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妈妈见到了我,见我满脸不高兴,就问我:“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见妈妈如此关心我,我便把今天陈明摔坏我的小木船,我又摔坏他的小木船并吵架的事向妈妈说了一遍。妈妈听了之后很生气,对我说:“陈明是你的好朋友,你们就应该和睦相处,难到你们的友情还不如一只小木船吗?你怎么能那样对陈明呢?你一定得向陈明道歉!你好好反省反省吧!”听了这番话之后,我十分后悔弄坏陈明的小木船,友谊是第一的啊!
第二天,我找到了陈明,不好意思的对他说:“陈明,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对,你弄坏了我的小木船,但我也不应该弄坏你的小木船,我现在向你道歉,你能原谅我吗?我不是有意的,其实我是太生气才会这样的`。”陈明听后也羞愧地对我说:“其实是我先不对的,我不应该弄坏你的小木船,我希望你也能原谅我。”我点了点头,从此,我们又恢复了以前的友谊,成为了朋友。
经历这次风波,我和陈明的友谊更加深刻了,相处也更和睦了。
在翻阅莫泊桑短两个朋友篇小说的过程中,翻看着目录,不知有什么题目使我感兴趣。使我联想到生活。突然,我看到了《两个朋友》,顿时,我眼前一亮。
我看到这个题目,使我想到在军训中我们与教官之间的友谊。我想在这两个朋友篇小说中,作者也一定在写这两个好朋友之间的友谊吧!大概是描述这两个好朋友怎样从相识到相知,怎样了解并成为彼此的知己吧。然而,等我细读这两个朋友篇文章之后,我才发现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这使我从新开始思考《朋友》这个词。
因为大家都喜爱钓鱼而成为朋友,因为彼此了解,大家都不用多说,往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明白了彼此的用意,因为热爱祖国,两人在临死前选择共同进退,不肯把通行口令告诉敌人。
我很喜欢交朋友,但是光用真心待人是不够的,还要懂得别人需要什么,从言语中去体会。
看了这两个朋友篇小说,让我回忆起从前,我有一个朋友,一开始,我们倆因为性格,家庭背景相似而成为朋友。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才发现,我们在一起很勉强,没有共同的爱好,在一起时,经常因为一些小事而发生矛盾,闹得彼此很不愉快。不知如何有效地解决,我也很烦恼,试问自己:这样的朋友关系还能维持下去?
每次我都很想和她说:算了吧,咱们做普通朋友吧。”可是我不想这样,我们既然能成为朋友,说明有缘分,我不想就此放弃。
通过《两个朋友》我才真正了解“朋友”为什么会成为朋友?是因为朋友相当于我们的依靠,有着彼此的爱好与共同点。为什么面对敌人耍的手段,却没有出卖国家?是因为他们彼此坚信,彼此了解,彼此坦诚,大家都有着一颗同样的爱国之心!
从前,有两棵粗壮的大树,它们离得很远。但是这两棵树上,有两片嫩绿的树叶却是不离不弃的好朋友。可是,因为离得太远,它们只能远远相望。
过了五个月,树上的\'叶子老了、黄了,它们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两个人都非常难过。自己的好朋友从生到死都没有近距离地见过一面。此时,一阵大风呼呼地吹过树梢,两个人都放下了自己的小降落伞,轻轻地随风在地面上着陆。可他们刚刚降落,又一阵大风吹了过来,把他们吹到了一起!两个好朋友终于难得地见上了一面。
原来,他俩以前的所作所为感动了老天爷,于是,他派手下风神,帮助两个好朋友在一起,互相帮助,而不是像牛郎和织女一样含泪相望。
两个好朋友难舍难分,决定永远在一起生活,再也不分开了。
可是,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天,两片树叶被虫啃得遍体鳞伤,身上全是小黑洞洞。他们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是一起倒在了硬邦邦的水泥地上,永远地躺在了一起。
虽然,他们有可能被大风吹散,但是,他们的心是在一起的,永远、永远、永远也不会分开了。
《两个朋友》讲述了在巴黎的动荡年代,莫里索先生和索瓦日先生,是两个在钓鱼时结识的好朋友。在一个晴朗的早晨,他们街上偶遇并相约去以前钓鱼的小岛上。可如今那个小岛上是一片荒野,甚至还有无恶不作的普鲁士士兵存在。远处的山上,普鲁士士兵正在朝法国人民开炮。他们偷偷地来到河岸边钓鱼,他们一边钓鱼,一边在心平气和的讨论自由与战争。
不一会钓上的鱼儿便装满了一个网兜。正在兴奋之际,不幸的事还是发生了,四个普鲁士士兵发现了他们,并把他们押到军官前,普鲁士军官却认为他们是两个间谍,假借钓鱼之名来窃取情报,军官让他们说出通行的口令就可以饶他们不死,两个朋友在生命的最后五分钟里,对着朋友说:永别了,索瓦日先生。永别了,莫里索先生。互相握了握手便在普鲁士士兵的枪口下离开了人世,而那钓上来的鱼,又被普鲁士士兵做为一顿丰富的晚餐。
这篇小说每每令我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这是两个真正的朋友,这是两个患难与共的朋友,两个生死共存的朋友。在危难关头,他们并肩站在了一起,虽然他们根本不知道通行的口令,更不可能是什么间谍,仅仅是两个普通的法国公民,但他们同样值得我尊敬。有人说,他们太普通了,只是两个好朋友罢了,但在我的心中,索瓦日先生和莫里索先生不仅是好朋友,更是两个不为人知的英雄,在普鲁士士兵残暴的压迫面前,他们选择沉默,并不是因为是吓得说不出话,而是他们已经知道无论他们说什么,普鲁士士兵都不会再相信,他们的命运不会再有生还的可能,死亡是必然的结局。
他们选择沉默是因为他们不想再凭空编造谎言,也不想把罪过都推脱到朋友身上,用朋友的死亡换来自己的生命,更不愿意说出是因为认识法国上校才来钓鱼,最后伤及无辜。他们选择沉默是因为虽然是莫里索先生提出来钓鱼,最后要失去生命,但索瓦日先生一点也不怪他,更不想让他自责地死亡。他们是两个爱国英雄,在敌人的威逼利诱前不会忘掉自己的国家,他们是两个真正的\'朋友,生死与共的朋友是不会相互推卸责任,互相埋怨。永别前,只有那句令我心酸的话。“永别了索瓦日先生。永别了莫里索先生”。
然而莫泊桑的写作技巧更是令我赞叹,两位主人公,两条生命沉重的死亡与鱼和烟斗的消遣之轻快构成一组鲜明的对比,这种对比既是内容上的,也是结构上的。正是在这种双重性的氛围中,作者完成了对主旨最有力的发声。在其中,我更可以看到,莫泊桑在小说的开头就悄悄埋下的伏笔————即索瓦日先生和莫里索先生的死亡。
洋洋和皮皮是一对好朋友,它们整天都形影不离的在一起,他们在一起做游戏,在一起学习,在一起吃饭。
洋洋学习认真,成绩很好,遇到什么事儿,都爱动脑筋。可皮皮却不这样,它学习不认真,遇到什么事也不爱动脑筋。
有一天,洋洋和皮皮争论起来。洋洋说:“我比你个儿高。”皮皮说:“不对,你跟我是一样高的,怎么会比我高呢?”洋洋说:“我发现你最近变矮了。”皮皮生气地说:“不可能,我不会变矮的。”洋洋说:“你不信?咱俩去哈哈镜馆照照去。”
它们来到了哈哈镜馆。这时,洋洋心想:“教师说过,凹镜照物体大,凸镜照物体小。”于是,它就来到了凹镜前,一照,自己果然非常高,它很高兴,便得意洋洋地看着皮皮。皮皮把老师讲的这个知识忘了,它不管三七二十一,站在了凸镜前,一照,看见自己很矮,它心想:“洋洋说的真对呀。”
它们俩来到了门口。洋洋挺着胸、背着手,嘴还叼着一只烟,神气活现,好得意。可皮皮呢,低着头,耷拉着尾巴,满脸不高兴,垂头丧气地趴在地上,呆呆地望着洋洋,认输了。
这件事告诉我们:要认真学习,遇事勤动脑,这样才会成功。
早晨,打开房门一看,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我惊喜地大叫起来:“哇!好大、好美的雪啊!”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纷纷扬扬地从天空中向下飘洒。树木、房屋都是银装素裹,地上也像铺了白色的地毯。
我约了几个小伙伴一起去玩雪,大家说着笑着,堆起雪人来。我们找来两根树枝当做手,两个纽扣当眼睛,找来一个桶当帽子,用胡萝卜当雪人的鼻子,给它戴上了围巾,还给它画了一张笑脸,就这样,一个可爱调皮的小雪人完成了!接着,我们打起了雪仗,伙伴们向空中扔了许多小雪球,一个小雪球砸到了我的脑袋上……
啊!多么开心的一天啊,多么令人难忘的一天啊!
母亲个小,身材瘦弱,生产队的窑厂需要拉煤送砖,这样的活工酬高,可一般都是男劳力干,生产队管饭,是份有利可图的差事。一次,队里要到淮南市谢家集拉煤,煤矿离我们家有200多里路,平时送砖三二十里母亲还能吃消,要去几百里开外的淮南拉煤,队长说啥也不让她去:你不让俺去,俺一家老小吃啥喝啥。老嫂子,不是俺不让你去,俺看你的身体实在吃不消,天冷路远,风吹雨打,能行吗?再说大哥有病在家谁照顾,一个女人出外也不方便。咋了,俺是让你拉,让你抱了,母亲争辩着。队长拿她没办法,就想法阻止她,红着脸指了指一旁的二愣逗趣说:“你能把他摔倒,我就让你去。”二愣有点傻,实际是开玩笑,母亲不服,真的趁二愣无防,背后上去一腿,二愣摔个狗啃泥,一阵吵闹哄笑后,队长被逼才无奈同意。
一晃拉煤都去好几天了,也不见回来,父亲、奶奶都很着急,每天都催我出去看看,从我家去淮南要爬山涉水,全家人都很担心母亲的身体和安全。我是家里的老大,每天放学,我都会站在去往淮南方向的大桥上张望,大概是母亲出门的第五天,我终于看到了长龙般的.板车缓缓向家的方向奔来,我揉了揉眼,把眼睁得老大,隐约可见的板车像蜗牛般的向前慢慢的蠕动着,板车越驶越近,德旺叔的号子声越听越清:同志们呀!加把劲了,快到家了,乡亲们啦!都辛苦了。不错,是生产队的拉煤车,我拼命的上前迎接。没见母亲的身影,队长告诉我:“你母亲还在后边,她老是拖我们的后腿。”
我一个劲的往前迎,终于见到了母亲,只见她两手握紧车把,绳子深深地陷进左肩里,两腿后蹬,背弯的像要离弦的弓,被汗水浸透的内衫冒着热气,蓬乱的头发贴在脸上,深秋的天气也够冷的,可母亲不觉冷,到感到浑身热乎乎的。随着车轮的蠕动,我听到了母亲像老牛一样的喘息声,一步一脚的踏实声,声声打动我的心,眼泪不时在眼眶里打转。母亲在擦汗的当儿,一眼看见了我,满脸堆笑的说:“你咋来了,不在家做作业,帮奶奶烧饭,咋到这来了。”我没有回答她的话,默默地转向板车后边,帮她朝前推。母亲转过脸,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孩子,别碰着你,你还小,妈能行,快回去告诉爸爸和奶奶,就说妈妈顺利回来了。”
我刚到家不久,妈妈一脸煤灰的大踏步地走进家门,父亲和奶奶忙上前看着瘦了一圈的母亲,心疼的说:“才几天时间就把你变成这个样子,父亲捶着头,一个劲地怪自己没本事,拖累了她,拖累了这个家,要不是有病,也不会让她去受这份苦。”母亲看着两眼泪花的父亲安慰他说:“人瘦,苗条,你看我现在不精神吗?”逗得父亲掩泪而笑。指着母亲说:“你就知道这个家,就知道拼命的累,就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要知道,人身不是铁打的,你要倒了,俺咋办,这个家咋办。”母亲莞尔一笑,放心吧!我没那么娇气。
母亲顾不上洗把脸,刚坐到板凳上,就把弟弟妹妹抱在大腿上,从土布包里拿出一个用旧毛巾包着的东西,一边解着裹着的毛巾和报纸,一边满意的说:“车子到了凤台县,队长大发慈悲,一人一碗杂烩汤,一个好面膜(麦面馍),俺没舍得吃,大旺、小旺都过来,母亲把一个馍掰成六瓣,我们姊妹四人,加上父亲、奶奶,一人一份,父亲的那份执意要和母亲分着吃,看着我们狼吞虎咽的吃下去,母亲的脸上顿时出现了欢快的笑容。父亲等着母亲吃,母亲看着父亲吃,父亲问母亲吃了吗?母亲回答,俺都吃了五六天了,该你吃了,两人会心的笑。最终都狡猾地把那小块馒头扣在手心里没吃,还是分给了我们吃。秋阳射进土屋里,满满的阳光伴随着一屋的笑声在小院里飘荡……
一晃多少年过去了,前不久回老家,80多岁的母亲在楼道的走廊下晒太阳,在连廊的一头,我发现了母亲当年的那辆板车,大弟告诉我,母亲不让毁,说是留着它是份念想。
母亲老了,再也拉不动板车,再也不用拉板车了,可她对板车确是那般情有独钟……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