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与我的梦想更进一步,学习的痛苦是必然的,无法逃脱的,因为你只有痛苦过,才会知道努力地重要,我想要学好,但是却遇到很多困难,是因为自身原因吗?我想我还没到那种程度。希望,总能给我力量前进,我想看见我的.未来,这种想法可能,不太现实,但是在我看来,并不是不可能的。有了希望,我总归有看到光明的一天。我可以在希望中成长,是因为是因为我的背后总是有许许多多的人在支持我,扶持我,使我在前行中敢于摸寻,跌倒了,再扶起来。在跌跌撞撞中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我会努力让希望离我更近。
凉风掠过指间,带走了几片枯黄的树叶,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心想:我是否也会想着几片树叶一样,在积累的学习竞争中被淘汰,中考离我越来越近,而我却还未能将那一部分留在网游中的心全部拾回,初二的期末考试证明,我的确退步了,我也感觉到了危机,可为什么,我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打开电脑……
这天,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时不时看一下就摆放在旁边的电脑,妈妈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走上前来,把电脑打开,然后坐在我旁边;“你玩的那个游戏好玩吗?”“当然好玩。”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妈妈又问:“好玩?好玩在哪些地方?”这一问我没有马上回答出来,的确,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但我思索了一会,还是回答了:“可以和别的游戏玩家竞技,相互切磋技术……”妈妈又说了:“网游上这些竞技不都是虚拟的吗?现实生活中一样有竞技,还更真实,难度更高,更有挑战性,你考试也算得上是一种竞技,平时学习就像是在积累经验,提升自身等级一样。”我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你来玩玩就知道了,你也坑定觉得好玩。”“算了吧,我马上就要会计考试了,我也要去学习了,玩这个太浪费时间了。”我听完这番话呆住了心里很复杂:竟然又不愿意玩游戏的,为什么我做不到想妈妈那样,轻松就拒绝了网游的诱惑,妈妈是怎么做到的……
我关掉了电脑,走到阳台上看着天空,想着这一切,温暖的阳光透过我的身体,我整个人都好像和阳光融为一体,思路渐渐清晰。
这时,妈妈又来了:“我要去书店买几本书,一起去吧。”到了书店吗,妈妈似乎早有准备,把我领到一个角落,在那找到了几本我爱看的书,然后让我先看着,她要去找她想要的书了。
我看着看着便入了迷,完全沉醉在里面,也不知过了多久,妈妈来了,问我:“怎么样,好看吗?”“嗯,好看。”“那你刚刚想到要玩网游了吗?”这一问,我顿时明白了,对啊,原来只要我全心做一件事时,在有意义的利用时间时,网游对我来说是根本没有诱惑力的,我仿佛明白了一切,对着妈妈笑了,这笑容中包含了我想对妈妈说的一切和感激。
这一刻我的笑容,我永远不会忘记,因为它代表了太多、太多。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路有属于自己的性格,人又将云云生活加在里面。晴朗时,路也阳光;阴雨时,路也缠绵;欢喜时,路也温馨;忧郁时,路也灰蒙蒙;默默时,路也寂静。路承载了众人的喜怒哀乐,人赋予了路生动的生命。
最初的记忆里是弯弯曲曲的羊肠小路,是以杂草的生命做为代价的。周围包裹着绿,只中间一条细致的土黄,像理发师理出的分头。春天,杂草萌生,显得有些零乱,偶尔残留的枯草依恋着路,每走过一个人,都不免在上面踏一踏,时间久了,也磨却了痕迹;夏季,清晰可分,草的绿和土的黄和谐融会,又各自个的生活。傍晚,亲密的情侣牵手在路上,“所以牵了手的手,今生不一定好走,所以有了伴的路,今生会更忙碌。”秋天,呈现灰色调,草黯然伤神,渐与路浑然。忙碌的老农故意丢几粒种子在上面,说是明年定会丰收;冬季,全然找不到了路,人漫地里留着痕迹,一条细小的羊肠变成了阔路。是路的生命延伸吧。
后来,记忆里敞开了宽阔的柏油路,黑色沥青,白色线条,笔直规整。这条路无论通到哪,都很匆匆,忙碌的人和车穿梭往来,是另一种生活。在这条路上走了许多年,走不出它的坚挺和硬冷。白天,人流涌动的匆忙,加快路的节奏;傍晚,“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是属于家的怀,该与爱情邂逅了。深夜,万籁俱寂,深邃的眸子又一次的放大了路,让我留恋曾经漫雪的羊肠小道。
世上的路很多,走的\'人很多,记忆也很多。
一直有晨跑的习惯,包括今天。在镇上住的时候,每天清晨都到镇边的小树林晨练,去林子要经过一条田间路,两边是农家的田地。农民都有起大早的习惯,唱着歌在田间劳作。小路通到林间,环抱着林子。见到他们的时候,很亲切,是镇上的一对退休工人,五六十岁的光景,但看起来很硬朗。晨光里,他们着白色休闲装,在小路漫步,时而伸伸胳膊,阔阔胸,然后在林间选一小片空地,打打太极。我与丈夫羡慕不已,常跟在其后窃取点闲情。后来,有段日子没有见到他们,小路变得寂静了。再后来,终于又见到了他们,只是男人坐在轮椅上,女人推着轮椅,一圈圈的碾过小路。偶尔停下来,女人面对着男人,双手相扣,用力将男人缓缓拉起,男人重重的瘫坐在轮椅上,又一次被拉起,又一次坐下,反反复复。与丈夫站在身后,心揪得紧紧的,抓紧了丈夫的手臂。已是新的一年,车轮在路上碾过无数圈,也停过无数次,起起落落,我的泪水已禁不住。没有记得几年的流逝,女人搀扶着男人,挪着细碎的步子,一寸一寸的丈量这条路,仍是伸伸胳膊,只是女人慢慢的抬起男人的右臂,慢慢放下,又抬起又放下,一次又一次。依然那片空地,静静的深呼吸,向着透进的初阳。与丈夫依旧随在其后,捕捉痛苦相伴的幸福。
两个人一步一挪的互持,女人合着男人的步子,男人依着女人的半边身。每天初晓,静静的走在路上。手臂由上下抬起变为半旋转,细碎的步子放大了。已是新的一年,还是那条小路,还是两个人,还是默默的随在其后,体会相伴的日子。依然没有数清经历了几番春夏秋冬的轮回,老人奇迹般的行动自如了,医生说完全恢复的可能性为零。我与丈夫握紧了手走在身后,步子坚定了许多。老人的发全白了,染白了这条路。
其实,我已不需再说些什么,路依然,人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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