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路上,望着还未走过的路,感觉未走的路好长好长。慢慢地走着,一徐风吹过,感觉好冷好冷。抬头仰望着天空,天空阴沉沉的,感觉好静好静。
这段时间的我,总是闷闷不乐,喜欢自己一个人独自在安静的角落待着。我与家人也越来越没话说,有时一天下来,也只才说了一两句话,那几句话也只是与父母吵架时所说的话,所以与父母的关系越来越疏远了。
今天,我又走到了那个角落坐着,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应该是这几天一直让自己用不停地做事来发泄心中的痛苦。我居然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我放学了,走出校门,看到爸爸正在等我,要接我回家,而且是满面笑容,我走过去坐在车里。在回家的路上爸爸问了我许多在学校的生活,问我读书累不累等。回到家,妈妈准备了一桌的菜,亲切的对我说:“快去洗手,再来吃饭,我煮了许多你最爱吃的菜。”吃饭时,爸爸妈妈一直不断地给我夹菜,爸爸还一直与我开玩笑,我们都非常的开心。做作业时,爸爸在旁边看着我做,我如果遇到不会的,他就耐心地指导,直到我懂为止。做完作业,我们全家坐在客厅,妈妈打开电视,按我最喜欢的频道让我看,看到好笑的,我们全都哈哈大笑,整个屋子都充盈着我们的笑声。我感受到家的温暖和父母对我深深的爱。
突然,我被急促的铃声惊醒,从梦中醒来,才知道这原来市场梦,但这也是我理想中的生活。我相信,只要我努力,未来的路一定是美好的,阴沉的天气一定会变成晴天,太阳一定会出来。
这件趣事是在我还在读幼儿园的时候发生的。那是我有很多东西都不知道,所以常常问这问那。
那时我最常见的早餐就是面条,我坐下,不怎么专心地吃着。忽然问:“这一碗面条有几根呀?”我那时就认为面条是以“根”来计算的。爸爸妈妈都没有回答,我就猜:十几根吧……我都不知道我是怎样猜出来的,瞎猜吧。
后来我觉得还是去问问更好一些,又看到妈妈煮面条,又问起来:“面条有几根?”见妈妈没回答,以为是没有听见,又跑到妈妈面前,问:“面条到底有没有十五根?”妈妈答应了一声,我却听成了“没有”。“哦,原来一碗面条没有十五根呀!那会有多少根呢?十根?八根?”我又坐在椅子上边吃边想。
那时我的记性还可以,几天以后还记得这件事。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我喊了起来,这一次我喊的是“面条比七根少还是比七根多?”非常清楚地回答:“面条比七根多!”这样就使我得到了一个错误的结论:一碗面条的根数大于7,小于15,也就是在8——14根之间。“”终于明白了,哈哈!“我还是边吃边想。
事情还没完,我终于有”学以致用“的机会了。又一天上午,我一起床就发现妈妈不见了。啊,原来是我起得太晚了,赶紧穿好、洗好。”那吃什么?“”你说。“”就吃面条吧“”吃多少?“”八根。“”八根?“”是八根。“一分钟后,面端上来了。一数,正好八根。我一边吃一边想,八根太少了,那下一次要几根好呢?比十五根多一些吧……
那天我就吃完八根面去上学了,晚上妈妈问爸爸我上午吃的什么,我先回答:”八根面。“”不饿呀?“”不饿呀。“”怎么只给他吃八根?“”他只要八根,问了两遍也只要这么多……
一个星期前的一天,我放学回家。还没打开门,就听到妈妈的大嗓门在打电话:“你今天要再不来彻底修好,我就把它砸了!”唉!接电话的肯定是爸爸。昨天晚 上, 我家的抽水马桶滴滴嗒嗒在漏水,妈妈想把水源关掉,但水阀又坏掉了。就这样听着漏水声不踏实地睡了一晚上。早上起床我看到妈妈一脸倦容。吃早饭时妈妈咬牙 切齿地说:“我找你爸算帐!”我赶紧吃好饭上学去了。
爸爸的工作很忙碌。三四天才回家一次。平时家里的小电器,自来水管坏掉,他就会趁回家的时候修好。但家里的马桶就奇了怪了,漏了几次水,爸爸买了配件换 好,他一按好了没事了。第二天他工作去了,我们一用又坏掉了。为了这只漏水的马桶,妈妈的火气已经积累到了相当的高度,我估计这次要总爆发了。
我小心翼翼地开了门,果然妈妈拿着手机在客厅城不耐烦地走来走去。看到我妈妈冲口就说:“儿子,这次你爸要是再整不好,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大事不妙 啊!妈妈这个急性子,她发火的场景那还真是有点不堪设想!趁妈妈做饭的时候,我悄悄给爸爸打了个电话:“爸爸,今晚你一定要忍字当头。坚决把马桶修好!” 爸爸说:“谢谢儿子,我一定忍辱负重!”
六点半,爸爸带着一大包零件到家了。妈妈沉着脸不搭理他。爸爸冲我吐吐舌头:“***妈真像个定时炸弹”赶紧拿了工具开始修理。他现在也只能跟我搭话了:“儿子,这次老爸把里面的配件全换掉,保证滴水不漏!”
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在客厅里大声说:“每次都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买的零件都够换只新的了。就不把家里的事放心上。把头钻过了尾巴夹住了也不管……” 我的妈呀,词汇量可真丰富!那语气简直就有一种下一秒冲进来的气势。我朝爸爸嘘了一下:“妈妈是刀子嘴豆腐心。”爸爸被我逗笑了:“我们俩大男人让让她 吧。”
马桶终于修好了。爸爸收拾停当,来到客厅眉弄眼地对妈妈说:“老佛爷,这次如果再漏水,小的提头来见。”妈妈狠狠地瞪了爸爸一眼,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场了……
一场看似硝烟弥漫的“马桶风波”就这样过去了。我可爱的爸爸妈妈,我爱你们!
“溜炒虾仁不煮烂,下锅就加平头蒜。”趣事千千万,赐我碗盘瓢盆,借尔之手,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吱嘎锅中响又响……”油溅三丈,一锅下去,虾仁已蜕去红红的外套,油亮油亮。
“诺,帮我做菜嘞!”妈妈总是这么说,换来的,总是邻居们羡慕的眼神,“我家小助手,可棒了。”
妈妈炒菜虽说不上“香飘十里”,却是“色味俱全”的。“打菜”便是她自创的一门技艺。虾仁下锅后,才能放蒜。蒜呢,又要切碎。这就有了一番“切蒜”的景致。
切蒜,切忌竖剁。要用刀平打,这打的是蒜汁,提出的是鲜。轮到我,打出的是菜,飞出的是刀。这使得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我头里仿佛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鲁迅先生好歹只是夹了一会儿,我却是萌生了一种捏碎蒜头之感,顿时无比应景。
“哈哈,打菜,打的是汁,拍下去,菜都没了,还打什么汁呵!”看见我对着那块蒜又拍又打,妈妈笑得“前仰后倾”。只到后来,我看见弟弟这么做,才晓得母亲为何要笑,我这动作,实是滑稽。
刀起菜汁出,一座皆惊呢!
母亲娴熟地抄起刀,对着蒜一阵轻打,轻车熟路,父亲和我皆是一脸惊讶。蒜,也能打出汁?蒜片中的鲜香传入口鼻,让人口水直下,我们才知蒜已经打好了。
入锅,才是最有趣的。
蒜片贴在菜板上,又如何入锅?虾仁跳动,酱汁翻滚,一切就绪。母亲又用“打菜”的手法,将蒜挨个打过,手一晃,蒜就入锅了。白晃晃的蒜,金灿灿的油,红彤彤的虾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各现英姿。
母亲提着大勺,摇着锅,欣然唱着:“我们趣事千千万,做菜做饭占一半。打菜飞汁,溜炒虾仁。借一碗勺瓢盆,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我们家是个很幸福的家。爸爸、妈妈、哥哥、妹妹和我组成了一个家。
爸爸刚四十出头,最大的爱好就是下棋。每天一有空,他就会拿出棋找我们几个下,每次我们都会输得很惨。爸爸还有个爱好,就是钓鱼。周末都会去大河里钓鱼,但每次的收获都不是很大。
妈妈的爱好可能是做饭吧,每次家里的饭可都是她做的呢!还有一个就是干家务,每次我们都把家里弄得很乱,而妈妈总是一言不发的收拾干净。有时真的烦了,就会发脾气。
哥哥的业余爱好和爸爸差不多,也就是钓钓鱼而已。他还有一个爱好是帮妈妈做饭,做家务,所以妈妈也就轻松多了。
接下来就是介绍我那个淘气的妹妹了。妹妹特淘,所以我妈总是特别操心她,因为她总是惹出特别多的麻烦。例如:她总是大呼小叫,在家里乱蹦乱跳,还有就是她总是拿铅笔在墙上乱涂乱画。每次也都是她惹妈妈生气的。她惹得麻烦不止这些,我就不一一说了。
我的爱好就是读书,读书,再读书。正如作家高尔基说的:“我扑在书上,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如果一个人到了这个境界,我也是真的服了。
这就是我的家庭,一个幸福而又快乐的家庭。
说起家庭,我想信每个人家里都有趣事。比如我们家就趣事多。
下午我在做作业,爸爸在写春联。
忽然,爸爸把我叫了过去。我问:“什么事呀?”爸爸说:“我要写一副横批,你说写哪四个字好?”我沉思了一下:今年我们住进新楼房,我又在艺校中被评为优秀学员。应该写双喜临门我大声音对爸爸说:“应该写双喜临门”。我这话惊动了妈妈,她从厨房跑出来说,不对你爸爸今年被评上了优秀机关干部,怎么说也应该是“三喜”。妈妈的话启发了我,妈妈今年也不是评为先进工作者吗?尔且妈妈在家很勤劳动,什么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等都是妈妈干,应该是五喜。
五喜临门!好像没有这个成语吧?爸爸说。那就写喜盈门庭。妈妈说。爸爸说!好,就这样写。爸爸提笔刚要写。慢,我立刻让爸爸暂停,“应该写喜溢门庭”。好吧,你这样说我就这样写,爸爸说。于是爸爸把这四个字苍劲有力地写在纸上,没等墨水干,爸爸就贴上去了。
这就是我家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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