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点。窗外亮着的窗户一扇扇熄灭。窗内,明明是白得刺眼的灯光却显得昏黄,像是一支烟,原本是白净均匀的,后来在手指的拿捏下变成了焦黄。它最初创造出来是为了“造福人类”,灯也是一样,所以每天晚上都有无数的人在它的冷光下挑灯夜战。
他也是一样,在灯下制作着报表,什么复式记账法、贷方等等,虽然已经驾轻就熟。但一叠叠的数字充斥眼球,还是使他感到昏昏欲睡,他本就不喜欢统计学,但是当年考虑到就业的方便加上别人的劝告就咬咬牙报考了。如今耳边像有无数台机器的轰鸣声击打着鼓膜,是否是幻听,还是累到极致的一种表现?无法确认,总之在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中,终于完成了,虽然是潦草了一点。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钟表,是不早了。
这盏灯终于在最后熄灭,随即陷入深度睡眠。
梦境渐渐真实,清晰得仿佛能够伸手触及那些面孔。
那些从前熟悉现在却陌生的名字一个个蹦出来,那些替他爬上高耸的树捡拾一只廉价的球的人,陪他罚站到腿酸到抬不起来的人,会为了一点点小事莫名其妙打架但之后仍然会帮他的人。这些似曾相识的人如今就在眼前,有的憨憨地笑着,有的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帮他做了一些事总不求回报,只是豪爽地说一句:“将来当了大作家一定别忘了我们啊。”
一次为了寻找一点灵感,一个人跑到野外,看到一只小船,隔断线,躺在船上任它漂流,望着沉静的夜空中繁星点点,发出柔和的光,一整片映在同样深度的水面上,岸两边的树木不再是漆黑一片,也被烙上了星光。好像是漂了好久,后来画面突然切换到家里的天花板,母亲焦急难掩的神情,然后是劈头盖脸的骂:“干什么去了?长本事了嘛!”
他突然清醒过来,窗外的阳光已经倾泻满地。他突然很怀念这样的感觉,被很多人盛情地关怀着,就算是被指责。好像这样才会有自己生活下去的信心,而不是像现在打电话来动不动就是“工作再辛苦也要注意休息,别累着了。”这样的\'电话只会让他更感到悲凉。
这时手机响了,接起,是同一办公室的同事:“你怎么了,都八点了,再过会儿就有人来查到位情况了,我先帮你打钩,快点到啊。”不容他说一句话,这边就只留下了忙音。
他放下手机,看着窗外空荡荡的天空出了一会儿神,急急地走向了桌旁。
他把一份许久以前发泄时写的辞职报告改动了几处,连同昨天晚上做好的报表发给了经理。
他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说是今天要回去。然后坐上一辆火车,开始写他早就构思好的一部小说,来源于他年少时的故事:
“谨将此书献给坚持梦想的人……”
——我们要在允许的条件下尽可能地做自己喜欢的事,在一瞬之间一生就过去了,是否留下光芒只有自己知道。
晚上,我正在场上看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过了一会,闹钟响了,我起床后,和平常一样洗脸刷牙(我睡觉都是穿衣服睡得,因为开空调所以不热)。
一开门,踏上第一脚,正好踩了个空。我往下一看,忙退了下去,然后再看。天哪,我家竟住在千层大厦里,往下望都望不到底。
不一会儿,妈妈过来了。我想早上没见到妈妈,便问:“妈妈,你从哪来的?”“光梯啊(我记得是谁的作文里有,借用下哈O(∩_∩O)。”
我往妈妈背后一看,果然,有一个圈,还发着光。我一看日历,什么?20xx年。纳尼?(日语)莫非我穿越了?
我也乘着“光梯”下去了......
我想去看看学校,连广场都被机械化了,哦不,意思是说地都是铁的,还有按钮。我找了个车子,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倒是有一个放钱的盒子,上面还有一个摄像头,下面写着:“请不要辜负自己的良心(我编的....)。”我好似懂什么意思了,便拿起钱往盒子里装,发现还有一个楼梯,我想:刚才这个车子很矮啊。我怀着好奇心走了上去。
我发现,上面是通过三维技术而产生的另外一个空间。现在科技怎么这么高级?
“起床了,还睡觉。”我一睁眼,还是和以前一样,妈妈再叫我。不是吧,我还没去学校呢,即使是梦,也该给我一个想象的空间吧!
最近要考试了,功课也越来越重了,每天都有辅导班老师和爸妈的催促声,我的压力越来越大,心跳也越来越快,快到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有一天我用功到很晚,突然我看到一个皇宫,而且有一群人围着我。
我才发现自己是一个皇帝,心想:“我当上皇帝了,一定要把考试废掉。”于是就把考试给废了,谁知我的子民不满意,纷纷拿起武器,把我们打得七荤八素的,我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心中只有一句话:“国破山河在”。
我迷迷糊糊的走进一个森林,突然许多零分考卷野人把我团团围住,还好旁边有一个火把,我奋力的跟他们打斗,可惜敌众我寡,我渐渐支持不住,但还是拼死的***出重围,脱离了零分考卷野人的魔掌,又走到了森林的深处,碰上了一大群野兽,仔细一看,是许多人的头,而且都是我的同学,突然出现一个怪人,看清楚, 才发现是老师,拔腿就跑,谁知他们一路追过来,把我从梦中给吓醒了。
我赶紧用功,到了隔天,考出来的成绩,是出乎意料的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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