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的学习委员是四品中官,她是魏琳。上课时,每当老师提出问题,她总是最积极的那个,经常第一个把手举得高高的,嘴里大声嚷:“我来!我来!”有时候她见老师不叫她回答题,她就把脚一跺,“呼”地一声站起来,想让老师让她回答。如果老师让她回答时,她的声音会很响亮,似乎整栋楼都能听到,而且讲起来滔滔不绝,像水一般一泻千里。因此,她很讨老师喜欢。
这就是我们班的“官”,他们个个都很优秀,我真庆幸我有一群这么优秀的同学!
那是一个春雨绵绵的清晨,湿漉漉的街道上没有几个行人。街边的小叶榕被一夜的春雨洗去了残冬留下的最后一身灰黑的冬衣,露出了几分嫩绿。花台里,色彩缤纷的虞美人在细雨中摇曳。我急匆匆驾车赶往单位。右拐转过一个急弯,换二档,轻踩刹车,左前方斑马线起点处不远,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大爷,正迈步向路中央走来。老人的脚步迟疑了,继而停下了脚步,看向我车头的方向。我本可以一打方向,一脚油门与老人擦身而过,但老人慈祥的目光,谦让的脚步让我不忍让他等候。我缓缓地踩下刹车,车头稳稳的停止在距离斑马线一米左右的地方,然后微笑着示意老人先行。老人的目光更加慈祥了,笑容在他长满皱纹的脸上荡漾开去。走过马路,老人还在回头驻足向我微笑。花坛里一大片虞美人优雅地在雨中绽放,柔弱鲜艳,楚楚动人,她们似乎也在向我们微笑……我发动汽车,老人的微笑便永远定格在了我的心里。我似乎已经习惯了右拐时可以凭着自身的速度和力量,在过路时占领先机,全然忘记了在绿灯的情况下,应该礼让行人。感谢老人,他用慈祥的目光,温暖的笑容给了我最好的提醒。多么质朴的老人,他用笑容将谦让与文明诠释的那样感人,那样美丽!
也是在这个路口,因为同样的原因,我还看到过一位小伙子微笑着向我招手示意,那笑容里传播的是温暖的力量;也是在这个路口,因为同样的原因,我还看到一群可爱的小学生,他们笑着跳着走过马路,还不忘挥手与我再见……
就是这些让我久久难忘的笑容,让我更加坚信,文明的力量其实就在些许小事之中!
是时候说出我是什么官了!其实你们早知道我是什么官了吧?(题目标着呢!)其实路队长的.责任大着呢!你们可不要小瞧路队长,路队长要维持队伍的整齐,管理同学不让他们讲话,还要喊立正、向右看齐、稍息、立正,让队伍排好队,这份工作可不轻松!路队长一共有四个,都是老师选出来的。在我看来,路队长应该是五品中官,你们觉得呢?
在我不真切的记忆里,农村的小学是无比的落后的,只有一幢小楼,几间教室,老师连办公室都没有,老师们的宿舍即是睡觉的地方也是办公的地方。教室墙壁上是旧式的小方格玻璃窗,冬天,凉飕飕的冷风会穿透过窗缝而来;教室的上方挂着几个转起来“嘎-吱-嘎-吱”响的风扇,夏天即使是卖力的.转动也带不走丝毫的燥热。教学楼前宽阔的土坯子空地就是孩子们的操场,再没别的多余的教育设施。第一次要去这样艰苦的地方生活一段时间,无疑是一种远离现代生活,考验“自食其力”地生活的挑战。
这是我的第一次三下乡,家人担心我一个陌生的环境肯定会有诸多不适应,各种绞尽脑汁地为我出谋划策,为我准备一应俱全尽可能舒适的生活用具,大到凉席,小到筷子,还教我如何应对在乡村的各种突发状况。总算是听他们唠叨完了,拖着大大的行李箱开始支教之旅了。内心有期待有欣喜,还有不易察觉的担忧。喜则是喜三下乡之新鲜,忧则是忧环境所带来的不适。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到达目的地——江车小学。从车上下来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惺忪的睡眼瞟了一下普通的校门,透过铁门,那几朵明艳的向日葵吸引了我的注意,来时的喜忧不知何时已随汽车尾气烟消云散了。向日葵是太阳的追随者,太阳在哪边,它们就永远朝着哪边!想必这些播种在校园里的向日葵是校长精心设计之作,希望校园里的如花朵般孩子们能跟向日葵一样,迎着骄阳茁壮的成长吧!不知这里的孩子们有没有达到校长的期盼呢?飘远的思绪,被身边一声洪亮的校长来了打断。思绪回笼,我们跟随这校长走进了这个校园,认识这个校园。
在不大的校园里,暂新的教学楼泛着现代化的气息。校长一一跟我们介绍学校的具体情况。这里有硬底化的篮球场,新建的教学楼,一共有七个教室,一个教师办公室,三间宿舍和一个厨房。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我惊诧的是,这个校园还配备了摄像头跟wifi,如此现代化的农村小学确实是我亲眼目睹之前无法想象的。
校长三十来岁的模样,为人很热情,从他大大的笑容里,不难看出他对我们到来的欢迎。我们只是一群尚未走出校门的大学生,初来乍到,归属感并不强,再加上这样的社会实践也只有短短的十天,我们也没打算长久驻扎的打算,自然会有些漫不经心。不得不说这位校长是我见过的最平易近人的校长,正是这样平易近人的他带着我们在这个小学里找到了归属感,挖掘到了作为老师最神圣的使命。看他,随意坐在我们大学生中间;听他,和蔼地跟我们分享他的三下乡;思考他,给我们分享作为一个老教师积攒的。他就这样,走到我们中间,跟我们分享,给我们指导,一点点走进我们的心。在他的影响之下,我们渐渐融入了这篇校园,仿佛我们应该就跟他一样生长在这片土壤里,并为这片土壤里的孩子撑起一片知识的天空。真恨不得马上就走上讲台,传到授业解惑!
定居便施教,我们都行都起来整理宿舍。一对“恩爱”的蟾蜍“夫妻”中断了我们女生宿舍的打扫。它们趴在床底,一动也不动,嘴巴一鼓一鼓的,甚是吓人。女生争相跑出了宿舍,惊动了楼上的男生。只见他们二话不说,找来了扫帚跟垃圾铲。心想,那些个勇猛的男生会把那两只讨厌的蟾蜍消灭了,然后把他们的“尸体”丢在垃圾堆里吧。不!他们没有。他们几个人拿着扫帚一点点靠近,在靠近,发现目标,果断把它们扫到空垃圾铲里,一只、两只。细心的他们还不忘各个角落都再检查一遍,幸得他们检查,总算把宿舍的蟾蜍清理干净了。除掉我们已经发现的两只,还有两只躲藏在不易发现的床脚,如果他们是一家人的话,也算一小家子了。如果不被及时清理走,还不知道能够制造出多少意想不到的惊吓呢。
我的朋友王鑫他是“四品中官”劳动委员。从二年级开始,我和他就成了一对形影不离的好伙伴。我十分地敬佩他,因为他天天都是最早到学校,最晚出学校的。对于班级的卫生任务,他安排得井井有条,为我们营造良好的班级环境出了不少力气!
来到角尾乡中心小学的第一天他们的热情就让我惊讶。一般来说,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从城里来的陌生人,孩子会有所顾忌,有所害怕,毕竟,这些陌生人打破了原有的安静,空气中的温度仿佛马上升了几度,孩子们怎能不会有点想法。可是,他们并不认生,我们还没放下行李,就已经有几个小女孩围了过来。“姐姐是来教我们的吗?”“姐姐你们来几天呀?”“姐姐你们是住在学校里吗?”问题一个接一个,我们根本回答不过来。相比城里的孩子,他们多了一份天真和单纯,少了一份戒备和警觉,大概这就是所谓民风淳朴吧。
接下来的几天不断见识到其他的`小孩子,我更加惊讶,伴随着的还有心疼。记得第二天准备吃饭的时候,有个小女孩有些怯生生地拿了个本子递给我,说:“姐姐你还没有写呢,能不能也给我写一下?”我瞄了一眼,原来本子是用来记录一些基本信息的。我原本想着拒绝,但当我抬头,看到那无比期待的眼神,我的话语不自觉地一转,“可以啊。”看着上面其他队员的信息,我有些意外,她们只是三年级的光景,就要了我们的号,电话号码,甚至星座。回想起这个年纪的我们,只会傻傻的问一句,“你家在哪呀,我们下课一起玩,一起回家。”比起眼前的这个小女孩,那个时候的我们明显幼稚很多。
第三天,我去观摩支教组上课。三年级在上美术课。听说,在上课的时候,有个只有幼儿园的小女孩,看完小老师的画画后说:“不如我画得好。”我吓了一跳,现在的小孩都认为自己好厉害呢。四年级在上英语课,看着上面的课件,我心想,初中才讲到的英语词组拿到这里来讲会不会有点难了,结果听完才知道,这完全不是问题啊,孩子们学得好快。据说,孩童时代是学习的最好的阶段,而像画画或者语言这样的课程,越早启蒙越好。只是,这里的小孩由于经济条件和家庭条件的限制,没有办法获得更好的教育和引导,否则他们会更好的,一定会。
四天下来,我最大的感受就是,他们真的好粘我们,这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毕竟我们和他们年龄差了那么多,存在代沟。每天七点不到他们就到了学校,仿佛学校入住了明星似的,他们来要签名,唯恐晚了就错过了。当大部分人还在睡梦中,就有小孩在门外喊:“姐姐起来吃早餐啦!”中午一下课,他们就蹭到后勤组叽叽喳喳的和队员们“拉家常”,或者围着在下面的队员玩闹,哪怕我们已经吃饱了饭,他们还不回家,嘴上说着:“我们还不饿”。他们很黏我们,原因只有一个,在家没有人陪他们玩,在这里却有那么多的哥哥姐姐一起玩闹,多好。
是啊,他们很多都是留守儿童,爸妈一年到头都在外打拼,很少回家。在家里,爷爷奶奶很多都不知道要怎么和孩子沟通,也就放任不管了,只希望能平平安安长大就好。其实,如果你望进他们的眼睛,你会发现,你可以看得很深很深,就像一眼清泉,干净,纯粹,没有经过加工的原始笑容都是最打动人的。这里的孩子尽管出人意料,却也在意料之中。
供稿单位/岭南师范学院“情系岭南梦”社会实践队
文字记者/杨旸
冬
北国的雪,落了。北国的冰,结了。北国的树,枯了。那年,爷爷知道自己的儿子报名参军到哈尔滨服兵役那是件让爷爷整天担忧的事情,但爷爷了解你的倔强的脾气,连夜缝制棉夹,秋裤和厚袜子。就担心你不够暖,还特意将家里仅剩的存款拿出来买最好的料子。那天爷爷强忍着泪水将你送进火车站,那晚,爷爷彻夜未眠。到了哈尔滨部队,每天凌晨就把你从沉梦中拉起,刺耳的哨子声督促了你要严格训练,遵守规矩,保家卫国。长期的军姿和踏步让你的军靴慢慢的磨裂了,踏着雪,透过雪,刺心般的痛,在雪白的操场上留下了42尺的血色脚印。那年,是哈尔滨最寒冷的冬天,北国的雪,看似温柔又非温柔。北国的冰,看似脆弱又非脆弱,北国的树,看似坚硬又非坚硬。
春
北国的春,雪未融。北国的河,冰未融。北国的树,叶未开。那年,你开始想念家里,但是你想着作为一名保家卫国的军人,肩负着上战场的使命,无情地炮灰狠狠地散落在你的右眼,让你疼痛无比。在哈尔滨的`边境,简陋的医疗条件,军医们只能随便给你包扎。就因为这样,给你的右眼留下了后遗症—右眼视力逐年下降。北国的春,没有南方那样的温暖。北国的春,没有南方那样滋润。北国的春,没有南方那样美丽。
秋
南方的秋,干燥的。南方的秋,凉爽的。南方的秋,感动的。那年,你匆匆地赶下火车,看见火车站门口,那位已两鬓发白,驼背的,声音也没有那年送你进火车站那么洪亮的人。你走到爷爷身边拍拍他的肩说:爸,儿子回来了。这句话爷爷已经等候两年了。爷爷抬起头,眯着眼,望着你,摸着你的面。颤抖地说:真的是儿子,我的儿子回来了。回来就好。那时你并没有告诉他你眼睛的事情,但其实爷爷已经察觉了。爷爷不管秋风狂吼,也要寻医问药。最后,用了一道偏方治了一下就算了。南方的秋,没有北国的冬那样残酷,南方的秋,没有北国的春那样无情,南方的秋,没有北国秋那样的冷酷。
听完你那些年,你做过的那些事。拿起茶色正浓的茶杯,轻尝一口以便苦涩,而你却淡定自如,一口又一口品尝,说:茶,涩了,才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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