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常说我长大了,要自立自强,万不可做“啃老族”、“月光族”,一辈子依靠爸妈。每每听到这些,我总是不屑地昂起头,撇撇嘴,骄傲地说:“我才不靠你们呢!“而心里却总是一阵阵不舒服,是心口不一的感觉。您可知道,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不是金钱与物质,是您的目光,您的举止,您的话语。
小时候,您踩着脚踏车带我上幼儿园,您爱教我背唐诗,《静夜思》便是那时学会的。犹记得您将我抱下车,听完我背诗,温柔满足的目光便落在我的身上,如网般将我围裹,无知的我尚不明白目光里透着赞赏与鼓励,只觉得像得到了最爱的糖果,会高兴激动一整天,充满了前进的动力。
上小学,您拿起筷子第一次打了我。从小到大,只此一回,我记忆犹新:”出去打两瓶开水,妈妈给你泡茶喝!”为了奶茶我飞一般打来开水,谁知妈妈却泡了杯难喝的绿茶,我一肚子委屈、愤怒,全都迁怒于刚打来的\'水,“哗啦啦”一下泻进了下水道,您紧握着一根筷子,拉着我的手,一下一下打在我的身上,泛起条条红痕。“叫你脾气臭,叫你任性,就是要教训你!”一顿痛打,一场痛哭,终于收敛了我的戾气。上初中,竞选班干部,自幼做惯了班长的我没选上,心中有丝丝失落,再加上一些话语的催化,好强的我军训第二天回家便泪流满面,了解我的您猜到其中原因,生气地对我说:“不当就不当,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的就拿成绩去争回来。”一语惊醒梦中人,班长需要过硬的成绩,不服输的我在连考三次第一之后,终于凭实力赢得了职位。
我怕是离不开您了,母亲。您的目光赐与我勇气、动力;您的动作教会我乖巧,收敛;您的话语带给我警醒、方向。无论飞鸟何去何从,无论果实是否落地,蓝天白云下,人生道路中,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母亲。
我们语文老师她姓李,可在我心目中,他却姓“美”,这是为什么呢?
李老师,她长的美,一张瓜子脸,那棕色略带卷曲的头覆盖着宽阔的前额,深邃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精致的五官,匀称的脸盘,从不化妆而有独特的自然美。
李老师,她笑得美。一些老师不大喜欢笑,但我们李老师一点也不吝啬自已美丽的笑容,总给我们一种看风拂面的感觉。她常说“笑一年,十年少!”课后要是听见那个同学说个笑话,她必定会笑得前仰后合;听见我们说出几句天真稚嫩的言语时,她必定笑得眼睛都眯成缝了;要是我们的同学做出滑稽的动作,她便笑得连气都喘不过来。若是看见我们的点滴进步,她会露出欣慰的笑容。那缕缕阳光般的笑容,似母亲的手抚摸着您,照耀着你,温暖着,滋润你的心。
李老师的字写得很美。她的字,一撇一捺柔软舒展,字体工整端正,大小相同,一丝一毫都不潦草。看李老师的字,就好比是一场视觉上的饕餮盛宴。记得在上《春》一课时,上4个字的内容,令我们不禁脑袋发愣直叫烦,可李老师的字,配上她一段好口才,枯燥乏味的课顿时变得生动形象。在老师的悉心指导下,我们的字也端正了不心。分数也就上去了。
李老师,她的心灵很美。虽然不是班主任,却对我们班每个同学甚是照顾,谁身体不舒服,她会递药送水,谁的功课落下,她会悉心指导,谁遇见难题了,她会耐心解答。有一次我身体不适请假休息,当我返校时,李英老师便立刻利用下课时耐心帮我将课补上,生怕错过什么。
这就是我的语文老师,一位名副其实的“美“老师。
每次上语文课,他总是如平常一样,稳步走上讲台,缓缓地扫视一圈,“上课!”语气中透着一股威严,这就是我们的白老师。
老白相貌平平,经常穿着一条灰色的裤子,脸上总是显现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那沧桑的额头上凹陷出些许沟痕,他大概也有快五十岁了,可却显得还是那么明朗而愉快。每次在楼梯处遇到他时,我总是笑着跟他打招呼,他也朗朗的朝我轻松的笑笑。
他的课又是什么样子呢。
每次上他的课,我们总是略显紧张,戒尺成了他的不二法宝。当他激励同学时,那长长的戒尺落在人的后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不免让人胆寒。每当他提醒同学们看黑板时,戒尺重重的落在黑板上,咚咚作响黑板上的粉尘扑簌簌的落下来,黑板上也显现出一个一个圆形的小坑。但令人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字苍劲有力,如同一棵古柏,又如同一罐封藏多年的好酒,十分醇厚。似乎经历了岁月的洗礼。
他也有幽默风趣的一面,每当下课了,他总是用标准的徐州话说出,“延长生命3分钟”,引得我们哈哈大笑,当有人扬言要与他比赛时,他就会抽出戒尺,猛烈地抽打着自己的小腿,发出世界最强音,这样的老师,怎么能不让人敬佩呢!
老白不仅教书很好,而且武艺绝伦,在春节联欢会上,他被学生哄抬着到台上去表演武术,“白鹤亮翅“,”白虹贯日”,每一个动作都稳稳地,白老师这个时候一脸英气,豪气逼人。脸上泛着红,眼神里有一种异样的神采。同学们沸腾了,站起来为他喝彩。这是我们从未见过的另一面的白老师。白老师表演结束,下台,过了一会不经意看过去,一脸的镇静,又是原来的白老师。
老白就是这样纯简的一个人,他虽然只是普普通通,平平常常,在教书时严肃认真,在生活中又充满了孩子气,让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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