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正在路上散步,小松鼠急急忙忙地向它走来,一不小心把小兔撞了个四脚朝天,小松鼠连忙扶起小兔连声说:“对不起小兔,有没有受伤?”小兔说:“没关系!你急急忙忙是要到哪里去呀?”松鼠说:“森林里举行音乐会,我正忙着赶去帮忙呢,你要去吗?”小兔点点头答应了。它们开开心心地到森林里去了。
外婆家的鸡棚可“特别”了,那是用竹子搭的棚架,再种上几株瓜苗,让瓜藤攀上棚架,就成了一块碧绿的“天花板”。
外婆家的鸡虽然很贪吃,但它们也很聪明。我常和它们一起玩“警察捉小偷”的游戏。我先把它们赶到一个角落,待到它们争先恐后地要摆脱我的束搏,游戏就开始了。小鸡们都往同一个方向左冲右突,但依然逃不出我的“埋伏圈”。不过,它们后来多长了一个心眼,来了个“声东击西”之计,一半鸡在左边叫,我以为这边的鸡要逃了,急忙堵住它们的去路。不料,右边的鸡就要跑了,我却还浑然不知。等我发现了的时候,右边的鸡已经快走光了,稀稀拉拉的只剩两三只鸡,我马上像饿狼似的扑了上去,想教训教训这群胆大包天的鸡。它们被我吓破了胆,连蹦带跳地赶回了“家”。我扑了个空,生气极了,但更气人的是,左边被我刚才拦住的鸡又趁机逃跑了,真可恶!这些“小偷”居然是被我这个不称职的“警察”放走的`。最让人气愤的是,它们居然在一旁拍打着翅膀,好像在说:“你别枉费心机了,老人家,你是抓不着我们的!”
这群鸡的肚子像个无底洞,吃,对它们来说,简直就是第一大爱好。每当我从他们身旁走过,它们都会把我围得水泄不通,它们是在央求我给它们施舍一些好吃的。唉,真受不了这帮可爱的“小乞丐”。于是,我就去拿它们的最爱——谷子。我撒着谷子一路走,我走到哪,他们就跟到哪,始终甩不掉这帮“跟屁虫”,我只好在它们一个个争夺食物时,偷偷摸摸地临阵逃脱,但总是被它们发现。那时,我才赶紧赔笑脸,好像是它们的仆人,断断续续地对它们点头哈腰:“放······心,我······不走,再给你们好······吃的,好吃的。”它们这才继续大嚼起来。
虽然小鸡很狡猾,但它又是那样的惹人喜爱,我爱那群可爱的“好朋友”。
于是它们来到河边,鹅在水面优雅的舞动身姿,公鸡一下水,就变成落汤鸡。公鸡很不高兴地说:”这不公平,游泳是你的本能,你敢跟我比谁 的嗓门大吗?“鹅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公鸡发出响亮的一叫,声音从家里传到远处的农田,非常震耳!鹅虽然声音挺大,但是跟公鸡的声音相比,相差甚远。鹅也很不服气,于是它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地争吵着。正在吵得很激烈地时候,把正在午睡的主人吵醒了,主人很生气地说:”你们两个在这吵什么!“它们如实地告诉主人,主人哈哈大笑地说:”你们都有自己的特长,但忽略对方的优点,像鹅会游泳,是它的`特长,公鸡却不会;同样,公鸡会响亮地叫,是它的特长,鹅却不如公鸡的声音响亮!“它们两个听了主人的话,羞愧万分。
从此,它们互相帮助,和睦地生活在一起,不再小瞧对方。它们充分发挥它们各自的特长,最后公鸡成了著名的歌手,鹅成了游泳高手!
一天,小兔子正在路上散步,迎面走来一只小松鼠。只见小松鼠急急忙忙地赶路。小兔子很好奇,问小松鼠:“你为什么走得这么急呢?”小松鼠说:“因为我上学快要迟到了。”然后它向小兔子挥挥手说:“再见!”
从前,大别山脚下有一个农户,主人姓孙,名曰孙小石,妻子乔氏,有一个四岁的女儿。平时,孙小石在山坡上种地,乔氏就在家中操持家务看管孩子,顺便也养了一些鸡犬,生活虽然平平淡淡,一家人倒也过得恬淡闲适。只是每年惊蛰之后,他家都能看见少室山的山顶上每天有两道红光,远远看去,长的有六七尺,短的四五尺,蜿蜒闪烁,就像两条火龙一样,到天亮鸡呜的时候就消失了。但到秋天以后,这两道红光就不见踪影了,一直要到来年开春惊蛰之后才会又出现。如此一连几年都是这样,孙小石一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孙家饲养着一只雄鸡,身形健壮,器宇轩昂,有十斤之重,私它交配的母鸡所下的蛋没有一个孵化不出来的,孙家很喜欢它,平时就叫它“老雄”,养了十多年也舍不得***它。这一年却发生了一件怪事,母鸡下了几十个蛋,居然最后只有一个蛋孵出了小鸡,其它的全坏了。孙小石大为懊恼,因为这十几年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所以一直以为这是不祥的预兆。 一天下午,一个少数民族商人来到嵩山下,经过孙家的时候,因为口渴就敲门进屋讨碗水喝。山里人都是热心好客之人,于是孙小石就给他倒上一碗茶,让客人在院子里坐着喝。喝茶时,商人看见了老雄和雏鸡,当时就定了眼,观察了许久,连茶都顾不上喝了。
孙小石不觉有点纳闷,这鸡有什么好看的?莫不是他,想买一只回去打打牙祭?那也不用看这么长时间啊。正想着,客商抬起头来,对他说道:“不知你愿不愿意把这两只鸡卖给我?”孙小石考虑到今年老雄种的蛋坏了那么多,估计是年龄大了不中用,留着也没用,就想先看看他给什么价,要是价钱合适,就把老雄卖了。于是,随便答道:“你要是肯出重价,我哪能不卖呢?”客商见他愿意,不禁面露喜色,连忙说道:“这一老一雏你要多少钱呢?”孙小石道:“五百就够了。”客商一听,马上干脆利落地说:“行,就这个价格。” 孙小石本是漫天要价,听得这客商连价都没还.一口气就应下了,再看客商脸上一脸喜悦之色,心下大为吃惊。莫非这两只鸡是什么宝贝?不成,我得再试他一试,眼看客商从袖中拿出五百文钱,口中忙道:“且慢,我刚才说的五百,是指五百两银子,而非五百文铜钱。 此话一出,客商的脸上马上由晴转阴,捉摸不定了。
孙小石想着是不是我要的价钱太高了?别吓跑了他。想到这里,张口正待说是开玩笑的,依旧五百文就好。没想到,此时客商突然说道:“既是这样,那也成。只是你不能再反悔,就是这个价了。”孙小石大喜过望,这两只鸡若要真卖这个价格,那可算得天价了,够一家老小过几十年了。客人又道:“只是我今日身上银钱未够,待我回去取银,明日交付于你。”当下两人说好,客商就告辞回去了。孙小石进屋把今天的事给乔氏一说,乔氏也大为吃惊,这价也高得太离谱了,看这客商也不像疯癫之人,怎么会出这么高的价格,莫不是这鸡确实是个什么宝贝自己没有发现?两人马上抓来两只鸡放进笼子里,但是左看右看,眼花脖子酸的,就是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两人心中虽有疑惑,但想到卖了一个好价钱,以后生活无忧了,倒也满心欢喜,早早熄灯上床,就等明天客商过来,这五百两银子就到手了。
待得第二天老雄打鸣的时候,客商便早早来到了孙家,几句寒暄之后,拿出五百两银子交给了孙小石。孙小石于是把两只鸡装进笼子里准备交给客商,笑着对客商说:“我当初说五百两银子,本只是和你开玩笑的,没想到你却答应了。
只是我很好奇,不知道你如此高价买来两只鸡,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客人也笑着说:“既然蒙你见问,我也不敢不以实相告。这几年,你们看没看见少室山顶的两道红光?”孙小石奇道:“见是经常见,就是不知什么原因,莫非和此有关?”客商说:“正是如此。这是蜈蚣精发出的红光,一父一子,如果再有百年,两精长成,那么附近百里之地,生灵涂炭,一方禽兽,蚕食无遗,而且最后家畜都不能满足他们的食欲,还会殃及到老弱孩童。到时候,连天雷都不能制服它们了,实在是此地的一个心腹大患。现在小的还没长成,老的势孤力薄,尚不敢出来公然肆虐,我找寻良久,只有你这两只鸡才能制服它们,老雄身体健壮,没有什么忧虑的,唯一担心的就是雏鸡刚刚孵化出来还没长成,要是能够精心饲养,就能让它茁壮成长,丰其毛羽,壮其精力。我听说几十枚蛋才能就孵化出这一只鸡来,这说明所有的精气都孕育在这一个蛋里。到明年的这个时候,雏鸡就长成了,到时就可以帮助老雄,制服两只蜈蚣精了。”孙小石大为不解:“昨晚我和老妻两人看了许久,也没看出这两只鸡和别的`鸡有什么异样啊。”客人说道:“区别确实很小,一般的鸡,眼睑都是上掩的,唯独这种鸡是下掩的,此鸡名为怒晴,传说是凤凰遗传的支脉。”
说完就告辞而去了,临别之际对孙小石说道,来年必来拜访。 转眼一年过去,第二年惊蛰刚过,商客果然如约而至。两只鸡也装在笼子里带了过来,老雄精神矍铄,雄风依旧;小雏鸡也长成了,身形相貌居然和老雄也不相上下。这次,客商直接就住在了主人家里,孙家两口沽酒煮茶,热情款待。过得几日,刚刚用完晚饭,忽见少室山顶两道红光乍现,就和前几年一样一样。客商这几天天天晚上都在观察,此时一见,大为欣喜。连忙对孙小石说:“妖物出来了”。 当晚,客商做好准备,第二天给两只怒晴鸡吃饱喝足,养足气力,刚刚日暮,就带着两只鸡上少室山了。孙小石本来也想一起去看看,客商极力阻止道:“你的身体并不能胜妖气,如果中毒,生命堪忧,反而连累我!”于是孙小石才打消了好奇的念头。
但是客商一走,孙小石夜不能寐。于是,留心观察着少室山顶,看看今夜有什么异常。二更天后,又看见少室山上红光两道,就像两股电光一样,或闪或烁,或东或西,或者弯成一个圆圈,或者形成一道直线。孙小石正看得专心,忽见旁边有两道五尺蓝光从旁疾驰斜掠而至,和红光斗在一起,忽明忽暗,忽红忽绿,忽快忽慢,忽高忽低,四道电光或抑或扬,或分或合,或盘旋如雄鹰,或奋激如鱼跃,或少卷而顿舒,或将前而顿却,一时之间眩人心神,光亮悦目煞是好看。
突然之间,一道红光望天空笔直而去,一道蓝光紧追而去,陡然间红光万丈一落,瞬间不见。 孙小石心中暗喜,知道有一只蜈蚣精已经被歼灭了,还有一道红光尚在左冲右突,已被两道蓝光紧紧包围,估计也没有什么作为了。再看片刻,果然红光逐渐慢了下来,又斗了一盏茶时分,气渐披靡,就像一片败叶被狂风吹落一般掉了下来。于是,红光就此消失,再也不见了。此时东方欲白,孙小石心知两只妖物都已经被除掉了。于是,去炉上煮好早茶,等待客商回来。 过了一个时辰多,客商回来了,只见他满脸疲惫之色,左手提着鸡笼,右手用树枝拖着什么东西。孙小石赶忙迎上前去说道:“我知道你已经大功告成了,所以专门在此等候,向你祝贺。”
客人脸上并无喜悦之色,长叹一声说道:“两只妖怪虽然除掉了,但是这只鸡也都受了重伤,这可如何是好?”孙小石这才看到鸡笼里刚长成的雏鸡已经羽毛脱落殆尽,遍体鳞伤,一息仅存;而老雄也毛羽稀疏,精神沮丧。再看客商右手,方知是用树枝把两只蜈蚣的尸体带了回来,大的长约六尺,左边的钳子已经脱落,还有一两只足在蠕蠕而动,尚没有死透:小的长五尺多,双钳都没有了,足也被扯去大半,已经僵直多时了。孙小石咋舌不已,问道:“这两只妖精的尸体还有用吗?”客商道:“红光外烛,身体内一定有不少的宝珠,类似于狗宝之类,可辟百毒。就是这尸体,把皮剥下来做剑鞘,也能值千金啊。”于是,把鸡交给孙小石道,“请你好好照顾它们,它们出力过度,已然快油尽灯枯了,这雏鸡活不过十天;老雄中毒稍浅,也活不过半年。
它们有功于人,希望你能好生安葬,两只鸡都身染剧毒,千万不能食用,切记切记!” 说完,又拿出二百两纹银给孙家作为谢意,然后用木匣装了两只蜈蚣精的尸体,向孙家夫妇告辞而去。到了客商所说的日子,两只鸡果然先后毙命,孙小石谨遵客商嘱托,将它们一起埋葬了。
一只老谋深算的年长公鸡,飞到树杈上掺望。“老弟,”一只狐狸走过来,和颜悦色地说,“我们要停止对抗,从现在起实现全面的和平。我是来传送这个好消息的,快下来吧,让我们彼此拥抱庆贺。今天我还要跑20个地方去报告这个消息呢。你和你的同伴尽管开心地寻找乐子,而我将为你们效劳,今晚起大家可尽兴狂欢,但请首先接受我深情的一吻吧。”
“朋友,”公鸡答话道,“从来没有比和平更美好的字眼了,尤其是能从您嘴里听到,更让我欣喜若狂。我现在看到有两只猎狗正朝这里跑来,它们肯定也是报告和平消息的信使,它们跑得飞快,不一会儿就会来到树下,我马上就下来,大家好亲吻拥抱。”
“再见吧!”狐狸慌张地说,“我现在要赶长路,还是留着下次来庆贺这一消息吧。”说话间这狡猾的家伙撒腿就跑了,真是又气又恼。
老公鸡站在树杈上,瞅着狐狸气急败坏的模样,开怀大笑不止。能使骗子中计,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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