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悟空:
在天庭住好一阵子了,不知你在花果山过得可好?我这封信写得很慢,因为知道你看字不快。我们已经搬家了,不过地址没改,因为搬家时顺便把门牌带来了。这礼拜下了两次雨,第一次下了3天,第二次下了4天。
昨天我们去买比萨,店员问道:“请问要切成8片还是12片?”你勤俭的师母说:“切8片好了,切12片恐怕吃不完。”那间店比萨还不错,改天我们全家再一起去街口的餐馆吃牛排。
还有你观音阿姨说你要我寄去的那件外套,因为邮寄时会超重,所以我们把扣子剪下来放在那件外套的口袋里了。
你嫦娥姐姐早上生了。因为我还不知道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所以我不知道你要当阿姨还是舅舅。最近没什么事,我会再写信给你。
师傅
中午在回家的路上,我与王宗喜看到了一个我们看不惯的场面:有一对老年夫妻,他们手里拿着镰刀、斧头、钩子,老奶奶还拿着计算机。老爷爷爬到树上去,用斧头、镰刀把槐树的很多枝干都掰了下来。有粗的,有细的。我上去问了一下:“爷爷,奶奶你们是哪里的?掰的.这些槐花自己吃还是买啊?”
老奶奶说:“我们是山上的。这些槐花我们自己卖。”我一听,便想:不可能的,每年这里的槐花都是被外来人给弄走的,我们山上的人绝对不会去把槐树的枝干掰下来的。更何况,老奶奶手上拿着计算机,很有可能是把这些槐花卖掉!
接着,我装了壮胆,走上去,说:“老奶奶,你们别再砍槐花树了!”他们没有理我,我又要说的时候,旁边的王宗喜过来劝我说,这些人贪财到底了!别理他们!
当我看到那些光秃秃、甚至已经死亡的槐树时,心里很难过。我诅咒那些人,早晚会受到惩罚的!
劳动光荣,偷窃可耻!
尸体按礼仪精心裹扎好,他穿的是件精美的\'长袍,似乎有些可惜,被装在四轮马车上拉向墓地。启程前,神父在死者身旁照惯例朗读着圣诗、日课,领颂着经文,轮唱颂歌。神父心中对自己说:“死老爷,您就安心地让我们以各种方式为您祈祷操办吧,关键的是要付给我这笔钱。”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死者,生怕旁人会把这宝贝疙瘩抢走似的,那目光仿佛在说:“死老爷,我会从您那里得到诸如葬礼费、蜡烛费等很多费用。”他边走边想,要用这笔钱买上一桶本地最好的陈年佳酿慢慢享用,还要给漂亮风流的侄女和她的女仆各买一条短裙。神父正想得得意,突飞横祸,马车被撞毁,神父也一头撞在车上,跟随着车上的死老爷
一同去见了上帝。
人们的一生常常与这位神父一样,编织的美好幻想,就像寓言“牛奶罐”里所讲的一样,只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到了吃饭的时候,我说话算数,挑了那只“恶霸”,我气愤又难过的说:“这口是为爸爸的大拇指报的仇,就算这块肉已经补上了,这口,是为我的小拇指报的仇。肉也补上了。”我的话逗得爸爸妈妈笑得前仰后合。
哭笑不得的我引起了爸爸妈妈的哄堂大笑,我们的欢声笑语在饭厅里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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