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我走在路上。拿着几张钞票帮妈妈买糖水。本来在家好好吹空调的,可是被妈妈叫了出来买糖水。还是快点买完回家吹空调,外面好热呀。
“买糖水嘞,清凉的糖水嘞。”一个卖糖水的阿姨在路的尽头吆喝着。
我走了过去,对那阿姨说:”阿姨帮我打一碗糖水,打包!“
“好的,等等啊!坐一下吧!”
今天来喝糖水的人很多,阿姨不停地在这些人当中穿梭着,还时不时和客人打着招呼。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汗,汗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可她毫不在意,仍旧忙碌着,生怕客人不满意。
十几分钟过去了,我的碗糖水还不见弄好,顿时不耐烦起来。天气很热啊,怎么这么慢?我还要回家吹空调呢。似乎觉察到了我的不耐烦,阿姨不好意思的对我说:“再等一下吧,很快就好”
阿姨迅速拿出一个碗,装满了糖水,盖上盖子,打包好了。
“给!弄好了。”阿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汗水从她的两颊流了下来,头发因为忙碌变成了凌乱不堪,脸上满是深深地歉意。看到阿姨的歉意,我不禁愧疚起来。比起阿姨的忙碌,我这点等待算什么。
“阿姨这是五块,不用找了。”看到阿姨这么辛苦,想让她多赚些钱。
“小姑娘,钱还是要找的。剩下的钱拿去买雪糕吃吧,这天气怪热的。”
愣愣的盯着手中皱巴巴的钞票,上面还残留着阿姨的余温。看着阿姨的笑容,心中的那颗种子发芽了。
傍晚的余晖照映在街头的小摊上,那一瞬真令我难忘。
一组数字揭开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坚守的故事,一个关于信念的故事,一个关于爱的故事。
一根香烟点燃了一段人生,一段有关坚强的人生,一段有关寻找的人生,一段有关爱的人生。
香烟的烟雾在出租车里弥漫着,在这些烟雾的笼罩下出现的\'是一张普通而平凡的脸。李米的一出场或许就让这部电影充满了悬链,或许我们会和那些乘客一样都不知道她口中一直默念的那些数字的真正涵义,这些数字让我对接下来所展开的故事充满了兴趣。
四年到底有多久?它是一千四百六十一天,也是三万五千零四个小时,更是两百一十万零三千八百四十分钟。李米为爱坚守了四年,也寻找了四年,在这四年里她每一天都没有放弃她的寻找,她无时无刻都坚信爱还在,方文也还在。而我想能让她一直这样坚守下去的除了心底的那份爱,再就是这四年中所收到的五十四封信件了,是这些信件让李米坚信方文还是过去的方文,他们的爱还一直都在。五十四封信方文用了四年的时间去书写,从李米的口中我们知道了这些信是方文坚守为帮助爱人早日实现理想努力奋斗(虽然误入了歧途)的见证,也是这四年对他们坚贞爱情的见证。
在这一百分钟的时间里我和李米一起都一直在寻找,不同的是李米寻找到的是爱情,她坚信的一直都还在的爱情,而我寻找到的则是两处感动,对这份爱的感动。
感动之一:李米在发现那本贴满方文照片的杂志丢失之后,在被劫持的情况下不顾自己的人身安全对着劫匪发出了发自内心的嘶吼,更是对着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劫匪大打出手。或许在此时李米的心中,她丢失的已经不仅仅是一本杂志了,而是她那份坚信能找回爱人的信念。在那一刻,方文在李米心目中的那份重量早已超出了自己生命的重量,这份爱不得不让人为之动容。
感动之二:李米在拉开保险柜的那一刻,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DV,我的第一感觉就是里面应该留给警察的犯罪证据(我估计当时叶倾城也是这么想的,嘿嘿)。不曾想出现在我眼前的竟然是一个可爱的“大男孩”和他那腼腆的笑容。原本以为故事到这儿该结束了,然而后面的情节给了我惊喜,也给了我感动。那些画面告诉了我,这四年来方文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李米,一直都在身后默默的关注着她,也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她,他就像是一个天使用自己的爱守护着自己的爱人,他最后用DV告诉了自己的爱人,其实这四年来你一直都不是一个人,你也一直都不孤单。相信李米最后的泪水和笑容也告诉了我们,那一刻她一定是幸福的。
看完影片我很满足,因为我看到了爱的力量和信念的力量,更让我兴奋的是我看到了超的精彩演绎和周迅的真实投入的表演,他们告诉了我:有时候为爱坚守也是一种幸福。
和很多同学一样,对门的毛毛原本也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房子不大,却处处充满着温馨祥和的气氛,父亲疼他,母亲爱他,把他当作一颗掌上明珠。那时,毛毛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但自从毛毛上了初中,家里接二连三地发生不幸的事。母亲下岗,外公重病在身,急需一笔高额的费用。这一遭遭不幸的`事犹如晴天霹雳,破坏了整个家庭的安宁,父亲遭受不了这种打击,酗酒又赌博,整夜整夜地不回家偶尔回一次家,就跟母亲吵架,摔盘子,还要打母亲。可怜的母亲实在忍无可忍,提出了离婚,但除了支付那点少得可怜的生活费,谁也不想再抚养自己的儿子毛毛,他从世上最幸福的人成了一个无人关心的孤儿。
父母离异后的毛毛好像从天堂跌进了地狱,很多次,透过窗户,看见他在皎洁的月光下徘徊,月光把瘦小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庞,但可以想象他当时的表情,是对家庭的无奈和对以前那个家庭的渴望。他想他的爸爸、妈妈。
但很快,人们就发现毛毛既不再像父母离异时那样愁眉苦脸,也不像过去那样天真、可爱。快放假的时候,他几乎每天都会带一帮不三不四的人到他家去,吵得整幢楼不得安宁,然后在深更半夜,靠着夜色的掩护,成群结队地出门,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直到有一天警车驶来,毛毛被带走了,人们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原来,那一阵子,毛毛和那群人一直在附近的楼道里盗窃财物,先是小偷小摸,后来胆子就越偷越大,东西也越偷越多,于是,有人报了案年仅14岁的毛毛,这花季般的年龄,难道注定要在铁窗泪痕中度过?
毛毛的态度很好,负责此案的警察也了解了他的情况:父母离异、无人关心,终于酿成大错,使毛毛误入歧途。
押他的一位警察阿姨便找他谈话,开始,谁也没有讲话,毛毛只是红着脸,低着头,被押这么多天了,他一直都是这样,无颜面对眼前的一切,要是被父母知道,非打死他不可警察阿姨也无语,默默地看着毛毛。突然,警察阿姨轻轻拉了一下毛毛卷起的衣袖,垫在他瘦瘦的手腕下,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动,他慢慢地抬起头来,想说声谢谢,却忽然哽咽了,说不出口。
母亲离开他已有这么多天了,他跟着那群游手好闲的人,也吃尽了苦头,多少次,他想听到母亲亲切的鼓励多少次,他想接受母亲温暖的抚摸多少次,他想吃一顿母亲亲手做的饭菜多少次,他想重温那甜甜的母爱,哪怕就像警察阿姨那样,拉一下衣袖也行呀!
泪水在毛毛的眼眶中打转,他仿佛看到了阿姨慈爱的心――感动,这即使有千言万语也道不尽的感动,源自第二次母爱。
一瞬间多么短的时间甚至连一秒钟都不到,但却发生过许许多多感人的故事、经典的故事;有一个瞬间令我心酸、震撼......
在一个雨后初晴的下午,我们正在上语文课,“真无聊!”我向后伸了伸懒腰,又无奈地拿起笔记下黑板上的答案,同学们似乎都没有什么精神,偶尔有人起来发言,此时我的\'注意力分散的厉害,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引起我的注意,心里还不断的抱怨老师布置的作业多,“哎,”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用手捋了捋头发,这时我记录到一个瞬间,是我震撼、感动。
正当我做笔记的时候,突然听见“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只见英语老师急火火的走了进来,连和班主任交流的时间都没有,直接问同学要卷子—为了给别的班出题那我们班的卷子做参考,这道没什么稀奇的,以前常有的事,很快同学将卷子递给老师,令我震撼的一幕发生了—老师道谢后,转身就走,连我们班的门都没来得及关,我还正笑话老师习惯不好,连随手关门的习惯都没有,无意的向窗外望去,老师明明可以走着去其他班,可我看到老师去卖力的向其他班跑去,我看见老师因跑得速度快头发飘了起来,手紧紧的攥住试卷,双手不停的摆动,像离弦的箭迅速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的鼻子酸了,原来老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呀!
这一瞬像一张照片永存我脑海,这一瞬间我永生难忘。
时间是最好的打磨器,却永远也磨灭不掉儿时陈封的记忆。打开脑门匣子,一幕幕仿佛发生在昨天的故事如捅动的蜂巢飞涌而出。我看到的不是蜂那细细的脚和抖动的翅膀,而是沾满毒液的舌尖,凝留在发髻之间的忏悔与懊恼。
“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坠。”岁月不容遮拦地逃走。苦尽甘来,苦去了,甘来了,苦的脚迹依旧深深的,抹不掉。
我滑过苦的脚迹,穿越三十多年的时光,悲壮的故事历历在目。儿时去人家包火、借米、借盐……乃家常便饭。
记得有一次去借米,借主是邻居家的第八位女儿,名叫“八八”,比我大四岁。由于小时候一场高烧未及时医治,落下了小儿麻痹症——左半部的手脚有点痂,走起路来很是让人担心。因为腿脚的残疾,使她的`性格有些霸道与怪癖;但她绝对是我儿时要好的玩伴。这一点毋庸置疑。尽管我俩隔三差五地闹别扭,可谁也离不了谁。原因很简单:她不能出门,而我又幼稚的小。6岁的我举着一个脸盆朝她家的饭桌上一搁道:”上你家借米来了。”她口齿模糊不清地回答:“借—借米,我家的米也不多了。”我朝她摆摆手,用商量的眼神凝望着她,意思是看她家能不能匀一点给我家。她马上明白了我的矫情,便大声呼喊她母亲:“嗯妈,小……鬼……要……要……借米!”从内屋里传也一个忙碌的声音:“你借她呀。”我听着很豪迈,内心暗藏着一份惊喜,可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感受到一个债主的不公与裁判的无赖。
她颤威威地走到一只盛有半筐米的箩筐面前,艰难地俯下身子,单手向量斗里装米,然后将手掌扁成菜刀状,在量斗上削了又削,此时的量斗已经失去了自主权,成为毫无意义的评证人。最后,她还用手在量斗里掏了两个坑,量米的仪式才算告一段落。从量米的仪式,我触抚到了债主的卑微与矮小,一股被羞辱的风肆虐而扑。为了重振量斗的士气,我端着不足量的米,压住心中的怒火,平静地说:“以后照这个量还,行卜?”她低头无语。也许是我那句湿漉漉的话泡着了刚才在她内心深处滋生出来的“小”,我察觉有一丝红色的闪电从她脸颊划过。
我把借来的米连走带歇地端回了家,然后将刚才所受的委屈向母亲发泄。责怪母亲事先没有准备好米,非得等到米吃完了,再向别人家去借,弄得自己跟乞丐似的。母亲据理力争地说:“人家缓了咱家燃眉之急,理应存感恩戴德之心,多还点有何尝不可?”我恼羞成怒地说:“要是整个社会都像她那样不遵守规章制度,还不乱作一团?”我认为是母亲的糯弱。
与母亲争吵完,我气呼呼甩门正要出去,却撞见“八八”手拿一个大篾斗,步履蹒跚朝我家走来。我用嘲讽的语气说:“你是不是要把刚借咱家的米要回去呀?“不,不,我……我母亲……刚……刚才……骂了我一顿,她说……说能帮……帮人,且帮人。我是来……还米……米的。”她慌乱地解释着。自以为长了志气的我,却被迎面泡灭“小”的她撞翻在地。米在她的篾斗里颠簸得厉害,差点儿飞了出去。
我努力地将两位母亲的话牵扯到一起,就像牵着家与家,家与社会,社会与社会之间的纽带一样。这次的借米,不是“八八”的霸道,也不是母亲的糯弱,而是我与“八八”的一次成长故事。
高三:薏米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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