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朋友,它还是小花,小树,春风的朋友,又是大地母亲的子女。你还别说,它真的挺可爱的。
春天到了,风儿姐姐把它叫醒,它才懒洋洋的从土里钻出来,嫩绿嫩绿的,可爱极了,我和它约定的日子也来临了。它一苏醒就给大地母亲织了绿衣裳,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小花给衣裳做了美丽的点缀,让衣裳更美了。
我和几个小伙伴,还有我调皮鬼弟弟一起去和它玩耍。在那儿下下棋,打打滚,放放风筝,多么的惬意啊。玩累了,跑累了,倒头就睡,不用枕头,被褥,也一样能安然入睡,因为有它给我当枕头,有春风给我当被褥,暖洋洋的,真舒服,我和它约定,我明天还来。
夏天一到,就很少有人遵守约定,不过,我依旧每天去陪它,只不过,我把时间改为晚上了。吃过晚饭,我全家都会去和它一起数星星,看月亮,月亮的阴晴圆缺各具风采,星星也眨着眼睛。时而,它也会开心得手舞足蹈,还有虫鸣交响乐给它伴奏。夜深了,我不得不挥手向它告别,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我和它约定,我明天还来。
秋天踩着鼓点来了,在庆祝丰收的喜悦的同时,我要把它送走了。我想,它也玩累了吧,要休息了吧,它盖上了金色的被褥。随着时间的推移,冬天也悄悄的来临了,调皮的雪花给它换上了雪白的被褥,让它能温暖,舒服的睡个好觉,我又和它约定,我们明年春天再见,预祝它做个好梦。
一天深夜,我起来小便时,突然窗外传来隐隐约约的谈话声,我连忙打开窗户瞧一瞧,看一看,呀!原来是枣树、柿树和棕树在谈话。听到枣树对柿树说:“我的本领大,我新鲜水果可以吃营养好,晒干以后变成红枣就是补品”。柿树不服的说:“我的本领比你还大,我的新鲜果子也能吃晒干以后就是柿饼,还可以榨柿油我的本领比你大。”
棕树爷爷听了不耐烦的说:“你们别吵了,每一个人都有优点和缺点,要发扬优点,减少缺点,来年要多结果实为人们再立新功。
我是扬州人,自是爱吃,这一年在外游历偏多,吃过各个地方的味道,五味可算得是一一尝遍。酸,都说山西人爱吃酸,隔着老远都能闻见醋味。以前在大学里,倒是有个山西的同学,不见吃了多少醋。说起醋,镇江的陈醋、香醋才是数一数二的。在杭州饭店里的醋大多不正宗,兑了水,蘸着饺子,没吃出多少醋味。有时候我食欲不振,需要些刺激性的食物开味,但是不能吃辣,常用的方法就是在扬州炒饭里倒上一两勺的镇江香醋,特下饭,一顿能吃好几碗。酸菜鱼算不上酸,麻辣味更重些,更何况现在街上卖的调料都是用榨菜的根做出来的,便更吃不出酸了。读书的时候,最爱的是润园食堂的酸菜鸡,点菜时和服务员叮嘱上不要辣,端上来的.酸菜鸡便是真正的酸,够酸,也够下饭。一次在食堂里看见几个外国的留学生,点了几桶酸菜鸡,边吃边点头。
甜,常常有人说苏南人爱吃甜,这是真的,有次在苏州吃的鳗鱼,是那里的地方特色,很甜很香,很好吃,我一个人吃了好几段。苏南人里最爱吃甜的怕是无锡人,据说无锡人什么菜里都爱搁些糖,大学室友吃了南京的菜没放辣椒都说辣,怕是平日家乡菜偏甜所致。 锡帮菜里我最喜欢的是酱排骨,本来小排骨烧好了以后味道就香,再浇上甜甜的酱汁,味道极佳。重庆菜平日里我们只说辣,但是辣里也会有甜味。重庆的粉蒸肉,下面要放上红薯,红薯蒸了以后和米粉混在了一起,里面还放了辣椒,甜中带辣,说不出的奇妙。
苦,说到苦味,便不得不提茨菇。小时候常常看见爷爷奶奶拿着一毛钱的硬币刮茨菇皮。长辈是很喜欢吃茨菇的,但是我不喜欢,因为味道有点苦,真心觉得还没有土豆好吃。家里那时候常做的菜是茨菇肉片,我是只吃肉,茨菇碰都不碰。 后来读了汪曾祺的《咸菜茨菇汤》才对茨菇有点兴趣,家里买的时候吃过几口,依然觉得苦,实在是吃不下。百合干虽然苦,但是家里人煮的时候都会放上冰糖,吃起来苦,但是汤是甜的,吃一口百合,再喝一口汤,没几下一碗就吃完了。
辣,我以前挺爱吃辣的,那时候流行的是统一的“来一桶” 方便面,当时味道单一,只有很辣的牛肉面,有时候一顿饭就是一桶面,吃完以后嘴唇辣的生疼,浴室里洗澡受到热气都有热辣的感觉。重庆和四川菜其实并不算辣,只是麻,重庆的花椒鸡,满满两大盆,都是花椒,吃起来很麻,但是很香,一吃就不能停,越吃越辣,越辣就越想吃。有次去成都出差,客户招待的是一盆肥牛,看上去清汤不辣,其实里面放满了花椒,吃一口辣的不行,大冬天,辣的全是汗。湘菜是真正的辣,那时候去吃了湘菜,木头排骨,真是干辣,辣的鼻涕眼泪都下来了。
咸,扬州人冬天爱腌咸菜,咸肉。小时候我是吃不惯腌货的,觉得新鲜的菜和肉好吃,腌制过以后味道怪怪的,有时候腌的不好,太咸,根本不好吃。每年寒假,家里常常做的菜就是咸菜烧豆腐,腌过的咸菜和豆腐烧在一起,倒不是那么咸了,就着稀粥吃。咸肉要蒸着吃才香,咸肉蒸完以后,肥肉不腻,吃起来挺香的,但是还是太咸,吃不了太多。
中国那么大,各个地方都有各自的特色,这里也只是说了一部分,《舌尖上的中国》是个好节目,如果真的要好好整理中国味道,又何止几季节目可以说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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