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日晚上,我和同学们在教室里观看了不同以往的“开学第一课”――《强国有我》。
今年是党的百年华诞。“请党放心,强国有我”就是新一代的\'奋斗者们在7月1日,站在天安门广场上,对党、对国家许下的庄重誓言。我们同主持人一道,回顾了党的百年征程。那条曲折的道路充满艰辛、困难、坎坷,是党穿过了风雨,是无数辈们奋不顾身、忘我奋斗,才创造出了熠熠生辉的今天。
在这百年之中,数不清的人们,为了光明的未来奉献、奋斗、鞠躬尽瘁。袁隆平爷爷就是其中之一。他从战争年代的饥饿与炮火声中走出,带着希望的种子走来,为“禾下乘凉梦”与“杂交水稻覆盖全球梦”奋斗了一生,正如柳宗元在千年前说过的那句话一般“致大康于民,垂不灭之声”。我想起,就在几天前,2米高、可亩产800公斤以上的“巨型水稻”在重庆大足区的试验田试种成功――您的“禾下乘凉梦”实现了!当风吹起了金稻,相信您一定能听到……
青年兴则国家兴,青年强则国家强。青年一代有本领、有担当,国家就有未来、有希望。百年来,正是那一批批“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有志青年前仆后继,才建设出了现在的新中国。如今,我们作为新世纪的一代,面对无限灿烂的光明前景,更应该具有爱国之情,树立报国之心,接过历史的接力棒,肩负起时代的重任,为中华之复兴而读书。当下的世界充满了未知数,瞬息千变,须臾万化。我们应当在面对变化时,深入地思考、探究,不断学习,充实自己,为祖国的建设与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宇宙浩瀚,生命短暂,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常扪心自问:“生命到底在追求什么呢?”答案就是追求属于自己的精彩。
白露刚过,中秋已近在眼前。浓郁的秋意,喜庆的气息瞬间填满了整个空气。望着外面的景色,思绪飘回了从前。
她是爸爸的妈妈,我的奶奶。初见她那会儿我还小,是在爸爸为她办的寿宴上。亲戚们从四面八方赶来,热闹极了。这时妈妈拉了拉我,我顺着妈妈的视线望去,看到了那位“主角”。她身穿红棉袄静静地坐在上位,对周围这些热闹的景象很是茫然,仿佛是一个被人供奉着的佛像。我看了之后,心里很难过“妈妈,我们去陪陪她吧。”我随妈妈走到她面前,简单地做了介绍,她很是兴奋,整个宴会我们都陪着她聊天,她一直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很疼很疼,但又感觉好温暖好温暖。
四年级时,我曾回去看过她,那时她陪着我在池塘里捉虾嬉戏。在我的记忆中,奶奶是孤独的,是瘦弱的,是善良的。每次回家她都告诉我“一定要听话,一家人要和睦。”,后来因为繁重的学业,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渐渐地忘记了她。时隔多年,我已是初二学生,这次中秋,妈妈建议回去看看她,藏在记忆深处的回忆,重新涌现。我一口答应,心中满是欢喜,却也内疚。
缓缓驶入了老家,周围十分安静,散发着清冷的气息。我随爸妈走进一个院子里,里面静静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缩在椅子上,“妈,我们来看你了。”她睁大浑浊的眼睛,攥着爸爸的手又打又哭,我的心如翻江倒海般,眼睛顿时红了。“奶奶……”我控制着自己不让眼泪掉下,等待着奶奶像以前那样抓着我的手,然而她只是专注地望着爸爸,拉着爸妈往床铺那里靠了靠,放轻了说话的声音,仿佛我是一个陌生人。
奶奶她不记得我了,她忘记我了!心中顿时涌起了一种被遗弃的失落,是老天在惩罚我吗?惩罚我没有孝心。突然,我的手臂被紧紧攥住,是那个熟悉的力道,熟悉的温暖。我回握住她的手,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泪水夺眶而出,一瞬间我明白了那种失落与无助。
夕阳西下,车子仿佛镀上了一层金“爸爸,要不我们留下吧”倒车前,我突然止住,父母静静地望着我同意了。
每个人各有各的精彩,而我的精彩就是对奶奶的那一份孝心。
从小到大,我并没有过多的去培养自己的特长。
我的同学,有的善于弹钢琴,指尖在琴上来回走动,敲出一曲优美的旋律,而我对音乐却是一窍不通;有的很会折纸,一会儿工夫一个结构复杂的玩意儿就折出来,而我连最容易的纸飞机也捉摸不透;有的擅长绘画,手中的水笔、铅笔挥舞,画出一幅幅美妙逼真的卡通画、素描,而我连一只鸟也画不好……有时放在一起比一比,真觉得自己什么特长都没有,不过仔细想想,我也有属于自己的精彩,那就是幽默。
我的幽默细胞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在喜欢上喜剧后以及在身边具有搞笑才能的朋友的带动下逐渐激发出来的。也许是最先喜欢喜剧的缘故,在培养幽默细胞的同时还发展出一个新技能:表演。这样一来我就仿照电视上大型喜剧选秀节目上的选手,与同伴自编自演几个小品,在班会课上演给同学们看,嘿,效果还真不错!我们在台上又跳又叫又装傻,台下同学们笑得人仰马翻,连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老师不时也会被我逗笑,这种感觉真好,一种被人认可的喜悦油然而生。
当然,幽默不仅仅体现在舞台上,更多的是在生活中展现出它的魅力。有时与人交谈时把话说死了,双方陷入僵局,一个笑话便能化解尴尬;有时遇到不顺心的事了,想一些有趣的东西,很快就想得开了。不过,我是一个不大安分的人,幽默,大多都用在“损”友上。
一个课间,闲得无聊,脑中不由得又开始胡思乱想,目光瞟到了“无辜”的同桌身上。我喊他,他知道准没好事,强装镇定的看着我。“XX,世界上最黑的物质,真正的在黑夜里伸手不见五指……”“哈哈哈哈”我开口第一句,他就招架不住了。我接着往下讲,把他“刻画”得上天入地,窘态百出,一连几个课间,我那“可怜”的同桌都是在他那“不平凡”的事迹中度过的。这样一来,我将几个课间的成果合在一起,理一理,添改一下,大概就可以出书了,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XX正传”,一经上架推销,肯定能火,想想还真有些小激动呢!
有时呢幽默还会带来一些副作用,如与朋友相处时总会“嘴欠”调侃人家两句啦,日常生活中偶尔会幼稚一下啦……但正是这些,为我的生活添加了趣味。
这样一来,我发现自己并不是一无是处,别人有别人的魅力,我也有着属于我的精彩!
流星从天空中划过,展现出了流星坚韧的精彩;蚕从茧破茧而出,展现出了蚕的精彩。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精彩。而我因为二胡,展现了我自己的精彩。
想学二胡,是因为一位放学路上常见到的盲人。他脚边放着一只碗,墨镜下是光阴的流痕和岁月的沧桑。几缕银发随风飘飘然,眼睛半眯着。那曲调时而低沉,时而亮亢,时而清脆,时而雄浑。一个个曲调仿佛变成了轻纱飘动的云朵,变成了艳丽夺目的彩带,突然又像一股清泉从高而徒的大山上落入水潭……老人好像坐在水潭边如痴如醉地拉二胡。
一把弓,两根弦,凄婉的二胡声阵阵扣着心弦。每当自己小有成就,那琴声让人平静下来,而失败时,它仿佛与我共鸣,使心灵受到抚慰。
我的二胡老师姓王,对我十分严格。拉弓,推弓,按指,调弦,若是有一点问题,她一定大声指出,然后再来。正因如此,我做事都精细了许多。我曾有被骂到泪流满面的时刻,我坚持没哭。起初我兴致勃勃,总是不知疲倦地练习着,一刻不停,因此我进步很快,没花多久,就考过了六级。渐渐地,当我考过二胡六级后,向上越发艰难了。无数的练习曲是繁杂又轻松的劳动,每晚当我练习数遍也不能攻破一个旋律的时候,我渐渐暴躁而不耐烦了。
一直到老师要教我《二泉映月》之时。
作为二胡名篇,《二泉映月》比其他繁杂的曲目简单许多。然而我却力有不逮,徒有其形而无其神。而老师却不像以往那样对我严厉,甚至亲切起来。为了能让我在之后的比赛中发挥好。老师给我讲了一点关于瞎子阿炳的故事。他年小丧母,34岁又交友不甚,双目失明……对于这样悲惨的人生经历,他却丝毫没有动摇他对二胡的热爱。听到这儿,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学习,好好练二胡呢?一直在比赛之前,我刻苦练习,比赛时,得到了评委的认可。因为瞎子阿炳和放学路上接二胡的盲人,我坚持了下来,在二胡中展现出了属于我自己的精彩。
鹰向天空发起挑战,小草在来年春天又铺满大地,在我的心底,二胡是我永远不能舍弃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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