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师:
教师节快到了,祝您教师节快乐。
新的一年,新的一个学期,我们迎来了初二的日子。语文老师还依旧是您,于老师。我感到很欣慰,上学期您说过可能会不再做我们的语文老师了,没想到,初二还是您教我们。我不想换语文老师,因为我觉得您教语文的方法和别的老师都不太一样。上您的课会很轻松,也比较愉快。您让我们买《启东黄冈作业本》,不是让我们每学完一篇文章就做一篇练习,而是挑重点,有时让我们做,有时让我们抄答案,然后再评讲,我觉得这样很与众不同。我真的一点也不感觉累,语文的作业是最少的。另外,老师您总会发自己手写的资料,几乎重点的课每课都有,学期快结束的时候累积起来的资料有一大叠的。老师您真的很辛苦,每次都要自己写那么多的资料。而且,您总是口头的作业,笔头作业很少,这跟我们小学不一样。我们考试也总考出好成绩,这都是您的功劳。于老师,您真的是我所见过的语文老师中最与众不同的一个,您的教诲让我受益匪浅。您总是会自编顺口溜来让同学们更轻松地记住某些规律。真的,初三还希望是您教我们班。最后,我真诚的向你说一句:“谢谢您,于老师,祝您教师节快乐。”
写信人:
日期:
吃西瓜的母鸡,看了这个题目,你一定会想:母鸡怎么会吃西瓜?这还要从收割稻谷说起。
那天,因为要收割稻谷,爷爷特地买了一个大西瓜。我因为要照看妹妹要留在家。爷爷去之前把西瓜切了,给我留下了一块。我趁着妹妹睡觉,吃起西瓜,吃着吃着,剩下的吃不到,就用刀切出不小心弄掉在地上。我看着掉在地上的西瓜,不知怎么办,恰巧门外有一只公鸡经过,一条计策便浮现出来。我把剩下的西瓜吃掉,拿着西瓜皮和那一小块西瓜向鸡舍走去。来到鸡舍,我把西瓜皮和那一小块西瓜放在地上,走远了一些。我盯着鸡舍,盯了一会儿,看见一只母鸡都不来吃。我又盯了一会,刚想走却发现一只母鸡来了,它看了看着这两样东西,居然琢起了西瓜皮,我晕!有西瓜肉不吃,却吃西瓜皮。正想着,又来了一只母鸡,“小母鸡,你识货点,不要吃西瓜皮!”我念念叨叨,没想,它也吃起了西瓜皮。一会儿,那两只母鸡不吃了,我走进西瓜皮,惊讶极了!那皮只剩下那墨绿色那层皮。有鸡来了,我又后退。只见那只母鸡拍了拍那翅膀,琢起了那片西瓜,“哈哈,终于有母鸡识货了!”我狂笑。
真奇怪,母鸡怎么先吃西瓜皮再吃西瓜肉呢?
今天,我在奶奶家玩,看见一只鸡正在窠里焦躁不安的卧着。我问奶奶这只鸡是不是生病了,奶奶笑着回答:“傻孩子!那只鸡要生蛋了。”我一听两眼放光,兴奋极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识鸡生蛋呢!可不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得好好的观察一下这只鸡是怎么生蛋的。
我蹑手蹑脚的走近鸡窠,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我蹲下身歪着脑袋,等啊等,脖子都快僵了,腿又酸又麻,可那只母鸡还在鸡窠里焐着。“哎!这只母鸡生蛋怎么这么慢呀!”我小声嘀咕着,唯恐惊动它。再耐心等一等吧!大约又等了十分钟,终于母鸡开始行动了,只见它慢慢站起来,脸红红的,好像不好意思似的。过了一会儿,从它的屁股里“噗哧”一声响,蛋掉进了窠里。“哈!鸡蛋终于问世了!”我急忙去拾,母鸡狠狠地啄了我一下,吓得我赶紧把手缩回去。
母鸡用嘴巴轻轻的在蛋上磨来磨去,舍不得离开它的“小宝宝”。终于,它离开了,我连忙去拾,嗬!还热乎乎的哪!
星期六下午,爸爸带我到南通的朋友家玩。
我看见他们家里有好多母鸡,毛茸茸的羽毛,整齐地披在身上,一对机灵的'眼睛滴溜溜圆,尖尖的嘴巴啄起米来快得很。
中午,我们吃完饭,来到院子,我发现有一只母鸡慢慢腾腾地走进鸡窝,用尖尖的嘴把草扒平,安安静静地伏了下去。
我正奇怪,只见母鸡的翅膀架起来了,脖子伸得长长的,冠子也涨得通红。它睁大眼睛,两脚半蹲,整个身子前高后低,原来叉开的翅膀也夹紧了,看上去很吃力。就在这一眨眼间,母鸡后半身往下一坠,一个滚圆的大鸡蛋就落在了鸡窝里了。接着它用爪子把蛋拨在肚子下掩护好,怕是生怕谁抢去似的。它蹲了一会儿觉得平安无事,才离开了鸡窝:“咯咯咯,咯咯大……”地啼叫,好像说:“我下了一个蛋,快来收蛋吧!”这时,我忙跑过去,从鸡窝里拿出蛋,一看,“呀,这个蛋真大呀!”我用双手捧着鸡蛋,在脸上挨了一下,啊!既光滑又暖和!
去年春天,奶奶从市场上买回三只小母鸡,一只周身雪白,通红的冠子,虽冒出不多点,却像白雪中熊熊燃烧的一团火苗,十分鲜艳夺目,那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姿态,更是有趣!一只像黄绒球,老爱伸长脖子,有一对好奇的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副无忧无虑的憨样,活泼可爱。这小黄鸡还是一个“马屁精”,整天不离白鸡左右。这最后一只黑不溜秋,活像一团黑炭——黑眼睛,黑嘴巴,黑爪子,样子甭提多难看了。这只小鸡还是个跛子,整天沉默寡言,总爱在屋里踱不成样的方步。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三只小母鸡在奶奶无微不至的精心照顾下,总算长成了三只大母鸡。
今年入春以来,白母鸡便不时钻入鸡窝,待它跳出窝时,总会时而昂首高歌,时而俯首低唱,犹如一位初次登台的抒情歌手。奶奶天天去鸡窝旁,总能笑眯眯地从窝里掏出一个热乎乎的蛋来。黄鸡仍旧习难改,总见它又蹦又跳,欢快地跟在白鸡身后。黑鸡则溜到院中“散步”。
近来,奶奶在喂食时,手中多了一根木棍。她先把黄、黑鸡撵走,优待生蛋的白鸡先吃。狡猾的黄鸡见奶奶一转身,便跑
到白鸡跟前咯咯咯直叫唤。白鸡总慷慨大方地把大米分给黄鸡,留给黑鸡的就只是残汤剩水了。后来,奶奶为了公平,索性将食物分成三份。白鸡吃大米,给黄鸡和黑鸡食谷糠。可黄鸡总能凭“老关系”搭着白鸡的福,享受“美味佳肴”。
日子一天天溜走,白鸡同以往一样,悄然钻进鸡窝;出鸡窝时,总是昂首挺胸,大踏步地向前走,就像老练的歌唱家在引颈高歌一样。奶奶早听惯了这叫声,总是笑眯眯地用美食优待白鸡一番,又笑盈盈地拿着鸡蛋走了。可黄鸡总能待奶奶一走,准时跑来分享美食。黑鸡呢,却仍若无其事地在院中溜达。
转眼到了奶奶的生日,当然要***鸡了,奶奶选定了又黑又丑又跛的不生蛋的黑鸡。这当然是我意料中的事,但我的心仍有些不平。宰鸡那天,奶奶微微颤动着手,从黑鸡肚子里掏出一连串鸡蛋籽,其中最大的一个已经硬了皮。我一见,心里早酸酸的了。我眼睛有些模糊,可我仍看见奶奶的手也似乎抖得更厉害了。
这天晌午时分,白鸡蹦出鸡窝,犹如一只凯旋而归的常胜将军,在奶奶面前走来走去高唱凯歌。黄鸡仍一声不响,待奶奶一走,飞跑到吃食处,得意扬扬地分享起大米来。奶奶呢?在鸡窝里摸了好半天,鸡蛋一个也没有摸到,却沾了一手鸡粪。
唉,我早已不平的心更酸酸的了,瞧瞧奶奶,木然地走了,早没有往日的笑容。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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