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与思,这是一个永恒的命题,一个人类终其一生都在寻求的问题。信使事物简单,所谓信则有,不信则无,信就是信,不信就是不信,毋需多言。思则要运用理智和,思虽不等于不信,但思对信本身就是一种诘问。
作为一个作家,沈从文陷入了信与思的深深矛盾之中。毫无疑问,他想要顺从时代,想要坚信,但他又不自觉地思考这股浪潮,思考他想信仰的那个东西是什么,这就难免与他所信的产生冲突。毕竟,信仰容不得怀疑,而怀疑是思考的源泉。
而另一端,那个时代的受众们,明显更倾向于信。他们狂热地相信,因信仰是简单明了的,也是有力的。当然,这不只是那个时代的弊端,我们今日也同样如此,我们依旧不得不羞愧地说:确实,盲目的叫喊声比什么思辨的话语都叫得更响,并不是思考有错,也并不是思考使人软弱,而是人们无法接受他们需要反复认知事物的事实,但非黑即白的信仰能给人一种似乎绝对正确的勇气。
作家不是政治家。一个再冷静思考的政治家也知道他的事业需要狂热的支持者,因为“想要在房子里开个窗户就要有拆掉一堵墙的准备”。坚定的狂热主义者是政治运动的'催化剂。
作家不是教主。任何一个教主,都偏爱狂信徒远甚动摇不定者。教主们的话是信众的玉圭,信众们需要的只是仔细听,并理解教主的意思。
但某种意义上作家是天然的政治家与教主。只要他们的作品仍在被翻阅,必然会有接受作家思维的受众群体存在。曾经由思考得出的,又成了另一种信仰。
王鼎钧说:“愚者言而智者择。”我认为这是理想状态,因为我们现在面对的问题是“智者言而愚者择”。愚者该如何判断智者的话呢?是真是假,是善意的谎言还是恶毒的真相?
我们固然看见了愚民对智者的暴行,但也同样知道智者对愚者的欺诈。圣母招炮灰,英雄收小弟,领袖养打手,愿意相信他人的愚者往往受到更多伤害。用嘴炮说服,用理念吸引,用许诺诱惑,智者控制着愚者却又难以被发现。智愚相欺,我不知道这何时是个尽头!
但信与思,本就对立而统一。思考者需要信仰者,信仰者也同样需要一个能被信仰之人。愚者,智者之资,智者,愚者之师,也能说得通。
而沈从文的痛苦在哪呢?他想要纯文学,但世上没有纯粹的文学,他崇尚真善美,但真善美也只是社会生活中的次生概念,谈何纯粹?他想与时代不相伤,但作家的工作就是说话,而“再小的石子也能激起涟漪”,他只好溺心于历史,毕竟历史学唯一要求的是真实。
再看我们这个时代,信与思的问题也愈发激烈,因为从来没有哪个时代提供了互联网般巨大的平台。古往今来所有的教主、哲人、政治家在同一个大广场上相遇,他们的声音借后人之口激辩。当然,我无意于贬低信仰,因为信仰亦是人生不可或缺的动力源泉。但是信什么,怎么信,又一下子把“信仰者”分出高下来了,没有思考,就只是盲从。
总之,若要信,不如从思开头,或许能更长久。
我看了一篇文章题目叫《学和问》,这个故事个故事让我懂得了一个道理。
故事讲的是:知识妈妈有两个孩子一个是学,一个是问,第一个是光学不问,另一个是光问不学,这兄弟俩很孝顺,可是有一天,一对好兄弟却吵起了架,都说自己的学习方法好,两兄弟吵得不可开交,所以来找知识妈妈评理,妈妈说;“你们先暂时分开,都按照自己的学习方法去做。”于是两兄弟就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做了。可是学看的书很多反而越来越糊涂,问不看书问题也提不出来了,两人又去找知识妈妈。妈妈说;“既然这样,那么你们交换彼此的学习方法。”最后学开始问,问开始学。他们明白了妈妈对他们的教育。
读了这篇文章,我深有感触。同学们,要想成为真正的人才,就得多学多问,不要像学和问。学是光学不问,问是光问不学。我也希望你们要做一个多学多问的好孩子,同时你们在进步别人也在进步还有我也在进步。不学不问是最愚蠢的人,千万不要像这样的人学习,多学多问,我也相信这也是家长对我们的期望。
所以我们要不光学还要多问,光学不问,只会变成呆子。光问不学,只会变成傻瓜,又学又问,才是正确的学习方法。
我这题目,是把周总理的“加紧学习,抓住中心,宁精勿杂,宁专勿多”和刘向“少而好学如日出之阳。老而好学,如炳烛之明”化用并拼凑了一番,因而确信,“敬学与乐学”必是人类生活不可缺少的'活动。
“敬”“乐”即是主眼,但人类必须“学”,才有“敬学”“乐学”。故而先谈学之必要。
颜真卿有云“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古今贤文》又云:“师傅领进门,修行在自身。”既是圣人所说,学习要勤奋,更要靠自身努力。若不学者,只得“黑发不知勤学早,自首方悔读书迟。”由此可见,学习贯穿朝年暮年,有做之必要。
牛顿小时候成绩不好,被老师找家长。可到最后,老师却找都不想找了,牛顿的人生似乎被否定了。可人家长大后不是一样发现了重力学为物理学做出许多贡献?
我举此例子,不是要说不学习不代表没出息,而是想说纵使在学基础与理论知识时学不透,将来也可在某某学方面有所成就。反之,一点也不学的人,无论哪个知识点都不学的人,哪来的事成?学习,如何学?
第一要敬学。“敬”谓何?古人云:“主一无适便是敬。”专一于某种工作不旁及其他的事情,便是敬。学有何可敬?牛顿等人的成就可不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就可有的,也不是“台下三分钟”一可成的。学习物理是学习,学习修电灯泡也是学习。在我看来,学习的知识是没有轻贱之分的,无论当个学生也好是修理工也好,都是要学习的,只是内容不同罢了。
第二要乐学。学习苦,这几乎成了当代学生的经典。可否设身处地想一想,初三备考的我们,常常过了午夜才睡觉,是累是辛苦,但陪在一旁、等我们睡着后才安然入眠的父母不辛若吗?我们学习是为了我们自己,父母对此无益可受,却陪我们一同苦。学习苦,不学习亦苦。只有苦中寻乐,方能渗透学之乐趣。没有什么事情比学习,比修坐在那里学习要轻松的了。学习看着累,获取如识却是乐,我深明于此。
对学习负责,在学中找乐,并不矛盾,负责即敬学,找乐即乐学。我深信人类必应做到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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