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去北京,不看四合院等于没有到北京;去上海,不看石窟门等于没有到上海。”那么,你如果来到贵州,来到锦绣黔东南,不到有“天下第一侗寨”着称的榕江古榕群走上一趟,你将永远体验不到什么叫返朴归真、回归大自然的感觉……
不是么?
你看,在宽阔的车江大坝上,天刚蒙蒙亮就热闹起来了,公路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田里地头到处都是忙碌的人们,他们种上的早熟蔬菜和西瓜,如今已是硕果累累,正有着一批又一批的水果蔬菜商人来这里看货订货,还有一批又一批的农业科技爱好者到这里来参观学习。咱们这里的人以推广实用科技着称,反季节蔬菜种植、果树苗木嫁接技术、西瓜嫁接技术等已被这里的人发挥得淋漓尽致,部分青壮年还被邀请到泰国、缅甸等国家去做技术指导。
你看,那座拔地而起高矗入云的七彩侗家鼓楼,楼高21层。飞檐翘壁,雕梁画栋,远远看去是多么的雄伟壮观。《打年粑》、《纺织》、《爬窗探妹》,《侗族大迁徙》、《行歌坐夜》等等鼓楼壁画,却是那么的栩栩如生。尤其站在那幅生动有趣的行歌坐月图前,仿佛自已已经长成了一个二八妙龄女子,在那皎洁的月光下、跟我的众多姐妹一起坐在鼓楼里面的长廊上,与那些怀抱琵琶肩扛牛腿琴的拉汉(侗家小伙们坐堂对歌,歌声飘出鼓楼,飘向云天外……
你看,小河边、鼓楼旁的那一棵棵高达二十余米、胸围达三米以上的古榕树,郁郁葱葱,树连着树,根连着根的,枝繁叶茂,傲然展撑在河堤上。如同一把把巨大的绿伞,又象一排排守卫边疆的士兵一样守卫着我的家乡。这就是世界上罕见的古榕群。约1公里长的河岸边就有54株百岁以上的榕树,你若见了它,你会情不自禁地向它奔去,想近距离与它交流……在这里还有一个浪漫爱情故事,50年代已拍成电影,名叫《秦娘美》,而这里就是秦娘美的故乡。
你看,在古榕树掩映下的小河,河水清澈见底,河里鱼虾成群,在那清清的河面上,成群的鸭、鹅在悠闲的游来晃去,几位老人在慢慢的划着船,一群玩童正在河里打水仗。河岸边的姑娘妇女们唱着歌在洗菜、洗纱,洗衣服,那些挑着担子正从木板桥上走过来的男人们也情不自禁地吹着口哨对起了歌,一时间棒打衣服的的声音,惊飞鸟儿的叫声,孩儿的嘻笑声,姑娘妇女的歌声,男人的口哨声,此起彼复,构成了一曲曲天籁般的多声部侗族大歌,展现了一幅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美丽画卷……
你再看,白天人们都忙着自已的事去了,寨子里四处静悄悄的,只有巷子深处偶尔传来几声鸡鸣犬吠,空气是那么的清新,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详和。寨边的土坪上篱笆旁,几位年长的妇人,正在忙着把冬天纺出来的白白的棉纱,经过土法染过的自家棉布拿出来悬挂晾晒,远远看去黑白相间的一大片十分美丽,成了这里的一道美丽风景。
这就是我的家乡,它是侗语标准音“普通话”的发源地,是天然文化博物馆,这里冬无严寒夏无酷暑,是观光旅游的最好去处。这里住着我国“最善唱歌”的民族——侗族。这里的人家家务农,户户纺纱织布。
来吧,带着你的梦,这里的山美,水美,人更美,这里的姑娘温柔漂亮,这里的小伙热情豪爽。来这里听听歌、尝尝酒。来我的家乡走一走,你会仿佛觉得自已正在翻阅那一部部远古的传说故事……
霓虹大街上车水马龙,来往行人神色匆匆,汽车鸣着响亮的喇叭飞驰而过,这城市似乎总有做不完的事。每天两点一线,大脑时时刻刻在高速运转,可每当入了夜,总会想起已故的人和那段慢下来的旧时光。
记忆里的那人似乎还在抱着儿时的我,坐在粗糙木椅上唱曲摇蒲扇,偷偷在我怀里塞个红包说能买颗糖。那时爷爷的大院子里有好多好多的菜,清早起来总会看到爷爷拽着长长的水管听着评戏给它们浇水,橘红色的阳光都被揉进了湿漉漉的泥土。我卷起袖子跑到里面去看那带着晨曦的水珠,揪下一片菜叶再埋到地里,爷爷只是微微地笑着,可是连时光都变慢了。
三月三惊蛰月沿海多蚊虫,咬得我大大小小的包,一路烦躁一路提着小铲一路挠,小杂草故意挂在我裤脚,爷爷挽起衣袖为我涂上绿莹莹好闻的风油精,嘟囔着帮傻笑着的我摘下颗颗草刺。整理罢起身摸摸我的头:“走,妮儿,咱俩吃火烧去。”随后爷爷牵起我的`手,慢慢走出铺着青石板的林间小道。
盛夏的蝉声落了一地,我踩着骄阳的影子蹦蹦跳跳地跑去爷爷的大院,拉着爷爷的衣角央他给我买冰沙。公园门口卖炸串阿婆的保温箱里总是有凉丝丝的冰。阿婆望见我们,大老远就招招手,揭开保温箱的盖子,斟了满满一杯红彤彤的果汁,又舀上一大勺冰递给我。我咬着吸管一下子就喝光了塑料杯里晶莹的汁水,晃着腿坐在大大的树荫下嚼着嘎嘣脆的碎冰渣,看爷爷和阿婆唠着家长里短,偷偷把吃不完的冰倒在墙角的小花上,慢悠悠地晃荡着过完一个暖暖的午后。
公园的小池塘边,爷爷装好鱼竿架起小伞,我照例被爷爷调鱼饵时的香味俘虏,甩出了一道弧线的浮标摇摇晃晃,我就看微风吹皱池水,看浅底几条小鱼游荡,看落在爷爷肩上的温柔阳光,最后提了一尾鲤鱼回家丢进盆里,想着会在奶奶锅里出现的冒着咕嘟咕嘟气泡的鱼汤,舔着嘴唇慢慢溜去找锅子了。
躺在床上的我缓缓睁开眼,无奈想起爷爷已去数载,我已经不能再与爷爷共同享受那段旧时光,只好把这悠悠岁月藏在心间去面对这飞快的世界。
站在时光的倒影里,看梦与生活的交织无常。在匆匆的光阴里,回首驻足观望,你会在不经意间发现,还有那点滴的刻骨铭心在你曾经上演的故事里呆笨地停滞着,仿佛在提醒你,这一切,不曾被时光冲淡……
它背着坚实的盔甲,慵懒的在冬日的午后沐浴阳光。我轻轻地往他的小屋中递了些鱼虾,它便慢慢地探出头来,不慌不忙地品尝这午后的“茶点”。惬意地闭上双眼,把头微微缩入盔甲中,做起了好梦。我呼吸着温热的空气,手捧香茗,看着阳光下油亮的盔甲,它褶皱的皮肤,绿的那样的亲切,我看着它,嘴角45°上扬。就这样,阳光,午后,我和它,构成了一幅别样的和谐。
日光渐渐昏黄,它在一个充实的午觉之后苏醒过来,已是傍晚。我似乎感觉它在找寻我的踪迹。我停下手中的笔,俯下身,摸了摸那纹理分明的盔甲,它被晒得有些微微发热。我用手接了些许的水,洒在它身上,它像是在享受,一动也不动。这个午后的时光就这样像是巨大的砂砾还不愿从窄小的颈口下来,变得如此的缓慢。
每天放学归来,我都会像是完成任务一样去看看它。倾诉忧虑,分享快乐……它成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它是我的朋友,甚至是这个家庭的一分子。
又是许多许多个这样的午后,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不同的人物,不同的风景,不同的心情。如今的它已经悄然消逝在匆匆的岁月中。可我反而却不曾觉得它离开过。是啊,它就在那慢下来的时光里,在那个冬日的午后,永远地滞笨着它的步伐,我也就那样会心地对它微笑……
一直试图去认认真真地看一次夕阳,可总是半途而废。
尽管乐于在六楼的阳台上痴痴遥望西方橘色的天幕,我却从未真正目睹过那一如梦的壮烈,无声的颓败。它总是被打断,留给记忆些许破碎的镜头,供我臆想。
我的夕阳只属于城市角落的黄昏。
偌大的石头森林中,繁忙的身影充斥着每一个角落,却总会有人停下脚步抬头凝望一块房地产广告牌――只因那一片宁静祥和的夕阳、白鹭、别墅、湖泊。驻足者的心头在编织一个闲云野鹤生活的梦吗?我是城市里的追梦者,却常常只能提一下沉甸甸的书包,在脑中冒出《飘》中郝思嘉的一句话:“这不是我今天想的,我明天再想它。”可是明天还有多少天?
别墅是城市人梦中的奢侈,夕阳生活不是。
幸福的人不一定在看夕阳,但看夕阳的一定会幸福。因为夕阳昭示着自然对生命真谛的诠释,把它用温柔的光线演绎到极美的境界,再洒向落日下的你我心头,照亮一片天地。
即使是黄昏的最后一缕残阳,也要发出奇灿无比的霞光,照亮天,照亮无数片云。
没有看过夕阳下的青山和那一点点被黛色边缘吞噬的残阳,却看过夕阳下的高楼和那缓缓被座座方方正正的钢筋混凝土身躯掩映不见的落日。尽管青山绵延、高楼耸立,青山温情、高楼冷漠,但夕阳依然执着地抛洒最后的光芒,再无怨地在一双眼睛中失去色彩和影像。六楼的我,也只能揉揉眼睛,在回屋前再望一眼泛紫的天空和楼房无比清晰的轮廓。
弥留之际献上最辉煌的舞蹈,以古老而确凿的姿势被定格在完美的瞬间。于是,灿烂在人们心中铸成了夕阳的永恒。
相信生命是有轮回的,就像永无休止的日升日落一样。不是唯心主义的我对生命的这种看法仅为缓和对死亡的恐惧,为自己多留一点借口与希望。花开花谢,日升日落,云卷云舒,看了太多这样的词,我对于轮回的理解也仅限于那首耳熟能详的歌里所唱:太阳下山明朝依旧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开。
今年暑假,我回了一次老家,才发现,那里的色彩,比布满钢筋丛林城市里的更绚丽,更鲜明......
那抹纯洁的蓝
都说城市里的天空是灰暗迷蒙的,雪白的云朵早已被工厂里的黑烟熏得不见了踪影,就连夜晚,天空也是灰蒙蒙的,颗颗繁星躲在了黑灰色大幕的后面。在乡村,我才到了什么叫蓝。晴朗万里时,天空是一片纯粹的蓝,漂浮着几朵棉花似的白云。晴空的那种蓝,是淡淡的,是明朗的,是纯洁的。当夜幕降临,天空是一片深邃的蓝,一颗颗星星清晰可见,织女星纯洁高雅,就像镶嵌在深蓝天鹅绒上的钻石,熠熠发光。夜幕的那种蓝,是浓烈的,是深邃的,是纯洁的.。
那抹清新的绿
在乡村,最常见的莫过于绿幽幽的植物了,漫山遍野只有一种颜色---绿。不过这种绿是有层次的,有嫩绿,有墨绿,有黄绿,有翠绿,有鲜绿,有碧绿......各种颜色的绿,像一朵朵绚丽的花,绽放在山野丛林间,释放着自己独特的清新。城市里的绿色,是不太常见的,就算见到了,往往也是覆盖着一层灰,是那种灰绿,少了一份清新,倒平添了一份阴郁。
那抹温暖的黄
都说阳光是金色的,其实不然,我觉得倒是黄色的,而且是那种昏黄。穿透嫩绿的树叶,洒在红色的泥土上,给人以温暖的感觉,是那种从心底深处透出来的暖。昏黄的阳光照在脸上,那种温暖,是一种幸福。在城市里,阳光赤裸裸地照在脸上,那种就不是暖了,而是热,像被烘烤这一般。
或许,有些颜色,在乡村,才会变得真正的绚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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