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的空气,美丽的山水,各族的服装,不同的语言,这是哪儿?这就是云南。
我看过波涛汹涌的大海,玩赏过波光粼粼的洞庭湖,却都比不上云南令人难忘的耳海,船慢慢开动了,向湖中心驶去,柔和的阳光照耀着湖面,凉爽的风不断地吹来,轻轻地抚摸着湖面,漂亮极了。向远处远眺,远处的群山在云雾的包裹下若隐若现,仿佛一位位穿着白纱的少女在借耳海作镜子梳妆打扮。耳海的水真静啊,静得像一面巨大的镜子,供人打扮;耳海的水真蓝啊,蓝得好像染上了颜料似的;
耳海的水真清啊,清得可以仔细地看见鱼虾在海底游动;耳海的水真亮啊,亮得像是谁在上面洒了一层碎金纸,金光闪闪。
我攀登过怪石嶙峋的黄山,游览过红叶似火的香山,却都不及云南的玉龙雪山。还在山脚下,我就已经感觉到袭人的寒气,看来要登上雪山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玉龙雪山真壮观啊,翻滚的云海缠绕在山腰,白茫茫一片,好不壮观!玉龙雪山真高耸啊,海拔五千多米,连登山队也没将它制服,玉龙雪山真秀丽啊,灰白色的石头与翠绿的树木形成了完美搭配,再加上云雾迷蒙,显得更加美丽、迷人。
这样的山围绕着这样的水,这样的水倒映着这样的山,还有空中云雾缠绕,山间绿树翠草,海上游船小舟,真是“人在云南游,犹如画中走。”
在新城和老城交界处——大水车正吱吱地转个不停,熙熙攘攘的人流慢慢涌进丽江古城。
眼前,古朴的四方街清新实在。一座座小桥,静卧在波光粼粼、绕山而行的溪流上。岸边,小路逶迤,绿树成荫,凉风徐徐。
五花石板路旁的店铺门庭若市,经营着各式各样的当地手工艺品。东巴文字羊皮画,木板现场烫画,银制特色首饰,令人目不暇接。
四方街的神奇魅力在于它那鲜明的情调,边陲的风光,特有的色彩。
大理的苍山由南向北绵延几十里,最高峰海拔4200米,山顶终年积雪,白云缭绕;19座山峰沟壑相连出18条山溪,溪溪山泉清澈甘甜。溪水常年不断,浩浩荡荡流入大海,形成一幅山不离水、水映群山的美景。
苍山的颜色不仅仅是苍翠,走近了才发现它是五彩斑斓的。
白的云朵缭绕,红的霜叶飘落,背景却是郁郁青青的山崖。霜叶林的后面,会不期然出现一片草坪,让人怀疑是谁不小心在这里打翻了一桶绿颜料呢。草坪的不远处,泛着一汪醉人的湖水,蓝波涌动,晃动着五颜六色的鹅卵石。
在这蓝蓝的山间碧泉边,眼波也像水波般灵动,感受到了鲜活色彩的诱惑。
美丽富绕的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地处西南边陲,州内三分之一以上人口为傣族,另外有哈尼族、布朗族等十多个民族。各民族间的传统文化和风俗习惯都有差异,使这个多民族的地区更令人神往。
西双版纳城郊到处是茂密的森林,郁郁葱葱,有高耸的棕榈和椰子树,有成片的竹林和橡胶园,有被枯藤缠绕的榕树,有叫不出名的奇花异草,有精美的竹楼。西双版纳也是动物的王国,是珍禽异兽栖息生养的地方。在丛林里,经常有成群的亚洲象在河边戏水、散步。另外还有金丝猴、野孔雀等。
黑夜来临,当我坐在旅馆大厅中,欣赏杨丽萍主演的《云南印象》时,那一幕幕难以忘记的美丽画面一一浮现。或许,它们就这样“完美的、跃动着”存在于我的记忆中了。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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