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有时候吹牛,但不会吹的`太离谱,因为我会节制。有一次,我跟我们班的同学说我有看过爱上两个我,但,其实我根本没看过,因此,我觉得吹牛是不好的。
我们班有一个女生,虽然她从一年级到四年级都跟我同班,但是我并没有跟她很好,因为她太会吹牛了。她常常吹牛说:“我去过日本喔!我今年还要去。”让我们羡慕死了,但她只是在吹牛,所以人缘不好。
我们班还有另一位男生,虽然他人缘不错,但他时常吹牛。有一次,自然老师在上课时,老师问:“你们昨天有去高雄寿山动物园吗?”全班都摇头,就只有她回答说:“有,我有去!”
接着,全班都看着他,他竟然吹牛说:“有啊!我有看到猴子!”老师再确认一次,结果他竟然说没,于是自然老师训了他一次,我马上回头跟班长说:“他真会吹牛啊!”
世界上没有人是不会吹牛的,但吹牛只会影响自己的信誉,久了就不会有人相信你所说的话,人缘怎么可能会好呢?吹牛,并不会让你显得更厉害,所以没事就不要乱吹牛。
不禁想到了韩非子的一句“世异则事异”,他认为,上古之推德礼教的方法已经不能满足于当世需要,便把儒士礼乐化为祸害。而此后秦王朝在法家的指导思想下灭六国,缔造大一统,似乎也不幸地印证了韩非子的“上古竞于道德,中世逐于智谋,当今争于气力”的论断。但我们在高呼君子之礼不再前,要警觉到,法儒的终极目的不正是国泰民安,无内忧外患吗?要使人民生活幸福,和平年代自然应休养生息,提倡古之风尚,宽政治国;在强盗都招摇过市的乱世之年,只能选择一种强权的办法惩恶扬善。这正是时代不同现实情况不同在一个统一的
目的——强国安民的指导下采取的不同形式罢了。是故世易事异,追求理想国的信仰无异。
我们当代人所学的科学史中,无不会提到一位先人——亚里士多德。遗憾的是,我们每次介绍他时,几乎都不可避免地批判他看似荒谬的理论。这部“百科全书”说:重的\'物体下落快。一个初中生就能毫不费力地用归谬法把它。我们甚至花一整节课讨论多种方法证明“力不是维持物体运动的原因”,把这位圣人的观点驳得体无完肤。其实,亚里士多德的理论几乎没有几个至今仍旧正确的。
可是,在那节讨论课上,我们批判它,却没有人嘲笑他。嘲笑古人的愚昧,理论的不着边际。因为某个角度,我们站在同一水平线上,这条线叫求真。出于对未知的好奇,真理的执着,亚里士多德选择了一种理论形式;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我们面对着同一片未知的海洋,也选择了一种形式。我们都向往着那片神秘的大海,渴望到达彼岸,其本未变。
每18个月芯片缩小一半,信息技术发展如此神速,技术形式更新,其超越极限追求精致之本不变;王朝更迭,纵使“六朝如梦鸟空啼”,社会形式革命,一代人心中的桃花源之本不移。人生苦短,每个人“人事有代谢”之形式不停息,然“往来成古今”的历史发展之本未消逝。
即使有一天情书的形式真的不复,而对爱情的向往之本将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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