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知道我喜欢梁凤仪。
她是华人世界最富有的才女,一支笔打造出几亿资产——成功创业、才华横溢、嫁入豪门,女人所有的梦想,她几乎都实现了。
她选择爱的人结婚,丈夫黄宜弘是香港商界翘楚。
梁凤仪的第一本小说名叫《尽在不言中》,出版时她已经39岁,那时,她的第一次婚姻结束。
朋友问我,如果梁凤仪没有后来“逆袭”的成功,没有嫁入豪门,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你还会佩服她吗?
我也很认真地说,即便她是一个平凡女性,我知道她的经历依旧会打心眼里佩服——仅仅凭她敢于39岁辞职挑战新领域,并且一生不肯与自己不喜欢的人合作,就已经让我刮目。
甚至我深信,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逆袭”,那些柳暗花明的转折,都倚着背后“尽在不言中”的执着。
可是,那些走过黑暗的人,往往不是凭着“总有一天光明会来到”的天真,而是做好了“或许永远都不会好起来”的决绝,所以,他们才能够保持耐力、精力和体力与黯淡的生活长久共处。
难得的是,即便如此,她和前夫何文汇也没有形同陌路,他让她洞悉了自己的弱点和错误,他们把对旧伴侣的感念转变为亲情,梁凤仪小说封面上的书名,大多由何文汇题字,由她的作品改编的电视剧,很多主题曲由何文汇填词。
多年后,梁凤仪谈到这段前情,说了六个字:情已远,恩尚在。
懂得反省和感恩的女子,做什么都不会太差。
而她和黄宜弘的婚姻,却是被一场灾难加速。
独居的梁凤仪回家后遭遇两个蒙面绑匪的侵袭,周旋近八个小时终于被释放,之后,绑匪打电话勒索,她不断拖延时间,让警方追踪到隐匿位置将其抓获。
她全程没有掉过一滴泪。
相反,从美国出差回来的黄宜弘闻讯后,却落了泪:“男人爱女人,就应该有能力保护她。我没有做到,所以我不配说爱你。”绑匪被公审时,黄宜弘坚决不让梁凤仪去法庭,不愿意她记住坏人的相貌成为终生阴影,他说:“我去盯着他们,看清楚他们的\'模样,保证以后绝不让他们接近你。”
他说到做到,放下手头工作,每次开庭都坐在前面盯着绑匪,连续两周,直到审判结束。
她后来说:“感情需要经过能表现品格和深刻地爱护对方的难忘事件孕育出来,才值得生死相许。”
这场磨难,加深了两人的依恋,相恋数年之后终成夫妻。
感情上的良性循环激发了她的创作才情,她开始创造另一个奇迹:每天写15000字的小说,每个月出两本书。
在很多人每天阅读量都达不到15000字的时候,她居然能够每天创作15000字。
所以,看看那些逆势而上咸鱼翻身的人吧,他们其实都特别善于把命运踢过来的冷板凳坐热。
他们把痛苦像糖一样吃掉,在最艰难的时候还能对着世界微笑,这样的人即便达不到通俗意义上的“成功”,也足以令人尊敬,那种就算“墩个地洗个碗”也比百分之九十的人优秀的认真和坚持,最终让他们释放出光彩——优质普通人温婉的光芒,或者明星们耀眼的灿烂。
所以,这根本不是“逆袭”,而是他们顺理成章应该有的收获,那些“逆袭”的人,惊艳我们的并不是他们的成功,而是他们始终保持的向上的姿态。
红梅花开的时候,是三月的第一天。这天,我整整忙了一个上午,开会,发通知,处理文件。历时三年的办公室生活,已让我行色匆匆,对身旁不太紧要的事物熟视无睹。就连晌午穿过园子,踩着那些弯曲而错综的小径去食堂时,我也这么,随意地张望,天马行空。钻进,穿出,犹如从一间屋到另一间屋。
到了半下午,我这才从电脑前的疲惫中抬起头来,一眼瞥见窗外那已阳光普照了一天的世界。几个闲下来的人,置身于春光乍泄的金晖中,就着碧树丛中几簇红花或远或近的映衬,或诿诿交谈,或悠然独步,将一个橙黄而光亮的天地,浓墨饱蘸,鲜活流涌。我几近惊诧:莫非“春暖花开”已然到来?
我想起几年前那个卧轨自绝的青年诗人海子,以及他那首随风而舞的灵魂的吟唱——《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然而,今天这个灿烂明媚的三月,会是他的期盼与怀想么?在四季的反复轮换中,此春,彼春,是从一间屋子走进另一间屋子,还是从一场灿烂走向另一场灿烂?
我挥去屋子里冬日沉积而来的阴晦,去到外面的园子。站到一棵邻近的红花绽放的枝头前,自喁似地问,这是什么花呢?红梅花!身旁有人轻快作答,不容置疑。我禁不住笑道,它与桃花如此神似,看来以前我在网上所找的那张桃花的图片,实为红梅花了。两相比较,红梅花的红,更为浓郁而深润。
打开大脑的记忆库,我没有搜索出半点关联红梅花的故事。顶多,在人生的匆匆过往中,偶然识得一两个唤作“红梅”的女人。这诸如:红梅,今天下班后做啥?打麻将。你老公又没回来吗?你问这个干嘛,想找机会呐……女人嬉笑作答,不乏成熟韵妇的调侃。原来,名字与花语,原本就毫无关系。从名字到名字,就是从一处房前到另一处房前。
这正如,一个人一个世界,而女人则是给男人看的一本书。然而我,却都几近茫然地,路过。人生的几多遐想,在岁月的漫烂中,开放,凋零,沉寂。生命总是像一列快车,匆匆掠过,不留声息。谁经过谁的世界,都不经意。如同我眼前的这个园子,以及那春暖花开的时刻。或恒久,或倾谢,谁又说得清。
这园子,和一个女人有关系。或者,确切地说,那是一个颇为年轻的女孩。她总是习惯性地沿着园子内侧的边道,行色匆匆,越往后来就越增大了跨度,幸而有时,还会与同行的女伴,时而偷偷瞅下身后的人影,窃窃私语。这让我无由地念及,园子里那座横卧而堆砌的假山,传闻有七十条猫的故事。
男人在追求女人人时,总以为是在俘获一只猫,温顺而柔软。一旦娶回家,这才发觉,曾经的那猫,居然是一头母狮。而终在此时,才恍然看见生活的真实。顷刻之间,所有的浪漫,化作乌有。生气,吵架,甚或离婚,生活的假像,在世事风雨中,历尽坎坷,直抵人性最后一线尊严,以及苟活于世的价值。红梅花开的诗意,在春暖花开的日子,崩溃,消失,继而代之的,仍是现实主义那无可替代的价值,及其牢不可破的价值体系。
我欣赏红梅花儿,以及它那随春而来的怒放,不只是因为神秘。在未知的世界里,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世界永不疲倦地重复,如同波浪中的旋涡,泛起无尽的渣沫。新意的,或新意的,准新意的,随波逐流,盘旋打转,去向莫明。
恍然中,一队戒毒者,身着猩红的装束,从园子的尽头齐整地走来。当他们几近麻木地穿过那丛红梅花时,我清楚地瞅见他们面容之上的淡漠。“一朝吸毒,终身戒毒。”我不敢想象,他们的人生,还有几多璀灿。还能像我这么,像那些闲下来的人们那么,一古脑儿地臆想,生活的诗意与未来的畅想么?我屏住呼吸,任由他们从面前经过,流进医院的各个诊室,去寻求病痛的抚慰与包袱的解脱。如同瞧见,一群世人的塑面,从一间屋子去到另一间屋子。
或许,他们那年轻而憔悴的身影后,也有自己或叫红梅或不叫红梅的女人,在人生的另一个端头,无尽地守望。或殷切,或落寞,无情地消蚀着原本绮彩的青春,如同那重重叠叠堆砌于假山之上的石块,无论风吹雨打,斗转星移,都毫不吭声。人生之沉重,三言两语,又怎能说清。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他们还有着梦想么?还有着那为了或叫红梅或不叫红梅的自己的女人而激越奋进的神采么?然而,却没有人能够回答我。有的只是这个宽阔的园子里,那些春意盎然的绿树,以及点缀其间的红梅花枝,迎风轻颤,沙沙作响。
黄昏就要来临,阳光已经褪尽。我收拾好心情,走进屋子,迎向那无形而生冷的阴晦,开始下班的准备。窗外的园子,悄然冷清。灿烂的阳光,带走生命的鲜活,岂止一季。
三月,红梅花开,让人们的遐想,于春暖花开中,不只是从一间屋子到另一间屋子,亦无关于是否有过那个叫海子的诗人。
浪漫美丽的法国,闻名遐迩的卢浮宫,今年在故宫博物院展开了“西方神话与传说——卢浮宫珍藏展”,一系列远从巴黎运来的艺术作品,让我发展出无穷的想像力。
来到珍藏馆区,映入眼帘的是众神画像,我也随着导游员的带领,进入希腊神话艺术中……。从画像到雕刻,从玩耍到战争,众神一点一滴的生活都被刻划在艺 术家的想像中。雕像展区狩猎女神黛安娜打猎的情景以及梅杜兹的头颅,都令我印象深刻。黛安娜一旁的猎羊,彷彿看到猎物般,向前俯冲,黛安娜则反手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微微掀起的裙子,正暗示出她的兴奋与快乐。梅杜兹的头颅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传说若直视她的人都会变成伫立不动的石像,然而她是女战神雅典娜盾牌上的装饰品,人不直视她是不可能的,我也能走动;这只雕像原是放在水池上观赏的,聪明的设计师,在她的嘴巴挖了个洞,供喷水使用,让装饰品更增添创 意。
来到画展区,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战神马尔斯大战智慧女神雅典娜。意见不合的两位战神,在特洛伊战争中分属不同军队,马尔斯属特洛伊军,雅典娜则帮忙希腊军。画家选择绘画战后的情形,在雅典娜丢出石头绊倒马尔斯后,马尔斯向前来营救的妻子维纳斯求助。图中的`马尔斯卧倒在地,一手撑起身体,另一手则伸出请求从云端降临的维纳斯帮忙。而雅典娜则伸手举向远方,彷彿要求马尔斯投降。三位神的体态都不同,也显现出画家细腻的笔法,将人体的美展露无遗。
经过这次希腊神话传说的惊艳,不只让我感受到,神话故事永远是吸引人的,永远是令人赞叹的艺术,也让我对众神的了解更深一层。我对艺术的创作更佳憧憬,我对不同国家的历史与文化也有展新的体验!
界线分明的色彩,是他的杰作。雕塑作品,则是他对概念的实验。快速完成,是他创作的首要条件。即兴创作,则是他对艺术的忠诚。
来到毕加索特展区,看到他一生的画画过程,从原本的写实,转为立体,画风截然不同。有许多我们看不懂的画作,都是毕加索的即兴作品。他不画他所看到的,而是画他所知道的。毕加索从小就接受了他爸爸的艺术教育,他爸爸认为,素描和水彩是表现艺术的最佳方式,因此直接教导他素描和水彩。他没有像我们有过幼年时的纯真画作,能够发挥自己的创意,而是直接跳跃式的迈进青少年艺术学习,因此得以在十四岁时就有大师级的水准。
但是眼中的他,却不认为这是完美极好的。他曾讲了一句话:“我很小的时候就可以画得像拉斐尔等大师一样好,但是我却花了一生来学习如何像小孩子一样画画。”到了他中年的时候,毕加索的画作已经转成了立体派,但是他的画风有别于其他立体派创作者。因为他患了忧郁症,所以他的画作变得十分扭曲,但是这却让我们看到了毕加索的真正艺术美感。正因为如此,他画画的速度变得很快,一天几乎就能创作出四幅画,他以快速的笔法,表达了心中的情感,这才是真正的美,真正的艺术!
这次的毕加索之恋,让我感受到,原来艺术,并不是写实,只要能够表达心中的真实情感、泄漏内心的诚挚渴望,这就是艺术!我想,这次毕加索的作品大赏,真能让我对毕加索的依恋,是那么的难以割舍,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季节的舞台已经拉开了冬的帷幕,凛冽的寒风刺刻着所有的风景。寒凝大地寂寥天,万物,皆因寒冷而变得坚硬起来。隔着雪花的距离,我的心,在热切地盼望梅花的盛开。
爱梅,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情结。爱梅花清雅宜人的幽香,爱梅花冰肌玉骨的韵致,爱梅花高标逸韵的圣洁,爱梅花宛曲疏美的风姿,爱梅花凌霜傲雪的意志,爱梅花独步早春的精神。
梅花,一种安之若素、处之泰然的美之精灵。多少文人墨客以梅喻志抒发情怀,古往今来的篇章里,凝聚了多少关于梅花的醉人诗篇。驿外断桥边的一树孤寂香尘如故,悬崖百丈冰下的一树俊俏只把春报。“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清溪小桥,篱边松下,绿苔铺地,明窗对花,处处留有梅花的印迹。
当恣意的北风肆虐着料峭的冬寒,当世间的一切都变得黯淡,仍有梅花用心血灿烂出明媚的笑容,点缀着季节的灰暗,平衡着色彩的冷暖。旷远静寂的冰天雪地中,当雪花用手指拨动了梅花的心弦,一树梅花便挺拔而出,傲然绽放。那在天地之间涂抹出的簇簇绚彩,那在白雪映衬下的璀璨英姿,像一幅幅动感的水墨丹青,在白雪素宣上,渲染着自己的淡泊高洁、宁静晶莹。而当一阵又一阵若有若无的清香氤氲开来时,冬也会变得温润而亲切。空气会变得空灵而清新,天地间的暗淡、晦涩也会因了或红或白的梅花的盛放,而显得富有生机和活力。尤其动人的,是在雪霁日晴的时分,在逆光的照耀下,横斜简疏的梅枝被镶上一层金色的\'亮边,梅花朵儿也变得更加玲珑剔透,梅蕊颀长,密密重重,更显出梅花的峻拔隽秀。倘若是在有月的夜晚,月华朦胧,疏影暗香。沉浸在这样的意境中,心也会变得高远幽深起来。
梅花的绽放并不仅仅是属于冬天的风景,更是自然创造的属于春天的第一幅画卷。人间不能没有春的乐章,梅花于是奏响春之声的序曲。依我看来,春天并不是从远方走来的,而是从冬的深处,伴随着深藏在梅蕊之中的激情迸发而出的。
我很荣幸地曾收藏了在北京美术馆举办书画印作品展的扬州邗江藉著名金石篆刻大家祝竹老先生的一方闲章,篆刻的是“一生心事问梅花”,虚实相间,疏密有致,令我爱不释手。而那意味深长的印文,更是久久地、深深地触动着我的心灵。
“一生心事问梅花”。问梅花,你是否寒冷?问梅花,你为何选择了冬天?问梅花,你为谁开放?问梅花,你为何在料峭严寒中把清香撒满人间?问梅花的执着,问梅花的坚韧,问梅花的热烈,问梅花的高洁。问梅花的千般风韵,问梅花的万种精神。
其实,在问梅花的同时,何尝不是在问自己的心事,何尝不是在寻求自己灵魂的栖息地?在生命的冬天里,怎样以凛冽的严寒诠释美丽?在喧嚣的红尘中,怎样以恬静冰洁之心,昂然绽放生命的精彩?
今天参观的是大名鼎鼎的卢浮宫,它与美国纽约的大都会博物馆、英国伦敦的大英博物馆并称世界三大博物馆。我已经去过大都会博物馆和大英博物馆,而且还看过好几遍《卢浮魅影》和《博物馆奇妙夜》,所以我们对卢浮宫充满了期待。
一进博物馆,我们首先要找的就是卢浮宫的三大镇馆之宝——《胜利女神》雕像、《蒙娜丽莎》油画和《断臂的维纳斯》雕像。《蒙娜丽莎》油画最出名,我在很多书上都看到过这幅画,我们在油画展区寻寻觅觅,终于在一个非常拥挤的大厅找到了这幅画。为了看得清楚一点,我从里三层、外三层的屁股堆里终于挤到了最前面,但是说实话,我有一点失望,因为那镶嵌在玻璃下的画比我想象得小多了!
由于博物馆展出的东西实在太多,而我们的时间却非常有限。来不及欣赏数不胜数的油画和雕像,我们又去寻找我最感兴趣的埃及馆和中国馆。在埃及馆,我最想看的是木乃伊,但是我们在卢浮宫只找到一具放在角落里的木乃伊,感觉有点失望,没有大都会博物馆的多,更不如大英博物馆,那个木乃伊还带着头发呢!
三大博物馆都有中国馆,在这里我看到了很多来自中国的奇珍异宝,大大小小、各种类别、历朝历代的都有。妈妈小声告诉我,这些宝贝大多是从我们中国抢来的,这让我想起了圆明园,想起了故宫里那些满是划痕的铜缸,真让人痛心!等以后我们国家强大了,一定要让这些宝贝回到中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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