可以想象,贫瘠的土质迫使它使尽浑身解数,利用好每一点水分生存下去。这时,你的声音出现在耳畔:“怎么样,想到了什么”说着拨弄了它一下,它并没有如我想象一般“人仰马翻”。显然,它已经站稳了脚跟。你又说了:“是啊,我一直以为它坚持不了多久,没有露水的滋润,没有阳光的呵护,只有偶尔滴的几滴水,这样的处境可不是人人都能经受得住的!”我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这盆渺小的玉树面临着生死抉择都能坚持下来,那区区小病痛就能让你止步不前吗万事开头难,挺一挺也就过了。你的目光如阳光般射入我的心灵深处,化开了心头的结,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心房。明天的去向,似乎已经明了,我的心湖荡漾起了别样的波涛。
你是我的眼,当我再次眺望时,迷雾已散,山冈已踩在了脚下,前方的道路无比平坦。
爸爸,你是我的眼,我的心灵之窗,是你使我眼中的世界别样精彩!
唉,我们组里就只有女将有用,男将就是吃白饭的。“战斗”时,要么就是“丢了枪”(笔没了),要么就是“肚子疼”逃掉“战斗”(不上学来啦劣迹斑斑。而我们女将呢,光荣事迹不计其数,简直就是“花木兰”。
我们小组里,有了这莫两个“累赘”,我们组可成了“班级之最”_班级进程最慢组。班里有十多个小组,而我们组则是第三名,倒数的!唉都怪这两个“废柴”,拉后腿得程度比三峡工程还巨大。
虽然说,我在班里是数一数二的慢,但快起来,速度还是可以的,可是,蜗牛先生和乌龟女士环游世界一周回来,他俩一篇英语课文都背不下来。
虽然说,我的语文知识及不上老师的渊深,但还是个“谜语”(语谜)。但他们呢,上语文课就跟没事人一样。
虽然说,我的日记速度及不上陈佳艺和董雨顺的捷速,但还是可以的。可他们俩呢,虽然比我快,但只会写,连老师也都评他们为“读书笔记专家”。
如果我告诉你他们的名字,你不妨把他们“招安”走,我可不有这两个“废柴”,告诉你吧,他们就是任瑞欣和靖赛!
“晚风吹动着竹林,月光拉长的身影,萤火虫,一闪闪……”
她爱唱歌,就那么喜欢。下了课,她一边发呆一边唱歌,我一边发呆一边听。世界似乎静止了,时间的马车也停住了步伐,大脑不再思考,就这么一直静静地坐着,音乐让心灵如此安详,又感到无形的线谱将我们的心连在一起。午后的斜阳透过明亮干净的玻璃洒在她柔软的淡淡的头发上,遮住了脸庞,还有那无神地望着远方的眼睛。我一直静静地望着她,我的同桌。
雪花纷飞,她一边哼着歌一边拉着我冲进那洁白的世界。雪花围成一道屏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静静地闲聊。她总会为我分担忧愁,如姐姐一般。她本来就比我大。我们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我们也有发疯的时候。为了一个不怎么可笑的事笑个不停。剧烈的颤动通过桌子引来了左邻右舍奇怪的目光。可怕的笑声止不住地在教室里飞窜……
如一支玉箫,和她在一起,有如听到清幽婉转的箫声,轻得如纱,柔得如水。朦胧月色下,我们两人并排行走在雪地上,寒风吹动我们的大衣猎猎作响,她的长发飘飞,我的短发乱舞,雪地上却没有脚印。雪花随着那箫声起舞,似乎永远也不会落下……
不同于我的同桌,她总是沉默寡言,缩在墙角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人简单地生活。也许是巧合,成绩不好的她竟然会和我这个耀眼的学习尖子是朋友!不,这不是巧合,是必然。她是我的老朋友,三年来和我一起上下学。她是一口我可以诉苦的井,命运多劫的我总得有个肩头靠靠。她总是那么静静地听,但更多是两个人的沉默。虽然沉默,但我知道她很专心,无声中似乎有一曲箫声回荡,从她心中传出,胜过千言万语,让我伤痕累累的心灵得到抚慰。有一种平静而巨大的力量让我有勇气去面对生活。
和她在一起,我永远不会感到自卑,她也应该是。我们很少谈学习的事,这似乎成了我们的默契。这是两个平等的灵魂,习惯于掌声和夸奖的我很喜欢她这样平淡而沉默的生活。哪天,我也要体验以下这样的生活。她是幸运的,我总羡慕地想。我们会在帮别人干了好事之后不约而同地笑起来;会出奇一致地蹬着车子;会总把车子放在同一个地方;会在人群中挥起手来找到另一只激动的手……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何况我有更多呢虽死无憾。
耳边又响起了音乐,噢,那时友情的`律动……
父爱如山,高大而巍峨,让我望而生怯不敢攀登;父爱如天,粗旷而深远,让我仰而心怜不敢长啸;父爱如河,细长而源源,让我淌不敢涉足。父爱是深邃的、伟大的、纯洁而不可回报的,然而父爱又是苦涩的、难懂的、忧郁而不可企及的。
小时候,望着父亲,他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地高大;小时候,望着父亲,他的肩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地安全;小时候,望着父亲,他的面孔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慈祥;小时候,望着父亲……不知从何时起,仰望父亲已成为我的一种习惯。
小时候,小手紧紧地拉着父亲那双宽大又温暖的手,感受着父亲手心的温度温暖着我,不愿放开。两只圆溜溜的眼珠子不时地瞧着父亲的后背。仰望着父亲的背影,总是那么的挺拔,充满着自信,我一直觉得即使天蹋下来了,也有父亲能够为我扛着。心中不觉涌起一股自信,连头也不自觉地抬高了一下。
时间转眼即逝,在父亲身后充满自信的我,也上了高中,结交了一批属于自己的朋友,自然而然的,朋友取代了父亲,我的时间也一点点地花在朋友的身上,却忘了父亲。
抬眼一看,发现了父亲。我学着小时的样子,父亲已不再如从前了,——父亲老了!父亲那时在记忆中永远都挺得直直的身子,早已经不住生活的重担而略显弯驼,永远自信满满的背影,却被生活中烦琐零碎的小事磨去了锐气,显得略有些驼了。当他从我面前走过时,让我想起了秋风中的落叶。重新拉起父亲的手时,那手还是我所熟悉、我所眷念的手吗那是一双让我完全陌生的手。手上触目惊心凸起的青筋痛击着我的心灵,手心上那厚厚的茧振颤着我的灵魂。
是啊,我在长大,父亲在变老。我的眼眶湿润了,鼻子酸酸的。父亲用他的爱、他的健康,他的一切为我换来了今天我的一切,却从无抱怨。青春期的我有了一些叛逆,常常会发脾气,但你总会默默的点一根烟,默默的望着那被我重重带上的门。
爸爸我错了。以后会改的。爸爸女儿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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