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姑娘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当看到小孩子在踢毽子,她那小孩子脾气又上来了,想来一个恶作剧,当孩子们越踢越紧张时,她不慌不忙地吹了一股清凉的.秋风,毽子飞了个“十万八千里”落在了草地上。孩子的热劲一点也没了,被她的秋风吹得四散,秋姑娘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就逃走了。
他来到了麦田,看见麦子还是绿油油的,心想:这个讨厌的春姑姑,走了就走了,还留下了纪念。秋姑娘越想越可气,她决定来个“大变麦子”,她拿来洒水壶,把雨滴和黄色的颜料搅混了,就洒了出去(就是下雨了)一束束麦子变黄了,可是,旁边的叶子也被他变黄了。农民们一个接着一个来抢收麦子。秋姑娘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以为别人来找她算账了,立刻不见了踪影。
你找去,原来秋姑娘来到了果园,你瞧,她在一棵苹果树下乘凉,乘凉乘够了。她就给苹果讲笑话,你看,她把一个个苹果给逗笑了,苹果们捧腹大笑,笑红了脸,一个个变红了;此时,她想到了自己带了水彩笔,马上拿出紫色,给葡萄谈装浓抹,葡萄们一个个变成了紫色;她又拿出橘色,立刻给橘子染成了橘色……
直到夕阳西下,他想在群片群片的火烧云里,做起了甜美的梦。
导语:你觉得美貌重要吗?我觉得重要,但就像每一件事情都利弊一样,美丽抑或不美丽都会有好和不好的地方。不太貌美的人当然渴望能得到美貌。我们来听听不够美小姐的独白吧。
火车上,我跟好朋友肩并肩坐着,忽然讨论起相貌来。
我问她:“如果可以的话,你希望自己是什么样?”
她说:“我……希望自己皮肤好一点,鼻子再高一点。”
“你的鼻子不矮啊。”
“鼻梁这里有点塌。”
“但我一直觉得塌塌的鼻梁好可爱。”
“那好吧……”
“我希望自己腿长一点,皮肤好一点,不要近视……”我停顿了一会儿,想象了一下崭新的自己是怎样,又回过神来,“不过,其实腿短一点也没什么,皮肤反正就是这样了,我平时戴眼镜也挺好。有时候想起来,自己就该是这个样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这样全盘接受自己了。
妈妈和爸爸年轻时都算是好看的人,偏偏我什么都没有继承到。妈妈说我继承了他们俩所有的缺点时,竟然还无所谓地笑了笑。他们那时候觉得小孩子只要成绩好就行了。然而,好看从小就是权利的一部分。再迟钝的小孩,也从小就知道好看和不好看的区别。对美的辨识,是人类学会的第一课吧。
至少在青春期,美是一样多么重要的东西啊。
初中最好的朋友美丽又活泼,我们每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身后总跟着几个男孩子,冲她吹口哨。我百无聊赖地跟着,好想也能变美呀!那时我差不多十四岁吧,天天希望自己一觉醒来,就变成了美女。
大概是初二的时候,有一次生病,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的眼睛忽然变成了双眼皮。当我照镜子的时候,仿佛有什么梦想忽然被实现了,而这种实现如此惊人。我大声喊妈妈来看,她当然漫不经心地嘲笑我。两天之后,发烧结束,我的眼睛又变成了单眼皮。
到了高中,文科班上的女生各种各样的美,而我的同桌是最美的一个,每天下课的时候,都有男生特地下楼来参观她。我坐在窗边,有男生敲窗的时候,负责打开窗户。“能帮我把这个递给她吗?”我就把字条递给她。
每天中午吃完饭,往教室走的时候,阳台上总是趴着一群往下看的男生,看到好看的女生,他们就会哄笑,吹口哨。漂亮女生不会抬头,不经意地走过去。我知道没有人会冲我吹口哨,所以有时会抬头看看。蓝天和白色教学楼形成青春期明朗而失落的记忆。因为不够美,得到爱当然会难一些,但也并非不可能。我是在高中知道这一点的。
高三的.时候,仿佛还不够令人沮丧似的,我右脸长出一片扁平疣。在脸上涂了一层又一层的黑色药膏,盼望奇迹出现。但同样什么都没发生。我跟别人说话时,开始习惯略微转过左脸。
大学的时候,不出所料,好朋友依然是最美的,很像《还珠格格》时期的范冰冰。刚开始军训,教官便给她写情书。而我也在此时,终于了解到自己应该处的位置,在新年晚会上女扮男装演小品。
美掌管的青春期,很快就结束了。等有一天发现自己真的变成双眼皮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因为长期戴眼镜,也并没有太大区别。大概是2004年或者2005年,有一天我忽然觉得脸上痒,就跑到中医院去看了一下医生,医生随便开了一点药,然后那扁平疣就随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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