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过年:各家房门上挂满了大鱼大肉腊肠。人们即使住在城市里也一定要跑回家看看自己的父母,不忘捎带最富有深意的礼品。不忘给父母捶捶背揉揉肩。和妻子·丈夫,哥哥姐姐一起包饺子。小孩在外面垒砖头烤东西吃,那正是好玩到不行啊!
过年收红包,那是小孩最高兴的事,给长辈磕个头,长辈便会给我们压岁钱。虽然不是特多,但不用担心被小偷偷。自己拿着压岁钱,那是父母并不告诉我们,这钱其实还要在给别人。我们虽不知道,但我们不浪费的只是到有用时拿出来。
晚上是,我们还在老家,爸爸把事先预备好的烟花搬出来,将其点燃,里面的火料便卯足了劲往外出,争相比美。那叫一个壮观。
现在的过年:家家户户的门紧锁,像监狱一样,门前也不挂大鱼大肉了。离家远的也就不回去了,只给家里寄些钱,好像钱能解决一切似的,就算回家了,也只是你给我孩子压岁钱,我再把这些钱还给你孩子。小孩子们永远也得不到这笔钱。这就是现在的.商业化“压岁钱”。
人们脸上是洋溢着笑容,内心却紧绷绷的,这种被老人称“精货”“老点子”。不是我一个人说,我们小孩都这样说,兄弟姐妹间没了亲情,没有以往的单纯了。过年了回家让老母亲做饭自己却坐在那谈怎样分配送礼的钱。大人已经六亲不认了,兄弟姐们间谁花不一样啊!
过年已变了味,压岁钱已不翼而飞。过年变成过钱,以现在这种情况来看,也就是走亲戚,到亲戚家把钱给亲戚,再把相同数量的钱从亲戚那拿回来,也就是宁愿拿自己的钱来换,只要手里拿的是亲戚的钱,也就算过年了。
国家发达固然好,但也不要忘了情,人类的良心不能变,一变便天下大乱了。现在的过年已有了一个新的名字:过钱,请大家不要给过年取新的名字,我们小孩只爱“过年”这个名字!
过年了,放烟花是每个人都会做的事:情侣放烟花为的是追求时尚,当家的大人们放烟花追求的是美满和谐,小孩放烟花为的是追求快乐……每个人都会融入这场快乐的烟花雨中,而我这个爱凑热闹的家伙又怎么会在这场声势浩大的中国版的狂欢节中缺席呢?
为了庆祝新年的到来,我和爷爷老早就去买了一大批烟花爆竹。吃过除夕当我们准备到街上放烟花时不禁惊呆了:只见大街上早已人山人海,大家都在寻找地盘准备放烟火。
心急火燎的小孩子们早就开始耐不住了,他们开始放起了儿童类烟花:一些“太空人”被点燃后“刷”地一声,一个接着一个地飞上半空,那巨大的天空就像一块黑布被这几个“太空人”“捅”得东一块,西一块。过了许久“太空人”们才遨游而归落回大地,这块“黑布”才被“缝纫”上去。
再看前面,一大群“大地开花”被点燃,只见它们时而绿,时而红,时而红紫相加,时而青蓝搭配,看的我目不暇接。还没等我看够,只听见“嘭”地一声,西边又传来阵阵喝彩声。
我把眼光投向西边,原来呀“孔雀开屏”也登场了,它们被排成三角形,然后在大家的喝彩与期望中“开屏”了:五颜六色的烟火向上喷射,同时伴随“嗤嗤”的响声,就像一只只孔雀在人们的左顾右盼中展开了它美丽羽毛。
在这些烟花的推波助澜下,大年三十夜被推向了最高潮,终于我最期望的主角—“流星雨”也粉墨登场了,只见它“唰”地一声,一束束烟花就投向了黑夜的怀抱,再“嘭”地一声展开了灿烂的笑脸。
哦,那一束束升腾的烟花代表着我对新一年的期望,新一年的目标。
北京东城区光明小学六年级:蓝天翔
年味是什么呢?年就是新年。
年味是什么呢?在人民的眼中,年味就是一家人吃饭团圆饭,大人们给小孩发压岁钱、放鞭炮、拜年等。
在我的记忆里,年味已经成很遥远的时候。
记得小时候,过年是一件十分热闹的事情。在过年前,我们一家人都会合力把家里的一切打扫干净,这么做都是因为要扫去坏的运气。之后,就会去商场进年货。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妈妈要去晒咸鱼干,妈妈都是买回来一大堆的黄鱼,用盐泡鱼,再加一大堆的香料下去涂抹,后就经常要拿出去晒一晒,就大公告成。之后我都会帮妈妈手去送些咸鱼给亲人们。每一次,闻到那咸咸的咸鱼就知道要过年,这就是年味。
过年前,还要得把家里打扮成“红堂堂”,当然就是要贴挥春。贴挥春时,先要选择一对漂亮又有意头的。然后把联放在桌子上,把糊在背上涂上对联。但贴对联是都要小心又要开心,因为嘴里要唱着新年的歌,一边要贴对联。瞧,贴对联是多么开心啊!
在家里,不必说奢求些高贵的玫瑰花,也不必说要放些高雅又气质的百合花,单是朴素清香的水仙花就能飘满整个屋子,春意融融。闻,清淡的味就像预说春节的热闹。
光阴似箭,昔日春节的热闹在我的脑海里回荡着,似乎是一块白白的冰,在回忆里不知不觉地融化掉。
而回忆的年味是什么呢?回忆的年味就是咸咸的黄鱼味,是贴对联的唱歌声,是清淡而又朴素的水仙花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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