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所谓义,重在一个守字,所以我们应当要坚守我们心中的义。纵观千古,古有关云长“千里走单骑”的气魄,“温酒斩华雄”的威武,“过五关,斩六将”***敌立功却不为自己的忠义,压倒了多少奸佞之臣,“华容道义释曹操”的雄浑,成为了千古的佳音。他捍卫了一个武将的气节,坚守了一个臣子的忠义,试问:比忠,比义,谁敢与之?品读历史,近代有刘胡兰面对铡刀忘乎生死的不屈,临死前受尽折磨绝不妥协的无畏,死前割断声带没有吼出最后一声的痛苦,他用鲜血书写了一个国家的未来,她用生命诠释了一个名族的尊严。
试问:比忠,比贞,谁敢与之?走出历史,现有白礼芳老人踏着三轮车的背影,年过花甲,他却坚持捐助贫困儿童上学,脸上布满皱纹,却从来不曾忘记那个最初的决定。他用行动坚守了自己的初心,用汗水重新定义了“真,善,美”,虽然自己贫穷,却依然不忘帮助别人。成为人人赞颂的对象,并非一朝一夕。
试问:那种无私,那种忘我,谁敢比之?坚守是一种气节,陆游的“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坚守了一份爱国情怀;李白的“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坚守了一份傲气,越王勾践的卧薪尝胆坚守了一份谦虚谨慎,正如巴金所说,“人生就像一场演绎,演绎着自己的主角,别人的配角”。可是,要如何演好,要看你是否坚守了那一份执着。
古巷里的风,永远不急不缓地吹着,漫步走过岁月和风雨的老墙,雕花的屋檐,青石路上,传来阵阵甜香。
我快步走上前,只见雕花的屋檐下,摆放着一张大理石桌子,许是经过了岁月和风雨,已在大理石上留下来时间的印迹。
只见一位戴着黑色圆框眼镜的老爷爷,身着黑色大褂,手上不知在捣鼓一些什么。走上前,问:“老爷爷,这是什么呀?”老爷爷答道:“这个是糖画呀!用糖做画。”“那可以吃吗?”“可以呀。小孩子,你没见过吗?”“大城市都没有这个。”老爷爷望了望远方说:“也是啊,现在做糖画的手艺人越来越少了。”我笑了笑说:“老爷爷,可以帮我各做一只龙和凤吗?”“当然可以呀。”随后,他眼神沉着,凝望着大理石板,闭上眼,又睁开,似乎是在构思糖画的形状。
他拿起铜勺,紧握着上面木棒,许是岁月已久,木棒已经被磨得光滑透亮。老爷爷用铜勺舀起铜桶中的糖稀,以腕力带动勺子运行,挥洒在大理石板上,或提,或顿,或放,或收。行云流水,真叫人敬佩。每一个动作都速度飞快,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随着糖液缕缕洒下,仿佛一眨眼间,威风凛凛的游龙和绚丽多彩的凤凰呈现在眼前。再趁热粘上一根竹签。老爷爷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嘴角微微上扬,眼底拂过笑意。
老爷爷把糖画递给我,我举着腾云驾雾的飞龙和展翅欲飞的凤凰,对着阳光凝望。它们是那么晶莹剔透,活灵活现,又散发着甜香,再一看,它们仿佛已经不仅仅是糖画,而是一份童年悠长的回忆,蕴含着老人的坚持与自信,更是这份传统手艺代代相承的信念。
我不禁为之叹服。糖画甜而不腻,老人的手艺,甜了他人,甜了自己,也甜了心。
阳光洒落,古巷温暖如初。而我手中的糖画,在光影中熠熠夺目。
走在青石路上,古巷的风带着微甜,雕花的屋檐下站着一位手艺人。
在我家对面的小吃店里,总能看到一个身影在忙忙碌碌---他,是一个手艺人,更是城市里最美的风景。他今年40年左右,是外地人,以卖煎饼谋生。每天,我总要在回家路上捎一个,细细品味。
今天,我又迫不及待地进了店。还没坐定,就喊到:“大叔,来个煎饼,不要辣!”“好勒!”,大叔放下报纸,乐呵呵地朝我点点头,立刻忙活开了。只见大叔抓起大勺子在面糊中一匀,右手一摆,面糊飞快地擦过炉面,不多不少正好够,其余的被他回手一捞,不偏不倚正好落进桶里。别看大叔眼睛不好,做起事可不含糊。他右手执个鸡蛋,轻轻一咯,在饼是轻轻一洒,鸡蛋就铺在饼上了。随后他又拿起一根香肠,在肠衣上一划,大拇指一挺,肉就出来了。“嚓嚓——”几下,香肠片已落在了饼上。最后,大叔拿起刷子在饼上刷上甜面酱,就完成了。
我迫不及待地吃着,没几秒,大叔已来到身边,我已找好,正朝我笑呢!
望着大叔那古铜色的皮肤,我不禁感叹,大叔,你真是城市一道独特的风景。
在外婆家,有一张精美的竹席,光滑的竹席两头有各有一个大大的“喜”字,像一件珍藏品,每逢见到这张竹席,我都会想到村里远近闻名的”竹席人“——老蒋头。
老蒋头皮肤黝黑,瘦小的脸上一双明亮的小眼睛格外突出。高挺的鼻梁,宽大的嘴巴,看上去与干巴巴的脸不怎么相称,一双饱经风霜的手上满是老茧,是他编织席子的证明,也是他引以为豪的象征,更是他“竹席人”的徽章。
在平时,编织竹席可是项大活儿,只见他扛着把斧头,去竹林砍竹子,在村上,他砍的最快,不一会儿,他就手提几根竹子气定神闲地走回来,开始了他那独一无二的手艺——编竹席。
他先用蔑刀把竹子轻轻的砍成两半,再一次又一次的对半砍开,只见蔑刀在他手上闪来闪去,神奇极了,接着他仔细的又刮又掏,把每一处竹心都刮了个干净,然后不断的砍、削、刮,越砍越细,竹子在他手中听话的翻来折去。被他轻轻一划,便成了两半,最后成了细细的有韧性的竹篾,接着,就可以开始编了。
他轻松地把竹蔑翻来覆去,快速的编织着,从里往外,一圈又一圈的环绕着,像飞舞的彩蝶,一张席子的雏形很快就形成了。尤其编织最外层时,他屏息凝神,用手聚精会神地挑起,折,再挑起,再折……有时还会涂上颜色,编上图案,打结,这样,一张完美的竹席就完成了。
有一次,一户人家的竹席破了个洞,扔了又可惜,家里人都没有辙,正着急呢。老蒋头见了,接过竹席,看了又看,娴熟地抽出一根竹蔑,手执竹篾在席子上飞快的飞舞着,时而这儿剪剪,那儿编编,不一会儿,竹席就修好了。呵,竹席层次分明,完全就像新的一样,别人接过竹席,啧啧赞叹。
老蒋头他手艺高超,技艺娴熟,是当之无愧的“竹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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