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不易区分,许多人怀疑真理,怀疑有时候是件好事,人不会对任何言论都照单全收,总要去怀疑一下。总是去怀疑也是不好的,总是在犹豫不决,很浪费时间,不如去做点实事。事实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假理,有时也会被人相信,但是它会经常变化,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也有人会相信。相信了就去做了,结果呢自己在别人的结果之中。好结果,也不一定一直是好结果。优秀的人也有可能会遭到迫害。世界是如此的矛盾,让人顾此失彼。失去了,不可惜,因为已经过去了。重要的是现在自己要干什么。假理总是给人带来灾难,之后人们就知道它其实是假理。
真理经得起时间的考验,无论事情怎么变,他还是真的。变化的.只有事情,而不是真理。世界上如果没有真理,那一定是人们没有发现他,没发现,不代表就不存在。真理普遍存在于我们的生活当中,他潜移默化的发挥着作用,说一不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自相符合。
真理指导着人的生活,让人的生活有条不紊,循序渐进,熠熠生辉。他不会让人心生彷徨,只叫人踏踏实实地去做事,收获便会如期而至。掌握真理,是一件幸运的事。人只有不断地去学习,不断地去观察,才能更好地去发现真理。真理也不是只有一个。事物是复杂的,又是在不断变化的,人要适应社会,要懂得生活,人还可以去追求艺术,去追求永无止境的美。
美好的人生,需要自己去发现真理,目光长远,自己走得才会长远。真理不会骗人,傻子才会觉得自己被骗了。人摔一跤不要紧,不要摔一跤爬不起来,或是——总是在摔跤。
那是一种怎样的奇思,会将真理埋没在幽僻的山谷,若不是有夸父追日的决心,怎有人能将它觅到。那是一种怎样的悲哀,是洛阳古道上响彻云霄的感叹,还是阮籍穷途惊天动地的恸哭;是哈姆莱特站在崖边生存或者毁灭的抉择,还是千里孤坟,昭君幽咽琵琶的怨怒。我不知道亲缘对我意味着什么?莫不就是我的姓氏和血统。那么真理又意味着什么?难道仅仅也就是一种痴迷的执著。我不知道“文敌诗友”的白居易、元稹是怎样作出这种两难的选择,更无法想象那个为江州司马惊起的大诗人怎不受到“文敌”的牵绊,反而泪溅湿青衫。我不解爱因斯坦和波尔为什么开始还争得面红耳赤,转眼间又坐在一起谈笑风生。是情感埋没了真理,还是真理在情感的簇拥下熠熠生辉。这真是一种无助的悲哀和孤独。我是我父亲的儿子,而我却认为父亲的处世过于圆滑。我是我老师的学生,而我却认为老师的教学过于呆板。
我理解父亲的苦衷,更尊重老师的劳动。但“真理只有一个”,我只能选择这惟一不让我感到心疚的东西。浩渺的星空呀,你永远闪耀着动人的`灵光。你哪里知道纵使万丈的火山灰能掩埋整个的庞贝古城,却永远也掩埋不了真理的曙光。罗马广场上空激扬着令人振聋发聩的文字:“未来的世界会认识我的价值……”躁动的人群中回荡着为和平、为真理护卫的前以色列总理拉宾的声音:“相信我,千万人呼喊的声音比不上一个在战争中失去了儿子的母亲的痛苦……”
对面不是血海深仇的死敌吗?为什么明知危险重重还要执著主动伸出和平的双手?这里不是满目疮痍的子民吗?为什么还要背着激进的青年,迈出寻求和平的出路?激进青年的爱戴难道比不上对手的停战吗?亲亲子民的情感难道比不上与“敌人”的一个握手吗?“真理只有一个”,原来这就是答案,是我寻寻觅觅、魂牵梦绕的唯一的归宿。也是千百年来,无数仁人志士终身追求奋斗的唯一终极。
无论是科学家,还是追求各自信仰的.人们,我们都在寻找真理。然而真理又就有绝对性和相对性的辩证统一关系,人们在一定条件下对客观事物及其规律的正确认识是有限的,任何真理的认识都是对整个客观世界某些领域、某些事物和过程在一定范围内的正确反映,但也仅是对特定的具体事物在一定程度、一定层次上的近似的正确反映。我们认为真理是客观存在的,承认它可能存在的片面性,进而不断的探索与更正,不断证明、改进或者反驳已提出的真理,并对其进行公开检验,这样的探究无论是科学的、技术的、社会学的、哲学的还是文化的,都会随时间而自我更正。
任何真理都是对客观事物及其规律的正确认识,人类的认识能够正确认识无限发展的物质世界,每一个真理的获得, 都是对无限发展着的物质世界的接近。在历史发展过程中,人们对各阶段具体过程的正确认识总要受到实践水平及各自不同立场、观点、方法、知识水平、思维能力等因素的限制,是对客观世界的近似的、不完全的认识。因此,真理未必一成不变,追求真理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很难快速地完成。往往经过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反复过程才能形成对事物真理性认识。
有些人认为“真理不是个人认可的,而是社会上多数人认可的东西。”这种认知是有局限性的,某种认识是否是真理,并不在于承认人数的多少,而在于它是否符合客观实际。例如,在天文学发展历程中先后出现的地心说与日心说。地心说最初由托勒密提出,在以后的一千多年里,地心说被世人奉为经典,后来更被教会所利用,成为上帝创造世界的理论支柱,为大多数人所认可的真理。之后,科学家们经过长期的探索与观察,发现行星运行规律与托勒密的宇宙模式不吻合。于是一些科学家修正了托勒密的宇宙轨道学说,但是都没有成功。后来,哥白尼发现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距离从地球上观察行星,每一个行星的情况都不相同,这是他意识到地球不可能位于星星轨道的中心,提出了日心说。尽管日心说具有它科学性,仍然很少受到人们的关注,支持者更是非常稀少,它从被哥白尼提出到最终为世人接受,期间的斗争一直持续了三个世纪,最终证明它具有真理性。
我们应当理性的对待真理,秉持科学探索精神,与时俱进、开拓创新、实事求是、尊重规律的严谨态度,尊重科学,敢于质疑批判,在实践中认识和发现真理,在实践中检验和发展真理,进而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
但从中我们又看到了孔子的教育方式,世界上有没有灵魂的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对活人有着怎样的影响。或者可以说,世界上有没有灵魂,则要看它对活人的影响是怎样的。如果用它可以风化百姓,那就可以被承认。如果只能诱导人们向恶,那它便永远不存在。人的本领真大,不仅可以改变外部世界,还可以决定人的灵魂的有无了。也许你会说,孔子的眼里没有真理,一切都是道德说教的策略。
但是,我们还是曲解了孔子,他是有信仰的,天地仁道是他心中永远的准则。而大概他感到很多人达不到明辨真理的高度,如果告诉众人事实的真相,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大众反而产生了误解,不仅难于维护真理,反而毁坏了真理。于是我们就省略了其中的过程,或者不说,或者告诉他最利于他接近真理的假象。这是维护真理的一个策略,也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这种例子在日常生活中见。比如,一个丈夫帮助一个相识的寡妇挑了水,回家一定不会告诉妻子真相。他是这样想的,反正我也没有做亏心的事,只不过帮了寡妇一把。如果说了,万一妻子心眼小了,反而惹出许多麻烦,倒不如不说干净。如果妻子问干什么去了,就便一个理由来搪塞。看来,丈夫的说谎撇弃了真理,选取了一种策略,就像所说的“曲线报国”一样维护所谓的真理。
但是,这种做法究竟可取不可取呢?掌握实情的人以善良的动机做了一件极负责任的事。他不仅要考虑到事情的原委是什么,而且还为事情被告知后所带来的后果负责。可谓用心良苦。但是,这种替他人包办一切的做法,侵犯了他人的权力,也侮辱了对方,因为这种告知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被告知者不仅没有得到事实的真相,反而在智商方面受到蔑视。并且,这种做法的流毒还在蔓延。因为人使用策略时不总是善意的。当有人懂得用策略来维护真理时,也有人学会让真理来为策略服务。并且,追求后者的人越来越多,因为真理并不能为他们带来什么实际利益,而策略的作用能够做到。它可以隐藏真理,可以拒绝真理,也可以制造出真理,然后得到自己的利益。于是,真理的地位越来越低。
众人所知的避讳现象便是对真理的一次策略性使用。避讳,是一种掩饰,对事情的真相不敢或者不愿说。需要避讳的东西往往不是最好的就是就坏的事物。比如说父母的名字,出于尊敬我们不会直接喊出来,就好像最亮的光辉我们不敢用眼睛去看一样。君王们便按照这个逻辑也给自己罩上最耀眼或者说最刺眼的光芒,不让人们喊出自己的名字,说出来便是大不敬,需要***头的。不光自己的名字,连跟自己相关的一切都要罩上光芒。这些做法有太多自恋的.痕迹,并且他们还要利用权势强迫大家维护自己的自恋,让众人陪着自己做游戏。而避讳过了头,就要闹出很多笑话。比如,很多开国皇帝为了给自己增添更多的神性光辉,居然在自己的出生过程了抹去了父亲的地位,不承认为其父亲所生。后稷的母亲在神的脚趾印上踏了一觉就***了,刘邦的母亲梦见了蟒蛇便腹中有感等动人事迹便是例证。这样的结论在民间是最恶毒的咒骂,在这里却成为皇帝至高无上的光荣。人间的一个最基本的真理就这样被抹***了,最不幸的是人们别管信与不信,都对此津津乐道,并且情愿相信事情的本身就是这样。这时,世界上最失落的就是他们的生身父亲。
有些东西无好坏之分,但也需要掩饰。当孩子好奇地问母亲自己从哪里来时,中国的传统母亲们习惯回答说:从土里面挖出来的。有些老实的孩子便信以为真,但还是有些孩子无法满足,他们会继续问:谁种的种子呢,到时候拿什么来挖呀,铁锹会不会把头给弄破呀。家长无法回答,便把谎继续撒下去。所以家长们在爱情、性教育面前表现得极为尴尬,他们扭扭捏捏,生怕孩子知道真相以后学坏。但这种隐瞒丝毫没有起到作用,孩子们也渐渐明白了,并且明白之后也没有像人们所想的那样出乱子。
比如为大众所崇拜的各类明星,他们在大众眼里是超尘脱俗的,一旦被人看出烟火气,就星运暗淡。所以他们也不得不维护自己超尘脱俗的形象。但他们还是摆脱不了烟火气,生病、离婚、上法院甚至吸毒,于是生活就艰难起来,变得遮遮掩掩,矫揉造作。实际上,自己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别人的眼里自己是什么。而观众也相应地有了这种看法:他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塑造了一个怎样的形象。这时候就出现了有意思的现象。当明星们生活颓废,成为一种潜在的或众人皆知的事实时,他们仍然可以满面金光,成为大众偶像,但是一旦遭遇曝光,就马上被大众唾弃。而早知道事实的观众这时才仿佛得到真情,变得苛刻起来,不肯轻易原谅自己的偶像。这种逻辑就是,大家都吸毒,谁被曝光谁倒霉,观众关心的不是谁吸毒,而是谁倒霉。倒霉的明星最大的错误便是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形象。
讳疾忌医则是一次幼稚的拒绝真理的现象。蔡桓公宁愿相信自己没有疾病,这样就可以一如既往地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可是,疾病并没有因为它的不承认就乖乖地消失,它的客观存在和继续蔓延最终要了蔡桓公的命。寓言很简单,我们都会嘲笑蔡桓公,但是,很多人不懂得举一反三,刚笑完蔡桓公转过头来就反被取笑。比如马寅初先生曾经提出了计划生育的必要性,人们感觉他有了神经病,或怀有不良动机,于是把这个扁鹊给批了。仿佛批倒了马先生,人口问题便不复存在。再如非典时期,感染病毒的案例每天都在大面积增加,而一些官员仍在宣扬。他幼稚到不知道自己的谎言就像去包火的纸,总有一天会被泛滥的病毒攻破。而越到最后,烧得越旺,最终导致自己被撤职处分,也耽误了很多条没有及时挽回的生命。
熟悉古装电影的人知道很厉害的一招,叫***人灭口。某一次刺***重要人物的行动,失手***手的结局是必死无疑,而成功的***手得意地回来请求封赏,但是放心,他绝对在回到家以前被下一个***手刺***。行动的策划者有一套严密的逻辑,真相是掌握在目击者手里的,只要把真相的携带者***光,真相从此就被埋没了,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被掩埋的越来越深。这种方法虽不太可靠——因为真相的传播就像病毒的感染,总有防不胜防之感——但成功率也不小。人们总愿意相信“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逻辑,在小说或电影中让主谋者得到报应,但实际上,成功策划阴谋的肯定不在少数。所以万一被派去做某项重要任务,我们最好的选择是拖延时间。拖延时间就是拖延自己的生命,但还是不彻底,我们干脆就选择逃跑。
事态愈演愈烈,策略的运用到了自如的地步时,它不再掩饰、拒绝真理,也会承认真理。对自己有利时,他们异乎寻常地拥护真理,并且拿着真理的尚方宝剑恶狠狠地砍向一切对手,以光明正大的手段满足一己的私欲。但既然为了满足私欲,符合真理的时候很少,情况就不太好办,于是最高级的形式就出现了,人们学会了制造真理。
最拙劣的制造真理的事件当属赵高。他指鹿为马的做法人为痕迹显然过重,以至于很多人不愿承认自己的智商太低时,他还得动用武力铲除异类,但恐怕赞同者还是没有把它当成真理,只把赞同当成一个策略。相对来说,刘备的智商要高一些。他从自己的家谱里拼命找皇族的痕迹,也拼命地将自己从皇族的家谱上靠,结果终于成功了,他变成了“刘皇叔”,于是他就成了正统,将诸葛亮也骗了来。而曹操则不具备这种天然的优势,恐怕也不晓得其中的奥妙,落得了“奸雄”的称号。在社会领域,本来就没有绝对的真理,而人们需要有一个真理作为秩序获得安全感。而每朝皇帝上台伊始,第一任务就是制造真理。他们从人们最迷恋的也是力量最强大的天做文章,先是封禅祭天,然后就开始自称天子,这样他们就可以依据自己的意志制定法律,法律一出在人们的心中就开始扎根,成为真理。比如天子可以有三宫六院,可以***无赦。比如,士不上大夫。别管原来是否正确,已变成法律就是真理。所以会出现“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的局面。但既然法律已经成文就不好更改,如果皇帝犯了出格的事怎么办?他们又开始想办法,书是死的,人是活的,何况最终解释权在法律制定者。如果还不行,那就要变法了。社会科学中的真理不比自然科学,它没有本来的面目,本来就是制造出来的。于是历史上得罪皇族的人,一律是谋反;得罪了其他的官,则会被揭发,可谓借刀***人。以真理***人,最安全最光荣也最省力。
由于中国人很擅长对真理的策略性使用,所以在中国发达的是权谋之术,所以缺乏的是像马寅初这样求真求实的精神,像布鲁诺这样坚持真理为真理殉身的人,多的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人。所以在国家各个地方窝里斗的现象最是经常,整体上的进步则很少见到。也许,大家都在誓死捍卫着一个真理,那就是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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