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歌/那是孤单的歌/这白马非马的逻辑鲜有附和/唱着什么/故事里多少曲折/熙来攘往中几人识得”听着许嵩的《白马非马》,我的眉头紧锁,陷入沉思:白马是马吗?
白马是马吗?让我们看看下面的故事。
这天,正巧公孙龙骑着白马来到函谷关。
关吏说,“你人可入关,但马不能”。
公孙龙辩道:“白马非马,怎么不可以过关?”
关吏说:“白马是马”。
公孙龙说:“我公孙龙是龙吗?”
关吏一愣,但仍坚持说:“按照规定只要是赵国的马就不能入关,管你是白马还是黑马。”
公孙龙微微一笑,道:“‘马’是指名称而言,‘白’是指颜色而说,名称和颜色不是一个概念。‘白马’这个概念,分开来就是‘白’和‘马’或‘马’和‘白’,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比如说你要马,给黄马、黑马可以,但是如果要白马,给黑马、给黄马就不可以,由此证明‘白马’和‘马’不是一回事!所以说白马非马。”
关吏越听越迷糊,被公孙龙这套高谈阔论搞得晕头转向,被侃晕了,不知该如何对答,无奈只好让公孙龙骑白马过关。
这就是有名的《白马论》,你可能会想:公孙龙的话听起来有理啊,但为什么好像感觉他违背事实,违背真理呢?
《秦时明月》上说,有人牵着一匹白马。另一个人过来说这马是匹黑马。他惊讶的问:“这不是白马吗,你怎么说是黑马?”而他说:“白马=马,黑马=马,所以白马=黑马?”这人听得稀里糊涂,自己好生疑惑,可又说不出来理由。
如此推理,男人=女人,人=不是人,我们岂不是都不是人啦?!
同类的问题有很多,这些都是语言上的悖论。
应该怎样破解呢?我搜了百度:因为“马”是普遍,“白马”是特殊,而公孙龙的话就是割裂了这两者之间的不可换算的关系。他把白马与马并列普遍的.一类,所以听起来会认为白马与马不是同一类,造成了思维上的盲点,所以白马其实是马。
其实,白马是马,黑马也是马,他们之间的“是”表示“属于、包含‘的意思,并不代表"完全是"的意思,可以表示为白马<马,黑马<马,但白马≠黑马。这样一来就说通了。
“那不是歌/那是我写的歌/当时的我喜或悲已经记不得/南辕北辙破坏热闹气氛的歌/被人慌慌张张按掉了”
听着许嵩的《白马非马》,我的眉头不由舒展开来。
我们玩的首个项目是太空漫步。听到这个名字,我就有些期待。等到开门时,我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过去,跑到主驾驶,开始了我的“漫步”。实际上这个项目只是让小朋友坐在所谓的“飞船”上,沿着轨道行驶,像过山车但又没那么刺激,我开始有点失望了。这时,我随便动了下方向盘,发现它可以空中旋转,我又来了兴趣。我让“飞船”横过来,像漂移一样,我旁边的人向下一看好高,紧跟着开始“啊、啊……”大叫,我的耳朵都快震聋了。我又仔细的往方向盘上一看,竟然还有标着三角的按键,随便按了一下,想起了动听的音乐。我伴着这动听的音乐在空中想:“人真的在太空中漫步会是什么样呢?是很轻松的行走,还是……”
接下来,又玩了我期待的碰碰车,我还在想坐上碰碰车首先攻击谁时,轮到我了,我精心地挑选一辆我认为最好的车坐了上去。随着欢快的.“嘟嘟”声响起,我们的大战开始了。我还没准备好,一辆车撞向了我,让我眼前直冒金星。我发誓一定撞到他报仇雪恨。于是,形成了你追我赶的混乱场面。可是,追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还没开几步,就有车横栏过来。这时,我的油门已经踩到底了,就听见“蹦”的一声,我们两辆车就撞在一起了。还好,我没什么事,另一个人就没那么幸运了,先是前倾紧跟着又来个后仰。我发现,开始撞我的那辆车被别人夹击了,我赶紧后退绕过这辆车,火速向那辆车冲去,“蹦”的一声,又被我撞了一下,他被撞的直喊痛。我倒车准备再来一次,这时结束的音乐响起了,虽然第二次没来得及,感觉有点惋惜,但整个过程充满欢乐,我也心满意足啦。
白马公园真是好玩又刺激,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如果有机会我还会重游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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