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曾经传言六年级换老师时,一个安排到要教我们班的数学老师因为对我们的厌恶而自愿去教低年级。我不曾去证实这个传言,或真,或假,对那样一个班级来讲,似乎是完全不需要的。清楚地记得五年级时换上的班主任,那是一个幽默,宽容的男人。我感觉我们似乎很快建立了友情,尽管作为班长的我,几乎从来不曾让他省心过。他与我们度过了一年多的时光,虽然在这段时间里,我们班变了,变成了最终的那个样子,但是我仍感激他,感激他让我们逐渐成熟了起来。而一切却出其不意的定格在了那个原本快乐的星期五。记得那天我们秋游,他却突然在路上告诉我们,他要当大队辅导员了,值得庆祝的一件事,却注定了他与我们的分离,可能这样说太过悲观,不过我们的确有太多的不舍。一切来得太突然,回到班里,全班都哭了。那次,他没有像安慰小孩子那样的让我们平静下来。那是一种命令的口吻,我猛然间明白过来,坚强的人,不应该流泪。于是,那个上午还是班主任,陪我们秋游的老师,下午便成了监督我们鼓号队训练的大队辅导员,突如其来,让人无法接受。
不知怎的,从那天起,我变得越来越固执。终于,那天鼓号队训练,我因一时的想不开,摔了鼓,然后狂奔回教室。承认当时的自己是自私的,我甚至没有顾及到当时的老师,他多么尴尬……当然,他没有怪我,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因为他的宽容。后来,他上楼劝我,说了些什么我已经淡忘,只记得因为冲动,那天我没有再回到鼓号队。我们的新班主任是一位及其严厉的女老师,那是对我期望值最高的老师。我清楚地知道她想要培养我,塑造我,让我变成一个格外优秀的学生。我努力了,却没有做到,可能是因为性格的`缘故吧,我的生性中,总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顽固。
小学生活最终过去,六年的游戏生活结束了。最后那天,很平淡,记忆中,流泪的同学很少,尽管,我们是在做最后的道别……世事无常,来到初中的我,发现生活变得枯燥而乏味。小学时老师对我的宽容,却被现在的老师理解为对我的放纵,真的,我恨这样的说法,更恨这样理解的老师……着实怀念以前的那个我,那个敢说敢做的我,那个一切都名列前茅的孩子。
然而,梦结束了,留下的仅仅是我的固执与不屈,而这些却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无数的压力与痛苦,我不明白来到这样一所优秀的学校里,为什么我会留恋过去,为什么我会后悔自己的到来……或者小学仅仅是我生命中的一次偶然吧,现在的我,还能奢望些什么呢?
花了几个下午断断续续地读村上的《碎片:令人怀念的80年代》,短暂地抄录后也粗浅地记录一下心情。
事实上我看到的80年代是阻隔而共通的,老校友的回忆里八十年代“青春激昂”,自由到近乎放肆;滚石定义的八十年代是一个破铜烂铁的摇滚年代,age of junk的母题随处可见。童年时在家中无意找到《今天》,年幼读不懂现代诗,长大回忆起来,那是一个激情下十分有趣的试验场,读朱天心的《三十三年梦》,记住最深的除却“水木清华的野村府”(私想那是一种怎样的葱郁清丽)“灯火离离的京都”,便是温存笔调也掩不过的\'张扬气。
忽的想起了说郭沫若的诗是“二十世纪时代精神底体现”,这样一个动的不安的世纪氛围重生在八十年代,背后的原因自然可以深究,然而出于阅读趣味和愉悦心情的目的,我很平素地翻了过去。
那么忧伤的点在何处呢?大概是想起知乎、微博常有人提及自由而蓬勃的八十年代,从中生出一些生不逢时和愧怍——我可以通过不断的阅读求索去试图离那年代更近一些,可以怀着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的心。但我深知的是,我永远也不可能活在那年代了,怎样好、怎样差、青春的激情、真实的触摸、热情的投入,于我皆是浮云。我晚生了数十年,追念是最接近的姿态,我写下一些念头,树叶飘荡,河流便流淌开来,而坚冰是不碎的。
“令人怀念”这个形容,本身就使人沉进一种昏黄的心情里。
随意写下这些,毕竟半盆清水便是我的海,草编小舟,取一叶遨游,归来也不过片刻。
游戏规则:一人写一人说,猜的人背对黑板,写的人在黑板上写出主题,如上吊等,给观众看。观众们提以下几个问题,你愿不愿意去做,每天至少几次,你喜欢一个人还是多个人,你喜欢白天做还是晚上做,喜欢在家里还是外面。猜的人必须说以上几个问题,回答完了,猜的人转过身来看黑板上的主题,
最搞笑的是最后一轮,郑森斌是写的昌老师是说的,郑森斌可狡猾了,在黑板上写了“小偷”我们问老师:“你愿不愿意做?”老师犹豫着说:“愿意。”我们哈哈大笑。“几次呀?”3次。又来一次大笑好像把整个房子都要给震到了。“几分钟?”10分钟我们“哇”的一声叫了起来。“和谁一起?”“柳树老师。”我们的表情有笑,有惊奇……最后一个问题:“白天还是晚上?”“晚上”。揭晓答案的时刻,我们再次哈哈大笑,连老师也哈哈大笑,郑森斌笑的都快吐了。
我真想让老师多给我们玩几次。这个游戏真令我恋恋不舍。今天我真开心!你说对吗?
几天前,教琵琶的江老师告诉我,8月10日准备考级。这时,我的心头涌上许多情绪;心奋中夹杂着不安,激动中又夹杂着惧怕。虽然只是考两级,可这是我的第一次啊!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8月10日的到来。
考级的这天,天空似乎特别蓝,微风拂过我的脸颊,好像在安抚我。我放松了许多,心想;一次考级,没什么大不了,以平常心去对待就好了。进入了候场区,我又紧张了,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我不禁喃喃自语道:“万一考砸了怎么办,多没面子啊!老师可能会说我……”这时,一只大手放在了我的肩上,与原来是爸爸,他那迷人的微笑似乎在说:“女儿,别紧张,放松,你一定行的.!”我冲他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坚定与信心。
进入主考区,紧张是正常的,但我没想到,我是第一个,顿时,一股巨大的压力流过我全身。轮到我了,不知为什么,我又不紧张了,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上前,脸上还带着一点抹不过去的微笑,监考老师似乎惊呆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也许是我的热情,教室里洋溢着幸福的味道。我心无杂念,一心只放在弹琴上,我的手好像不听指挥了,情不自禁地弹出了一首优美的乐曲。没有发抖,没有紧张,没有错误。只有微笑,喜悦。屋里静悄悄的,只有我的手指在琴弦上滑过的声音,直到最后一个音弹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屋里突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在掌声中饱含了惊讶与赞美,那一刻,我知道,我成功了! 在回来的路上,爸爸在给亲人汇报喜讯。我知道,今天的成功是与我平时的努力分不开的。我开心,我激动,我兴奋。但我什么也不想说,只是一个人看着天空。
经过这件事,我变得更加自信,当看到那个与我并肩作战的琵琶时,我懂了:无论你做什么都要相信自己,不要怕,你其实很棒!想到这,我笑了,笑的很灿烂。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令人难忘的几分钟!
花了几个下午断断续续地读村上的《碎片:令人怀念的80年代》,短暂地抄录后也粗浅地记录一下心情。
事实上我看到的80年代是阻隔而共通的,老校友的回忆里八十年代“青春激昂”,自由到近乎放肆;滚石定义的八十年代是一个破铜烂铁的摇滚年代,age of junk的母题随处可见。童年时在家中无意找到《今天》,年幼读不懂现代诗,长大回忆起来,那是一个激情下十分有趣的试验场,读朱天心的《三十三年梦》,记住最深的除却“水木清华的野村府”(私想那是一种怎样的。葱郁清丽)“灯火离离的京都”,便是温存笔调也掩不过的张扬气。
忽的想起了说郭沫若的诗是“二十世纪时代精神底体现”,这样一个动的不安的.世纪氛围重生在八十年代,背后的原因自然可以深究,然而出于阅读趣味和愉悦心情的目的,我很平素地翻了过去。
那么忧伤的点在何处呢?大概是想起知乎、微博常有人提及自由而蓬勃的八十年代,从中生出一些生不逢时和愧怍——我可以通过不断的阅读求索去试图离那年代更近一些,可以怀着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的心。但我深知的是,我永远也不可能活在那年代了,怎样好、怎样差、青春的激情、真实的触摸、热情的投入,于我皆是浮云。我晚生了数十年,追念是最接近的姿态,我写下一些念头,树叶飘荡,河流便流淌开来,而坚冰是不碎的。
“令人怀念”这个形容,本身就使人沉进一种昏黄的心情里。
随意写下这些,毕竟半盆清水便是我的海,草编小舟,取一叶遨游,归来也不过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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