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潮都三楼走了下来,一看表,已是2点05分,马上就要迟到了,来了几辆出租车,车上都有人,还有几辆都被别人强行拦住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心想:如果我打不着车,那肯定得扣小组的分。
我急得来回跺脚,头上也冒出了汗,汗已经占领了我的头部。出租车一直不见踪影。
公交汽车来了,因公交车上的人太多,上不去我和妈妈还有弟弟。妈妈急忙掏给我一块钱,让我自己坐公交车。当时,我愣了,有些惧怕。再看看时间,无奈之下转身上了公交车。
上了公交车后,我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但,妈妈还有弟弟他们却站在了那里。车上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拥挤,上来的大多是学生,后排也有吵闹声,服务员尽自己的本能去压制他们。坐在座 位上的人都若无其事地看着窗外,车上一片混乱。
就差一站地就到了,我也可以安心了,好多小学生都已经做好准备,10分钟得跑到教室里。
服务员那边的压制也成功了,不少大人不欢而散,嘴里不停地骂着。
车门开了,我跨越了车门,全力以赴,顿时火力已开到最大了,我三步并两步,到了教室里。
独自坐车让我真正明白了,我长大了!
老师先把我们叫到了教室的空地,准备排队坐公交车。我想:“难道是一个同学当司机,另外的同学当乘客吗?”老师神秘地说:“大家先半蹲下来”。我们疑惑不解地蹲下,不停的.喊:“老师,规则到底是什么呢?”老师这才说:“规则是这样的,我们玩的是‘坐’‘站’的相反动作游戏,也就是说,我说坐你就要站,我说站你就要坐。我会把‘坐’和‘站’放到一个小故事里,是关于公交车的,这个游戏的名字也因此而来,看谁能坐到最后一站?”“哦!”我们一起点着头。
游戏开始了,我们的脑细胞紧急集合,思想高度集中,时刻提醒自己相反,相反。老师说:“一天,小明和他的妹妹一起乘坐公交车,小明看到了一个空座位,他甩开妹妹,赶紧跑到座位‘坐’了下来。”“坐”的同学们马上站了起来,可是还有几个同学听的太入迷,都忘记了在玩游戏,幸亏我反应快,要不然也被淘汰了。老师接着读:“这时,上来了一位老奶奶,老奶奶抓住扶手,妹妹斥责哥哥,你‘坐’着。”“唰”我看见四个女孩蹲下,我想:现在都有人淘汰了,看来要越来越难了。老师又说:“那个老奶奶说,我不‘坐’。”“唰”又一声,有人还站在那,什么都不知道。又淘汰了一批,只剩下我和另一个同学了,老师接着说:“那个老奶奶下了车,小明站起来。”“站”子一说出来,那个同学动了一下。“耶!我胜利喽!”这句话还没说出来,老师就接着说:“还没走到终点呢。”我心想:“来吧,我不怕。”老师说:“今天站站坐坐,坐坐站站,坐站站坐,站坐坐站。”我听都听糊涂了,还怎么做动作呢?最终,没有一个人达到终点站。
这个游戏是训练我们的反应能力,在平时我们做事一定要集中精力,才有可能获得成功。
“呜呜呜”的东西?这是什么呢?这个迷等着吧,一会儿就知道了。
“离别的车站呜呜呜……”这首歌就是在《情深深雨蒙蒙》这部篇电视剧的主题歌上,也是写着“呜呜呜”的东西的。
暑假里,妈妈带着我和弟弟还有表哥,姑姑带着表弟去南京。第一次坐“呜呜呜”,真不知道弟弟有多高兴。这天,爸爸送我们上“呜呜呜”。弟弟本来说要是开“嘟嘟嘟”去他就不去了,另他惊讶的是,妈妈说我们坐“呜呜呜”的东西去,妈妈的话音刚落,王文鼎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烫得到处直跳,嘴里还不停地哆嗦着:“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去。”害得我和妈妈都被烦死了,都异口同声的说:“早知道就不告诉你,到车站再告诉你!”他还油嘴滑舌的说:“还是瞒不了我!”
晚上,爸爸送我们去车站,他不知道有多高兴呢!乱蹦乱跳,衣服弄脏了也毫不在乎,平时我叫他“疯狗”他都要来打我,可这回我叫他,他不但不骂我不打我,还冲我笑,我看他今天真是吃了什么兴奋剂,不住地“发狂”。爸爸、妈妈还有表哥和我的手都要被他弄骨折了。上了“呜呜呜”就更不用说了,王文鼎不但不跟爸爸说再见,而且还调皮得很,妈妈管都管不住他。我们是睡软卧的,胖表弟到坐过“呜呜呜”毫无表情,弟弟跟他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呀。
软卧是两层,弟弟刚进去,不敢爬到二楼,只能在一楼玩玩。后来我这个当姐姐的'看出了他的心思,知道他要到上铺去,所以我就教他怎么上,我真可怜,真是自作自受呀!我教他上去,他居然要和我睡。没办法谁让我是姐姐呢,做姐姐的总要让让弟弟嘛,我只好和他谁,可是,他不但不睡觉,还尽给我添麻烦,我说:“你再跳,都快上三年级的人了,还一点都不听话,早知道这样我就叫妈妈不要带你来了!”他竟然说不去了。弟弟真没办法我刚刚睡觉,他就和表弟吵起来了,害得我没的谁只能把妈妈叫醒,他们还故意装做去上厕所。玩到深夜了他们才安心。
就这么在“呜呜呜”上过了一夜,真有趣!
人少的时候,坐公交车当然既方便又经济,但问题是很难有人少的时候。要坐车你就得先学会随波逐流,冲呀挤呀,自然由不得你了。都说是“坐车”,但这“坐”字有时实在是形同虚设。于是人们通常要遭遇种种所谓“坐车”的尴尬。坐车的尴尬之一是挤车。
人少的时候,车到站时尚有少量座位可占,大家当然要争先恐后地挤着上车。人一多,车上基本没有座位好占了,但只要车一靠站,不等车轮停稳,趋之若鹜的等候者依然是蜂拥而至,简直势不可挡。人们似乎早已习惯了奋力奔跑,习惯了争先恐后,习惯了争分夺秒。
也许是习惯成自然吧,挤车已成为一种集体无意识。别以为挤车总是两兵相遇勇者胜或强者胜,有时恰恰是“柔弱胜刚强”。比如女人挤车,只要她们把心一横,男士多少就要摆出一点绅士风度来让一让。曾经见过一个胖女人挤车时那排山倒海所向披靡的架势,竟然一屁股将一个小孩挤进车门的叠缝里使之无力自拔。
瞧这挤车功夫,不,是挤人功夫,可真了得!有了座少人多的矛盾,必然要引发抢座风波,这是坐车的另一尴尬。好不容易挤上车来,抢座的战斗又悄然开始了。因为没有空座好抢,大家只好觊觎坐客们的屁股底下了。于是一人离座,众人趋之,只要有人到站时稍作离座状,便会立刻引起周围的一片***动。抢座很有点碰运气的'味道,倘若不幸站在一位要一坐到底的乘客身旁,你当然只好自认倒霉了!如果运气好点,遇到身边的乘客马上就要起身下车,你就得站到最容易抢座的位置,比如说,靠背旁。
站在坐者的正前方就不行,因为人家一起身就会挡住你,挡完了,一扭头,你便发现座位已经有主了。这种情况多了,真叫抢你没商量。记得有一次,我坐71路公交车前往延安中学,侥幸占得一个座位。但因为车上人声嘈杂,人影幢幢,我视听混乱,生怕弄错站次,便侧身询问站在身边的一位乘客,他一脸认真地说:“就这站。”我赶忙站起身来向车门口挤,他顺势接管了我的座位。
这时,旁边另一个人说:“你要去延安中学?”我说:“是啊!”他说:“别急,还有三站呢!”我沉默了,回望刚才的座位,心中暗暗叫苦。但苦归苦却怨不得别人,谁不想有个座位坐下啊。站在人满为患的车上,还有一个尴尬是稍不留神就得与人发生碰撞或摩擦。只要车子来个急刹车或突然加快,满车站客就要跟着前仰后翻,难免会张三踩到李四的脚上,或李四撞到张三的身上。
遇到这种情况,一般说声“对不起”就行了。只是有时要想道一声“对不起”也难,你想连脚都站不稳,谁还顾得上对得起对不起呀。
不怕笑话,我曾多次在举足无措之间踩过别人,但并没有引起什么争端,只不过有两三次他们也有意无意地踩还我罢了。
每次去市青少年宫合唱团学声乐,妈妈送我上学,接我回家。
半个学期一晃就过去了。有一次妈妈生病了,要在医院打吊针。妈妈告诉我,必须自己坐公交车回家。上完了课,我便飞快地到车站等3路车。“妈妈呀,好想你哦!”我心里小声地说。3路车到了,我 的心差点儿跳出了喉咙,乘客们拥挤了上去,我也不落后,挤进了车门,往售票处塞了1元钱。我找到座位后,突然腾地跳起来,大叫:“不,我只要付5角钱!”大家都惊奇地把目光转向我,我害怕地 装成无辜的样子耸了耸肩。
车子里没开窗,里面闷得像一潭死水,我费力地打开车窗,使劲地呼吸新鲜空气。我仍然有些不舒服,脑海里妈妈教我的话跳出来:不舒服,向前看!
我咽了咽了口水,凑到前头瞪大眼睛看。一会儿,不知地上有什么硬东西,车子“突”地向上跳了一下,我也随着向上蹦,碰到了头,痛得厉害。
我轻轻地摸摸头,哇呀,好大的一个包,肚子又不舒服,不管它,我继续向前看着,我的眼睛一亮,那不是我家吗?司机也不知会不会停车。问别人是不是这个站的?不知是按客铃好?还是问司机好? 我一时不知用哪种方法。
我定了定心,大叫:“叔……,大伯,在永安南城有下!”司机只是低低应了声,熟练地驾驶着。公交车慢慢地到了站,我下了车,把害怕和心中的石头粉碎了,心中无比痛快。
我觉得,坐公交车,需要有信心,可以大胆和司机交谈,只要大胆、动脑筋,就能体现自己的价值。我说不出有多少好处,只是觉得长大了许多。回到家,我高兴地讲给妈妈听,妈妈也禁不住地笑起来 ,病痛也不知抛到九霄云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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