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到了,圣诞老人要给小动物们送节日礼物了,他各送给小鸡、小兔、小熊一口袋大米。
小鸡看着白花花的大米,高兴地喊道:“太好啦!我最喜欢吃雪白的大米了!”没过几天,小鸡就把一袋大米都吃光了。
小兔捧起饱满的米粒,看了又看,心想:多好的大米呀!我要把这袋大米磨成米粉,再做成胡萝卜饼,留着冬天慢慢吃。
小熊看到这么好的大米,就把它保存起来,留到冬天煮粥吃。
第二年,圣诞老人又来拜访小鸡、小兔和小熊。
他先来到小鸡家,小鸡说:“圣诞爷爷,感谢您去年送给我的大米,太好吃了。”圣诞老人乐得哈哈大笑。
他又来到小兔家,小兔说:“去年您送给我的大米,我把它磨成米粉,做成了胡萝卜饼。”说完,小兔捧出一大盘胡萝卜饼请圣诞老人吃,圣诞老人开心地笑了。
最后,圣诞老人又来到小熊家,小熊高兴地说:“您给我的那袋大米,我把它保存了起来,用它煮粥可好吃了。”说着,小熊端来一碗香喷喷的白米粥,圣诞老人笑得合不拢嘴。
圣诞老人每年都给小动物们送礼物,动物们都喜欢他,他们做了许多好吃的送给圣诞老人。
米,一个经常在我眼前出现的.食物,一个支撑我们生命的食物。俗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米就像我们的“衣食父母”。
米的形状是椭圆形的,颜色呈白灰色,如同一个白白胖胖的蚕茧。米上还有一个个不规则的白斑,“头”上还凹进去了一块,看来米粒宝宝太调皮了,不小心就让自己缺了一个口子。这缺口仿佛像里面还躺着一个小宝宝,而外面的白灰色也许就是这小宝宝的“大衣”吧!仔细一看,嘿!这“大衣”上面还有一条条的花纹哩!真美!
我看着米宝宝那可爱的样子,情不自禁地把它凑近鼻子,使劲深吸了一口气,气味倒是没闻到,我还差点把它吸进去了。幸好!幸好!
我愤怒地瞪着米宝宝,使劲把它一扔,可谁知它像一个弹簧一样在桌上弹了几下,然后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桌上,它发出的声音如炒黄豆一样“啪啪”地响。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把它放在手上使劲一捏,只听“哎哟”一声,它倒是没被我制服,我的手指却深深地陷了下去。哎……,我只能善罢甘休了。
这时米宝宝的“升级版”——饭,出现了,一股香喷喷的味道扑鼻而来。我被米饭的样子迷住了,白白胖胖的身子,全身粘乎乎的,我口水直流“三千尺”,立刻把它放入嘴中,甜丝丝的,我尽情享受着……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让我们珍惜每一粒米吧,因为它凝聚着农民伯伯的辛勤汗水。
想起男女老少一个色儿的真青实蓝穿衣服,老大先穿,老二穿破了,补丁落补丁老三还得接着穿的艰苦年代。
是啊,我切切实实经历了那段吃粮要粮票、穿衣要布票、吃糖要糖票,肉票搁旧了也难得吃上二两肉——一斤肉最好能出一斤油的困难生活。
我怎能不永远地思念那碗如今还觉着香的不能再香的,是母亲三更半夜把她的几个六七岁大的孩子从被窝里拉起来,每人也就那么几口的大米饭?
六十年代末的秋天可谓名符其实,地地道道。入夜的秋风,大把大把地扯掉树上的片片枯叶,大口大口地吐着冰凉冰凉的寒气。窜大街,游小巷,肆无忌惮地拍打着每家每户的门和窗,千方百计地钻进尚没被纸糊住的门隙和窗缝。吹着刺耳的哨声,疯狂着让孩子们恐惧的狰狞。昏黄微弱的煤油灯火左右摇摆,上下跳动,近乎奄奄一息。夜暮和秋风加深着我们这些孩子们的恐惧。我们呆呆地坐在堂屋的门槛上,顶着满天的星斗,一次又一次地从匆匆来又匆匆过的下田归来的人群中寻觅着自己最最渴望出现的母亲。
劳累了一天的\'母亲,终天从地里回来了。无暇顾及一身的疲惫,劝我们先睡,还要帮我们反反复复地掖好被角,一再叮咛:我把大门给锁上,千万别出去,外边有老虎。那时的我怎么也不会知道哪来的老虎啊!同样战战惊惊的还有需要我来保护的才四五岁的弟弟。
看着母亲扯条破围巾裹好了头,用布条扎紧了裤角和袖口。“睡吧,睡吧,夜里生产队里打稻子——给稻子脱粒。”活不干不行,孩子没人管也不行,一手不能捂两雀,母亲的语气充满了无奈。
我和弟弟用被子裹紧了头,捂实了脸,在胆却和屋外秋风嗖嗖声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朦朦胧胧之中,我听到了大门和铁锁的响动,母亲走路的脚步声我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咱娘来了!”我晃动着熟睡中的弟弟。借着淡黄淡黄跳动着的煤油灯光,母亲双手托着的两个反扣在一起的大白碗是那样的醒目。还有母亲,满脸灰尘之下那慈祥和幸福的笑容。
当母亲把我们从被窝里拉起来,给早已瑟瑟发抖的我们,披上棉絮疙疙瘩瘩的小袄后,端到我们面前的是一碗香喷喷、热腾腾雪白雪白的大米干饭,还有一碗让我们想都不敢想的散发着浓郁荤油气息的豆腐炖白菜!“半夜了,抓紧吃了抓紧睡。”母亲说。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生产队给予劳累了一天,还得再干一夜社员们的犒劳,一次当时算是很奢侈的奖赏。
那个香啊!这碗雪白的米饭和那碗油水十足的大白菜。坐在床上,我们是狼吞虎咽。三口化作两口,三下五除二,消灭的精光精光。馋的不行的舌头把硬巴巴紧贴在碗沿上的几个米粒和碗壁碗底上的油花也打扫的一干二净。
当我们还沉浸在那种无比幸福,用舌头一遍遍地搜刮着嘴唇周围的余香漏饭时,我分明看见了母亲抓了一把咸菜,卷起几个煎饼,口里还念叨着:你爹他也没吃,活还没干完,你们快睡,快睡。她瘦弱的背影又急匆匆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长大后,就是那碗三更半夜一人几口的大米饭,让我常常自责:
娘啊!我们当时怎么就不会问一声:娘,你咋不吃?
娘啊!深更半夜,那时农村黑灯瞎火,您匆匆地来,惦记着你的孩子,又匆匆地去,唯恐误了那点工分,可万一有个磕磕碰碰,谁来管你这些可怜的孩子?
那是一碗让我永远也忘不了的几口大米饭。
小熊上小学了,老师在课堂上讲课,小熊却像屁股上着了火,左扭扭,右扭扭的,怎么也坐不住。
老师问:“小熊,你不舒服吗?”
“没有,老师!”
“好,那就坐好。”小熊虽然坐好了,可是他的心却早跟着窗外自由飞翔的麻雀飞走了。
一天,终于熬了过去,小熊像出笼的小鸟.般“飞”到了家里。
他把书包一扔,打开电视,找来零食,一边看一边吃起来。
妈妈下班了问:“小熊,有作业吗?”
“有!”
“快做作业吧!”
“不着急。”小熊边吃边看边对妈妈说。妈妈无奈地摇摇头,去做饭了。直到饭做好了,小熊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电视机。吃完饭,小熊左看看,右瞧瞧,这里碰碰,那里摸摸,很快到了睡觉的时间。
“糟了,我的作业还没有做呢!”
小熊临睡前,抱着脑袋对妈妈说。“谁让你把大好的时光都放走了呢!”熊妈妈温柔地看了小熊一眼,接着说:“孩子,你现在上学了,要学会合理的安排学习时间呀。如果你放学后,早早做作业的话,现在已经做完了。”
小熊想想妈妈说得很对,他下定决心,以后放学后,一定先做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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