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银白的雪山上,一支仅十几人的军队在夜以继日地走着。突然,不知是谁打响了大炮,他们的行踪被敌人发现了。敌人马上躲在隐蔽的地方向他们发起攻击。军队为了消灭敌人,便发起了反攻。
可是敌人众多,军队不得已用上了大炮。终于躲在隐蔽地方的敌人被消灭了,但军队只留下了最后一个大炮。
正当他们感到高兴的时候,敌军队的主力向他们冲来。将军手脚忙乱地拿出了最后一门大炮。突然间,大炮被一位英武的小伙子抢去了;他扳开拉勾,对着雪山就是“呯呯……”打响了。
“哗——”雪山骤然间崩塌了。雪像一块块巨石落了下来,可怜那十万敌人,包括单于在内,全部被大雪活埋了。
可是,这支军队同样也处于危急之中。聪明的小伙子马上骑上敌军的马,将剩下的战友扯上马,飞快地逃离了雪山。
敌军全部消灭了,小伙子和他的战友们辞别了可汗,向家乡出发。
小伙子快到家乡了,他远远望去,他的爹娘和乡亲们早就在村口等候他们多时了。
这小伙子是谁?他就是立下赫赫战功的木兰将军!
回到家后,木兰将军急急忙忙跑到卧室,脱下了征战时的袍子,换上了一身女孩子穿的衣服。出门一看,战友们个个大吃一惊:“呀,将军,我们同战十多年了,哪晓得你原来是个女孩子呀!”
“是这样的。十二年前,点兵的名单上有我爹的名字;可当时,我爹卧病在床,我没有长兄,只好替父从军了……”
听完木兰将军的陈述,大家都竖起了拇指。
木兰将军笑着说:“谁说英雄一定是男孩。你们见过兔子吗?那雄兔总是脚扑朔,雌兔总是眼迷离,可是两只兔傍在地上一起走,你们哪个认得他是雄兔还是雌兔?”
“哈哈,说得不错,女孩也可以当英雄啊!”人们都对赞叹着说。
天边的弧线太蜿蜒。
晚霞的通红渲染了那条街。
可我却刚发觉。
那熟悉的一切场景。
忽然变得好空洞。
找不到什么理由可以填充。
感受这唯一仅存的温热。
和回忆缠绕着。
最后的话没有对你说出口。
我想应该你会懂的。
又何必去打破这彼此的默契呢。
梦里的情节我还是学不会。
学不会这童话故事里的美。
不懂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章节。
放心结局我一定会重写。
童话里的浪漫我还是学不会。
把幸福演变成了残缺。
迷恋微笑的愚昧。
悲伤的乐章终场我会亲自提笔改写。
回到家里的我。
带着点虚脱。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孔。
甚至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你的笑容我不懂。
是快乐幸福呢。
梦里的情节我还是学不会。
学不会这童话故事里的美。
不懂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章节。
放心结局我一定会重写。
童话里的浪漫我还是学不会。
把幸福演变成了残缺。
迷恋微笑的愚昧。
悲伤乐章的终场我会提笔改写。
梦里的情节我还是学不会。
心里面永远都是雨天。
像四季变幻的季节。
却停留在严寒的冬天。
梦里的情节我还是学不会。
看流星闪过了窗边。
黑白相间的琴键。
忧伤的音乐轻轻。
拨动着我的心弦。
最后的故事结局我会提笔去改写。?
终于,平静了半晌的大漠上又传来了军中的号令,冷清的月光下,连那曾经聒噪不休的黑鸦也不知何处去了,只有几匹瘦弱的老马偶尔的几声嘶叫,他们也害怕了吧!我的嘴角沁出一丝苦笑,来了,还是来了。随着主将的一声令下,镶金的铁棒结实的打在厚重的鼓面上,马叫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声声的响亮的口号,我一手牵着马缰,一手握着长枪,多年来的战场生涯使我有了良好的心理,此时的我还是和往常一样向家乡望了望,而就在我回过神的那一瞬间,马蹄声、刀刃声混起来了,孤寂的大漠变得咆哮了。两军交战了,这场战争,实力相当的我们拼的只是耐力和勇气。这就像是两股飓风的交汇吧,我心中虽然这样想着,下手可一点也没放松,转眼,又有几个匈奴兵倒在了我的枪下,月光还是那么冷,大漠上的刀剑却是更冷的,主将已经阵亡了,他的最后一句话仍是打到匈奴,但眨眼他的尸首便找不到了,满地的鲜血侵红了沙子,仿佛是枯木中开出的一朵朵红牡丹,而我呢?我的披风和铠甲上早已血迹斑斑,两方的死伤十分得多,冷冷的兵器撞在同样冷的铠衣上,激起了一片更冷的余光。“扑”一只断箭射入了我的左臂,晶莹的鲜血呼啸而出,溅在了我的额上、肩上。我眉一松,还是咬着牙砍到了几个来犯的匈奴兵。正当我感到撑不住时,一声更洪亮的号鸣伴着天边的鱼肚白传来了---是我们的援军!我卧在长枪边,笑了,也哭了……
以上是我仿写的《木兰诗》的战争场面,对于木兰,我是怀着敬崇的心情,那是真正的英雄,淡泊名利,女子情态,人情味足。在这里,我只想说,木兰不是花架子,她的美,摄人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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