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听到那句话起,就成了母亲。
阳光透过那扇已有些褪色的朱红色窗户洒在这张小床上,母亲看着床中的孩子,那如水晶般得双眸,那青里透着红的小脸,一张泛着浅红的小嘴一张一合。母亲面带着如春风般得微笑注视着这个精灵,好像在等着什么。
‘妈。。妈妈’一声娇嫩的叫声突然传来。没有一点预兆,像一场无息的暴风雨浇注在母亲身上。母亲停住了,双手搭在床边,眨眼忘记了,呼吸也悄然消逝,只有那像清晨里的第一缕阳光的目光,柔和而温暖,环绕在孩子身上。突然,她伸手抱起孩子,后退一小步,随即原地旋转起来。顿时母亲爽朗的笑充斥在整个房子。
此时,母亲像一个孩子,得到了她最为珍贵的东西。直至怀中的孩子打起了哈欠,两个小眼睛微微闭合,母亲才停了下来,缓缓走向前,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把襁褓放回,这是她的世界,她的所有!母亲坐在床边的小凳,两只手随意地挂在床沿,一只拖鞋还在远处静静地躺着,可此刻,母亲的眼中只有那个精灵!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一切都仿佛睡着了,只有那句话的余音和母亲柔和的目光在空中飘荡,旋转,翻腾!
孩子渐渐长大,也渐渐叛逆,也变得不爱说那句话。母亲因为孩子在学校与其他同学打架,被叫到学校。来的时候,母亲连深蓝色的工作服都没换,两个裤脚沾满了灰,一颗颗汗珠挂在母亲已有些愁纹的额头,母亲喘了喘气,‘你又。。’话还未完,就被他打断‘你来的时候就不能换件衣服吗?脏兮兮的是个什么样,来那么急干什么,有意思吗?’,母亲没有说话,看了他一眼,满身灰尘,脸上肿了一个包,旁边站了一个比他高很多的孩子,正轻蔑地瞥了他一眼。
母亲叹了口气,便向着老师走去。母亲领着他走出校门,向着与他干架的那个同学家走去,‘干啥去呀?’他不解地问。
‘给你。。讨个说法’母亲一改往日的温和,声音低沉而严厉。他知自己理亏,正想和母亲争辩,抬头而望,母亲已经走远,他只得跟上,心中有些不安。
他从未见过母亲发这么大的火,如果说母亲以前像是一湾平静的湖,而此时却像是一汪海浪咆哮,波涛汹涌的大海,母亲吵得面红耳赤,双眼不知是愤怒还是委屈留下了一行行沸腾的泪,一只手攥的发白,另一只不断的挥舞,有时重重地拍着防盗门,一时间,各种嘈杂声撞击着他的耳膜,他紧紧地抓住楼梯的铁扶手,缩在楼梯里,不住地颤抖,心脏砰砰直跳,双眼紧闭,头深深地埋在两膝之间。骂声,拍门声,喊声仿佛一张粘稠的蛛网,牢牢地绞住了他。可突然,一切都停止了。
‘他是我的儿子,我不许任何人伤害他’。只有这一声,他听清楚了。
他紧紧地跟在母亲后面,他不知自己是如何从同学家出来的,如何松开那只因恐惧而僵硬的手。但他知道最终母亲艰难地胜利了,可这疯狂的背后却只是为了讨个‘说法’!‘妈妈,我错了,我以。
以后再不惹你生气了,妈妈’他小声说道。母亲依旧向前走去,可又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猛地停了下来,也许因为泪流得太多,母亲很平静,只是把手放在孩子的头上,他突然感到了这只手的沧桑,这只手的艰辛,这只手所包含的一位母亲的辛酸。‘妈。。妈。妈,对。。对不起’他再也无法坚持住,在这黑夜中放声大哭,他紧紧地抱着母亲,在她面前,他永远只是个孩子!
他终将成熟,终将真正的长大,他考上了南方的一所大学,母亲为此兴奋得连两鬓的白发都仿佛充满了活力。
‘妈,我说坐飞机的嘛,您看这火车多慢啊!’‘没事没事,这还不是为了省钱’母亲笑着说。一根根纹络拧成一朵朵花在母亲脸上绽放,头上的白发在阳光下闪耀着银光,像一群孩童在互相挑逗。
‘妈,你看那边,好美啊!妈,你快看啊,就要没了’
‘妈,您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逗啊?’
‘妈,您吃您吃,我都吃了多少了,吃不下了’
母亲一路上都在幸福中度过,下车时倒还有些留念。站在月台,孩子拥抱着母亲,‘妈,我走了,您注意身体啊’‘诶诶,那是那是’母亲一个劲的答应,回过神来,只剩下儿子远去的一抹背影,想招呼儿子再叮嘱几句,可手举到一半,又缓缓放下,叹了叹气,朝着远方会心一笑。
黄昏夕落,秋风四起,一抹深黄勾勒出一个佝偻的影子,在晚风中轻轻摇曳着的雪白发丝中夹杂着一声又一声的叹息!
母亲听到那句话,哭了,笑了,老了。
那句话如同一个无法消除的烙印,母亲承受着。
可母亲无悔,因为那句话早已成为了母亲的一生,一辈子!
来到珍藏馆区,映入眼帘的是众神画像,我也随着导游员的带领,进入希腊神话艺术中……。从画像到雕刻,从玩耍到战争,众神一点一滴的生活都被刻划在艺 术家的想像中。雕像展区狩猎女神黛安娜打猎的情景以及梅杜兹的头颅,都令我印象深刻。黛安娜一旁的猎羊,彷彿看到猎物般,向前俯冲,黛安娜则反手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微微掀起的裙子,正暗示出她的兴奋与快乐。梅杜兹的头颅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传说若直视她的人都会变成伫立不动的石像,然而她是女战神雅典娜盾牌上的装饰品,人不直视她是不可能的,我也能走动;这只雕像原是放在水池上观赏的,聪明的\'设计师,在她的嘴巴挖了个洞,供喷水使用,让装饰品更增添创 意。
来到画展区,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战神马尔斯大战智慧女神雅典娜。意见不合的两位战神,在特洛伊战争中分属不同军队,马尔斯属特洛伊军,雅典娜则帮忙希腊军。画家选择绘画战后的情形,在雅典娜丢出石头绊倒马尔斯后,马尔斯向前来营救的妻子维纳斯求助。图中的马尔斯卧倒在地,一手撑起身体,另一手则伸出请求从云端降临的维纳斯帮忙。而雅典娜则伸手举向远方,彷彿要求马尔斯投降。三位神的体态都不同,也显现出画家细腻的笔法,将人体的美展露无遗。
经过这次希腊神话传说的惊艳,不只让我感受到,神话故事永远是吸引人的,永远是令人赞叹的艺术,也让对众神的了解更深一层。我对艺术的创作更佳憧憬,我对不同国家的历史与文化也有展新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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