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生活中,有各种各样的乐趣:当你克服困难后,你自己将体验成功的乐趣;自己辛苦劳动后看到自己不易的劳动成果是一种乐趣;你参加了一次有意义的活动而感到非常高兴这也是一种乐趣。而我认为能尽情的在书海里遨游这就是我最大的乐趣。
小时候,记得我是不爱看书的,我只一天到晚同小伙伴们玩耍。直到一次,妈妈给我买来了几本安徒生童话,在我每天睡觉前都要给我念一个童话故事,我起初十分不耐烦,每当妈妈讲童话故事时,我总是坐在床上翻翻这个,看看那个,但我后来就渐渐喜欢上了童话,每天晚上妈妈讲完一个童话故事后,我并不满足,非要缠着妈妈再多讲几个,直到我安稳的进入梦乡。
一、二年级的时候,我学会了拼音与默读,于是便拿起安徒生童话,一知半解地读起来。遇到不会认的生字就直接跳过去。虽然书上本来就注有拼音,但我总觉得读起来云里雾里的,到了最后整个故事内容都不知道个所以然来。
三年级,我又重拾书本,这个时候,我已经认识了不少的汉字,能够读书了,爸爸妈妈又给我订阅了许多书籍。拿到新书的第一天,我迫不及待地翻阅起来,过了一会儿,我就沉浸在故事情节中。周围的\'一切都逐渐模糊了,我仿佛就融入了故事中,自己体验人物的喜怒哀乐。他们高兴我也就高兴,他们悲伤我也悲伤。
五年级,我不再满足于杂志等一类书籍。这时爸爸又给我办了一张图书馆的借书证,这样,我又可以在书中享受它带给我的乐趣了。我也在这时候开始关注文学性比较强的一类书。每天晚上做完作业后,我就打开书本,我跟着文章的颠簸起伏,随波逐流,像小船一样慢悠悠的飘进无边无际浩瀚广大的书海……
现在我仍然喜欢看书,喜欢细细品味文章,因为我认为书中总有无穷无尽的乐趣。
由于施工的需要,连队来到了陇海铁路的一个小站上,担任装卸任务。那天,因事误了早餐,趁休息时间去小街的饭馆吃碗面条。
刚拿起筷子,发现旁边站着两个孩子,他们的眼睛正盯着那碗面条。咳,那年代,流浪的孩子多呀。在这样的目光下,要是还能把这面条吃下去,自己都会鄙视自己的,更对不起这身军装了。 于是,我放下筷子,把面条放到了两个孩子面前。那个男孩感激地朝我笑了笑,把面条端给了小女孩说:“妹妹,吃”。小女孩高兴地刚吃了两口,却住口了,把碗推到男孩面前说:“哥,你吃”。在兄妹的推让间,我起身走了,因为,我不忍心看到这样的手足之情。
午后,我在站台上又看到了这兄妹俩。忍不住地问他们:“你们在这干吗?”,“等妈妈”小女孩轻轻地回答我。看来,孩子的妈妈外出了,他们正在等她回家。
晚饭后,闲散无聊。我衔着草棍躺在山坡上,看着杏花、看着东去的列车,有点想家了。想父母、想哥想姐……。宁静中,坡下那座废弃的砖窑里,传来了孩子说话的声音。感到奇怪,便循着声音走到窑门口,只听见:“春天来了,燕子飞回来了……”,“哥,那饭馆里包子闻着好香啊,还有,那面条真好吃”。我进去一看,坐在干草上的还是那兄妹俩。男孩手里拿着的是本语文课本,显然,刚才是他在读课文。我奇怪地问:“你们不是跟妈妈回家了吗?”。“没等到妈妈”女孩伤心地低着头说。在交谈中了解到:男孩叫小海十一岁,妹妹八岁叫小雨……。
一夜的寒风,把我的心吹得紧紧的。揣着两个早饭藏下的两个馒头,急匆匆赶到那破砖窑,却发现孩子不见了!
在车站货场里,我碰见了扳道房的赵师傅。随口问了下有没有看见俩孩子,赵师傅问了问大概的模样后说:在我那儿。
那天下午刚好没任务,临时休息半天。我买了两枝铅笔,又用水泥袋纸做了个风车,涂了点红墨水,分别送给了俩孩子。
赵师傅把我拉到门外,告诉我:孩子是昨晚他找到的,他们是一个地方的人。孩子的父亲两年前生病去逝了,去年,孩子的母亲可能因生活所迫,丢下他们自己走后,再也没回来。孩子们还不知道这一情况,只听说妈妈是坐火车到亲戚家去,所以,他们从百里外的山里到这车站来等妈妈……。
说话间,小雨拿着风车对我说:“叔,妈妈见到我拿着这好看的风车等她,一定会很高兴的\'。”我心头酸酸的,说不出一句话,哪怕是一句善意的谎话。
以后的两天里,我公差外出了,可在心里还惦记着一件事。第三天上午回到车站后,即去街上买了些东西,直奔扳道房。
结果,赵师傅告诉我:正好他有个亲戚回去,就托他把两个孩子带回去,已走了会了。我急忙奔上道房后面的山坡,对面山间小道上,一大两小身影正向上移动着。
我冲着他们,大声地呼喊着:“小海——小雨——”,听到了我的呼喊,他们停了下来。我使劲挥动帽子和手中的纸包:“小雨——包子——”。好像他们也在喊,山谷里隐隐约约传来了孩子的回音,但我听不清楚。忽然,看见一个红红的东西在朝我晃动,是风车!我知道,是小雨他们在向我打招呼,也是在向我告别!
那红红的,挥动着的风车,犹如风中的杏花……。
开车途中,我忽然发现,刮雨器一直“理直气壮”地屹立在我们家阿雪的头上,样子好好玩啊!“妈妈,我们家阿雪变成“独角兽”啦!”“哈哈哈,那是妈妈昨天晚上特意掰上去的,怕把他给冻住啦!瞧你那个馋猫样儿,刚刚急的我都忘记拿下来啦!”“妈妈,这样子的阿雪,也是很可爱的呦!”
面对厚厚的雪花棉被,我和妈妈全副武装,两个勇猛的“破冰勇士“开始工作啦!铲子、扫把、抹布、手套······,我们做铲铲、右刮刮、推一推、擦一擦······可是效果不太好啊!车身底部的雪花已经凝结成冰块子啦!紧紧地趴在车子身上,好想再对我和妈妈耀武扬威的说:“哈哈哈,两个勇猛的“破冰勇士”,拿我们没有法子了吧!”哼!我就不相信,治不了你们!冰块最怕什么呀?热水!我和妈妈不约而同,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回家,去热水呀!哗哗哗,顷刻间,车上的白面被消失了!冰块们全都被融化掉了,阿雪的脸儿也被擦洗的干干净净,我和妈妈唱着欢快的歌儿,出发!
心中不免归家的急切,站台外的雨时大时小,淋得地上水沟里冒出大大小小的水泡,不停地跳动。我拿出手机,拨出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半躲着雨,迫不及待地与手机那一方的人通话。
天色已全黑,天冷的使我不停在原地踱步。雨在空中似乎正织着某种心网,在路灯下,给我一种真实感,一种美丽。耳边接连不断地响起轿车的鸣笛声,两声喇叭,带走了同样在等待的孩子,一个又一个,我的心不免着急,又怨念起来,怎么还不来。
又是十分钟,公交车来了,但是,我却没有乘坐,我担心,于是,我再次拨通了那手机号,话筒里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身边的声音越发大,这时,电话被接通,我还是那样迫不及待:“爸,你怎么还没到?”出乎我意料的是一向温和的他,这次却异常的冷:“快到了,等一下!”是我从未听到的急切语速和类似于生气的语气。我一下呆在了那里,拿着手机的手也迟迟未动分毫。
过了一会儿,我才仿佛从中反映过来,缓缓关上手机,缓缓放下。此刻那声声喧嚣完全入不了我的耳,原本急切的\'我,突然静了下来。
我只想到爸爸快些来,却完全无视了那夜风中的雨,兴许我是被他人家庭的接送感染了,只想自己也能拥有那等待而来的美好。此时,我只希望他的车可以慢一些。安全一些,雨天路滑,爸,你在哪呢?
又是五分钟,我与爸爸开始了第三通通话,很短:“超市路口旁我停着车,快点。”然后,就在我的一言不发中断了电话,语气还是很快,却没了开始时的生气。
我找到了爸的车,就在关上门的一刹那,他说:“坐好,走了,冷死你。”明明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话,我却感到了无言的温暖,他从来不善于说那些安慰的话,也总以为太假,只有靠行动才是真的,就像现在,即使他仍旧冷着脸,我也明白他是关心我的,在见到我时时松了一口气的,不让步他不会急切赶着大风大雨来接我,一路上,我未言语。
雨,冰冷,却挡不住心深处的热潮:;天,黑沉,却压不住爱的光芒;爱,无言,却能在两两互解的静谧中长存。
雨还在下着,编织着爱。
在牛蹄的边缘青松用身体构建起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将风沙挡落身上,将风声吹到身旁,让你闻到松的清香,听到松的歌唱;青松用叶的绿色点缀了整个春夏秋冬,将天空映得蔚蓝蔚蓝的,让你看到生生不息的希望、绿海细浪的摇荡,使你的视野不再苍凉。松的脚下有草儿、野果、野生菌在生长,松海的中央一条条弯曲的马路伸向他乡,扛起人们的脚步及谷物去他乡回家乡。
在青松的前方及牛蹄的中央,散落着一间间民房、一棵棵桉树及一棚棚竹子,清晨和傍晚的炊烟从房里袅袅升起,笼罩在松树、桉树、竹子和房子的上方,再随风飘散在远方。你可以看见树、看见路、看见房、看见一丘丘梯田但是却难看见一个人,因为户与户之间相距较远,可望而不可及。你能听见声响,但你却很难寻觉出发声的地方,偶尔会从某个地方响起一声声鸡啼、狗叫、牛鸣,但少顷便恢复宁静。动静稍微大一点的是学堂,太阳升起的时候书声朗,铃声响后是一阵喧哗,或读书声,或歌声。
牛蹄的蹄掌中是一丘丘坐落无序梯田,田里有辛勤劳作的人们的身影,有嬉戏的儿童,有成群的牛羊。夏天,田里长着青青的禾苗,田埂上长着青青的杂草和黄豆苗,满眼都是一片青翠,随风而来的是泥的气息、禾苗的清香,顺耳听到的\'是响成一片的蛙声;秋天,田里翻滚着金黄的稻浪,无论在那儿都能感受到稻谷的芳香,一出门便可看到身着花花绿绿衣服的假人儿随风摇荡,树上、电线上总会有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麻雀;冬天绿油油的麦苗在茁壮成长,春天麦子向人们展示它那掖不住的锋芒。
梯田中星星点点地散布着一个个池塘,池塘里的水清亮得可以看见水中的鱼儿、塘底泥窝儿,水面随着风儿的走过,带起一层层细浪,一波又一波顽皮地追逐着,有时从水里冒出一个或一连串的泡泡,旋即散开。
站在牛蹄上,放眼四望,只有蹄尖的地方向人们打开一扇窗,那里可以看到河对面的村庄,城里的学堂,冒烟的工厂,一峰高过一峰直至天际的山梁。这就是我记忆中的、曾经生活过的村庄。
第二天早晨,我急不可待地爬出被窝,直奔窗户,因为妈妈告诉我,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花呀!
拉开窗帘,好一个银白色的世界!大地盖上厚厚的棉被,房屋穿上银装,就连树上也挂满了亮晶晶、毛茸茸的雪花儿,远远望去,像是玉树琼枝!还没好好观察雪花姑娘们,我又想起一件事儿,取蛋糕!车?路?火速飞出家门,地上的积雪不太多,可是我们家的“阿雪”(我给车取的.名字)!身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雪白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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