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去了迪士尼。可实际上比我想象得无聊多了。
我们先打算坐过山车,那是一个“矿工过山车”,车也是在“矿工山”里开的。到处都散落着和矿工有关的物品。比如:一进门就看到五杆枪,小石子儿地上放了两把锄头,“岩壁”的凹陷处放了几盏煤油灯,一个敞开的箱子里放了几把扳手……但想玩这个游戏可不容易,因为很多人都想玩,在我们前面排起了长龙。在这个漫长的排队时间里,我们发明了一种新游戏,那就是——坐在扶手上,一点一点往前挪,看谁挪得最快。玩腻了,我们便一边观赏窗外的风景,一边讨论我们的游戏。足足等了两小时,终于坐上了过山车。可惜我太害怕,所以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什么都没看到,真是可惜了这两小时的时间。
我想在长大前肯定再也不敢玩这种过山车了。
8月1日,是我们在日本旅游的第5天。我们坐飞机从北海道的扎榥飞往日本首都东京。上午在银座观光,下午,我和妈妈来到我向往很久的迪斯尼乐园。
我们一进门就看到迪斯尼的标志性建筑—城堡。它是一座白墙蓝瓦的城堡,十分壮观。首先,我和妈妈来到“星际旅行”这个游览项目:说是星际旅行,其实是一场真实感的电影。我们来到座位上坐好,听从指挥记系好安全带。不一会儿,电影开始了。我的座位开始慢慢地摇晃,感觉就像坐在太空飞船上,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非常刺激。
后来,我们还玩了星星火箭、赛车、旋转木马、爱丽丝的咖啡杯、小小世界等。这些都很好玩但我最喜欢的是“幽灵城堡”。来到城堡里面,先看见了一幅画慢慢的\'变成了骷髅。广播里开始讲这个城堡的故事,好在故事都是用日语讲的,我听不懂,不感觉可怕。只听懂了可怕的笑声;我们坐上城堡的观光车往外看去,只见一扇扇门的把手没有人拉也会动,几个蜘蛛网上停着几个巨大蜘蛛,由悬浮着的幽灵、竖琴、骷髅;有些鬼魂在开宴会。还有些鬼魂躲在墓里,等你靠近的时候,它们会突然出来吓唬你……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得到了集合的时间,我们吃好晚饭,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迪斯尼乐园。
无意瞥到了《爱黄裳》这古香古色的书名。仅仅因为一个书名就能够产生买书冲动可以说是我一个自称为癫狂的\"行为艺术\",却常常乐此不疲。不过三个字,为何能够产生如此之大的吸引力,或许就是黄裳先生的魅力早已渗透出一张张洁白脆薄的书页了吧,散发着香气勾着这颗时代与他相去甚远却是依旧容易躁动不安的心灵。在此,我仍未与他正式相遇,却是碰撞出了一段旖旎不凡的奇妙旋律,只能称之为乐享的共鸣。
若是一个奇女子,我倒是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去\"赏\",可是展开书页呈现于眼前的竟是一个风度翩翩不善言谈却畅游在文史之间精神矍铄的老人,让我措手不及。第一次阅读此类型的书籍,收录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专家教授和黄裳散文爱好者与会探讨黄裳先生的作品,还包括相关的印象记、论文和读书随笔等等,倒是产生了新鲜的.陌生感和刺激的探寻感。许是读黄裳的书多了,连同\"爱\"他的人文字里也不约而同地透露出一股甘甜味。虽还未直接拜读黄裳先生的作品,但是内心却是早已产生了共鸣。用常青田先生的话说就是:\"黄裳先生距离我们说近很近,因为他跟我们生活在同一个时代,就在上海的某个角落,说远也远,不是像新闻播音员那样你每天都能见到,也许就是原因。\"要知道我多么羡慕嫉妒这个出生在七十年代末自称为\"年轻人\"的先生啊,至少他还能手捧红玫瑰走在那法式洋房中间拜见笑容可掬的黄裳先生,而我这个出生于九十年代末的新新人却只能在内心捂着先生递给我的温暖开出一亩灿烂却因因缘交错无法相遇而扼腕叹息。
就这样,跌跌撞撞地就进入了一个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世界,那里的人虔诚地围绕在黄裳先生的周围,源源不断地汲取着永不枯竭的精神慰藉。没错,心胸是一回事,博识是一回事,多情又是另外一回事。能够从容移步的才是人生精彩排场,能够本着快乐坦荡的天性生活着的才是难以撼动的强者。
只能说,每个人都处在专属于自己悸动和蓬勃、憔悴和颓败的那个时代,而出生于五四时期,成长在硝烟战火中,经历过\"文革\"的黄裳先生亦是如此。可是,能够以自我心声写出洒脱飘逸的\"学者散文\",爱扎根于历史却不忘现实生活,为文史嫁接做出突出贡献的他,在我看来,不过就遵循一个宗旨而已,\"读史明理\"\"写作明理\"\"做人明理\"。不论是文学的青春笑靥或是历史的冷峻庄严,照出来的一张张面孔不过是人世冷暖的一隅,用\"当年明月\"的话讲便是:\"写书,不过写灵魂,写人性罢了。\"
或许,面对其任情挥洒,炉火纯青的功力,最后根本难以望其项背的我不奢求能够及上他们的万分之一,不过只是希望能从黄裳先生处获得一点点关于作文的意义和精神宗旨罢了,聊以安慰。在我的观念里,游记是历史的叙述方式之一种,具有可读性和可信性的双重价值。游是方式,是途径,决定了文本的散点式结构,而思古之幽情、念远之感怀、历史与现实对比的参差、个人命运与千秋家国的对照,才是游记的本质和目的。有时候,游记能把正史遮蔽的东西挖掘出来,那些不能进入宏大叙事的私性细节,或者\"不足为后人道也\"的日常生活,往往会像一束穿越黑暗时空隧道的光,突然照亮个人史和民间史意义上的历史风景,给人丰富、贴切的历史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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