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毒蛇因咬死了人,被阴曹地府的官吏抓到,送到判官那里。判官指着毒蛇喝道:“你伤害了一条人命,依照法律该判你重刑!”那条蛇向前爬了几步,申诉道:“判官,我知道我的确有罪,但是我也有过功劳,我的功劳足以赎我的罪过呀!”
判官问道:“你一条毒蛇,有什么功劳?”
蛇指指自己的身体说:“我身上有蛇黄,蛇黄可以治病,我的蛇黄已治活了好几个人,你看我不是功大于过么?你不应判我重刑。”
判官四处查访核实,证明蛇所说的是真话,便对蛇从轻发落了。
一年后,地府官吏又抓捕一头牛来审判。判官问过抓牛的原因后,斥责牛说:“你依仗个子大,用犄角触死了人,应该将你处死!”
牛连忙请求说:“判官,我身上有牛黄,牛黄可是宝啊,它能治病,曾经治活了好几个人,我的功劳难道不能抵偿一些罪过吗?你不能判我死刑啊!”
判官经过调查了解,证明牛所说情况属实,于是牛也得到了轻罚。
又过了一年多。一天,地狱官带上一个人来,对判官说:“这个人活着的时候***过人,可是在人世间他侥幸免死,现在也应该偿命了。”
那人一听,吓得直发抖,他连声说道:“判官,我的身上也有‘黄’啊!”“什么?他的身上也有黄?”几个地狱官七嘴八舌议论开了。这一下,激怒了阴曹地府大小官员,判官大怒,指着这个人责问道:“蛇黄、牛黄都可以入药,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你是个人,哪有什么黄呢?”
于是判官命左右官员交替着仔细查问,那个人狼狈极了,他无可奈何地说:“实不相瞒,我身上没别的黄,只是羞愧惶恐而已。”
那个人企图混水摸鱼、蒙混过关,假称自己像蛇、牛一样也有“黄”,可是假的毕竟是假的,他的欺骗、狡辩还是掩饰不了事实,在认真仔细的盘查之下,他也终究难混过关。
我只记得其中的一次。冬天了,也或许是在青黄不接的春天。很冷,七十六、七岁的爷爷拄着拐杖,也是打狗棒,背一个布袋,带着四五岁的我,从后河沟的窑洞出发,到四五里外的铁疙蛋海子或下红土湾去。我当时不知道四五里是多少,只觉得路很长,很长。进了村,推开人家的房门,爷爷就说,“可怜可怜,帮助点儿哇。”于是人家就或多或少给点面或者窝头、半个馒头什么的。接着到另一户人家,爷爷还是重复那句话,“可怜可怜,帮助点儿哇。”接了人家的东西再到下一家去。
这一天,我和爷爷很快要了半袋子吃的,再多了爷爷也背不动了。回到家,我高高兴兴跑在前面,跑到奶奶跟前,“奶奶!奶奶!看,我们要回来了,还有馒头!”奶奶哭了。我当时不知道奶奶为什么要哭,要回这么多吃的东西奶奶为什么会哭呢。奶奶抱起我,摸着我的头,“猫儿子!猫儿子!”哭得更厉害了。自那以后,我就害怕看见奶奶哭。
七岁那年,我上学了。家里人都忌讳我说起这件事,也不许我跟外人说。于是,这件事也就在我心里埋藏了近四十年。我成家之后,有时妻子和我吵架,有几次骂我“讨吃人家出生”的时候,我便无话了。其实她也不知道我是真的讨吃人家出生。这时候,我的思想便回到了和爷爷讨吃要饭的童年那难忘的记忆中去了,妻子接下来说什么,我都听不见了。我的思想回到了我难忘的\'后河沟去了。
后河沟是一条季节性小河,很短,水很清,发源地是距此六七里外西南方向的几座小山头,每年夏秋雨季到来的时候,山水流过,渐渐就形成了这条二十多米左右宽的小河。河的阳面,就是北面,据河五十多米远,是一处红泥土高坡,红土层是立土层,打洞不易塌方,所以爷爷奶奶和村子里的乡亲们就在此挖了十几间窑洞,安了七八户人家。这种窑洞当地人们管它叫“崖(读若挨)打窑”。我家有两间窑洞,还是套间。东边的一间直直打进去有四五米深,高有一米七八,宽有近三米,面朝南开着的是门,也同时是窗户,进去就是一盘土炕,最里边是锅台。西边的一间比东边这一间要小一些,紧挨着东边这间,中间大约有一米多宽一堵墙,爷爷从中间挖了一个“小门”,仅够一个人钻进去。这一间只有这一个门,南边挖了个小窗户可以照亮。这是父亲和母亲的新房,也就是洞房。我在到了不惑之年后猜想,这才是真正的“洞房”吧。我就是在这个洞房里诞生的,我在这里度过了快乐和幸福的童年!
我还能记得的,我家门前沟里头,有一口水井,这口水井除了供全村人和牲口吃水外,还能浇地。村民在井的周围种上各式各样的蔬菜,有白菜,有韭菜,有豆角,大蒜,大葱,葫芦等等。给小白菜间苗和压葫芦的时候我们就能吃上新鲜的蔬菜了。间出来的小白菜苗子和葫芦花奶奶就拿回家,洗干净,用盐一拌,等水分去掉一部分,再放点自家酿造的醋,自家炝烧的野韭菜花油或者沙葱花油(也叫蚱蜢花),这顿饭就有菜了,这顿饭就有滋有味,美极了!
沟里头菜也绿了,花也开了,蝴蝶和蜻蜓也飞来了,连麻雀和乌鸦和一些别的鸟也跟着热闹起来了,(我们把乌鸦叫“黑老娃”,)乌鸦在河槽中间的一片大杨树林中筑巢,麻雀在崖头的缝隙间筑巢,别的鸟的巢孩子一般找不到,树上的鸟巢和崖头上的鸟窝也上不去,抓蝴蝶和蜻蜓是可以的。中午阳光照下来,暖暖的,跟在蝴蝶的后面,在菜地里,等着蝴蝶落稳了,两个指头一捏,有时就捏一个,有红的,有黄的,有花的,各式各样的蝴蝶真好看!
夜幕降临,窑洞里的人们有圈羊的,有喂猪的,咩咩的羊叫声,唠唠唠的叫猪声,还有赶着鸡上架的声音,狗是不栓的,自管汪汪汪,村里的人都认识,不会咬人的,从东家串到西家,摇着尾巴再串回去。袅袅的烟雾轻轻飘去,这是人们做饭了。一家人围坐土炕上,点上油灯,团团圆圆吃着自己生产的东西,其乐融融。饭后,人们就围着全村唯一的一个磨盘,大人们谈些什么不知道,大一点的孩子们就捉迷藏、踢毛键、打钢,小一点的孩子就耍土,玩尿泥。清新的空气伴着宁静的夜色,给这里的人们提供了繁衍生息的广阔空间。天渐渐黑了,人们便陆陆续续回家休息。夜也就这样在宁静中陪伴着窑洞里的人们睡去了。
童年的生活也培养了我日后的“乞丐情缘”。我后来有幸“结识”了两个大乞丐——清朝将军金运昌和左联作家尹庚。我也和很多底层贫苦的农牧民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一位秀才正在书房里读书,突然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原来是位白发苍苍的老翁。相貌长得很古怪。让进屋后,秀才问老者姓名,老人说:“我姓胡,名叫养真,其实是千年修炼得道的狐仙。因为仰慕您秀才的高雅,愿和您做个朋友,谈谈学问和诗文。”
秀才从来豁达随和,听了并不以为怪,于是便同老翁谈古论今起来。老翁十分博学,谈吐极为精彩风雅,叩问他经史百家的经典要义,居然能理解深透,解释精妙,真是出口成章,气度不凡。秀才感到很出乎意料之外,因此对老翁十分佩服,从此结为知交。
有一天,在交谈中秀才小声地请求老翁道:“您对我很好,可是,您看我这么穷,有时连饭都吃不饱。您是得道仙人,只要费举手之劳金钱肯定会马上到手。真对我好,何不给我一点小小的周济帮助呢?”老翁一听,沉默了一会儿,有点不以为然的样子。稍后又笑道:“这是很容易的事,但需要十几个钱作母钱,好生许多子钱。”秀才照办了。老翁于是同秀才来到一间密室,一边慢慢踱步,一边嘴里念咒语。忽然,只见无数的钱哗啦啦地从房梁上下雨似地往下落,转眼之间钱就堆了半屋,足有三尺高。老翁问秀才:“您看够了吗?”“够了够了。”秀才喜不自禁。于是两人先后出来,把门关好。送走老翁后,秀才就进密室去取钱。可开门一看,满屋的钱顷刻都不见了,只剩下原来作母钱的十几个钱,还稀稀落落地丢在地上。秀才大失所望,气呼呼地去责问老翁为何欺骗和戏弄自己。老翁淡淡地对秀才说:“我本来是要和您结个文字之交相互切磋,并没想到跟您合谋去广积钱财。刚才满屋子钱都是我临时从别人那里借来的,为了清白,只好又还给人家去了。如果您还想发份外之财,就请您去找会偷盗的‘梁上君子’作朋友吧!老夫不能成全您了。”说完,老翁拂袖而去。
精神生活也要以物质为基础,读书人也需要钱,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可借旁门左道大发横财,否则即使不遭致横祸,也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传说,猩猩这种动物非常喜欢喝酒。那些住在山里的人经常摆放好装满甜酒的酒壶,旁边放上大小不一的酒杯。有的人还编好草鞋,并且把草鞋弯弯曲曲地编在一起,也一并放在路边。猩猩瞧见这些东西,知道这是用来引诱它们的\'。它们居然还能知道放酒人的祖宗姓名,一条一条地列出放酒人的罪状破口大骂。
一只猩猩对它的同伴说:“我们怎么不稍稍尝一丁点呢?只要我们小心一点,不多喝就不会有事的。”话一说完,其他猩猩就拿起小酒杯喝上两口,喝完了便骂骂咧咧地走开。过一会儿,它们忍不住,又拿起大一些的酒杯来喝。三口两口喝完之后,它们又边骂边走。这样往往返返好几次,猩猩们实在忍受不住嘴唇上的香甜,干脆拿起最大的酒杯,咕咚咕咚开怀痛饮,根本记不得这样会酩酊大醉。
渐渐地猩猩们都喝醉了,它们打打闹闹,把草鞋穿在脚上。这时在隐蔽处观察了猩猩们半天的山里人都跑出来抓猩猩。猩猩们吓得四散奔逃,可鞋子都编在一起,它们你踢我,我踩你,一个也跑不掉。后来有些猩猩明明知道这是喝酒的结果,可总是忍不住,还是落得同样的下场。
其实,猩猩们都十分聪明,它们知道人们是在诱惑它们,也憎恨人们的诱惑。可它们每一次都因为贪心,最终难免被捉。
往年的除夕夜,是外婆家最热闹的日子。我们一家人欢欢喜喜的聚在一起。女人们热火朝天的做起年夜饭;男人们则到超市里购买饮料,回到家后就坐在一起谈论国家大事;孩子们看电视的看电视,玩电脑的玩电脑,欢笑着谈天说地;老人们坐在一起,互相说着新年愿望。一家人其乐融融,热闹非凡。
吃过晚饭后,我们一起去散步,在路上,我们边走边谈论着习伯伯带领我国实施的\'改革举措和各种喜人的新闻。我想,既然现在习伯伯提倡节俭,今年的春节也会有许多新的改变吧。一个问题从我的嘴边溜出来:“假如春节没有红包会怎样?”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家人听到后,马上开始了激烈的讨论。
首先是个个“小财迷”,反应十分激烈。弟弟说:“不行!我反对没有红包!过年我们没有红包就没有过年味儿了,我们也没有压岁钱拿了!春节的氛围和乐趣就减少了一半。”说完,还扮了一个哭相。“小财迷”们更是异口同声高喊:“对!对!对!”
大人们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妈妈代表大人发言,她轻松地说:“假如春节没有红包,那么大人们就轻松多啦。”说到这儿,大人们就笑了起来。“过去只是用个小钱给孩子挂挂彩,图个吉利,一块五毛,三块五块的就行,大人也轻轻松松的,过个春节心情十分舒畅。现在互相攀比太大害了,红包也越来越大,没有五十、一百的出不了手,有的甚至上千!害得我们不少人一到年底就为红包发愁。如果我们不发红包,过年也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也会省下很多钱,省下的钱可以慢慢存起来,到时候越存越多,可以留来给你们读大学呢!”妈妈讲话总是让人听了觉得有道理。
爸爸接过话头,说:“现在习主席不是倡导反腐倡廉吗?过去有些人就想乘着过节的时候,打着送红包的名义,给领导行 贿。有的人给领导的孩子打巨额红包,孩子都数不清数!还有的干脆包上银行卡、金条......唉!这些原本纯洁美好的习俗硬是给这帮坏人扭曲了,生生地成了一条行 贿黑路,真是可恶!假如春节没有红包,就堵住了这条行 贿的路,现在就不会有那么多贪 污****分子了!”
这时,我就发言了:“这可是个传统习俗哦!不能把一些社会问题归罪于它。习俗的推行如何主要还是看社会舆论怎么引导,引导得好,它还是很健康的,没有红包,我可不愿意哦!”我笑了笑。
美好的傍晚过去了......新的一天就会来的,春节的脚步也近了,近了。我默默地祈祷着: “春节快来,红包快来吧!”
这天,阴间的阎王爷办完公事后觉得烦闷不安,便破例带领手下的判官鬼卒等随从到野外荒郊去游览和考察。
来到一个粪坑旁,看见里面有些蛆虫在蠕动,阎王就命令判官作记录,发了一条指示:“以后在适当的时候,让这些蛆转生为人吧。”判官如实将阎王的话记在了记事本上。
他们继续漫游,在一片坟区中,又看见在一处腐烂的棺材里,有一些蛆在人的尸体上爬动。阎王以坚定的语气又发了一条指示:“这些蛆应当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得超生。”
判官记录后不解地问阎王:“同样是蛆虫,您的判决为什么如此不同呢?”
阎王正色地讲解道:“粪蛆虽下贱,但尚有人弃我取、废物利用的精神,此辈属庸碌之士,所以应当使它们转生为人。而尸蛆这东西,专门去吃人的脂膏血肉,冷酷残忍,属性恶贪婪之辈,怎能使它们转世为人呢?倘若一不小心还让它们做了官,那么阳间的百姓,岂不是要受它们的加倍毒害吗?”
判官听后恍然大悟地叹息道:“怪不得前不久,阳间的百姓受尽了苦难而怨气冲天,原来是一不小心让一群‘尸蛆’逃到阳间去了,以后我们得加倍小心才是。”
这个故事巧妙他说明:人世间的贪官污吏是如同“尸蛆”般的东西,吸人血、食人肉。“尸蛆”能从阎王手下逃出来,一方面是“阎王”的过失,另一方面也证明“尸蛆”的生存和发展能力非同一般,所以应当群策群力不断努力,将“尸蛆”从阳间清除掉,押回阴间,力争将它们永远打入十八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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