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里,我和奶奶一起来到镇江老家——一个美丽的小村庄。因为已经有好久没回来了,心里感到特别新鲜。
一进奶奶家门,小狗可乐就快速地向我跑来,它一直围着我转圈,还用舌头舔我的脚,就像见到了老朋友一样。我和可乐已经好长时间都没见了,没想到它还记得我,真让我惊讶。我放下手中的包坐在椅子上喝水,可乐干脆趴在椅子旁边,用牙啃我的鞋子,还不时地望着我,好像在说:“小主人,欢迎你回来!我可想你了!”它那可爱的样子逗得我直笑。
奶奶家旁边有一个菜园,里面种了很多蔬菜,有紫色的茄子,像灯笼一样的辣椒,披着白纱的冬瓜,绿油油的黄瓜……来到菜园,我一会儿去摸摸圆圆的南瓜,一会又去看看辣椒,就觉得看不够。奶奶带我来到一个瓜架前,我看到架上开着黄黄的花,有的结出了细细的小黄瓜。奶奶从绿叶丛中找到了两条长长的黄瓜递给我。我看到黄瓜穿着碧绿的衣裳,上面有许多小刺,摸上去手糙糙的。我把黄瓜拿回家,洗干净后赶紧往嘴里塞。“哇,这黄瓜甜甜的,脆脆的,清凉解渴,味道特别好。”奶奶又摘了两条黄瓜,中午给我做黄瓜炒鸡蛋,真是美味。
离奶奶家不远,有一个大水库,那里的水非常清澈。清晨,我扛着鱼竿和爷爷去水库里钓鱼。我们先在旁边的地里挖了几条蚯蚓当鱼饵。来到水库的大坝上,撒下香香的菜饼(油菜籽榨油后留下的渣,是喂鱼的好饲料),将鱼钩放入水中,开始耐心等待。平静的水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的。风儿吹来,让人神清气爽。“鱼儿上钩了!”爷爷在一旁提醒我。我一看,发现浮标正在往下沉,连忙提起鱼竿。一条鱼儿被我钓上来了。爷爷帮我把鱼儿从鱼钩上拿下来,放入了水桶中。看到那鱼儿在水桶里欢快地游着,我兴奋得手舞足蹈。夕阳西下,人们干完了一天的农活,都回家来了。村子里炊烟袅袅,家家开始烧起了晚饭。叔叔和爷爷将一个方桌抬到了院子里,奶奶从厨房端出菜,一家人围坐在桌子边开始吃起了晚饭。小狗可乐坐在桌下,等着我们喂它食物。大家一边吃一边说着各自的见闻,气氛好不热闹。不时,有邻居从门前走过,就亲热地跟我们打着招呼。我边吃饭边欣赏着天边红红的晚霞,还和姐姐讨论着那云彩到底像什么。可没等我们讨论出答案,那云彩形状却早已变了。
乡村生活,时时给我新奇的感受。我爱乡村生活。
又是一年暑假时。
这才暑假刚开头,老爸老妈就开始张罗着去哪儿玩。老妈一直向往着能到辽阔的大草原一游,而老爸崇尚古文化,则想拉我们去古都西安领略昔日繁华洛阳的今貌。我可不太喜欢西安,也不想到遥远的内蒙去,比起古都的底蕴,草原的空旷,我更喜欢江南水乡的柔情万千。所以我向爸爸提出就在杭州附近的周边城市玩玩就行,爸爸一口回绝:水乡固然是美,但你不能老把自己锁在这儿,这次旅游决定了,就七月份,让你去草原,见识见识草原的大气,感受一下粗犷的魅力,也好改改你小家子的性格。
就这样,老爸不由分说地订了票,旅游的日子定在7月中旬,日子一到,把我们就上了北上的火车。
内蒙古真是远,火车要坐整整36个小时,车上百般无聊,我怀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开始猜想草原的种种好处,是风吹草低见牛羊?还是胡天八月即飞雪?尽管来之前老爸已经一再向我保证,草原比江南要好玩得多,可是我还是持将信将疑的态度:老爸,你说大草原真的很好玩吗?老爸显得不耐烦地回答我:这个个问题你已经问了不下10次了,我也懒得再重复‘草原真的很好玩’这句话。我识趣地闭上了嘴。
好不容易渡过36小时单调的车上旅程,赶在我得火车综合症之前到了内蒙古第二大城市――包头,一下车,我不由自主地抖了三抖,江南还是40℃的日子,这儿居然跟个冷藏库似的,冻得我瑟瑟发抖。不过尽管牙齿都冻得打颤,我还是抑制不住好奇心的膨胀:老爸老妈,你们说为什么这地方叫‘包头’哇?老妈答不上来,直勾勾地望着老爸,老爸得意地笑笑:嘿嘿,不知道了吧!这个地方风沙大,人们需要经常把头包起来,所以叫‘包头’嘛!我和老妈都很怀疑这个解释的真实性,但看老爸说得如此确凿,也不好意思提出质疑,便点点头,哈哈了事。
下车已经很晚了,爸爸的哥们领我们在外面吃了草原特色小吃。因疲倦得不得了,回到宾馆后一沾着床就睡熟了。
第二天,我们启程前往希拉穆仁大草原,爸爸的哥们一家和我们一起去,这位叔叔很好客,言谈之间让你感觉到他的热情和对我们到来的欢迎,一路上对我们不停地介绍草原和包头:‘包头’这两个字蒙语的意思是鹿头,这个城市之所以叫‘包头’是因为这儿原本是一座鹿城,啊?老爸一脸尴尬,我和老妈两人哼哼笑着,取笑老爸:你怎么又误导小孩子呢?。
从包头到草原的路也不短,要足足四小时,也好,趁机我可以领略一下风光,包头城区跟我们江南水乡除温差和马路的空宽上有点区别外我看不出其它不同,那碧绿的园林妩媚如同我的家乡。出了城就感觉不同了,向窗外望去,高速公路的左侧是连绵的大青山脉,大青山的名字有些名不副实,山上并不是大片大片的青,山凹凸不平,像狰狞的面孔,它的青色缺乏一种生机感,是一簇簇的,间隔很开,露在我们视野内是一片片灰白的、干涸的土石,一点都不好看,叔叔却说:我们的山虽然不长草,可是我们的山有宝藏,大青山下都是宝。言谈之中透出自豪,高速公路的右侧直到天际,都是大片平原,住的人家不多,三三两两的小平房,还有一些是泥巴糊起来的泥胚房,散落在原野里,倒像是绿色幕布上做装饰的,这点就和江南大不一样,江南小镇很精致,因为地方不大,一座座房子间隔很小,就连街道也不过2米宽,空间利用得很好,几乎没有空余的地;我想着如果江南小镇搬到这儿,不就能拥有很大的空间了吗?可仔细一想,也不对,这儿没有水,水可是江南的灵魂所在,少了水,就不是江南的风格了,一切都是造物天成啊!
下了高速横穿大青山,进入草原的入口,窗外的景色变了,不再是一块块分割开来的,青黄不一的田地,变成了绿色的原野;不再有耕种的农民,变成了身穿蒙古族服装的牧民,他们有的赶着星星般多的绵羊;有的正在策马飞奔;有的手拿洁白的哈达,正在招待要住进蒙古包的客人。
道路很宽,草原是一个接一个绿色的坡,看不见头更见不到尾,路就像一条白色的哈达,平辅在坡上;或者说就像天路吧,绿映着白,有种特别的感觉。草不盛,只有很矮的一截,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风吹草低见牛羊,叔叔说,这是因为今天干旱的原因。
车子停在了一组蒙古包旅游宾馆区的停车场内,一下车,老爸就遭到了热情好客的牧民的袭击――一群身穿蒙古装的人手拿一条白哈达和一杯酒,边唱着歌,边把酒杯递给老爸,要老爸喝光酒。老爸本不擅喝酒,想鞋底磨油开溜,不料那几个人就是不肯放手,无奈盛情难却,老爸招架不住,便拿过酒杯,他们又让老爸行祭酒礼(用无名指沾酒,向天一弹,向地一弹,然后向额头一弹)再喝,老爸反正是任人宰割,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行了祭酒礼,然后连喝六杯,还没到正餐开始就酩酊大醉,老爸涨红了脸,意识也不是很清楚,居然还把灰鹤当成了鸵鸟!我叹了口气:这人这么没酒量,人又这么老实,刚才行祭酒礼时,只要向天弹掉三分之一,向地泼三分之一,额头上再抹三分之一,不就完事了?喝下去的就没几滴了。
老爸的酒到傍晚才醒,这时候也到了骑马兜风的时候了。说到骑马,啧啧啧,电视剧里放得可多了,只要一抖马绳,就可以享受飞奔的感觉,那滋味(幻想中自己是小龙女骑马练武的情景。)幻想归幻想,真到了马背上,就笑不起来了。这匹马好高好高哦!我费了半天时候才骑上去。坐到马鞍上,我就发现与想象中的威风淋淋大相径庭,好怕!这匹马有1.8米左右高!如果摔下来(又胡思乱想)但是――我曾吹了牛:骑马技术一流。这会儿大伙都以期待的目光看着我,只好勉强挤出一个笑。心想把它想象毛驴吧,就是稍微大了点。自我安慰一番,然后抖抖绳起步。真是马通人心,这马看我是美女表现得很乖,一路慢悠悠地向前走,并没有飞奔,我得意地挺直了身躯,不停地表扬它:好马就应该以稳为主,不能让人吃惊受怕。这马也真温顺,没有做出想把我甩下来的动作,偶尔它会打个喷嚏,摆动动摆动尾巴,发出点声音,即使这样我也会吓得面如土灰,不停地安抚它:你慢慢走就好了,过会儿,我奖你吃东西。可回去的时候,它就表现得不老实了,竟突然开始小跑,吓得我呼天抢地,开始爸爸妈妈的乱叫,直到它平静下来了,我才长长地吁了口气,也许,骑马就该刺激。
两天后,当火车鸣笛响起时,我们一家结束了内蒙之旅,带着美好的回忆回家,呵呵,当然,我不再对内蒙古很好玩持怀疑态度了哦!
最近网上流传了这么一句话叫: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这不,橡皮弟弟也想跟跟这股潮流,“去哪呢?对了,要不去长城吧!”说走就走,就这样,橡皮弟弟踏上了他的旅途。
下了客车,橡皮弟弟惊呆了,长城那壮观的样子,又长又弯,像极了一条龙。不到长城非好汉,我一定要登上长城,当上好汉!“啊!终于到顶了。”橡皮弟弟踮着脚,四处远眺,“哇,真漂亮!北京真繁华。”“我看到颐和园了!”那边又有人喊。橡皮弟弟想:“听说颐和园很美,要不一会儿去那转转?”
橡皮弟弟来到了颐和园,颐和园红墙碧瓦,绿柳成荫。他走过一眼望不到头的七百米长廊,登上万寿山,看到了颐和园的全貌,他下了山,走过十七孔桥,就来到了湖心岛,“颐和园真的是太美了!”橡皮弟弟边走边看,颐和园的美景,使橡皮弟弟有了一种不虚此行的感觉。咦,橡皮弟弟突然发现墙壁上写着好多“×××到处一游”,橡皮弟弟看到以后非常生气,就动用了他的特异功能,挥挥小手,就把字全擦掉了。
咕咕,橡皮弟弟的肚子叫了起来,好饿呀,该去吃午饭了,这次旅行就到这了,再见!
丰富多彩的暑假生活中,最让我难忘的是那一次地形测量。
雨过天晴,我和爸爸、陈伯伯、吴伯伯等四人接到了去陈家沱进行地形测量的任务。在临行前,我们个个摩拳擦掌,精神抖擞,准备去大干一场。
到陈家沱后,只见这里山峰连绵起伏,层峦叠嶂,沟壑纵横,远处是刀切的悬崖、剑砍的峭壁,脚下则是万丈深渊,看来今天的测量难度有点大。
我们沿着一条小路开始勘测。在吴伯伯的指挥下,爸爸用标杆在测量对象上定点,通过卫星接收器获得准确坐标,然后告诉陈伯伯,陈伯伯用铅笔将坐标记录下来并绘成草图,等回到办公室后,将数据输入电脑精确地绘制地形图。
最初,我们的测量进展顺利,事半功倍。爸爸定点一个接一个,吴伯伯采集数据接二连三,陈伯伯则“唰唰”地记录数据,绘制草图。在一个小时内,我们一共测量了二百个点,绘成了一座山的草图。面对超强的测绘速度,我们个个脸上洋溢着收获的喜悦。
一会儿,我们的测量便到了悬崖边上。走着走着,我一脚踩空,整个身体向前一倾,多亏陈伯伯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拎到安全地带。刚刚被我踩在脚下的石块则从悬崖上滚落,顿时无影无踪,几秒钟后才从山谷里传来阵阵沉闷的回声,真是有惊无险。在悬崖边上测量的我们连走路都小心翼翼,工作也放慢了节奏,功效降低了一半,在这一小时里只测了一百个点。
测量完悬崖后,我们又往深山里前行。前面的路越来越窄,茂密的山林、崎岖的山路,我们不得不手脚并用,拄着木棍,累得弓着腰,像小老头似的缓慢前进,艰难测量。效率再次大打折扣,接下来一小时的测量,采集数据还不到五十个。
我们实在走不动了,索性将工具扔到一旁,瘫坐在大石板上休息。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滚落下来滴在石板上,瞬间又被太阳烤干。
休息片刻,探路的爸爸告诉我们,前面是一座茂密的森林,里面杂草丛生,荆棘密布,根本没有路可以进去。眼看就要胜利了,却碰上这“难啃的骨头”,我们必须攻克这“最后的碉堡”。正当大家不知所措,一筹莫展时,我猛然想起吴伯伯工具箱里的军刀,连忙拿起军刀,快步走到前面,在密林中开辟一条通往成功的大道,让我们重新投入工作。我在队伍的最前面昂首阔步,爸爸他们三人紧随其后,有条不紊地进行测量……在太阳下山之前,我们终于完成了任务。
这件事给我很大的启示,每当我遇到困难时,就会想起地形测量这件事情,面对困难不能退缩勇往直前努力克服它。
你是谁?,你爱什么?,你想做什么?。
开营仪式上,戴锦华先生的灵魂三问让原本雀跃而略带紧张的我,平静下来,带着这些值得思考一生的问题,开启了暑期学堂之旅。
在众多院系的讲座中我最钟意的是法学院,法学院也是我申请表上填写的第一志愿。但为什么要学法学,我还给不了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阎天教授,把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定义为小确幸和星辰大海,以此开始了对北大法学系深入浅出的介绍,从大国争端到上街买菜,从世界顶尖学府的交流项目到毕业后的就职问题,让我对法学专业又多了一份热爱与向往。
三天的直播,很快结束,迎来了真正的线下相遇。几天的活动安排得满满当当:破冰行动,节目排练,地狱级笔试,专家讲座,高考经验分享会,参观省博,晚会表演,这些活动无一不令我受益良多,但我感触最深的还是那群优秀的人。
优秀的班主任:带领我们的班主任都是北大学长学姐,他们每个人都带着笑容,衣服上写着卓越是一种选择,言语间流露出一种北大人的自信,刚开始接触时我惊讶于他们与常人无异的互相调侃取乐,想知道他们的优秀源于何处,但很快我就找到了答案,那是在笔试开考前集合时,有两名同学迟到了。对于他们的迟到学姐并没有选择等待,而是直接带我们离开,并告诉我们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从这件小事中我明白了,他们优异于常人的背后是绝对的自律和坚守原则。也理解了,他们口中的北大精神。
优秀的营员:晚会上各位学员的表演也可以称得上是神仙打架了,弹吉他,吹萨克斯,演话剧,琴笛合奏引得台下的观众一片鼓掌叫好。
晚会的最后一个节目是所有人合唱《燕园情》。在无数舞动的荧光棒中,在无数热泪盈眶中,我找到了一种归属感,这正是我所向往的群体。
戴教授说:北大不仅意味着一个向上走的台阶,他同时更是一个平台。一个让我们望向世界的平台,让我们望向中国的平台,让我们望向中国的每一个方向,每一个阶层,每一个角落,每一种人群。他让我们体认,他让我们感知,他让我们共情,他让我们背负。我向往这样的平台,我想这份向往一定会在接下来的日子中,时刻伴随着我,当我感到疲惫时,遇到挫折时想要放弃时,我会想起,未明湖博雅塔,会想起再聚燕园的约定。
虽然现在的我离它还有不少距离,但我不会再把北大当做梦想,而是一种归宿。就像《游褒山禅记》中所载: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其余之所得也。
愿明年金秋时节燕归巢日,北大法学再度相会。
被烈日炙烤了一天的小镇在子时的夜间终于有了一丝凉意。
风扇在头顶有气无力地转着,我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打着盹,房门突然“吱”的一声开了,父亲一边用湿毛巾擦着汗一边嚷嚷道:“抓紧起来,跟我去农贸市场批发丝瓜。”我极不情愿地坐起身,抬头一看,已经是子夜十二点了。
当我强打精神收拾好东西走到楼下,父亲已经将车上的货物捆扎好了。见到我,父亲没有说话,径直上了车。坐在车中,午夜的风透过车窗阵阵吹来,使我觉得炎炎的夏日终于也有清凉的时候。当我正发着呆的时候,父亲喝道:“把安全带系上。”我嘟囔道:“深更半夜的,你又是老司机,系啥安全带?”父亲瞥了我一眼:“咋了,坐我的车就不要系安全带啊”!我只得拉过安全带系上。车继续在路上行驶,我与父亲此后也一直默默无言。
到了市场,在忙着往车下卸丝瓜的时候,邻边的商贩有时会问一句:“这是你儿子?”父亲往往会看我一眼,然后仿佛很自豪地说:“对,我儿子”。从卸完货到早上三四点钟是等待装车的时间,我便坐在一旁观察着整个灯火通明的市场,父亲递过来一瓶花露水,“夜里蚊子多,赶紧抹点。”说完便去联系前来装货的货车了。
凌晨时分,沉闷的天空骤然落起了豆大的雨点,密集的雨点形成了一张雨帘。彼时,父亲正在市场的另一头送货。正当我在身后的商店中避雨时,父亲却冲破雨帘赶了回来。他擦了擦头上不断滴下的雨水,瞅了我一眼,不知是说给其他的商贩听还是说给我听,“丝瓜淋着没事,你没淋着就行。”雨点依旧重重地砸向地面,刚才还有些闷热的空气瞬间变得凉爽起来。
临近清晨,由于小贩货车的空间不够,一些货物需要父亲自己开车送过去。到了目的地,父亲下车大声地喊道:“儿子,快下来帮忙卸货”!一旁的搬运工好奇地问道:“你儿子多大了?”父亲立刻说道:“我这儿子呀,今年十八,成年了!”搬运工见父亲很自豪的样子,便笑着说了句:“一口一个儿子的,很自豪吧?”父亲不由得挠了挠头,讪讪地笑了笑。
在回去的路上,我望着父亲一脸轻松的神色,又想到父亲在别人面前自豪的神情,原来在父亲心目中,我早已成为了他的骄傲。于是,我在心里默默地念叨:“放心吧,爸,作为你生命的延续,我已长大成人,儿子绝不会给你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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