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放手,爱是责任。人从出生就被爱包围,“期盼”“溺爱”“放手”,成了现代父母对儿童的爱的教育的“三步曲”
第一步——期盼。“我曾经看了一则广告,写的是中国家长对于孩子的人生管辖方案。”三岁半,送幼儿园,决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八岁,孩子:“我给你报了特长班。”家长总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比别人的孩子强,让自己也能沾粘孩子的光……13岁。家长给孩子报了奥赛班,说什么人家也学,你不学将来怎么办啊……23岁。父母说:“孩子,我给你报了公务员……你考上了以后就吃穿不愁了。”28岁。父母给孩子报了“非诚勿扰”,宣称孩子的媳妇要自己亲自来挑,您说中国的家长怎么这么负责呢?
第二步----溺爱。为了达到父母的某种目的,这看似融洽的亲情却是建立在利益上的,这看了能不使人寒心吗?我曾经听过这样一个故事,父母要求孩子考上XX大学,竟然大夸海口:“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你达到了我的要求,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说到溺爱,我不禁想对于那些正处于溺爱中的孩子说:“伤不起,真的伤不起,你们的父母是如此的狠心……”
第三步——放手。当父母纵容孩子种下了恶果,而导致孩子自食其果,那么,父母也就后悔莫急了,父母这是便只能选择放手了。因为“有一种爱叫放手”尝试解脱也许更好,药家鑫就是典型的例子,从小学习钢琴的他,一直是父母心中的期盼,但是他的恶习。却渐渐养成。2011年6月7日本是一个好日子,因为这天是全国的“选才日”,但与此同时,一个生命将走向尽头,药家鑫,因犯故意***人罪而被判死刑。6月7日,他含泪签下了字,与此同时,药家鑫的父亲在微波里说道:“药家鑫今天被执行死刑……但愿他的死把他的罪孽全部带走了,不要在贻害人间。”作为生命的个体,药家鑫从此将销声匿迹,但作为教育的示例,药家鑫将继续留在人们的视野里……
此类事情比比皆是,有一个六年级的女学生因为压力太大,而想逃避,竟然选择了跳楼,她的母亲在它的\'遗书里看到:“妈妈我是在太累了,我想休息会儿,我要穿越到唐朝去,那样就不用补课了……”
从她的遗书里,我们可以读出多少悲哀……
可以说,正是由于家庭和校园的道德教育,以及信仰教育的严重缺失,才滋生了药家鑫的极端自私自利,才酿成了难以挽回的后果——两个家庭的悲剧,教育的悲剧,社会的悲剧。
但愿这个悲剧能给家长们和广大群众启示:敬畏生命,不只是自己,还有他人。家长们,难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爱?这种爱未免太“惊艳”了,孩子们承受不起啊。
畸形的爱,不是爱,不要让爱满身伤痕……
比如西北湖咖啡豆,这是个只有十平方米的小咖啡铺,只有两三张桌子,没有任何装修,却开了足足十年,这对台湾来的兄妹,驻扎在武汉,成了武汉小型咖啡馆的鼻祖,只卖曼特宁,从烘豆到咖啡,全部亲手制作,他家的店火到什么程度?很多客人只是路过,宁可站着也会喝一杯咖啡再走,心满意足。咖啡的香味,大老远就能闻到。一家小铺,一种单品咖啡,提供无限的咖啡念想和生活方式。这让我也想起那个鼓浪屿坚持只卖蓝山的咖啡馆,老板娘偏好蓝山,只卖这种咖啡,那也是我喝过的最好的蓝山,一杯咖啡就让人灵魂出窍。
还有,云南米线。我吃到这么上好的云南米线只是在一家楼中店里,校园的深处,一楼搭出来的小院大概十五平方米而已,她家只卖一种地道的云南米线,一碗米线,骨汤做底,云南辣子,碎肉碎黄瓜堆在米线上,一碗米线诚心诚意,用大白瓷碗装着,非常非常好吃,我常常被这一碗米线惊倒。而且,这里冬天生得红火火的木炭盆,有好喝的大麦茶装在青瓷杯里配米线。大老远地绕道而去,一碗米线带来的安慰难以想象。
曾听一位朋友讲过重庆的\'一家小面馆,只做小面,从材料到调料,要求严格,煮的时间到装碗的程序丝毫不打折扣。而且,那里的挑面师记得每一位熟客的口味:加辣,加葱不要姜;加醋多葱多蒜;记得多备一碗汤……一碗小面吃得人酣畅淋漓。小旧桌每天用水洗得干干净净,客人的面前都有店家自制的泡萝卜奉送。谁能不记挂这样一碗小面?
把一个单品做到极致,就如同人生,一辈子有耐心去做一件事,这个世界诱惑太多,这也想做那也想做,多路出击,最后一事无成。能沉下心来耐住寂寞做好一件事,这么简单的道理,也是很多人不懂的。
梅雨时节,家家种菊,已是东流人千年不变的延续。东流人不仅用行动给陶公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作个注脚,还为陶公在菊江边修建了供人拜谒的祠堂。历代文人墨客到此慎终追远,于是心中的丰碑便有了永恒的精神。
其实陶公的“东篱”在不在东流并不重要,所望“南山”是不是历山也无须争辩,但陶公为彭泽县令时“日驻彭泽,夜宿东流”的事实,就让人们有了揣摩和遐想的理由。到底是什么让陶公在此停舟驻足,又是什么让陶公如此留连东流?
在一个扫柳栽菊的日子里,我与友人带着一系列的疑惑来到了菊江边的陶公祠。替我们打前站的泥生兄给我们一行介绍了东流的历史过往,东流在晋时名为黄菊乡,隶属彭泽县(今属东至县,那时东流不仅家家植菊,户户菊香,而且东篱西笆,山头江岸,可谓“满城尽带黄金甲”。友人们听得津津有味,也感慨过境于此的这段长江,东流人竟叫它“菊江”。 能将长江一段摘取为己有,莫过于给它取个别称,就像给自己的孩子起个小名。这种事,沿江各地也有不少,但能把名字取得那么诗意化,也只有东流的菊江了。可以想像,在秋风浩荡,江水泛青的黄昏里,陶公忙完公事后,宽衣著闲,解缆启程,乘一叶扁舟赶往东流,引觞船头,暗香盈袖,看着半江瑟瑟半江黄的菊江,心里是何等的快慰。
逃离一下浊地,涤荡一下身心,还有什么地方像东流那样,把酒临风,无案牍劳形;置身菊中,有忘我之境?!著一袭长袍,端一杯美酒,捧一把菊花,以菊为肴,以酒为馔,清淡中有真味,浓烈中显性情。菊瘦瓣如钩,隐士之品质,令陶公向往;酒稠烈如焰,祛虑的功效,让陶公钟情……归意何处起,莫非此菊邑?
思维在无拘无束中搜索前行,友人在陶公祠里瞻仰追溯,不知不觉走上祠边的“秀峰塔”。塔六方五层,建于1759年,为的是“增补文枢,更增秀气”。这不得不佩服东流人的聪慧,菊命江名,祠聚精神,塔写长空,这何止是补文枢,增秀气,这简直就是将陶公安放心灵的后花园,再打造一番。
左转右旋地上了塔顶,透窗远眺,水天一色,叫人如何不想起江流涌动浪淘沙。浮光流年,英雄人物随波而逝;倾听蛩音,文人雅士蹒跚而来。祠如航船,塔如桅杆,载着瘦瓣如钩的菊花,在历史的长河中航行,竟走出了无穷无尽,走到了历代文人的内心深处。
拥有者早已湮灭于历史尘埃之中,放弃者倒成就了千古英名。
文人士子多么想在身后留点什么呀,可只有陶公另辟蹊径,归田返乡成了后人纷纷效仿的对象,可陶公怎能复制?只道陶公辞官去,难见林下多一人。同朝代的吴地人张翰,在洛阳做官,西风起时,想的是莼鲈之味,于是辞官回家。他的“莼鲈之思”不过是口腹之累。而陶公辞官归田是心性使然,就具有了一种气节与精神。
穿越历史的时空,有洞穿力的有几人?滔滔的菊江水,能激起浪花的有几个?菊江边的陶公祠里有答案,陶公祠边的秀峰塔上有结果。
多么好的地方啊!千里长江,北折东流,菊邑之所,何人不爱。丽山秀峰塔,菊江靖节祠。我庆幸生在此地,享有着这些丰厚的遗存。
一座山,一片土,一方湖,可永久划归一地,可天上的云彩,菊江的流水不能让它做长久的驻留。因为云彩是看得见的空气,是人类的必需;江水是流动的生命,是文明的发祥地。它们不能属于哪一地一域,它属于公众,属于自然。正如菊江边的陶公祠,陶公祠边的秀峰塔,秀峰塔边的雏菊,有形之物,虽属东流,可无形宝藏属于社会,属于人类。那飘满菊江的菊啊,你著了陶公的色彩,附有陶公的灵魂,随大江东流去,淌了千年,香了万代……
往事湮没尘中,一切随岁月腐朽,惟灵魂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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