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途苏,又逢佳节,本应该另人兴奋无法入眠的除夕夜,我却怀揣着一颗平静的心在网上聊着天。什么过年?什么除夕夜?还不跟每周六一样,吃完饭上网聊天,我印象中的欢庆场景去了哪里?那浓浓的年味呢?
在农村外婆家,刚入冬就开始准备年货——腌制品,灌香肠,腌猪肉,腌咸鱼,腌菜。当肥肉在卤水中泡过挂在屋外晾晒,不需几天,一块块油晃晃的肉就开始不停地往下滴油,猪油裹着猪肉,就像冰糖葫芦,冰糖裹着山楂,嗯!的确很诱人。把肉注入猪肠里挂在屋外,不需几天,也会滴起油来,把鱼用盐抹好一样挂在屋外晾晒,而腌菜却是将菜放入水缸中压上一块大石头摆上一两个月的,用来炒肉丝,也很好吃,渐渐地家里的吃的东西越来越多,炒花生,炒板栗,炒瓜子,听老一辈人说吃瓜子会变美。吃瓜子,吃瓜子,吃出一张瓜子脸,于是我拼命吃,真希望再长美一些,这致使我的门牙成了瓜子牙,哎,当时少吃点就好了,过年,我们猴孩子就喜欢玩擦炮,取出擦炮,往火柴盒上一擦,摩擦处立刻喷出半寸多长的火焰,接着冒出一缕烟,再抡起手臂向前一扔“叭”一声响,瞧这架势,好象在跟扔手榴弹似的。过小年一家子聚一聚,年货准备也差不多了,青菜,大白菜,萝卜,山芋,羊肉,牛肉以及一些腌制品。最开心的还是小孩子,热烘烘地挤成一团说什么吃的,玩的,到了灶王日,要在灶台上贴上灶王像,嘴里贴上一块冰糖,这样,灶王就不会向玉帝说我们家坏话了。年三十,往往最忙碌,贴春联,收拾屋子,穿新衣,挂寿星像,搭供桌,做供品,包饺子还分素和肉,包汤圆,贴春联用的不是胶水,而是用面粉和水,再放锅上加热半成熟,粘乎乎的倒是挺好用的,三十晚上,吃过年夜饭,直到午夜才睡,一家子聊聊一年的见闻。小孩子在院里放了一会烟花不太久就睡了,当午夜的钟声撞开新年的新门,年就这样过了。正月初一一早起床吃颗糖向家长问新年好,这一天不用刀,吃素饺子,直到大年初二才能开刀吃肉。那些记忆总是很美好,尤其是三十那夜不绝的鞭炮声,年味真的好浓。
渐渐地,回外婆家次数越来越少了,只能留在家里过年,稀薄的年味,让我无法察觉这就是过年,正月前一个礼拜才准备年货,不谈小年与灶王日,买的年货很方便,买的年货各种各样,丰富无比,有许多“温室”菜,可我总觉得年味很淡,这哪里是过年,真像是过星期六,心里头对年味的感觉越来越淡,竟忘乎了真正的年味,年味淡了,在我心底的年味真的淡了。
今年,又去了外婆家,大雪挡路,直到年三十才到达,一张张历经风雨磨砺的笑容顺着皱纹蔓延一年的辛劳,伴随着做年货的小调,流失,一年的不悦,在新年的鞭炮声中消散,这浓浓的年味不正是因为快乐与满足而带来的吗?
我心里的那份忽浓忽淡的年味儿不正是因为我心中有太多的不满吗?放下太多的包袱,又变得开心起来,久违的年味又回到了我的心里,只要每天都很开心,每一天都可以过年,那年味时淡时浓,过年只要满意,真心付出的就好。
傍晚,晚风轻拂,大地一片安宁又清爽。突然,几朵烟花一起划破晴空,绽放出五彩缤纷的花朵,他们争先恐后地出上天,只是为了给人们展示最美的瞬间。
声音消失了,我慌忙推开窗,烟花都不见了踪迹。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只有飘荡在空中的白色烟雾。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弥漫着年的味道……我家,连烟花都不放,能有什么年味儿呢?
“下来吃饭了!”一声呼喊打断了思绪,我不满地撇撇嘴,蜗牛般的“爬”下楼。“快点!”爸爸的声音再一次刺激着耳朵,我却像没听到一样,还是慢腾腾的坐下。接过筷子,一声不吭的低下头,赌气般地扒着饭。
耳边响起嘈杂的声音,我也不去理会,做好认真吃饭的样子,好让人发现我的不快。因为平时我是说的最多的那个,今天的菜似乎比平时多了些,摆满了一大桌子。想想也是,过年了嘛,可吃那么多有什么用,还不如往年放烟花来得高兴些!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发现我的小情绪,我轻轻跺了跺脚,可还是没人在意。
“他们到底在聊些什么呢!”我悄悄抬抬眼睛,慢慢伸直了腰,虽然不知道在聊什么,但每个人都是满脸笑意。“来!祝我们一家团圆,新年快乐!”妈妈把杯子伸向中间,杯与杯之中碰撞出了清脆的响音。“又不是一年聚一次,说的这么隆重。”我别扭地想。
“来来,宝贝也来!”我有些不乐意地拿起杯子,正好撞上一张张笑脸。清脆的响音再次响起,只是这次响在了我的心里。像是心中某个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感觉…不一样了。桌上再次充满了欢声笑语。不,还有别的。是什么呢?我说不出来。
“宝贝新年快乐!”妈妈对我说。我看看爸爸和奶奶大家的笑容都是一样的啊!平淡的……又很温暖。我找到答案了,只要一家人幸福的地过个年,放不放烟花有什么重要的呢?“嗯!新年快乐!”我也笑啦。
原来空气中弥漫着的是我家独特的年味啊。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途苏,又逢佳节,本应该另人兴奋无法入眠的除夕夜,我却怀揣着一颗平静的心在网上聊着天。什么过年?什么除夕夜?还不跟每周六一样,吃完饭上网聊天,我印象中的欢庆场景去了哪里?那浓浓的年味呢?
在农村外婆家,刚入冬就开始准备年货——腌制品,灌香肠,腌猪肉,腌咸鱼,腌菜。当肥肉在卤水中泡过挂在屋外晾晒,不需几天,一块块油晃晃的肉就开始不停地往下滴油,猪油裹着猪肉,就像冰糖葫芦,冰糖裹着山楂,嗯!
的确很诱人。把肉注入猪肠里挂在屋外,不需几天,也会滴起油来,把鱼用盐抹好一样挂在屋外晾晒,而腌菜却是将菜放入水缸中压上一块大石头摆上一两个月的,用来炒肉丝,也很好吃,渐渐地家里的吃的东西越来越多,炒花生,炒板栗,炒瓜子,听老一辈人说吃瓜子会变美。
吃瓜子,吃瓜子,吃出一张瓜子脸,于是我拼命吃,真希望再长美一些,这致使我的门牙成了瓜子牙,哎,当时少吃点就好了。过年,我们猴孩子就喜欢玩擦炮,取出擦炮,往火柴盒上一擦,摩擦处立刻喷出半寸多长的火焰,接着冒出一缕烟,再抡起手臂向前一扔“叭”一声响,瞧这架势,好象在跟扔手榴弹似的。过小年一家子聚一聚,年货准备也差不多了,青菜,大白菜,萝卜,山芋,羊肉,牛肉以及一些腌制品。最开心的还是小孩子,热烘烘地挤成一团说什么吃的,玩的,到了灶王日,要在灶台上贴上灶王像,嘴里贴上一块冰糖,这样,灶王就不会向玉帝说我们家坏话了。
年三十,往往最忙碌,贴春联,收拾屋子,穿新衣,挂寿星像,搭供桌,做供品,包饺子还分素和肉,包汤圆,贴春联用的不是胶水,而是用面粉和水,再放锅上加热半成熟,粘乎乎的倒是挺好用的,三十晚上,吃过年夜饭,直到午夜才睡,一家子聊聊一年的见闻,小孩子在院里放了一会烟花不太久就睡了,当午夜的钟声撞开新年的新门,年就这样过了。正月初一一早起床吃颗糖向家长问新年好,这一天不用刀,吃素饺子,直到大年初二才能开刀吃肉。那些记忆总是很美好,尤其是三十那夜不绝的鞭炮声,年味真的好浓。
渐渐地,回外婆家次数越来越少了,只能留在家里过年,稀薄的年味,让我无法察觉这就是过年,正月前一个礼拜才准备年货,不谈小年与灶王日,买的年货很方便,买的年货各种各样,丰富无比,有许多“温室”菜,可我总觉得年味很淡,这哪里是过年,真像是过星期六,心里头对年味的感觉越来越淡,竟忘乎了真正的年味,年味淡了,在我心底的年味真的淡了。
今年,又去了外婆家,大雪挡路,直到年三十才到达,一张张历经风雨磨砺的笑容顺着皱纹蔓延一年的辛劳,伴随着做年货的小调,流失,一年的不悦,在新年的鞭炮声中消散,这浓浓的年味不正是因为快乐与满足而带来的吗?
我心里的那份忽浓忽淡的年味儿不正是因为我心中有太多的不满吗?放下太多的包袱,又变得开心起来,久违的年味又回到了我的心里,只要每天都很开心,每一天都可以过年,那年味时淡时浓,过年只要满意,真心付出的就好。
新年,小区的腊梅早早开花了,似乎在告诉人们20xx年的除夕就快到了,可住在城厢镇,我却没有感到一丝丝过年的味道,直到那天奶奶叫咱们回老家过冬至节,我才感受到那浓浓的新年快到的味道。
一进到老家的院子里,满眼都是奶奶为过年准备的腌的、酱的东西。酱鸡、酱鸭、腌猪腿,它们被整整齐齐地挂在竹竿上,还有那一根根都累弯了的铁丝箍,分量之重可见一斑了。走进客厅,桌子上推满了白花花的年糕,犹如一座洁白的小山,奶奶说年糕有“年年高”的意思,吃了年糕就意味着新的一年里你的生活和学习能够一年比一年提高。听了这话,我打算等会儿多吃点,让我明年有更多的进步。
吃完中饭,我到村子里走了一圈,哇,那家家挂在院子里的年货才真叫壮观,这样的氛围,不禁让我想起去年除夕的情景。那一天,是老家村子里人们最忙碌也最愉快的日子。天还没亮,村子里就热闹起来,冬日的寒冷根本抵挡不住人们暖和而喜庆的心情,尤其是贴上春联的村子更是增色不少。
可是,这些都不管咱们小孩的事,因为最让咱们小孩开心的便是那“呯呯”作响的鞭炮了。到了除夕的晚上,咱们几个匆匆地吃完年夜饭,就一手拿着十几个鞭炮跑出了大门,外面的天空早已是五彩缤纷,一颗颗五颜六色的礼花飞升降落,在空中绽放,时而如花朵盛开,时而如天女散花,时而忽明忽暗,把黑夜照得如同白昼,在夜幕中嵌上一朵朵的鲜花,整个世界充满了欢声笑语。
咱们在屋前跑来跑去,变着花样放鞭炮,一会儿把鞭炮放进竹筒里,听着鞭炮“呯”的一声闷响,咱们开心极了;一会儿又把鞭炮扔进水池里,“嘭”,随着鞭炮爆炸,水花溅得很高很高,如喷泉般的。哎,真是哪里有鞭炮哪里就有咱们的身影!那样的记忆太美好了,以至于眼前那一院院的年货就让我对今年的除夕充满了急切的盼望。我想:去年的除夕是如此美好,今年的除夕也该如此迷人吧,或者更胜一筹!在老家这浓浓的年味里,我期待着,盼望着。
我一直在思索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在中国,春节是最隆重的节日,是中国人最喜欢的节日呢?后来,想了很久,我终于想明白了,人们看重的是春节的这种氛围,团圆的氛围,热闹的氛围,好玩的氛围。大家都辛苦了一年,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一家人在一起聊聊天,吃个团圆饭,看看春节联欢晚会,谈谈工作,谈谈学习,谈谈家庭,小孩子穿上崭新的衣服,去放鞭炮,点烟花,给长辈们拜年赚压岁钱。传说除夕夜有叫“年”的怪兽,许多人还会整夜不睡,这种习俗叫做守岁。过年的时候,人们总有一种温馨幸福的感觉。
过年固然好,可是,春节又将至,大街小巷张灯结彩,我却发现,近年来年味儿越来越淡了。似乎过年能让我们高兴高兴的,就只剩下穿穿新衣服,赚点压岁钱了。春节不再是令人人都欣喜若狂的节日,成了给幼年的小孩子们乐一乐,玩一玩的日子。
过年领着5岁的表弟去玩,走在街上,他东瞅瞅,西看看,好像什么都是很新鲜的样子,一会儿要去买氢气球,一会儿又要去游乐场玩,还有广场许多小吃也令小家伙垂涎三尺,吵着嚷着要买这买那。玩一次旋转木马能让他高兴很长时间,买一盒炮来放,能把他吓得躲在我身后不敢露面。看到广场有漂亮的花灯,拉着我的手就往广场跑,要去看花灯。叔叔给了他二十元钱零花,他激动得一蹦三尺高,喊着:“耶,爸爸给我钱了,我有钱了。我们去买好吃的!”可是,相比之下,我这个姐姐就显然成了个陪玩人士。对我来说,氢气球已经不再是我可以玩的东西,去游乐场也只是高兴一小会儿而已,广场的小吃都吃的腻了。陪着表弟去玩旋转木马,看到都是一群小孩子,似乎旋转木马也只是童年时代美好的梦了,去看花灯,花灯也只能图个漂亮,去放炮,放炮不过是噼里啪啦响几声罢了。至于表弟对二十元零花钱的热情,我就更是没有了,表弟才5岁,没人一次性给过比这二十块更多的零花钱了,可是对我来说,这二十元零花就很普通了。表弟喜欢的东西,对我都没有了吸引力,而对于过年来说,我也没有了从前的那股热乎劲儿。
眼下也正是过年时,与以前的过年相比,虽然现在过年物质生活更丰富了,但精神文化却总是像缺少了些什么,似乎那些年的过年更热闹,更开心一些,我们似乎更怀念以前的年味儿。以前过年时,总是盼着年关时候能和爸爸妈妈一起贴对子贴福字,能全家人一起扫屋子,能架起年货来准备点年货,总是盼望着三十晚上能看春晚,能一晚不睡觉守岁,能放包饺子吃饺子,总是盼望着大年初一能和爸爸妈妈领压岁钱花,能穿漂漂亮亮的新衣服,能放鞭炮放烟花。那些年,身为小孩子的我们听到鞭炮声会乱蹦乱跳,穿着新衣服在镜子前照了又照,拿着爷爷奶奶给的压岁钱舍不得花,最后还是都给了老爸老妈,等到别人家放完炮就跑过去,看看有没有剩余的小炮再捡回来自己放,午饭时看着桌上许多好吃的,流着口水却又舍不得吃,因为一年也难得改善这么几回伙食,生怕吃完了明天吃不上这些好吃的了,过年的时候爸妈总会领着我们一家到摄影馆照许多相片,我总是摆出各种姿势来显摆,妈妈总说我爱臭美。可是到了如今,物质生活好了,即使在平常爸妈也会给买很多漂亮的衣服,亲友也会给足够的零花钱,老虎炮要多少有多少,文娱节目天天有,好吃的随处可见,最不缺的就是食物,而家家都有数码照相机,想什么时候拍照就什么时候拍照。所以,有了物质生活的丰富,人们就把精神文化给忽略了,过年的程序删减了一道又一道,过年的氛围也少了一层又一层。
过年也是一种文化,在如今这种精神文化短缺的时候,或许,追求民俗,一家人围在一个大火炉前讲讲各自的故事,参加参加各地的风俗活动,也能找到一些年的感觉……我思索着,那份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何时能重新出现在年关呢,那份我怀念的年味儿,那种特殊的精神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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