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一度》中有一篇《眼中》,读后感觉甚爽,现也效仿一篇,以示知音。
眼中梅拉里·C
都说梅拉里·C的声线是辣妹中声线最特别的一个,听了她的一首《北极星》,才感到传言难得真实一次。MelC的`嗓音听起来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大概就是一般说辞中的“磁性”。细听更会感到她是用心,而非用一条经过教育系统那套齿轮吱嘎作小的可怕生产线,经做配车削后的肉嗓在演绎音乐。
眼中金庸
韩寒说金庸给他的唯一好处就是让他觉得李若彤挺漂亮的,而金庸给我的唯一好处就是让我觉得李亚鹏挺帅的。
眼中后街男孩
某些女孩一谈起BSB就兴高采烈,可我认为,BSB除Brain的嗓音和Nick的长相还凑合外,其他一无所值。
眼中迈克尔·杰克逊
每次看到杰克逊制作的MTV就会被他迷人的音乐和酷毙的劈雳舞阵住。如果他毛病少一点并不去整容,说不定已成了红遍全球的舞王了。
眼中的F4
见了F4才明白什么“帅哥”,什么叫阳光”。如果吴建豪不是美国人,F4的感觉会更好。
眼中Boyzone
Boyzone是爱尔兰的。唱起歌来总有一种模糊神秘的劲儿。不管是玩摇滚的U2,玩民族的恩雅,还是这里玩流行的BOYZONE。说实话,现在像他们这样爱护自己民族文化的人已实在不多。以美国这样的强势国家为例,它可以让中国的、南非的、巴基斯坦的中小学生都关心他们的总统,都可以为小甜甜发狂,都爱吃麦当劳……还有哪几个民族仍在坚守自己的民族文化呢?这样的人比濒临灭绝的动物更值得保护。
眼中李纹
说起李纹,眼前便映出一个蜂腰大眼尖下巴的美女,耳边便只是“DIDADI”和“If the sky open up for me。”也许说李纹在非洲国家上榜总觉得酸酸的,但话说回来,中国女歌星中能在非国语国家上榜的人还能有几个呢?
眼中惠特妮休斯顿
本来是个不折不扣的高声女王,却被毒品酒精毁了。看来那玩意儿还是不沾为好。
眼中周杰伦
真不明白,现代人的品位怎么会下跌得这么快,连一个五音不全的长毛痴呆都会红得一塌糊涂。
假如我能飞翔,我要飞到月亮上去。倚在桂树下,抚摸着玉兔,陪嫦娥聊天为她解闷,采一片云朵当靠背,摘一颗星星作灯烛,嫦娥正手捧着我带给她的忘忧草药脉脉含笑……
假如我能飞翔,我要带着妈妈到北京去。那是很多人向往的地方。我辛劳了一生的妈妈几十年来忙碌在家乡的土地上,眼里除了长势正旺的庄稼,就是家里的鸡狗灶台,而今三个儿女都已长大成人,她却真的成了“白发亲娘”。我要让她走出农家院一回,去看看我们的北京天安门,我扶妈妈走在宽阔的`天安门广场,幸福一定在我们母女二人的心底荡漾。
假如我能飞翔,我要带着儿子去四川的落后山区,给那些贫困儿童还去我们地诚挚的心意。尤其要让儿子从那些建造在山坡上的小屋中看到渴求知识的眼睛,使儿子把自己的学习用品分给他们;让儿子看到在山路上啃红薯的孩童,儿子会把自己的好吃的零食让给他们。……
假如我能飞翔,我要飞上珠穆朗玛峰,去感受中国有世界第一高峰的自豪;假如我能飞翔,我要飞越太平洋,去领略世界第一大洋的浩瀚荣光;假如我能飞翔,我要飞到南极点,在英国与挪威的国旗旁驻足徜徉。……
如果我真的会飞该多好啊!我不仅要传递友情、感受亲情尽孝心,更要让孩子懂得献爱心,还要做自己想做但难以做到的好多好多事情。
窗外,月亮已不知何时隐进了云层,是因为我的异想天开而害羞了吗?星星调皮地眨着眼睛,它们也希望我实现愿望吗?
时钟的滴答声依然传递着时间的流淌,夜,依然静悄悄的……
导语: 有时候也许我们需要勇敢一点点,去表达我们内心的想法,哪怕阳光再猛烈,结果再失败,也可以无愧地面对自己
沈如萱会在清早定一个六点十分的闹钟。然后她花上一个小时洗漱打扮,化一个精致的淡妆,搭配衣服,把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等到七点十分,她就会无比准时地出现在自家阳台上,手上端着一杯咖啡,装模作样地呼吸新鲜空气。
接着,不出一分钟,隔壁的阳台上一个穿着运动背心的男人会满头大汗地走出来,看到沈如萱会朝她伸手打招呼,朝气的眼睛微微弯起来,笑道:“嗨,要去上班了吗?”
沈如萱每次都会如临大敌般地紧张,除了僵硬着一张脸点点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应答。
“今天天气不错呢。”
他也不介意她的沉默,在晨曦的阳光里做收整运动。刚锻炼完的手臂紧致结实,古铜色的皮肤里残留着刚跑步完的汗水。随后他匆匆地看了眼手上的电子表,返回了屋内。
沈如萱有些怅惘地看着空落落的\'阳台,觉得一天中最好的十几分钟过去了。之后的时光全都没有了盼头。
她会小心翼翼地目送他换上正装下楼,直到他消失在远处烟尘滚滚的十字路口。
沈如萱这才百无聊赖地趿拉着鞋子回到梳妆台前,把脸上好不容易化好的妆粗暴地卸掉。再换上平时宅居的专用小黄人T恤,把刘海往脑门一捋扎成个苹果把儿,戴上600度的厚镜子,一脖子扎到了电脑面前。
她根本不是什么上班族,平时的工作就是专职漫画家,画的还是特别血腥暴力的恐怖漫画。虽然收入平平,只够勉强生活,但她并没有想过要辞职不干。
因为她最害怕和人打交道,哪怕是最基本的沟通。那种能初次见面就和一群人左右逢源勾肩搭背的交际党简直是她的偶像。
只有把自己禁锢在一个小屋子里,她可以在自己的世界里为所欲为天马行空,这让沈如萱感觉到轻松。
所以在暗恋了隔壁的男神后,她宁愿不厌其烦地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现,一天只为那状似恰巧的一面,也不敢冒冒失失地敲开他的门,对他说我做多了晚饭,要不要一起吃?
沈如萱并不贪心,她知道自己的斤两。在昏天黑地充满压力赶画稿的日子里,尽管只能看到他短暂的笑容,也会像多出了一个太阳,将生活涂得金光闪闪。
谁会不喜欢向阳生长呢?
那是夏天刚开头的日子,蝉鸣声在午后变得越来越躁动,阳光愈演愈烈……而沈如萱并没有想到,属于她的阳光突然之间就抽离了。
往常的清晨,她全副武装地出现在阳台时,那人也出现了。
还附带了一个肤白貌美腰细腿长的大美人。
沈如萱整个人都斯巴达了,目光愣愣地看着大美人姿势亲昵地挽着自己的男神。一副已经“登堂入室”的女主人气息。
在他们察觉到她来到阳台之前,她顶着那一副精致的妆容狼狈地缩回了阴暗的房间。
那一瞬间,她才意识到,太阳是多么耀眼的东西啊,怎么可能只偏心照耀她一个人。白日梦苏醒的时候,阳光就该散了。
恒古至今,中国的历史使人陶醉,发掘出的历史文化不计其数。假如我能穿越时空,我就要亲眼见一见古代那些伟大人物。
一天,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一个老爷爷教了我一句咒语,说是念了这句咒语就可以穿越时空了,天下还有这么荒唐的事,就没放到心中,但我还是记下了这句咒语。
我进入漩涡后,便晕倒了,醒来时,发现我已不在家中,周围是一片荒凉的景象。“天哪!这是什么地方?”我大声叫喊。却无人答应。我看到前方有一个村庄,便走了进去,竟发现周围的人都穿布衣,而我竟也打扮成了他们的模样。我向路人问:“现在是什么年代啊?”“秦朝啊!”我瞬间崩溃了,去哪里不好,非要来到这个暴君当政的朝代。我失望地走着,走了一会儿,只见前面围了一群人,我挤了进去,只见一个人在举大鼎。我心想:此人虎头狼腰,气度不凡,定是项羽吧!此时,他把大鼎放下来说:“我将来一定要取代秦始皇。”(吾将代始皇)结果路人纷纷逃命,不一会儿,便来了许多官兵,我灵机一动,把项羽藏了起来,避开了追兵,项羽连说“谢救命之恩!”我便走开了,我又念了一下咒语,就进入了时空漩涡。
这次,我没有晕倒,到达目的`地后,我问了一些情况,竟然又回到了秦朝,这时,我的肚子饿了起来,而我却没钱,只好偷了一个包子,没想到刚走几步,就被一个官兵抓了起来,带到军营里由大王审判。到了军营,只见这位大王有点眼熟,原来是项羽,他连给我好吃好喝的。抓我那人也来道歉,我说了没关系。项羽问:“你怎么还是这样子啊?”我向他说了缘由,他便请我为他出谋划策,我让他接来亚父范增,又向他推荐了一些人才。项羽听后拍手叫好,之后我想:一场战争又要爆发了,便念了咒语,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竟改变了历史,项羽打败了刘邦,建立了他的王朝。他竟比始皇还残暴,当时民不聊生,死了许多人,非常可怕,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唉,幸好是梦!”
流行语的出现在通俗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任何一种语言的发展过程都是如此。一个社会并存着正式与通俗两种语言。英语从最古老的日耳曼萨克逊式古英文退化到现代英文。可现代英文在英国人古板的腔调下不耐烦了,又冒出了变化无穷的美式英语,这就是正式语言吸纳各种词汇而逐渐向通俗化过渡的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正式语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地位,就职演说或者会议公报,字里行间透露着古英文的严谨规整。牧师祷告起来thou、thee满口,压的韵极其美妙;而喜欢莎士比亚的人们去翻看十四行诗时,也都跑去翻看原汁原味的古英文版。
同样,我们的中文,在新文化运动时提倡白话文也是为了打破官方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压抑。相比起文言文,暂不说到文学,当时市井的半洋话到今天还有不少仍被沿用。这些语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当年的流行语。当年的蔡元培先生也说过,真正白话用得好的.人,文言文功底绝对不差。这观点到现在依然成立。因为毕竟中文是前后相继的。文言文严谨规整被继承到了正式语言中,最明显的就是学术论文。两个学者因为观点对立而笔墨交锋时,写论文必定要说:我们二人在争论观点。而下了台面泡杯茶,当然也大可以说我们俩在比赛。易中天上百家讲坛都这么说了,他说到孙权和刘备比赛,这反倒显得生动。这并不矛盾。
所以对于流行语泛滥大可不必一惊一乍,语言本是一种自由的东西。他们会成为点缀我们日常生活的点心。而正式用语中谁倘若这么用了,他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中文所要面对的不是新旧词汇的冲击,而是自身现行美学形态构建的失败,也就是象形语言的丢失,以及迷失在对字母语言粗浅的模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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