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姨的电话里,我得知一个消息,我表弟要来我家居住一段时间,他才六个月。我曾想着,他来了家里会是什么样的。家里会不会放满婴儿用品,整日是婴儿的啼哭。想到这,我缩了缩脖子,有点抗拒表弟的到来。
没过两天,阿姨来了。阿姨似乎把整个家都搬来了,大包小包,一大堆呢!还好,表弟很乖,还爱笑。
即使表弟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也能不哭不闹,我长吐了一口气,开始打量他的长相。他有双单眼皮的小眼睛,鼻子玲珑可爱。嘴唇红红的,粉红色,腮帮子垂到了下巴边,水灵灵的,好想摸一下。他还一对漂亮的耳垂,活脱脱一个小弥勒佛啊!我还没看够,他就动了起来。他交叉起胖乎乎的两条腿,努力往左边转,想翻身,但失败了。不过表弟并没有灰心,他一边交叉着腿,一边扭动着身子,我都想扶他一把。
表弟总算翻身成功了。他一边咿咿呀呀地高声叫着,时而冒出几声尖叫,然后两手撑在床上,把肚子也抬了起来。他还玩弄着手指,蹬着两条腿,眼里有说不出的自豪感。
他特别喜欢我。每当我踢毽子或跳舞的时候,他便神采奕奕地盯着我。表弟不再玩手指,而是放到嘴里吮,安静了许多。
孩子总是要哭的。表弟哭起来那是撕心裂肺,满脸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往外落。但愿望满足后,又破涕为笑。
看到这个活泼可爱的活宝,我也希望我们家有二胎了。
毕业班的灯,依然孤零零地在那儿亮着,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走近些看,好像闪烁的不仅是那灯光,还有他脸庞上的泪珠,它们不厌其烦地流着。
他那个独自在毕业班哭泣的男孩,身上除了那个篮球挂链,好像也就没什么现代化的东西了;已经烂了的布鞋让他的三个脚趾头已经露出来了。他的脑子里,一个劲儿地闪着一个同样的画面……
今晚,英语自习课上,老师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上讲台,手里拿着的是他最害怕的东西了——英语试卷。果然,老师要发试卷了。“冯晓布,58分”,他愣了一下,接着便是脸红。他赤红着脸,接过那份罪恶的试卷,坐下来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他的表情和姿势凝固在那里,犹如一尊雕塑。老师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狠狠地说了句“再是这样,你永远都只配穿布鞋”。“布鞋”这两个字在他脑子里不断重复着。坐累了吧,泪也流尽了。他拿起奶奶缝的`书包,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一挪地走着回家,脑子里依然是那两个字。
刚推开家门,就被爸爸拉了去,什么也没说就开打:“叫你不争气,你爸***省吃俭用,供你上好学校,叫你不争气,叫你不争气!”。爸爸恼怒极了。他只能大声地哭叫最后挣脱爸爸的双手逃了出去。
他站在河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拳砸到河边的柳树上,隐隐看到有血的痕迹。一拳又一拳,血开始往下流流……最后他坐下来,像诸葛亮那样抱膝长啸。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认为这个世界已经抛弃了他,他回想着种种不幸。不知怎的,他突然想到了奶奶,奶奶是最疼爱他的人,无论他犯了多大的错误,也都会原谅他的。他也想起了乡下的那些铁哥们,想起了过去的同学们投给他的赞许目光。他的怒火慢慢地熄灭了。太阳出来了,天空已经微亮。
他想好了,他要争气,他要为奶奶争气,为铁哥们争气,为再次获得赞许目光而争气,为高档的“鞋子”争气。他站了起来,迈着自信的步伐,走向了充满花香的世界。
风吹来了,留下了悲伤。
风吹来了,又扫走了悲伤,留下了自信。
今天,妈妈带了一个“小客人”到家里,让它陪弟弟玩,它就是手偶玩具——巧虎。
巧虎长的很“萌”。水汪汪的大眼睛。上扬的嘴角,笑起来可爱极了。面颊上长着四条小胡子,使它显的更加俏皮。最好玩儿的是,它的鼻子还能转来转去。另外,它额头上的“王”字更是使巧虎霸气侧漏,威武无比。巧虎的衣着是可爱,红色的衬衣,蓝色的背带裤,简直使人的心都要融化了。巧虎身上有红黄蓝白黑五种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情不自禁想去与它共同玩耍一番。
巧虎的柔韧性也很好,能做出许多高难度动作。比如只要轻轻一动手指,它就能轻松下腰。只要手掌微微一转,它就可以侧空翻一千八百度,然后平稳落地。有时,连我都羡慕它。
不过,这还都不算什么。因为巧虎是个手偶,所以我可以控制它的动作逗弟弟玩儿。我们仿佛两个唱双簧的:我说它做,别提多么有趣了。甚至有时我还可以用它演一出哑剧呢。
就这样,我和弟弟与这位新来的“小客人”的关系越来越好,还成了好朋友呢。
慢慢的,我就会在灰蒙蒙的时刻惊醒,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天边渐渐发亮,见证阳光冲破微凉的力量,这样不用每次醒来看着亮堂堂的窗帘却发现自己只睡了不足5个小时,有种很不值当的感觉.....在这个早已开始的炎热暑假,许久没睡个完整地美觉,许久没放开心扉的大笑,也许久没能遇上几道清风,这就像妈妈做的酱菜,尽管散发着香香的味道,但还是黑乎乎的样子,没一点清透,自以为是想要将所有的一切都涂上抑郁的酱色。
窗外小太阳肆意的照着,午后四点多的阳光比不上日中天时的毒气却也依旧嚣张,似乎明白什么然后故意反道而行,得瑟着的小样让人懒得抬头,哪怕只是几句抱怨的话,一个不耐烦的卫生球。听着窗外乱糟糟的装修声音,才发觉,再怎样的天气,再怎样的心情,日子还要一天一天的过,哪怕是用挨的,一扇扇的\'铝合金禁锢的窗户,一块块紧贴房内的白色板砖,嘶嘶哑哑的电机声,乒乒乓乓的敲打声,他们描绘的是一个忙碌的世界,一个比较纯粹的世界,但也有着不祥与许许多多的无法预料,谁知道呢。
一个人不会一直洒脱,一直微笑,一直好脾气倾听他人的诉说。自如的心总会被某人某事甚至某个话语所羁绊,你也许会一直告诉自己,没关系,这不重要,但是不是就像你所说的真的无所谓,只有你自己明白,你真正在意的,你真正想要表达的,或是你真正想要放弃的,想要珍惜的,也许别人会看出一两分,但终究不会是真实。
经常被告诉,跟着心走。也有的说选择了就一走到底。孰是孰非,没有对错吧。因人而异,因境而不同。谁也把握不了未来,尽管你虔诚的祷告,满心的希望明天不要偏离自己期望太远,但这就像一场谈话,彼此都本打算欢快而谈,但却根本无法控制话语的轨迹,谁又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自己期待发生的能有几分。
能做的,只是倾出自己所有的努力,守住自己内心想要呵护的,来换取完美结局。然而对于结局已经知道的,像中国的肥皂剧般没有半丝悬念的,自己连想要改变的勇气都快要蒸发在这所有绿意都被晒软的六月了。
最近爆竹声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耳中回荡,因为要过年了呀!在26夜的早晨,当我还在睡梦中甜美的遨游的时候,突然我的耳朵遭到晴天霹雳,我顿时感到大事不好。我艰难的睁开眼晴,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这时这个声音又大喊,“小表姐,别睡了,起床了。”哎,我的克星来我家了,他就是我的小表弟,今年6岁。
我的小表弟和他的爸爸妈妈长期住在唐山,只有过年时才会回来,在诸暨也只能住14天。小表弟住在东北,每天都吃粗粮所以长的又白又嫩,个儿还挺高,一脸活泼可爱。不过我为什么说他是我的克星呢?因为他是属鸡的,每天5点他准时起床。而我好不容易放假,当然想睡懒觉喽,可是表弟就不让我睡懒觉,因为他要我陪他玩嘛!所以我才说表弟是我的克星。
不过,今年表弟也挺可怜的,因为唐山的教学质量,没有我们诸暨的好,所以他的爸爸妈妈决定,把他留在我家,让他在诸暨读幼儿园。可是他的爸妈必须回唐山做生意,所以他将一学期见不到爸妈,所以他也很可怜。不过,我爸妈非常疼爱他,把他当成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他在我家不会受欺负。
时间飞快,昨天是初十,是表弟爸妈会唐山的日子。表弟知道今天爸妈要走,十分沮丧,怎么逗他,他就是不笑。是啊!这对一个只有6岁的孩子,是多么大的`打击啊!突然表弟哭了起来,扑向他妈妈的怀抱,他妈妈也非常舍不得他,和他一起抱头痛哭。
表弟爸妈的票是在晚上12点30分的车,那时表弟早已入睡,我和表姐打算送他们一程。到了11点半,我们从被窝里爬出来,看到他妈妈正蹲在床边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接着黄豆大小的泪珠落了下来,我们看到这一幕,也悄然泪下。
终于在12点27分,我们目送他们进了通道。在往后的\'日子里,对表弟对我们家都是一个莫大的考验。
记得有一次下课,我和徐咏畅正在画画,徐咏畅想借我的彩铅用一下,她没有通过我们的允许就翻我的文具盒,我大叫一声,说:“你怎么不经过别人允许就翻人家的文具盒?”听了这话,徐咏畅很生气,愤怒地说:“你那天借我的`彩铅时不也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拿了吗?”我听了感觉很不好意思,忙说:“对不起,我下次不那样了。”这时广播里传来一阵音乐声,哦,原来是上课了。我和徐咏畅放下一切要做的事情,等待老师来上课,一节课下来,我们俩的气全消了,我们俩又和好如初了。以后我们也再没有为这样的小事争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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